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一個藍色的本子,上麵寫著“學生證”三個極其醒目的字眼兒。


    沒錯,學生證!沒想到,這學生證居然還能夠幫得上我。


    隨即,我也將學生證遞送到了那大姐的麵前,同時也打開了學生證,不緊不慢且淡淡一笑的說道:“這就是我。”


    隨著我餓遞送,大姐也看得十分清楚,翻開學生證後,裏麵寫著我的名字,哪一所學校等等之類的。當然了,更是寫著關於我所在的那一所學校的谘詢電話。


    “倘若大姐還不相信,還認為我是你口中的那一類人的話,你大可打電話到這所學校去問問,也許你問了之後便會知道我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一類人了。”


    也就在我話音落下的時候,隻見坐在對麵的大姐對著我搖了搖頭,臉上竟是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無奈之笑。盡管隻是無奈的一笑,可是我能夠看得出,那無奈一笑下,似乎隱藏這太多太多的東西。


    盡管,我可以就此開一個盤,算上一卦,大姐心中到底有多少的無奈,又有多少的不得已。


    然而,我還是算了。又何必如此呢?算卦算卦,那隻是一算而已,更是窺探天機。哪怕隻是算個人的,也是窺探先機。若非是我的命極好,好到天上的神仙都嫉妒恨,不然的話我那酒鬼師傅也不會放任我去做這些事兒。


    也是因為我的命極好,好到神仙嫉妒恨的原因,我才有幸擺脫掉那個五弊三缺。


    照理來說,隻要是走上這一條路的,都避免不了五弊三缺,就連我那酒鬼師傅也是如此。


    可是,從我那酒鬼師傅哪裏知道,五弊三缺並非不是不能避開,得有一個條件,而這個條件極其苛刻。


    首先,命要硬,且這個命硬並非是指克誰。其次,則是我的這一雙極為奇特罕見的陰陽眼——鬼異眼。至於最後......我也不知道最後是什麽,那酒鬼師傅也沒有告訴我,隻是和我說終究會有一天我自己會找到那最後一個條件的。


    言歸正傳,隻見大姐看了看我的學生證,隨後將我的學生證合上,又給我遞送了回來,說道:“你是一個學生?”


    我點點頭,笑道:“一個剛剛高中畢業,半隻腳已經跨境大學的學生。”


    “那你會算命?”大姐又問道。


    “算!”我繼續點點頭。


    “難道你不怕五弊三缺嗎?”


    一聽,我微微一怔,很是詫異的看著那大姐,“大姐竟然知道五弊三缺,難道和我一樣?”若真是如此的話,還真就算是我眼拙了。


    “五弊三缺?”這個時候,一旁吃得頗有興致的林誌豪放下碗筷,“難道是小說中的五弊三缺,那無比三缺到底是啥玩意兒啊。”


    “這個嘛......”我大約的簡述了一遍。


    這五弊三缺乃是指的一個命理。所謂的五弊,是指鰥、寡、孤、獨、殘。而三缺呢,指的是錢、命、權這三缺。


    這個世界,運行著是有著它自己的法則的,窺探天機乃至於改變事物的運行規則,都是要遭到上天懲罰的。同時,事物的發展有著自己的因果關係,強行插手改變因果關係,那就會招受到無妄之災。


    道家,講的是因果造化,正所謂有因必有果,成果必有因。


    天道昭昭,因果循環。


    若擅自插手改變的話,那麽被改變的那一部分造成的英國宮造化之力就要被插手之人完全的承擔。反饋而來的,結果大多會以這五弊三缺的形式來體現。


    等我大致闡述一遍時,林誌豪也也算是明白了。與此同時,我也能能夠看到林誌豪表情上的略微顫動。想來,他是聯想到了自己將三嫂子和侄兒變成了子母屍煞,而且還是雙極子母屍煞。


    “放心吧,”我我拍了拍林誌豪的肩膀,“你的那個已經沒事兒了,所你可以放心。”


    聽到我這麽一說,林誌豪也是點點頭,而那臉上的表情也稍稍的好了一天。


    轉過話來,我再一次的將話題移到了那個大姐,哦不,準確的來說是轉移且鎖定在了那一個骨灰盒上。


    “那你有什麽辦法?進入正題的速度倒也很快,而且看那大姐的模樣,似乎是迫不及待了。


    若換一個角度來看,我又怎麽能不知道且又如何體會不到大姐的迫不及待呢?可問題是,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就算是急,那也是急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示意大姐莫要著急,況且這也不是說事兒的地方。


    “大姐,你也別著急,這些東西你也是急不得的。”我不緊不慢的解釋到。畢竟,我自己就不能先急。


    隨後,我又繼續的說道:“大姐還是軟臥包間吧,有些東西你不會讓我在這裏就給你做了吧。”


