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靳牧手裏多了一杯豆汁,而且還拎著的一份早點,聞著味道,應該是奶黃流沙包沒錯。


    車子繼續穩穩的前行。


    “先喝豆汁,再吃奶黃包。”靳牧把豆汁倒入玻璃杯,放在手裏,冷熱差不多的時候,才遞到一臉呆呆的藍天手裏。


    然後,看著她呆呆的表情,這才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怎麽不喜歡嗎?”


    他聲音柔柔的,繞的藍天耳朵發癢,她一抬眼,就被靳牧眼裏滿滿的柔情嚇得一個哆嗦。


    “喜歡,喜歡,喜歡……”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說完,趕緊喝了一口豆汁,壓壓驚。


    溫熱的豆汁滑入口中,熟悉的味道,將她的思緒一下子就拉入了回憶。


    她記得,上輩子來帝都,靳叔叔讓靳牧陪著她熟悉新環境,靳牧雖然至今沒在媒體前曝光,但她知道靳牧自小就不喜歡在去人多的地方。


    說是出去熟悉新環境,在藍天眼裏,這就是傳說中的約會。


    她在前一天晚上,就網搜了一下帝都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第二天還未等她開口報地名,靳牧便驅車帶著他來到了老城區。


    就是這片老城區。


    這裏有帝都最正宗的小吃,藍天生平最喜歡的就是靳牧,第二喜歡的就是吃。


    那次,她拉著靳牧瘋玩了一天,怎麽說呢。


    就是她瘋了一樣的玩了一天,靳牧隻是陪在一旁,時不時的看看手機,然後就是皺眉看她,直到日頭西落,原本還想逛夜市的藍天,在被靳牧冷臉相待一天後,終於沒了興致,摸著嘰裏咕嚕的肚子,蔫蔫的跟在靳牧身後,往回走,路過巷子口的奶黃包小吃店。


    靳牧卻頓住步子,看了一眼小吃店。


    能被靳牧看一眼的東西並不多,更不說,還為之停住了腳步。


    藍天高興的跑過去,買了兩份跑出來。


    記得,靳牧看了她一眼,才接了。


    她卻自以為發現了靳牧喜歡吃奶黃流沙包,而興奮的邊吃邊說,奶黃包好吃。


    藍天喝完豆汁,然後咬了一口奶黃包,金黃色的奶黃餡像流沙一樣流出,甜甜的,甜到發酸,酸到想哭。


    她將臉看向車窗外,看著窗外景色的流轉,不著痕跡的揉了揉眼。


    她就是這樣,靳牧喜歡什麽,自己就喜歡什麽,喜歡著喜歡著,就自認為自己真的很喜歡。


    喜歡到沒有了自我。


    溫熱的舌尖,輕輕的擦過她沾了奶黃餡的嘴角,藍天瞬間回神,靳牧嚐了嚐味道,捧著她的臉:“我記得以前你一直很喜歡這裏的奶黃包。”


    還是以前的味道,並沒有什麽變化啊。


    藍天疑惑的問:“以前?”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這個時候,都是她第一次在帝都吃奶黃包,不等她想明白,靳牧便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問:“你要是不喜歡吃,可以不吃,心裏有什麽想法,可以和我說,不要憋在心裏,嗯~”


    好一會兒,她才受寵若驚的點點頭。


    他歎了口氣,將她擁到懷裏,靳牧不知道藍天為何總是躲著自己。


    在去接她的時候,從她跳窗想要離家出走開始,靳牧就知道,這輩子有些東西變了。


    以前她總喜歡蹭在自己身邊的女孩,現在卻無時不刻的想要遠離他,他能看得出來,她在害怕自己,或是在害怕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這幾天,他將所有的工作全都移到紅山莊園,想時時刻刻的陪在她身邊,可她見了自己就像是見了——鬼。


    他們的婚禮上,他對她說:“藍天,你看你就隻剩下我了。”而他又何嚐不是。他原想說,他喜歡她,在八歲的時候,見到她就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


    可,他最愛的姑娘,被他自己弄丟了,再也回不來了。


    這次,好不容易失而複得,好不容易能夠重來一次。


    靳牧絕對不會放手,上輩子不放,這輩子亦是不放。


    藍天是他的,無論這場重生,是不是夢境,更無論從前還是以後,她隻能是他的。


    華國領導人的身份,他上輩子不稀罕,這輩子更不會稀罕,不過……所有害過他,羞辱刺激過她的人,一個也別想跑。


    他從地獄歸來,自是要全數討回!


    藍天拽了拽靳牧的襯衣,有些擔心的問:“哥,你怎麽了?”


    男人方才渾身好像被陰冷的煞氣籠罩,好像動一下,就會被萬劫不複。


    這樣的靳牧,她從未見到過,藍天伸手撫平他高高隆起的眉心,還未再次開口,就被男人低頭吻住,她掙紮了一下,卻被靳牧抵在了沙發上。


    他的吻,從一開始的驚惶不安,漸漸的變得安定溫柔,其中有一絲讓她無意識的想起,她與靳牧發生關係的那一夜,在她快要承受不了他的時候,他輕輕的吻她,喊她的名字。


    可是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站在衣架前,慢條斯理的穿衣服,不等她開口,他麵無表情的看她,說:“藍天下藥這種事兒,你也能做的出,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摔門離去的時候,他語氣冷硬的留了句:“我會負責的。”


    那背影帶著沉沉的厭惡,刺痛了她的心。


    女孩竟然在接吻的時候,再次跑神。


    靳牧深深的吻了她好一會兒,才放過她,看著她臉紅撲撲的趴在他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息,靳牧這才心情甚好的將她揉到胸口,輕聲道:“乖乖,待會兒接完人,我陪你去看鋼琴吧。”


    “為什麽?”


    上一輩子,家裏的鋼琴是養母明秀給她的嫁妝。


    她也以為靳牧喜歡,擱在家裏想要彈給他聽,可,他自從他們結婚,就再也沒回家。


    “因為我想聽你彈。”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牽著她下車。


    這是機場,接人來機場也是正常。


    遙想兩個多小時前。


    在她正睡得舒服的時候,好像聽著靳牧在他耳邊,問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接人。


    藍天這幾天真是被靳牧煩得要死,伸手推開了他的臉,翻了個身繼續睡。


    卻被靳牧強行從被子裏拎了出來,她歪在床上任由靳牧給她穿衣服,反正又不是穿了一次兩次了,而且對象還是自她重生以來,屬性已經錯亂,厚顏無恥的靳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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