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你們怎麽還當真了。”李棟笑笑，這事幾家房地產公司參合，李棟沒打算露頭，這種事過個二三十年說出來那是第一個吃螃蟹的。
別人聽著肯定比劃大拇指，現在第一個吃螃蟹的，不定就給卡了，這種虛名有利有弊，對於房產公司利大於弊，對於李棟個人那就不清楚了。
少參合，權當開個玩笑，吳孟國幾個就當著李棟剛說笑呢，幾千萬大項目，這太嚇人了。
雖然李棟有本事，可拉訂單和搞項目不是用一回事，再說李棟開口幾千萬，一聽就是開玩笑的好吧。
幾人說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今天早餐還算不錯，有雞蛋，還有包子，李棟打了一碗米粥坐下來。“最近幾天怎麽樣？”
“還行接了兩個單子。”
吳孟國說話輕快，想來這兩個單子還是不錯的。
“我們也接了兩個單子，雖說離著完成任務指標還有一點距離，不過總算是接到單子了，不空手而回。”石畫的臉上也多了一些笑容。
“說起這事還得謝謝你呢。”
“謝我？”
李棟有些疑惑，怎麽還扯到自己身上了。
“當然要謝謝你了，昨天你那個大孫子在我們廠下了訂單。”
“大孫五次郎，真沒想到，這麽巧。”
李棟拿起包子啃了一口。“這事我倒是覺著是你們絲綢好，五次郎才會看上跟我關係不大。”
“李棟你太謙虛了，那個五次郎說在餐會見過我們，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看你麵子。”
得，石豔這是愣是要謝自己，李棟還有啥辦法。
“是啊，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呢。”
李棟一笑。“正好我這包子不夠吃，你們要感謝的話就拿兩個包子給我吧。”
“給。”
石豔忙把自己包子和雞蛋塞到李棟飯盒裏，李棟一愣，本就開個玩笑。
“姐，你的包子要不也給李棟吃吧。”
“別，兩個夠了。”
剛吃了不少，再說剛才開玩笑成分多一些，誰知道石豔手這麽快。
“回頭回池城，我請你吃我們廠的大肉包子，可香了。”
“行。”
吃飯吃過，李棟和韓衛國幾個一起去了一趟廣交會這邊，來這邊不少天了，李棟打算這兩天就回去了，訂單接了不少，足夠接下來二三年的了。
豆幹和酸筍其實也賣了一些，大孫五次郎挺給麵子，雖然不如手提籃，可三五萬美元訂單，足夠消化個一年半載的。
“東西先收拾一下。”
海報，籃子，地方不大東西還真有一些，先收拾了。
“李棟你們這是準備回去了？”
“是啊。”
李棟笑說道。“劉慧，晚上有時間來吃個飯，算是為我們踐行了。”
“好啊，我跟勝男一起過去。”
“行。”
“李棟要走了？”
李棟收拾東西準備回著皖南的消息，一上午已經傳開了，不過大家一想李棟他們訂單上百萬了，真沒必要再在這邊耗著，沒啥意義。
“真羨慕李棟，提前回去慶祝豐收。”
“是啊，秋季廣交會都不用來參加了。”
了解竹編廠情況的，那個不羨慕，有李棟這個能人，一次拉的單子夠好幾年消化的，賺大發了。
“行了，別羨慕別人，幹活把。”
韓衛國幾人聽著四周議論聲頗為自豪，全是羨慕的目光，真舒服，尤其是是吳濤和吳城這些人，那種恨不得咬他們一口的表情，更是令韓衛國他們得意。
還有什麽比仇人見著你好更爽的報複，韓衛國走過吳濤幾人麵前嘴裏念叨著。“真沒辦法，一下拉這麽多訂單，咋完成了，這回去天天要加班了，唉，一月賺幾百塊錢也沒啥用，沒時間花錢。”
“可不是嘛，隻能等著過年賣自行車，電視機啥的了。”
韓衛東無奈歎氣，這日子過的，天天賺錢沒時間花，你說氣不氣人。
“這群混蛋。”
