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讓藍染惣右介無怨無悔,且自願離開當前世界。闌


    獎勵:允許藍染惣右介離開。


    郭逸看了一眼係統麵板,內心忍不住瘋狂地吐槽了起來……


    藍染他有毒!


    沒毒的話,係統怎麽會出這樣的任務和獎勵給他?


    這麽久以來,郭逸雖然知道係統很坑,但是這一次未免也太坑了吧?


    哪裏坑了?


    “自願離開”很好理解,也很容易做到……闌


    隻要讓藍染找到同類,隻要讓藍染見識到更加寬廣的世界,他自然就願意離開了。


    而“無怨無悔”……


    表麵上來說,任務是讓藍染無怨無悔,但是,按係統的尿性,保不準又和他玩文字遊戲:無怨無悔可以指藍染,也可以指其他人對藍染。


    所以,翻譯一下任務的話,應該是:讓藍染無怨無悔且讓別人對他也無怨無悔。


    那麽問題來了,藍染可能會有悔的事是什麽?


    雛森桃!


    這個時間點,郭逸隻想到了這件事!闌


    至於怨……


    藍染沒什麽怨的。


    也正因為這件事,也導致了日番穀冬獅郎對藍染充滿了怨恨,同時,也可能讓雛森桃對藍染有了悔恨……


    崇拜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而這,就是郭逸為什麽要點名日番穀冬獅郎過來的原因,也是郭逸為什麽要和日番穀冬獅郎做那看似無意義的交易的原因。


    還有,知道為什麽卯之花烈是最快過來?


    還不是張三豐和她說的。闌


    所以,卯之花烈之前之所以要離開,一是正如她所說的,二是郭逸安排的,讓她能第一時間把日番穀冬獅郎帶過來。


    除此之外,卯之花烈之所以不提前和日番穀獅郎說郭逸他們的事,也是因為郭逸讓張三豐提前打好招呼了……


    不然的話,卯之花烈肯定會提前和日番穀冬獅郎打好招呼,讓他別對郭逸惡言相對,更別讓他對郭逸動刀。


    總而言之,日番穀冬獅郎出現後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在郭逸和克魯澤的控製之中。


    不然的話,郭逸幹嘛要日番穀冬獅郎過來?


    他和接下來的事可以說沒多少關係,多她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至於會不會是郭逸想太多……闌


    這件事實際也就是順手而為的事,真想多了也無所謂,總好過事到臨頭才臨時抱佛腳。


    “你果然另有目的!”


    日番穀冬獅郎看見郭逸臉色略微有了變化,再次質問道:“你那交易到底有什麽目的?”


    “的確另有目的。”


    郭逸點了點頭,輕笑道:“我那交易實際是在幫藍染,而非緩和你和藍染之間的關係……


    說句實話,如果這事不是涉及到藍染未來的話,我才懶得搭理你和藍染之間的事。”


    “什麽意思?”闌


    “藍染的實力很強嗎?”


    郭逸看著日番穀冬獅郎,搖頭解釋道:“在我們眼中,他的實力並不強。


    同時,他的上限也不高……


    死神到頂了,也就是山本元柳齋重國那樣。


    藍染正是知道死神的上限,才會想盡一切辦法擁有其他力量。


    所以,藍染以後肯定要轉修我們的力量。


    而我們的力量越往後突破,曆經的劫難就越大,考驗也就越多。闌


    所以,我需要讓藍染放下他對雛森桃的愧疚,完善他的心性,以免他在未來突破的時候,因這事而突破失敗。”


    “……不懂。”


    日番穀冬獅郎沉默了一下,皺著眉頭問道:“但是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


    我答應了,是在幫助藍染?


    我不答應,那麽藍染就算去了其他世界,未來也有可能會付出代價?”


    問完,日番穀冬獅郎一臉譏笑道:“你認為我會答應嗎?”


    “唉,你理解錯了。”闌


    郭逸故作歎息地搖了搖頭,然後玩味地笑道:“你答應的話,正如你所說的,你是在幫藍染。


    但是,你不答應的話也無所謂……


    我會讓藍染帶走雛森桃,這樣,藍染也不會有什麽事。


    隻不過,帶走雛森桃的話,藍染會因此而多了一個軟肋,而我也多了拖累整體實力的廢物。


    我不想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會和你做這個交易。”


    “轟~”


    日番穀冬獅郎聽見郭逸的解釋後,當即爆發了靈力,怒視著郭逸,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讓你帶走雛森桃的!”闌


    “轟~”


    郭逸見此,也緩緩地調動起力量,黑著臉緩緩地站了起來:“首先,你不是雛森桃,你代表不了她。


    其次,你隻是雛森桃的朋友,你沒資格代替她做決定。


    第三,我好聲好氣地和你商量,不是給麵給你,而是給麵這個世界的神。


    第四,我想問你一句,你是以身份和我說話?


