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入道這輩子,不是沒有見過鬼,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會“玩兒”的鬼。這鬼,的確太會“玩兒”了,這玩兒得已經不太像鬼了。我甚至都在懷疑,這鬼.....是不是人在裝的?


    就剛剛的那一劍,照理來說,應該是直接刺中那鬼的,可是卻不偏不倚的直接刺中的了胡意。也還好那一劍並非是下了狠手的一劍,不然的話那一劍還真的不好說會不會直接要了胡意的小命兒,隻怕到時候胡意變成鬼兒都不會放過我吧。


    的確,這也死得太冤了。要說這太冤實際上也沒什麽,主要是死得太不符合胡意的性格了。因為,這家夥就算是要去死,那也要有一個英雄的死法。所以,若是被我這麽一個給誤殺的誤殺的話,那不成天糾纏著我才有怪。


    不過,細細下來,這鬼也的確是太會玩兒了,玩兒得我也有些當真是有些鬼火直冒三丈啊。


    不得不說,這個鬼玩兒得往往是挑我最熟悉的且也是最容易攻擊它的線路,將胡意擺出來,做一個肉盾。如果在這麽下去濃的話,不得不說,很難保證胡意會不會被我或者是那鬼其中的某一個給搞死。


    退後幾步的我,已然查看到白欣欣沒什麽大礙,特別是三魂七魄並沒有受到什麽特別大的損傷,隻要深深的睡一覺以及補一補滋補的東西便可以恢複了。隻是,這也不由的讓我更加的疑惑起來,這白欣欣身上到底有什麽,這鬼到底要用她的靈魂做什麽?


    在先前,我探查白欣欣的三魂七魄的時候,也並沒有查探到什麽白欣欣的三魂七魄中有什麽的純在。如果說,在她的三魂七魄隱藏著什麽特殊的......比如說比較另類的陰陽眼亦或是其他的什麽,那就另當別論了。


    然而,這些都沒有。


    既然沒有的話......那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她身上的那一股氣息,那一股所殘留的氣息。而這股殘留的氣息和那鬼的氣息很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樣的。換而言之,那便是那一隻鬼是從她的身上取回原本就屬於它的東西。


    如果,隻是取回的話......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倒也沒啥。可在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之下,再動了點兒別的歪腦筋,這可就大大的不妥了。而顯然,這一隻鬼,就是在做,也在動這樣的腦筋!


    查探沒事,那麽就該說說接下來的事兒了。


    當然了,在接下來的事情之前,我還是在白欣欣的周圍布置了一個小小的陣法。而這個陣法,一般的小鬼隻能是被擋在外麵的,如此一來,我心中倒也是能夠稍微的放心一點兒了。


    至少不會分太多的心思在這邊兒,而可以用更多的心思對付那一隻鬼。


    下一刻,說時遲那時快。我手中的短桃木劍隻是在我手掌心中做了一個稍微的花哨的動作後,瞬間便此了過去。


    也在我刺過去的那一刻,那隻鬼操控的再一次的迎著我的劍路而上。一避一閃,再刺再避,就這樣。


    我與那隻鬼打的當真是讓我自己都覺得很是費盡更是窩囊。要是換做以前的話,隻怕五雷咒早就轟下去了,哪有那麽費勁啊。


    可怕就怕,這五雷咒轟下去後,那隻鬼倒是被我轟得形魂聚散,而他胡意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啊。


    所以,我才說這隻鬼會玩兒,而且很會玩兒,太他大爺的會玩兒了。


    不是常有言嘛:馬有失前蹄!


    忽然間,一個不小心,短桃木劍的劍尖兒一個受不住力兒,再一次刺破了胡意的肉皮子。也好在,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隻不過是刺破了他手臂上臂的。


    見著刺破的地兒,我也忍不住的吐出一口氣兒來。算是大大的出一口濁氣來,心中不停的直呼“好閑”二字。


    不過,刺破就是刺破。看著胡意疼得直咧咧嘴的模樣,那眼睛更是直瞪著我,正告訴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他媽的習入道是不是想要把我當靶子練,是不是想要把我直接捅死?如果想要直接捅死我,就給我來一個幹脆的!


    幹脆的?


    喝!


    這倒是挺爺們兒的!


    我他大爺的倒是想給你胡意來一個幹脆的!


    看著胡意那模樣,我隨即我後淩空一躍。同事,我也在空中直接衝著胡意吼道:“你他大爺的還是不是男人,不就是刺了你兩劍嘛,老子在那酒鬼師父還不知道被刺多少劍,”剛一落,話音也未有完,接著到,“你是不是想要來一個‘幹脆’?好啊,我待會就給你來一個幹脆的!”說到這,並沒有結束,因為最猛的還沒有來呢,“就你這樣子,還想去追人家女神白欣欣,就算你家和白欣欣家一樣有錢,估計也.......”


    這話一出口,原本那滿臉還一副不爽,一副要找我報仇雪恨的胡意瞬間變換了模樣。竟是變成了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模樣,用我的話來說,那便是此義我不就,又有誰去呢!