吳濤和吳城，隻能在心裏罵幾句，沒辦法，要是他們說話，韓衛國幾人肯定拿著賭約說事情，說到這個賭約吳濤就心虛。
“要不找鄭幹事，想想辦法，整一整他們。”
吳城小聲提議道，吳濤其實恨不得弄死李棟這一群人。
門口這邊李棟見著幾人出來，笑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走吧。”
先把東西運回李棟在這邊房子再說，中午打算去食堂吃飯，順便和大家道個別，當然還要邀請吳孟國幾人晚上去家裏吃個飯。
“東西收拾好，我們就過去吧。”
李棟帶了些鹵肉和韓衛國幾人回到東河賓館食堂，這會正好吃飯時間。
“李棟，這裏。”
石豔揮手已經早早幫著李棟他們占了位置。
“你們什麽時候走？”
“明天一早。”
李棟笑說道，打開飯盒裏，裏邊有兩樣鹵菜。“我自己做的鹵菜，大家嚐嚐。”
“真香。”
“李棟你這手藝可以當國營飯店當大廚了。”
“人家李棟去當大廚那是浪費人才。”
“我倒是想呢，不過怕人家不要我這個好吃的大廚，別到時候有點好東西都進我肚子裏了。”李棟笑說道。“對了，你們什麽時候走？”
“還有四五天。”
他們跟著團一起走，不像李棟他們自由，要等著春交會結束了，這邊才能回去。
“等回到池城，我去找你玩。“
石豔笑嘻嘻，這話李棟沒敢接，李棟再遲鈍那家夥石畫對自己有想法的也能看出來。
“大事件，大事件。”
正當李棟不知道怎麽拒絕石豔，幾個年輕人跑了進來，大聲喊道。
“出啥事了？”
“這會能出什麽事情？”
“出什麽事情了？”
“你們聽說了沒有，李棟把把滅蚊草給捐贈出去。”
“啥玩意？”
“滅蚊草捐了出去？”
“真的假的？”
整個食堂都炸鍋了，吳孟國等人齊齊看著李棟，連帶著韓衛國他們都不知道李棟捐贈滅蚊草的事。
“棟哥，這是真的？”
韓衛國可是知道，滅蚊草可價值不低，光是現在訂單都過百萬了。
“李棟，他們說的事真的，你真把滅蚊草給捐了？”
好家夥，石畫都驚呆了，吳孟國等人同樣驚的無以複加，滅蚊草可是好東西，沒見著那些商人一個個下單子嘛。大家平時沒少議論這件事，滅蚊草能值多少錢。
議論紛紛，大家都覺著滅蚊草肯定能賣出大價錢，這樣好東西，誰知道這會聽到有人說李棟直接給捐了。
“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這個捐的不是滅蚊草，是滅蚊草收益。”
李棟說道。
“真捐了，棟哥，你捐給誰了？”
“對啊，李棟，你這捐給誰了，國家？”
好吧，這家夥不明白自己捐的是收益不是滅蚊草。“是這樣，我把滅蚊草收益分成兩份，多一些捐給國家做科學研究，一部分捐贈給了我的母校南京大學搞生物科技研究。”
“那你不是沒錢了。”
“我也用不了多少錢。”
李棟這話說的大義凜然，這家夥，剛做了一筆生意，至少百萬，這還是剛剛開頭接下來錢完全不是問題。賺錢了，李棟肯定要為國家做點事，科學研究這一塊需要資金，李棟捐一些出來算是盡一份心。
至於裏邊深層東西，不好細說，總不好說，現在不搞科技研究，之後幾十年都要吃虧，這話說出去別人不定相信，自己寧願用錢來鼓勵鼓舞。
“李棟你的思想境界，真是讓人佩服。”
“是啊，你思想覺悟太高了。”
得，一個個不要拍馬屁了，李棟苦笑，自己隻是錢賺了一些，這個良心發現，愛國一下，咋的一個個都把自己當聖人了不成，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李棟有點害怕，尤其是石豔眼神怪怪的。
“這個不是以我一個人名義捐贈，還有我對象黃勝男，以我們兩口子的名義捐的。”
“嫂子？”
“棟哥，你不會為了嫂子吧？”
要知道黃勝男屬於國家單位，李棟這一捐，不定黃勝男就要升職加薪了呢。
“算是吧。”