    如果你是以你個人的話……


    我對待敵人奉行的是斬草除根,所以,你,和你有關係的人,我都會下手,包括你那流魂街的奶奶和雛森桃!闌


    如果你是以死神的話……”


    “轟轟轟~”


    郭逸說到這,三老和克魯澤非常配合地爆發起力量,然後……


    “喂喂喂,我是無辜的!”


    京樂春水留著汗,雞皮疙瘩凸起,一臉驚恐地看著握著他脖子的陸謹,鬱悶地喊道:“我們不是喝酒看戲的嗎?”


    陸謹握著他的脖子實際還好,頂多讓他受點傷。


    但是……闌


    京樂春水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脖子處的肌肉正在扭曲,且隨時可能往陸謹掌心處湧去。


    他這是被貼臉給拘靈遣將了!?


    “沒辦法,我們也是聽令行事。”


    陸謹一手京樂春水,一手浮竹十四郎,輕笑道:“還有,我這也是為你們好……”


    說到這,陸謹和他們朝老天師示意了一下,調侃道:“落在我手裏,你們還有命。


    落在老天師手裏……


    我怕你們渣都不剩!”闌


    此時,老天師一手摸著胡須,一手不知何時拄著他的神器,身材挺拔地屹立在天地間。


    而靜靈廷的天氣也非常配合他的身姿……


    一股烏雲逐漸籠罩住了整個靜靈廷,而在烏雲內,還有又粗又長的雷電閃現著。


    如果隻是正常的天氣變化,如果死神不是靈魂,那麽這天氣實際還好。


    但是……


    烏雲和雷電是龍虎山天師府第六十五代天師,正一派首領:張之維,召喚出來的。


    而死神,則是正兒八經的靈魂。闌


    如此組合下,就兩個字:拿捏!


    再配合上老天師此時的姿態,兩個字形容:霸氣!


    因此,當老天師的氣勢完全放開後,所有死神都目瞪口呆,腦袋一片空白地看著他……


    什麽情況?


    情況怎麽會變成這樣的?


    日番穀冬獅郎不就是爆發一下靈力嘛,怎麽像挖了郭逸他們祖墳一樣?


    山本元柳齋重國之前爆發靈力的時候,又不見郭逸他們這樣。闌


    欺軟怕硬!?


    而就在死神懵逼的時候,郭逸和其他人趁機偷偷摸摸地把神識散出去。


    不一會後,郭逸收回了神識,同時也把力量收回了,然後咳嗽了一下:“咳咳,老天師,別把小白嚇傻了。”


    “嗬~”


    老天師輕笑了一下,立即變回了之前那平平無奇的樣子,一臉微笑地旁觀著。


    “呼呼呼~”


    等老天師把力量收回之後,日番穀冬獅郎身體一軟,半跪在地上,滿頭大汗地急喘著氣,一臉驚恐地看著老天師。闌


    至於其他人……


    趴的趴,滿頭大汗的滿頭大汗,無一不後怕。


    除了後怕老天師的實力外,也後怕老天師對力量的控製……


    在場的人實力不一,但是居然沒人暈過去,這不是老天師控製的結果是什麽?


    “休休休休~”


    就在在場的人緩解情緒的時候,終於又來人了……


    汗血交雜,褪下眼罩,一臉興奮的劍八。闌


    劍八回來了,那麽丁嵨安他們自然也回來了。


    而和劍八相比,丁嵨安他們雖然也是汗血交雜,但是他們的狀態明顯要比劍八好很多。


    看樣子,丁嵨安他們和劍八打了一個七三開,或許六四開。


    除了劍八那組人外,夜一她們那一組人也回來了……


    夜一和碎蜂身上隻有極其少量的傷痕,而且都不深,看樣子,比劍八舒服多了。


    當然,渾身大汗是免不了的。


    至於桀諾那一家人……闌


    桀諾和席巴隻是衣服有點破爛,外加大汗淋漓,就沒其他的問題了。


    而尹爾迷……


    好家夥,缺胳膊少腿不說,還是被席巴拎著回來的。


    看樣子,他是被打慘了,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亦或者,是桀諾他們故意坑了尹爾迷一波!?


    “嗯!?”


    山本元柳齋重國看見尹爾迷的情況後,有點擔憂地冷哼了一下,皺著眉頭看著郭逸他們……闌


    他自然也是被老天師的動靜給吸引過來。


    “嘖嘖嘖,尹爾迷這麽慘的嗎?”


