不管狐仙胡月說的是不是那個會有眼淚的僵屍,總歸是要去的。與此同時,有這麽係誒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報,這無疑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隻是,現在答應了要帶上一個“拖油瓶”。


    再加上,已經答應了,況且她與白家有著直接聯係,白家的二小姐。換而言之,用我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白家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所以答應下來,不僅能夠讓這位九尾仙狐欠我一個人情,更會讓白家又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


    畢竟,在這個世界混,兩頭都要搭上關係啊。就像是有一句俗話:黑白通吃!


    不管是什麽,當下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那我也該去做我自己的事兒了。


    “好了,”我不緊不慢的說道,與此同時也從黑色的背包中拿出了一瓶玉瓶子,倒出一顆藥丸,“狐仙大人,”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真正的身份,那麽多多少少的還是要多一些恭敬才是,“我不知道她皮膚為什麽雪白得如此,仿佛就像是傳說中的那種血疾。”


    誒錯,就像是傳說中的血疾。而這種傳說中的血疾,也就隻有我們這一圈兒子的人能夠聽得懂了。


    “你肯定?”卻也在這個時候,狐仙胡月突然間問道。


    “怎麽?”我微微一怔,看著狐仙胡月的突然追問,連我都有些詫異了,“我想狐仙大人不是作為出馬仙又或是保家仙跟在她的身旁的吧,而是一種比出馬仙或是保家仙更加......總而言之,難道這麽久了,你也看不出?”


    “不是看不出,隻是無法確定。”


    “無法確定?”這“無法確定”四個字更是讓我有些詫異了。因為,就算是無法確定,想來以她的修為,也足以將之“清理”得一幹二淨吧!


    “這樣吧,”說到這,狐仙胡月也無奈的搖搖頭,“你還是先去不遠處的那‘好吃一條街’去吃些東西吧,之後回來的時候,我在仔細與你詳說?”


    一聽,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畢竟我也真的有些餓了。我可沒有達到什麽辟穀不辟穀什麽的。


    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在我將那一刻藥丸子交給狐仙胡月之後,我便出去了。


    也在我出去的這一段時間裏,我直接找到了一家很是熟悉的餐館,隨便點了幾樣,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當然了,也在這狼吞虎咽之時,我也惹怒朱的皺起了眉頭。


    心想,這個皙白如血的膚色,雖說看上去很是誘人,但這誘人的膚色卻是給之帶來的......如果我猜得沒錯,壓實將手搭在白心悅的脈搏上診斷起來的話,隻怕這柔弱的程度難以想象。


    若非有著狐仙胡月九尾之力的鼎力支撐,恐怕白心悅早就和閻王爺談談心說說怨了。


    吃飯以及來回的路暢,在這外麵也就晃蕩了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吧。此時的我,已然早已回到了酒店。可當我回到酒店的時候,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白心悅醒來了,反倒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心悅,再看了看守在她身旁的狐仙胡月。這即便我不用開口說什麽,想來這狐仙大人胡月是不是也應該向我解釋解釋什麽吧。我可記得,在我出去之前,白心悅還隻是迷迷糊糊的,並非是昏迷狀態。


    最後,我將目光鎖定在了這位九尾仙狐的身上。顯然,我是想要一個解釋。我可不想明早背著一個昏迷的人去雪鄉古鎮。


    “你仔細來看看吧,自從我給他吃下了你給我的藥丸!”


    聞之,我微微一怔,我給的藥丸兒?吃下了我給的藥丸兒就昏迷了?當下,我略微的走近,開始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已然昏迷的白心悅的臉色。


    呃......


    正所謂,這不打量還好,一打量越是感到不對,越是察覺不妙。這不對與不妙並非是因為我所給的藥丸不對。當然了,或者正確的說,是我給的藥丸兒藥性太強,讓白心悅柔弱的身軀與靈魂有些難以承受。


    可是既然難以承受......對了,是胡月,是胡月將我將之穩定下來了。


    “正是抱歉,”麵對著這樣的情況,我不由的道了歉,“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白心悅的身子骨這麽弱,竟是弱到了如此程度!”沒錯,很弱,弱到了如此的程度,弱到了縱使一般人都能夠承受住的藥性,她都無法承受得了......


    當下的我,已然是緊鎖著眉頭,再細細一看,眼前這白心悅的病態,雖說一樣就能夠看出有病態,但這病態似乎隱約還包含著什麽似的。也正是這包含著的,讓其病態變得格外不一般了。


    下一刻,我也顧不上許多,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已然便搭在了她的脈搏上開始診斷起來。盡管,我並非專門的中醫醫生,可對於望聞問切這些,還是格外的了解的。


    況且,在酒鬼師傅那的時候,也是學了不少中醫知識。再怎麽說,我也在我們那算是一個小小的神醫吧。


    言歸正傳,二指一搭。


    閉上眼,仔仔細細的“聽”著脈搏的跳動。不得不說,這和我之前在出去吃飯的時候所想得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是隻強不弱。


    原本就可能會認為,這脈搏會很弱,卻沒想到這一搭脈下,居然如此的若。此時此刻可的這個脈搏,弱得仿佛簡直都快像是沒有脈搏似的。而且,從這脈搏上來看,應該還是先天性貧血,且極為嚴重。


    當然了,盡管說是先天,可這先天也不得不打上一個大大的引號才是。畢竟,道術中的把脈與中醫的把脈還是有著不一樣的地方。


    而我用的,便是我酒鬼師傅,酒道人交給我的他獨創靈道聽脈。


    靈道聽脈,不僅僅是以普通的方法聽脈診斷,更是要在聽脈診斷的時候,附加絲絲靈力進去。靈力順從經脈各處,這樣一來,所能夠“聽”更要多的多,而且更是能夠聽到一些尋常把脈診斷而“聽”不到的。


    “脈象柔弱無力難以想象,先天貧血不說且這先天貧血似乎因為外界之力所造成的‘先天’貧血,與此同時這心肌功能也是衰弱的很厲害,並且每天都在持續衰弱,隻要一情緒激動,便會有可能伴隨昏厥,這種傳說的血疾不是血枯之症又是什麽?”這便是我的診斷,我也將我的診斷完完全全的告知了身旁的狐仙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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