李棟倒是一口就承認了，這令石畫有些意外，畢竟現在談對象，一般都不會大膽承認，遮遮掩掩，再有大庭廣眾這麽承認，不覺著臉紅嘛。
“真羨慕她。”
石豔這話嚇了石畫一跳，自己妹妹不對勁，李棟人家都說為對象捐了滅蚊草，人家對對象多好啊，你咋還不死心呢。
“先其實她對我更好。”
這話大家隻當李棟維護黃勝男，你可是捐了一滅蚊草，這個可值錢了。
“你說什麽，李棟把滅蚊草給捐了？”
“是啊，說是捐給國家，還有一部分捐給了南京大學。”
吳城說道。“鄭幹事，你說這個理會是不是傻子，我可聽說人家日本人打算買下滅蚊草專利，說開價過百萬呢。”
“有這種事？”
“雖然我對李棟印象不好，可這事八成是真的，滅蚊草訂單早就過百萬了，潛力很大。”一個中年人說道。“我的幾個香港的朋友還拖我打聽滅蚊草的事呢。”
“真要價值這麽高，李棟怎麽會這麽輕易捐了，他瘋了吧？”
吳濤覺著要是自己絕對不會這傻，捐了，賣給日本人多好，上百萬美元，這出國都夠了。
“無論李棟是怎麽想到，這麽大動靜，整個廣交會都知道了，光是這一條，你們幾個就別打李棟主意了，至少現在別打他的主意。”中年人說道。“現在李棟可是寶貝。”
“說不定還要樹立典型呢。”
港澳捐贈有，可國內少有，再說李棟捐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滅蚊草收益，這是長期的收益，國家能沒點表示，那樣的話肯定要讓人寒心了。
國家這邊肯定有表示，現在鬧騰這麽大，廣交會上宣布捐的，不光光國內各大廠子，外貿公司等，還有國際友人，港澳同胞，海外華僑呢。
這可都在看著呢，真不知道，誰給他想的主意，不過這也得李棟有這個魄力，畢竟滅蚊草長久收益可不是一筆小錢。
“董叔，你說的我們懂。”
本來討論怎麽給李棟點顏色看看，現在嘛，算了吧，別到時候惹著一身騷，鄭慶峰這個人還是十分冷靜理智的，關係自己利益，沒必要為了賭一口氣惹著一身騷。
這時候李棟金身護體，一般人誰啥才會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你懂這個道理就好，這以後還有機會。”
董姓男人笑說道。“你最好去表示一下。”
“表示？”
“當然了，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嘛。”
“董叔說的對。”
相對鄭慶峰他們這邊畢竟跟著李棟關係不咋樣，最多見著時候說兩句違心的話，見不著那就算了。可有人不行在，魯龍錦，安徽代表團的團長，他跑不掉了。
出了這麽大一件事，這家夥記者都來了，日報，還有香港這邊記者，這下魯龍錦想要躲起來都不行。
魯龍錦對李棟可沒有多好印象，不服管教，頂撞領導，性格暴躁，狂妄自大，一堆缺點，沒一點優點的一個人。魯龍錦恨不得，一腳給李棟踢飛了。
可現在呢，沒辦法，李棟成了典型了，人家為了國家科技發展，捐了一筆長久收益。他作為李棟領導，至少現在的領導，畢竟他是代表團團長，李棟屬於安徽春交會代表團的代表。
“魯團長，李棟同誌第一時間通知你這件事了沒有？”
“魯團長，我聽說你跟李棟同誌關係不太親密？”
“魯團長，我們得到消息，你跟著李棟先生曾經發生過矛盾。”
“你對……。”
好家夥，魯龍錦第一次有這麽高待遇，隻是一些港澳的記者問的問題有些尖銳，令魯龍錦十分難看，這都誰傳的。“我對李棟同誌是十分看好了，李棟同誌是一心為國，是一個好同誌。”
魯龍錦心說，這個小王八蛋，天打五雷轟才好了，好同誌，好個錘子，可惜現在隻能說李棟好話沒辦法，相對魯龍錦這邊洪鎮濤那更是立馬化身舔狗了。
一個勁的誇獎李棟，順帶帶上皖南，池城，少不了帶上他自己。
“聽不下去了。”
“洪書記，這個說的有些過了。”