    郭逸瞄了尹爾迷一眼,和桀諾他們笑道:“誰幹的?”


    “……”


    郭逸剛問完,現場剛稍微緩和的氣氛再次凝固了起來。


    “放鬆,別緊張,我們都習慣的了。”


    郭逸看見夜一和碎蜂異常緊張地戒備著,輕笑道:“我那邊切磋的時候,死人都正常何況隻是這點小傷。”闌


    說完,郭逸從噬囊裏拿出幾瓶藥劑丟給了桀諾:“尹爾迷的手腳呢?”


    “被打爆了。”


    桀諾接過藥劑,一邊粗魯地灌進尹爾迷的口中,一邊無所謂地說道:“讓他進休眠艙吧,這段時間他沒什麽用了。”


    “額~”


    喝下藥劑後,尹爾迷就清醒了過來,然後一臉平靜地無視了所有人。


    看樣子,尹爾迷這是被打自閉了!?


    “尹爾迷,你進休眠艙吧。”闌


    郭逸把休眠艙放了出來,和尹爾迷笑道:“別多想了,你輸給夜一和碎蜂不是很正常的嗎?


    人家好歹也是職業的,又不是業餘的。”


    “他現在在複盤剛才的戰鬥,同時思考怎麽殺死夜一和碎蜂,沒空搭理你,不是自閉。”


    席巴聽見郭逸的話後,無奈地說道:“我們有這麽容易被打的自閉嗎?”


    “好吧。”


    “……”


    等把休眠艙收回噬囊後,郭逸打量了一下眾人,然後按著通訊器問道:“大蛇丸,你們在哪,怎麽沒回來的?”闌


    “你走的時候再叫我們,別打擾我和涅繭利聊天。”


    “……”


    郭逸聽見大蛇丸的回答後,咧著嘴和山本元柳齋重國笑道:“涅繭利那邊答應加入我了,現在和大蛇丸聊的正開心。”


    “……”


    山本元柳齋重國默認同意了一下,開口道:“剛才怎麽回事?


    你們想幹什麽?”


    “哦,對,剛才的事還沒解決呢。”闌


    郭逸後知後覺地恍然大悟了一下,一臉玩味地看著黑著臉的日番穀冬獅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考慮清楚了再給我答桉。”


    “什麽意思?”


    “你自己問他,順便等一下浦原喜助他們。”


    郭逸和山本元柳齋重國擺了擺手,然後招呼其他人往一旁走去:“我們給他們一點聊天的空間,走吧。”


    “等等。”


    郭逸剛說完,卯之花烈突然開口道:“你剛才的藥劑,是不是不但可以治療靈魂和肉體的損傷,還能恢複力量?


    我看那人喝完之後,除了沒有斷肢重生外,其他都恢複了。”闌


    “是啊,怎麽了?”


    “能給我一些嗎?”


    卯之花烈笑著和郭逸示意了一下那些傷員,解釋道:“我想治療好他們。”


    “哦。”


    郭逸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然後把對應的藥劑拿給裏卯之花烈:“這一瓶是恢複力量的,這一批是修複靈魂的,這一瓶是治療肉體傷勢的。”


    “好。”


    “……”闌


    “好了。”


    卯之花烈把那些傷員治療好之後,和郭逸點了點頭,沉默地跟在郭逸的身後……


    郭逸剛才說的是我們,而她就是在“我們”之中,所以她,市丸銀,鬆本亂菊都很自覺的跟在郭逸的身後。


    “阿劍,我們快點走。”


    草鹿八千流看見郭逸他們走開了,趴在劍八的肩上催促道:“等下看不見他們了。”


    “老頭兒,我們也走了。”


    劍八看著山本元柳齋重國,咧著嘴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走的。”闌


    “……”


    山本元柳齋重國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劍八,然後扭頭看向了夜一和碎蜂:“你們兩個呢?”


    “我早就不是護庭十三隊的人了,你沒權管我。”


    夜一懟了山本元柳齋重國一句,然後大大咧咧地跟上了郭逸。


    “山本總隊長,我是永遠追隨夜一大人的,而且夜一大人現在也不是背叛,對不起。”


    碎蜂和山本元柳齋重國說了一句,連忙跟上了夜一。


    “老頭兒,保重等徹底分別的時候我再和你說吧。”闌


    劍八看見夜一和碎蜂都走了,最後說了一句,也扛著斬魄刀和草鹿八千流跟上。


    “……”


    山本元柳齋重國默默地看著劍八的背影,彎曲的腰似乎更加彎曲了。


    “山老頭,你就這樣同意了?”


    京樂春水等郭逸他們離開一段距離後,忍不住開口問道:“卯之花隊長也就算了,其他的人……


    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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