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這麵子上的活兒,還是要做的。況且,這麵子上的活兒,我還是做的蠻不錯的。


    我行以佛禮,一臉恭敬至極的模樣。


    要說“裝”或者說“演”這一字,那我簡直就是上戲畢業的高材生啊。


    “原來是空明大師,”行以佛禮的我,不僅僅是一臉恭敬的模樣,更是一副崇拜至極地接著說道,“我從薛兄那裏聽聞,貴寺經常是佛光現象,更是佛像出現在那雲海深處,同時近日聽聞就連這山中野怪凶獸們也都被渡之感化而來,所以前來拜之一拜,祈願我佛慈悲,願我佛保佑。”


    “正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無論是何人,哪怕是這山中野怪雄說,也都能成佛,阿彌陀佛。”空明大師說道。


    說道這時,空明大師彎下身子,抱起了地上的那一隻小狼,一臉慈悲模樣說道:“此狼年幼,還沒有規矩,打擾了二位在這山間遊覽的清閑了,還望而是施主莫怪莫怪啊。”


    “不會不會,”我連忙打斷了想要結果話頭的薛亮,而是我接過了空明大師的話,“我二人隻是看見這個小狼很是可愛,就像是家中養的家犬一般,有些愛不釋手了,還請空明大師莫要見過我二人才是。”


    “哪裏哪裏,習施主這番話倒是客氣,阿彌陀佛。”


    言罷,那個叫空明大師的和尚已然將小狼抱走。而也就在將小狼抱走的時候,看似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可是有一點兒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因為,那一隻小狼在空明和尚的懷中,掙紮不斷且哀叫不斷。


    如此一看,隻要是一個人都會知道,這一隻小狼是怎麽都不會想跟著那和尚回去的。而且,越往寺中走,叫聲也是越發的淒慘。


    與此同時,這越發淒慘的叫聲,不僅僅是不想回到那寺中,似乎是有著更加重要的一點兒,那便是很懼那和尚,特別十分的畏懼那和尚。


    “怎麽樣?”


    待得那和尚走遠之後,我對薛亮說出了走出金山寺的第一句話。


    “的確,事出反常啊。”薛亮有如何看不出呢,又如何察覺不到呢?


    我不緊不慢的,一邊帶著薛亮朝著原定計劃的方向而去一邊對薛亮說道:“這金山寺是有些事出反常啊,暫且不說這金山寺原來如何,就現在而言,我已然覺得有些東西是乃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隱藏著。”


    “不可告人的?”薛亮看著我。


    “你也看出來了吧。”


    “你說的是那些凶獸?”


    “如果隻是單純的凶獸,或許還比較簡單了。”


    “難道還有其他的?”薛亮一聽,一整一愣的。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除了那些凶獸之外,還會有其他的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時,聽到我這麽說,念及此處,再想之自己的兒子已經失蹤了三天三夜了,今天一過就是四天四夜了,那便是心中更加的害怕之際。


    這也不由的拉著我,朝著原定的目的地尋去。


    不過,今天還是一無所獲。這不得不讓他的心中可謂是心急如焚。可對於我來說,這都是意料之中的。畢竟,在我看來,他的兒子並沒有失蹤在這山上。如果我猜得沒錯。他的兒子應該就在這寺廟之中,就在這金山寺中。


    這一夜,無論是我還是薛亮,都沒有閑著。隻是,大家所忙的並不相同而已。也就在當夜的時候,剛剛忙完我的我,準備要入睡,準備翌日大幹一場之時,客房外今年是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當然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敲門聲是誰。


    穿上已經脫下的外套,如願以償的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顯然是那薛亮,隻是讓我有些詫異的是,此時的薛亮竟是一臉淚流滿麵的模樣。一個大男人的,竟是淚流滿臉,完全是止不住啊。


    “這......”一時之間,這倒是讓我都有些蒙住了,哄小妹子倒是可以,可是哄這大男人的.......我的鬼師叔老人家啊,你可真會給我找找“劇情”玩兒啊。


    雖說這是在幻境裏,但你至少得讓我睡個安穩覺唄。這玩兒......此時此刻,看著那淚流滿麵的薛亮,止也止不住。我完全能夠想象得到,此刻看見這一幕的師叔他老人家已然笑成什麽模樣了。


    “我靠,真他大爺的會玩兒,玩兒神呐。”


    不過,這玩兒神歸玩兒神。既然能夠讓這麽一個大男人哭成如此,想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兒了吧。


    不由分說的,第一時間想先將之請進客房裏來,關切的問道:“怎麽了,薛兄,那你這是......”


    “我夢到了兒子了。”


    “啊?”我微微一怔,不過也難怪,我接續說道,“常言道,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這夢到兒子是很正常的,”當然了,不正常的在於為何會如此,“隻是薛兄為何會如此?如此淚流滿麵,極度傷心?”


    薛亮也不隱藏,全部直接告訴我,說道:“我夢到我兒子,我夢到他身.....身上......”說道這時,哽咽不已,完全是忍了下來,繼續說道,“傷痕累累的,痛哭流涕的喊著‘爹爹救我,爹爹救我’......”說到這,刹那間薛亮再也忍不住了,痛哭不已。


    聞之,我心中也是頗為的難受。不過,對於我來說。這裏是幻境。決不能受半點兒幻境的影響。然而,有一點兒我倒是想要發貨的。便是在那現世的世界中,也的確有著這麽一個隱世門牌,將他人的魂魄映入野獸中去。從而將之與野獸魂魄混合融合。


    而且,也是有著一些操控野獸的隱世門派,對於野獸就如同那金山寺的和尚一樣,凶殘至極。


    正所謂,世界之大,什麽樣的鳥都有啊。


    待得薛亮稍微好一點兒的時候,我拍著薛亮的肩膀,告訴他,然他放心,一切就在明天了。我會替他找到兒子的,也會替他解決了那些和尚,哦不,應該是妖僧。


    在我看來,明日我不知道算不算可以進行了,可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了。這個幻境,也是時候該破了。畢竟,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陪著我那鬼師叔去演這一場戲了。


    對於我而言,我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得請教他呢。


    同時,就這薛亮而言。盡管我一直知道不要受幻境影響,可是有一點兒我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當年薛亮的滴水之恩,如今雖說不是以湧泉相報吧,但這點兒恩情還是要還的。


    也許,我這麽去想了,便已經受到了幻境的影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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