    我是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一來嘛,是想要告訴大姐,做下麵的事情首先清靜。顯然了,這一列列車中的軟臥包間每一間隻有兩個鋪,算是比較清靜的了。同時我也與林誌豪同在一個包間,所以無需擔心會有其他人的闖入。


    二來嘛,這半開玩笑的話則是想要讓大姐放鬆下來。畢竟,接下來所要做的也許會請到大姐幫忙。若是大姐一直緊緊張張的話,等到真要大姐幫忙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同時,我也將原本就要給大姐的那個棕色信封遞給了大姐。而我呢也一邊遞一邊問道:“這麽就了,還不知道大姐你貴姓啊。”


    “免貴姓陳,包耳加東,陳。”


    “哦,”我一聲點點頭,隨即笑道,“我姓習,我這朋友姓林,雙木林。”


    此時,也算是稍微的認識了。


    “我們走吧,陳姐。”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飛奔而退的景色以及高高懸掛在空的太陽。雖說現在還是午後,但不得不說之間也是頗為的緊湊了。


    原本我自己還不覺得,可就在我的右手從桌上拿開的時候,被鎮壓住的陰氣又有了反撲的跡象。而且,這反撲的跡象還頗為的猛烈。


    如此猛烈的反撲跡象,這倒是我完全沒有想象到的。


    “陳姐,這個你先你先貼上。”說時遲那時快,若任由這般“猖狂”下去,到了一定的時間,隻怕是我也束手無策。用我師傅的話來說,隻隻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是?”陳姐看著那棕色信封,卻始終沒有才開信封裏的東西,“裏麵是什麽東西?”


    “能夠鎮住盒子上,哦不,應該是你能夠鎮住盒子裏東西的靈丹妙藥?”我很是認真,甚至帶有絲許的嚴肅在裏麵。


    待我這麽一說,陳姐竟是出乎意料的眉開眼笑起來。而陳姐的這個眉開眼笑卻著實的讓我有些不解與愣神。


    難道陳姐知道這盒子裏的東西會爆發,卻苦於無法鎮壓住?若真是知道,那又為什麽非要帶它們出來“旅遊”一番呢?難道不怕有去無回嗎?


    ......


    也罷也罷,現在就算是我在怎麽猜想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作用的,還不如一步一步的往下皺著。


    隻見陳姐將棕色信封給拆開,死後取出了一張符,一張與很多符都完全不一樣的符。


    “這......”


    不單單是陳姐,哪怕坐在我旁邊的林誌豪都不由的愣住了,二人皆是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驚訝之聲來。


    “這是符咒?”林誌豪是左看看右看看的,怎麽看都不像符咒。或者說,那根本算不得符咒。


    “習入道,你這聲符啊,全符完全的白色,就和那四a紙的白沒什麽區別嘛,而且就這麽一道紅色的從上往下一筆......”林誌豪的不解,也是陳姐的不解,隨後林誌豪接著說道,“要說有區別,就是和普通符咒一樣大小嘛。”


    對著二人的疑問,我隻是搖著頭,也沒有急著告訴他們二人,“我們先回床鋪再說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隨即,我將那一張符咒紙直接貼在了花布上。


    同時,也在貼在花布上的時候,之前正要反撲的那些陰氣似乎又泄氣了一般,龜縮了回去。而這一次的龜縮,可比我右手上的那銀鐲子鎮壓的更厲害。


    見到這一幕時,我心中也不由的略微放鬆了一些。當然了,也在這略微放鬆下,心中另一個擔心也隨之升起。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看而我眼前的這陰氣偏僻啊你不遲這一套。人家是一鼓作氣勢如牛,再來氣勢猶如虎,三來之氣賽過龍。


    正因如此,我甚至不能再拖了。


    付完餐費,我、林誌豪以及陳姐三人一起回到了我與林誌豪的軟臥包間。


    “誌豪哥,把窗簾拉一拉。”言語之餘,我也手快的手勢來一下桌上的那些瓜子兒,將骨灰盒放在了上麵。


    待得林誌豪將窗簾完全拉上的時候,外麵的陽光也無法完全的照射進來時,不管是我還是林誌豪亦或是陳姐,都不由的抱緊了手臂。


    顯然,在拉上窗簾之後,沒有了陽光的照射,整個房間裏都不由的陰冷起來了。


    “怎麽突然間變冷了?”陳姐不由的問道,“難道空調開得有些過低?”


    陳姐或許不太清楚,可我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就連剛剛坐下的林誌豪,眸子也不由的鎖定在了那骨灰盒上,而眼神也在示意告訴我,全身發寒是不是因為那骨灰盒的原因。


    我衝著林誌豪略微的點點頭,表示肯定。


    “陳姐,想開眼看看一些東西嗎?”隨即我問道。


    “開眼?”陳姐微微一怔,而下一刻卻是重重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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