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明的話,讓周丹丹的身體一震,緊接著周丹丹便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楊天明的臉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呆若木雞的盯著周丹丹。


    “那你當我是什麽?昨晚你?”周丹丹抿了抿嘴,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楊天明盯著周丹丹,表情有些冷漠,好像根本就不記得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可憐周丹丹淚眼盈盈,楊天明就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隻是固執的坐著一動不動,周丹丹點了點頭,兩行淚水順著臉頰就滾落了下來。


    “我走,我自己走。”她說著,轉身就衝了出去。


    徐勇正準備去追她,手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一看上頭的來電提醒,麵色就是一沉,緊接著就立刻接聽了電話。


    “梅婆婆?”徐勇叫的有些許的茫然,應該是沒有想到梅婆居然會給他打來電話。


    “你立刻給我回來!”


    梅婆的聲調很高,我們隻是站在旁邊就聽的清清楚楚的。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麽?”徐勇很是好奇的問道。


    “你們做的好事兒,還敢問?快點立馬給我回來。”梅婆說完,也不等這徐勇再問什麽了,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徐勇一臉發懵的盯著手機,聽著裏頭的嘟嘟聲,很是茫然,


    “是不是那錦鯉精又出來鬧事兒了?”我見過那錦鯉精,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它。


    徐勇一聽,就緊張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朝著前院走。


    白流年也跟了上去,我也趕忙跟上,蒙天逸見白流年要去,也嚷嚷著跟著我們,那楊天明別看他已經餓十分幹癟,但是跑起來卻異常的快。


    他甚至趕在徐勇的前麵攔了一輛出租車,也不等我們上車自己就走了。


    蒙天逸朝著四周看了看,估摸著是看到什麽熟人了,衝著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就喊道:“你給我過來,快把車開來。”


    那男人衝著蒙天逸恭敬的俯身行禮,看來應該就是陸家的手下了。


    一分鍾不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了蒙天逸的麵前,我們一進車,那中年男人就恭敬的問蒙天逸:“蒙少,您這是要去哪兒呀?”


    “去哪兒?”蒙天逸看向了我們。


    一旁的徐勇說出了地址,車子立刻飛馳了出去。


    蒙天逸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我們大家麵色凝重,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而白流年撇了一眼那司機,守口如瓶。


    我自然也變成了啞巴,不再說話。


    好不容易,這車子到了徐勇叔叔的家,我遠遠的就看到了梅婆。


    隻見她陰沉著一張臉立在那兩隻石獅子的中間,看她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殺人呢。


    不等我們下車,這梅婆就疾步朝著我們這走了過來,並且用力的拍打著車門。


    這若不是蒙天逸叫來的車,換做別的司機肯定是免不得一頓罵,那車玻璃都快被她給拍碎了。


    “下車,下車!”梅婆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徐勇有些被這梅婆給驚著了,蒙天逸卻直接推門下去。


    楊天明叫的出租也停了下來,因為沒有錢給對方,那司機揪著他不放,他就隻好衝著徐勇嚷嚷。


    徐勇無奈的去給他付錢,這錢剛一掏出來,楊天明就推開了徐勇,朝著大門裏跑。


    梅婆叫了一聲“站住”,也跟了進去。


    “這裏好重的邪氣啊。”蒙天逸抬起頭朝著宅子看去。


    “你也看的出門道?”徐勇有些意外的看著蒙天逸,蒙天逸自然是得意的點了點頭,還很是興奮的說道:“讓我去會一會那東西。”


    說完腳下生風了一般朝著那大門走去,白流年特地回過頭來對我叮囑道:“記住,不要離開太遠。”


    “好!”我趕忙點頭。


    剛跨入前門的門檻處,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兒,昨天還十分清澈的噴泉,現在居然變得渾濁不堪。


    而且,那水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兒,這種腥味兒不是魚腥味兒,而是血的味道。


    如今我在白流年的肉身之中對於這種氣味兒是再敏感不過的了,隻要遠遠的聞一下,就能清楚的判斷。


    “出事了?”蒙天逸開口說道。


    白流年沒有回應,而是直接朝著後院走去,後院裏楊天明立在那池子邊上,正在嘔吐,因為身體太虛,吐了一會兒之後就被徐勇扶回了房內。


    這裏頭的氣味兒,要比外頭噴泉的氣味兒還要重。


    我看著渾濁不堪的池子,心中想著,那些錦鯉該不會是都死了吧。


    否則,哪裏來的這麽大的血腥味兒。


    “說,是不是你們幹的!”梅婆指著那渾濁的魚池就質問我們幾個。


    “不是,這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昨天一早我就帶著我的朋友們離開了,那時候池子還是正常的。”徐勇看著那水池一臉的無辜:“對了,那天早晨你不是還在這池子邊上喂魚麽?”


    梅婆聽了眉頭也是微微一蹙,當時的情況應該是跟徐勇說的一模一樣,不過這梅婆如今也沒有其他可懷疑的對象,也隻能是怪到了徐勇的頭上。


    她認為,我們來之前這都沒事兒,現在池子弄成了這樣,不是他們內部的人做的還有可能是誰?


    徐勇一時語塞,因為,當時這個家裏除了徐勇的叔叔嬸嬸,就隻剩下梅婆和徐勇他們了。


    “抽幹了水自然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白流年見雙方僵持不下,直接開口說出了一個辦法。


    梅婆遲疑的搖著頭,說是沒有徐勇叔叔的命令,是絕對不能抽幹池子裏的水的,所以,要等徐勇的叔叔回來。


    大家都無法勸說彼此,最後隻能是答應了,等徐勇的叔叔回來。


    徐勇的叔叔,原本今天是去出差,不過接到了梅婆的話,就立刻打的回來了,進門看到客廳裏的我們,麵色陰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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