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果我們真的就這麽坐視不理的話,那她或許就真如毒草公說的那般,隻有一年半載的命。


    我望著她,其實,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因為她這是作死啊,可偏偏不幫良心上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別哭了。”我說著伸出手準備扶她起來。


    她紅著眼眶,目光緊緊的盯著我,問道:“小犀,你會幫媽的對不對?”


    這時候,又不叫我喪門星了麽?隻是,哪怕她這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這也不是被鬼纏上,而是,把壽命輸給了那些髒東西。


    所以,我完全沒有主意,隻能望向白流年。


    白流年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母親說道:“明晚,你再去跟它們打一次麻將吧。”


    “什麽?”


    不僅僅是母親,就連我也不由的開口問道,這不是送上門讓她們殺麽。


    “我不去,我不去。”母親害怕縮在了一旁的牆邊,拚命的搖晃著腦袋,說什麽也不願意再去了。


    “不去也得去。”白流年冷冷的說道。


    “它們可是鬼啊,你這是讓我去送死。”母親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那壽命是你自己輸的,那就得自己親自去,你若是害怕,那就讓小犀陪著你一道去。”白流年說著看向了我。


    我點了點頭,誰叫她是我母親?她再怎麽可恨,也不能看她去死。


    “不如你陪著我去吧?”母親看向了白流年。


    “不行,我一進去,她們就會發覺我的身份。”白流年說罷,又看向了我。


    我點了點頭,事到如今,要陪她自然也是由我這個女兒來陪了。


    “但是,你去的時候,身上不能帶那八卦鏡。”白流年特地叮囑:“那八卦鏡是開過光的,就算再厲害的鬼,也會被八卦鏡的靈氣所傷。”


    白流年這麽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今天晚上,那幹癟男人將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時候,就好像是被傷到了,一個勁兒的晃著手。


    而且,最後它還在嬌姐的耳邊嘀咕了什麽,嬌姐才願意放我們走。


    我猜,他是告訴嬌姐,我的身上有能傷它們的東西。


    所以嬌姐才有所忌憚,放我和母親離開,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讓小犀代替我去好了,我說什麽也不去了。”母親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敢得寸進尺。


    白流年索性一把將我拉到了他的身旁,然後示意我坐下,給我倒了一杯茶,他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不再理會母親。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功夫泡茶喝?”母親難以置信的盯著我和白流年。


    “你都不急,我們急什麽?死不死是你的事兒,我跟小犀願意幫那算你的運氣,若是不願意,到時候給你備個好些的棺材,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說對吧?”白流年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這話,頓時是讓母親氣炸了,不過,此刻的她還算是有點理智的,強忍著怒火,看了看白流年又看了看我。


    掂量了許久,終於還是妥協了,答應讓我陪著她一起去。


    “嗬嗬,你同意?那你問問小犀同意跟你去麽?”白流年放下茶杯看著母親。


    母親愣了一下,張口就說:“她敢?”


    這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白流年更是眉頭一簇,原本還打算好好跟她說話,結果她這話一出,徹底把白流年惹怒了。


    “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我實在是愛莫能助,自求多福吧,小犀走,休息去。”白流年說著,拉著我就朝著房間走去。


    身後則是傳來了母親那焦急絕望的叫聲:“小犀,小犀!”


    她大聲的叫著我,我看向白流年,他冷著一張臉,帶我回了房間之後就直接把房門給關上了。


    “她那人就那樣,要不先答應了吧?”我試探性的問白流年。


    白流年望向了我:“吊著她!”


    “啊?那她不得鬧翻天了?”母親的性格我非常了解,這可是關乎她性命的事兒,我若是拖著不答應,她肯定得鬧的雞犬不寧。


    “性命堪憂的是她,她想鬧便鬧好了。”白流年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我。


    他的眼神我一向覺得深邃看不到底,突然,被他這麽緊緊盯著,弄的我渾身有些不自在。


    “小犀,今天我跟毒草老兒談過了,要治好你的臉,他還得找到最好的引子和那鬼淚搭配,所以?”白流年頓了頓,目光盯著我,生怕他說的那句話會刺激到我。


    我故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著說自己打從一開始,其實就不該報什麽幻想的,畢竟,那個時候被那邪太歲給咬了一口,能留著這條命就算是不錯的了。


    隻是我這表情壓根就騙不了他,他直接伸手一把將我拉入了他的懷裏,二話不說那冰冷的嘴唇就覆在了我的唇上。


    我的腦子頓時好似缺氧了一般,整個人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


    而白流年的一雙手,已經環抱在了我的腰際,並且一點一點的向上挪。


    當他那雙修長的手即將挪到我發育的不算太好的胸口上時,我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他,白流年的嘴角卻露出了一抹壞笑。


    我情急之下,隻能是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兒,迅速的在我的嘴裏蔓延開來,我當即愣住了,自己下嘴也太沒輕沒重了。


    白流年輕輕的鬆開我,抬手將唇上的血給抹掉。


    “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看著他那被咬破的嘴唇,我的心中頓時是一陣的心疼,趕忙伸手捧著白流年的臉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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