    很好,十分好,特別的好!解決也是安慰好了這位心靈受到極其“重創”的家夥,算是解決了一個了暫時的麻煩吧。


    卻也在這個時候,我再一次縱身一躍,準備跳躍到那隻鬼的背後去。似乎這隻鬼已經看出來了,而且那一隻鬼也十分的狡猾,再一次的在我劍落下的位置時,及時的轉過身來,胡意這個肉盾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且擋在了我的短桃木劍前。


    如此一來,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了,我與那一隻鬼,當然還有胡意這個肉盾,一人一鬼一肉盾,再一次的過了大約幾十招。而我與那一隻鬼,可謂比起之前的那幾十招來說,更是越戰越勇了。


    如果說之前的那幾十招隻不過是雙方互相試探的話,那麽這幾十招下來,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刀刀見血,劍劍拚命!


    因為,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拿出真本事的話,隻怕是贏不了的。這一隻鬼,絕非一般的鬼。或者說,單獨將之定義為惡鬼或許已經太過單調了。或許,更加準確來說,應該是惡靈吧!


    因為,鬼與靈之間,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從鬼到靈......就像是遊戲裏練級升級一般,得到了一定的升華。靈,已然是一種質的升華了!


    “你大爺的,你能不能換一招啊!在這麽打下去,這個鬼沒被你弄死,老子倒是被你先弄的歇菜兒了!”


    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了這個亂葬崗中。


    原本,我剛剛準備刺下去的一劍,突然間收了回去!


    “你.......”我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前麵被那隻惡靈拿在手上當做肉盾的胡意,滿臉的歡喜之意,“你能說話了?”


    “.......”對於我的話,他先是一愣,隨後似乎想要動一動,可惜卻不並沒有如願,“似乎隻能說話!”


    “這也許是個好消息!”


    的確這也許是個好消息!


    麵對著剛剛那一聲怒吼,那一聲不自己估計自己快要歇菜的怒吼,顯然是不會歇菜了。因為一般的常識,要歇菜的人是不會怒吼的。而那些不會歇菜的人才會怒吼著自己要歇菜了。


    沒錯,也夠久了。這惡靈應該是被某個東西所操控的吧,或者說是某個分身。


    既然如此的話......隨即,我眉頭微微一挑,一抹淡淡的詭笑猶如曇花一現,瞬間消散。


    “別吼了,就在那給老子帶老子待著!”


    見之,果不其然。


    果然不出我所料!雖然不能夠確定是分身還是其他的什麽,但能夠肯定的是,這一隻惡靈肯定不是本體。不然的話,他——胡意又怎麽能夠突然開口呢!


    隨即,我從牛仔褲的褲包中掏出了一張黃紙符。順勢眼疾手快的讓短桃木劍挑起了這一張黃紙符且在半空中畫了一個似圓不圓的圈。同時,也在這一刻,在那一隻惡靈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似圓非圓的黃紙符上的時候,卻完全不知道那隻是一個影子。


    完全不知道我的真身已經從側麵且悄悄的移動到了它的後麵。


    與此同時,心中也默默的的念叨著:“天元太一,精司主兵。衛護世土,保合生精。華衣繡裙,正冠青巾。青龍左列,白虎右賓。佩服龍劍,五福之章。統領神官,三五將軍。有邪必斬,有怪必摧。敷祐福祥,啟悟希夷。邪怪消滅,五帝降威。護世萬年,帝德日熙。黃龍降天,帝壽所期。景霄洞章,消魔卻非。急急如律令!”隨即一頓,大喝一聲,“殺鬼降魔咒!”


    就在這一刹那,我的短桃木劍已然出現在二人的頭頂上,同時正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二人的頭頂劈下去。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給你沒完!”胡意見得如此,嚇得直接是閉上了眼睛。要不是身體不能夠動的話,隻怕早就是抱著頭了吧。


    當然了,隻怕那小子也在想我這一劍是不是會劈在他腦袋上。這要是劈下去的話,不開花兒那才奇了怪了。


    而且,他還看得很清楚,這短桃木劍......其劍柄上,電流是竄留,隻怕稍微的碰著,那可比做任何的按摩都要爽歪歪了。


    見他閉上眼,我也沒去管那麽多,而他心中想什麽我又豈會不知道。不過,要是真正的劈下來.......那就讓他自己去感受吧。


    一瞬間,劍下手快,我順勢一扯,將胡意拉開,也將之拉車甩擲一邊兒去。或許這甩擲得有點兒重了。這甩下去是有點兒疼的,可也沒有辦法的,顧不得那麽多了。


    我將其和那隻惡靈分開後,一個轉身,再一個箭步,根本沒有讓惡靈有半點逃跑的機會。短桃木劍狠狠直入那惡靈的胸膛,瞬間惡靈猶如被點燃一般,騰騰的直燒起來。


    不過,沒有多久,卻迅速熄滅了下去。這熄滅的速度,就仿佛是被人用什麽東西給澆滅了一樣。


    上前仔細一看,竟是變成了一個巴掌大的紙片兒人!


    陰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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