李棟都覺著臉紅，這家夥誇的太過分了。“算了，算了，總歸自己太優秀，沒辦法。”
別人聽著肯定比劃大拇指，現在第一個吃螃蟹的，不定就給卡了，這種虛名有利有弊，對於房產公司利大於弊，對於李棟個人那就不清楚了。
少參合，權當開個玩笑，吳孟國幾個就當著李棟剛說笑呢，幾千萬大項目，這太嚇人了。
雖然李棟有本事，可拉訂單和搞項目不是用一回事，再說李棟開口幾千萬，一聽就是開玩笑的好吧。
幾人說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今天早餐還算不錯，有雞蛋，還有包子，李棟打了一碗米粥坐下來。“最近幾天怎麽樣？”
“還行接了兩個單子。”
吳孟國說話輕快，想來這兩個單子還是不錯的。
“我們也接了兩個單子，雖說離著完成任務指標還有一點距離，不過總算是接到單子了，不空手而回。”石畫的臉上也多了一些笑容。
“說起這事還得謝謝你呢。”
“謝我？”
李棟有些疑惑，怎麽還扯到自己身上了。
“當然要謝謝你了，昨天你那個大孫子在我們廠下了訂單。”
“大孫五次郎，真沒想到，這麽巧。”
李棟拿起包子啃了一口。“這事我倒是覺著是你們絲綢好，五次郎才會看上跟我關係不大。”
“李棟你太謙虛了，那個五次郎說在餐會見過我們，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看你麵子。”
得，石豔這是愣是要謝自己，李棟還有啥辦法。
“是啊，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呢。”
李棟一笑。“正好我這包子不夠吃，你們要感謝的話就拿兩個包子給我吧。”
“給。”
石豔忙把自己包子和雞蛋塞到李棟飯盒裏，李棟一愣，本就開個玩笑。
“姐，你的包子要不也給李棟吃吧。”
“別，兩個夠了。”
剛吃了不少，再說剛才開玩笑成分多一些，誰知道石豔手這麽快。
“回頭回池城，我請你吃我們廠的大肉包子，可香了。”
“行。”
吃飯吃過，李棟和韓衛國幾個一起去了一趟廣交會這邊，來這邊不少天了，李棟打算這兩天就回去了，訂單接了不少，足夠接下來二三年的了。
豆幹和酸筍其實也賣了一些，大孫五次郎挺給麵子，雖然不如手提籃，可三五萬美元訂單，足夠消化個一年半載的。
“東西先收拾一下。”
海報，籃子，地方不大東西還真有一些，先收拾了。
“李棟你們這是準備回去了？”
“是啊。”
李棟笑說道。“劉慧，晚上有時間來吃個飯，算是為我們踐行了。”
“好啊，我跟勝男一起過去。”
“行。”
“李棟要走了？”
李棟收拾東西準備回著皖南的消息，一上午已經傳開了，不過大家一想李棟他們訂單上百萬了，真沒必要再在這邊耗著，沒啥意義。
“真羨慕李棟，提前回去慶祝豐收。”
“是啊，秋季廣交會都不用來參加了。”
了解竹編廠情況的，那個不羨慕，有李棟這個能人，一次拉的單子夠好幾年消化的，賺大發了。
“行了，別羨慕別人，幹活把。”
韓衛國幾人聽著四周議論聲頗為自豪，全是羨慕的目光，真舒服，尤其是是吳濤和吳城這些人，那種恨不得咬他們一口的表情，更是令韓衛國他們得意。
還有什麽比仇人見著你好更爽的報複，韓衛國走過吳濤幾人麵前嘴裏念叨著。“真沒辦法，一下拉這麽多訂單，咋完成了，這回去天天要加班了，唉，一月賺幾百塊錢也沒啥用，沒時間花錢。”
“可不是嘛，隻能等著過年賣自行車，電視機啥的了。”
韓衛東無奈歎氣，這日子過的，天天賺錢沒時間花，你說氣不氣人。
“這群混蛋。”
吳濤和吳城，隻能在心裏罵幾句，沒辦法，要是他們說話，韓衛國幾人肯定拿著賭約說事情，說到這個賭約吳濤就心虛。
“要不找鄭幹事，想想辦法，整一整他們。”
吳城小聲提議道，吳濤其實恨不得弄死李棟這一群人。
門口這邊李棟見著幾人出來，笑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走吧。”
先把東西運回李棟在這邊房子再說，中午打算去食堂吃飯，順便和大家道個別，當然還要邀請吳孟國幾人晚上去家裏吃個飯。
“東西收拾好，我們就過去吧。”
李棟帶了些鹵肉和韓衛國幾人回到東河賓館食堂，這會正好吃飯時間。
“李棟，這裏。”
石豔揮手已經早早幫著李棟他們占了位置。
“你們什麽時候走？”
“明天一早。”
李棟笑說道，打開飯盒裏，裏邊有兩樣鹵菜。“我自己做的鹵菜，大家嚐嚐。”
“真香。”
“李棟你這手藝可以當國營飯店當大廚了。”
“人家李棟去當大廚那是浪費人才。”
“我倒是想呢，不過怕人家不要我這個好吃的大廚，別到時候有點好東西都進我肚子裏了。”李棟笑說道。“對了，你們什麽時候走？”
“還有四五天。”
他們跟著團一起走，不像李棟他們自由，要等著春交會結束了，這邊才能回去。
“等回到池城，我去找你玩。“
石豔笑嘻嘻，這話李棟沒敢接，李棟再遲鈍那家夥石畫對自己有想法的也能看出來。
“大事件，大事件。”
正當李棟不知道怎麽拒絕石豔，幾個年輕人跑了進來，大聲喊道。
“出啥事了？”
“這會能出什麽事情？”
“出什麽事情了？”
“你們聽說了沒有，李棟把把滅蚊草給捐贈出去。”
“啥玩意？”
“滅蚊草捐了出去？”
“真的假的？”
整個食堂都炸鍋了，吳孟國等人齊齊看著李棟，連帶著韓衛國他們都不知道李棟捐贈滅蚊草的事。
“棟哥，這是真的？”
韓衛國可是知道，滅蚊草可價值不低，光是現在訂單都過百萬了。
“李棟，他們說的事真的，你真把滅蚊草給捐了？”
好家夥，石畫都驚呆了，吳孟國等人同樣驚的無以複加，滅蚊草可是好東西，沒見著那些商人一個個下單子嘛。大家平時沒少議論這件事，滅蚊草能值多少錢。
議論紛紛，大家都覺著滅蚊草肯定能賣出大價錢，這樣好東西，誰知道這會聽到有人說李棟直接給捐了。
“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這個捐的不是滅蚊草，是滅蚊草收益。”
李棟說道。
“真捐了，棟哥，你捐給誰了？”
“對啊，李棟，你這捐給誰了，國家？”
好吧，這家夥不明白自己捐的是收益不是滅蚊草。“是這樣，我把滅蚊草收益分成兩份，多一些捐給國家做科學研究，一部分捐贈給了我的母校南京大學搞生物科技研究。”
“那你不是沒錢了。”
“我也用不了多少錢。”
李棟這話說的大義凜然，這家夥，剛做了一筆生意，至少百萬，這還是剛剛開頭接下來錢完全不是問題。賺錢了，李棟肯定要為國家做點事，科學研究這一塊需要資金，李棟捐一些出來算是盡一份心。
至於裏邊深層東西，不好細說，總不好說，現在不搞科技研究，之後幾十年都要吃虧，這話說出去別人不定相信，自己寧願用錢來鼓勵鼓舞。
“李棟你的思想境界，真是讓人佩服。”
“是啊，你思想覺悟太高了。”
得，一個個不要拍馬屁了，李棟苦笑，自己隻是錢賺了一些，這個良心發現，愛國一下，咋的一個個都把自己當聖人了不成，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李棟有點害怕，尤其是石豔眼神怪怪的。
“這個不是以我一個人名義捐贈，還有我對象黃勝男，以我們兩口子的名義捐的。”
“嫂子？”
“棟哥，你不會為了嫂子吧？”
要知道黃勝男屬於國家單位，李棟這一捐，不定黃勝男就要升職加薪了呢。
“算是吧。”
李棟倒是一口就承認了，這令石畫有些意外，畢竟現在談對象，一般都不會大膽承認，遮遮掩掩，再有大庭廣眾這麽承認，不覺著臉紅嘛。
“真羨慕她。”
石豔這話嚇了石畫一跳，自己妹妹不對勁，李棟人家都說為對象捐了滅蚊草，人家對對象多好啊，你咋還不死心呢。
“先其實她對我更好。”
這話大家隻當李棟維護黃勝男，你可是捐了一滅蚊草，這個可值錢了。
“你說什麽，李棟把滅蚊草給捐了？”
“是啊，說是捐給國家，還有一部分捐給了南京大學。”
吳城說道。“鄭幹事，你說這個理會是不是傻子，我可聽說人家日本人打算買下滅蚊草專利，說開價過百萬呢。”
“有這種事？”
“雖然我對李棟印象不好，可這事八成是真的，滅蚊草訂單早就過百萬了，潛力很大。”一個中年人說道。“我的幾個香港的朋友還拖我打聽滅蚊草的事呢。”
“真要價值這麽高，李棟怎麽會這麽輕易捐了，他瘋了吧？”
吳濤覺著要是自己絕對不會這傻，捐了，賣給日本人多好，上百萬美元，這出國都夠了。
“無論李棟是怎麽想到，這麽大動靜，整個廣交會都知道了，光是這一條，你們幾個就別打李棟主意了，至少現在別打他的主意。”中年人說道。“現在李棟可是寶貝。”
“說不定還要樹立典型呢。”
港澳捐贈有，可國內少有，再說李棟捐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滅蚊草收益，這是長期的收益，國家能沒點表示，那樣的話肯定要讓人寒心了。
國家這邊肯定有表示，現在鬧騰這麽大，廣交會上宣布捐的，不光光國內各大廠子，外貿公司等，還有國際友人，港澳同胞，海外華僑呢。
這可都在看著呢，真不知道，誰給他想的主意，不過這也得李棟有這個魄力，畢竟滅蚊草長久收益可不是一筆小錢。
“董叔，你說的我們懂。”
本來討論怎麽給李棟點顏色看看，現在嘛，算了吧，別到時候惹著一身騷，鄭慶峰這個人還是十分冷靜理智的，關係自己利益，沒必要為了賭一口氣惹著一身騷。
這時候李棟金身護體，一般人誰啥才會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你懂這個道理就好，這以後還有機會。”
董姓男人笑說道。“你最好去表示一下。”
“表示？”
“當然了，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嘛。”
“董叔說的對。”
相對鄭慶峰他們這邊畢竟跟著李棟關係不咋樣，最多見著時候說兩句違心的話，見不著那就算了。可有人不行在，魯龍錦，安徽代表團的團長，他跑不掉了。
出了這麽大一件事，這家夥記者都來了，日報，還有香港這邊記者，這下魯龍錦想要躲起來都不行。
魯龍錦對李棟可沒有多好印象，不服管教，頂撞領導，性格暴躁，狂妄自大，一堆缺點，沒一點優點的一個人。魯龍錦恨不得，一腳給李棟踢飛了。
可現在呢，沒辦法，李棟成了典型了，人家為了國家科技發展，捐了一筆長久收益。他作為李棟領導，至少現在的領導，畢竟他是代表團團長，李棟屬於安徽春交會代表團的代表。
“魯團長，李棟同誌第一時間通知你這件事了沒有？”
“魯團長，我聽說你跟李棟同誌關係不太親密？”
“魯團長，我們得到消息，你跟著李棟先生曾經發生過矛盾。”
“你對……。”
好家夥，魯龍錦第一次有這麽高待遇，隻是一些港澳的記者問的問題有些尖銳，令魯龍錦十分難看，這都誰傳的。“我對李棟同誌是十分看好了，李棟同誌是一心為國，是一個好同誌。”
魯龍錦心說，這個小王八蛋，天打五雷轟才好了，好同誌，好個錘子，可惜現在隻能說李棟好話沒辦法，相對魯龍錦這邊洪鎮濤那更是立馬化身舔狗了。
一個勁的誇獎李棟，順帶帶上皖南，池城，少不了帶上他自己。
“聽不下去了。”
“洪書記，這個說的有些過了。”
李棟都覺著臉紅，這家夥誇的太過分了。“算了，算了，總歸自己太優秀，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