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酒。”


    吳德華,沒接著話,私人收藏酒的不少大多數最多搞個展廳,像李棟這樣準備直接搞私人酒文化博物館,還真不多,加上李棟這麽個年齡。


    吳德華要是對李棟沒啥了解,肯定也會意外,兩人反應倒是正常。


    “哦,是茅台?”


    “好酒。”


    “嗯。”


    新舊兩種茅台勾調好的酒送上來,至於那瓶七十年代金輪價值啥的不值一提,開了就開了,


    “哦,有點意思。”


    劉永清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十分細膩,優雅,協調,而且還有醇厚的底蘊。“老王,你嚐嚐,這酒有點意思。”


    “像是老酒。”


    “老酒?”


    劉永清稱呼老酒,至少二十年朝上。“酒是茅台沒問題,隻是這種口感,倒是第一次喝,顯得更為優雅卻不失醇厚。”


    “是老酒。”


    新酒肯定有一種刺激感,雖然不強烈,可是兩人還是能喝出來。“這酒香倒是透著點清新感,這倒是怪了,按理說老酒的話,這香味會更淡一些。”


    兩人對視一眼,這一下可真是難為他們了。


    “去,我要看看,這瓶酒。”


    郭美一愣,自己上菜的。“酒是李老板送過來的。”


    “小李,說說,這酒是怎麽回事?”


    李棟笑說道。“這酒是我勾調,老酒加新酒。”


    別說劉永清,王國利意外了,這小年輕還是勾調大師,不能吧,連著吳德華都一臉驚訝。“這是你勾調的?”


    “是啊。”


    李棟理所當然說道,高國良一臉意外驚訝,自己女婿啥時候還會勾調酒了。“棟子,別瞎說。”


    “爸,這勾調個酒,這麽簡單的事,我還能瞎說。”李棟,哭笑不得,你咋還不相信我了呢。


    “勾調酒,可沒你說的那麽簡單。”


    “來來來,去拿酒來。”王國利一聽,簡單,這小子口氣不小。


    得,這位還不相信呢,李棟去把酒給拿出來,酒瓶放在桌子上。劉永清和王國利注意到李棟打開這瓶老酒,兩人對視一眼,這是金輪,這是七十年初期的,棉紙包裝。


    高國良看了一眼,這酒是七十年代,最便宜也得四五萬吧,他沒仔細看,要不發現這是七十年初期,可不止四五萬塊,要加個零的。


    “小李,這酒可不便宜?”


    劉永清拿起酒瓶仔細看了看,沒錯,真酒,好家夥上拍不定幾十萬呢,這就隨意開了,李棟笑說道。“啊,我這人對酒的價格不太注意,沒多少興趣,酒嘛,喝的而已,太關注這些,容易分神。”


    郭美心說李老板說的話感覺都好有境界,看看,這才是喝酒的人,啥價格,都是毛毛雨,不在乎。當然如果盧薇在,肯定會覺著,哇,果然是有錢人,這話說的不差錢的意思。


    至於劉永清和王國利,對視一眼苦笑,好家夥,這小年輕說話可真夠狂的,酒嘛,喝嘛,錢算啥,不關注,不關心,我就不差錢這意思嘛。


    高國良看了一眼李棟,這孩子瞎說啥,太狂了,這話能瞎說的,不停給李棟打眼色,這兩位老師身份,高國良剛打聽清楚。這可是大專家,那可是酒類權威期刊的主編。


    這樣的人,李棟這麽放大話,這給人印象可不太好啊。


    “劉老師,王老師,你別誤會,我這人對價格真是不太敏感。”


    李棟一看,兩人臉色別真誤會了,主要這酒買的便宜,喝就喝了,沒了再買,咱存個幾萬瓶,還能喝光了不成,有啥可心疼,至於價錢。八塊一瓶是不便宜,可沒到心疼份上。


    “老劉,老王,你們是不了解這孩子,了解多了,你就知道,這些酒在他眼裏,沒價格高低之分,隻有好喝不好喝。”這話可不是開玩笑。


    李棟心情好的時候,開一瓶老茅台來喝喝,要不喝點藥酒,這家夥價格沒便宜。


    高國良也幫著說了幾句,這孩子,咋回事,其實李棟這話真是半真半假的,主要開七十年代茅台真的不心疼。


    好家夥,劉永清和王國利心說,啥時候,自己能有這個境界啊,至少身價過億吧,要不這酒喝著太心疼了。


    “這幾瓶是?”


    “前幾年新酒。”


    李棟勾調其實就是一點點試,這貨舌頭靈敏度高,加上感官提高不少,勾調實驗了上百次,口感好的比例記錄下來,這才有了剛剛令兩人頗為驚訝口感。


    隻見李棟連著兩杯什麽都沒有準備,光光靠感覺,新酒和老酒一勾調。“其實老酒味道不怎麽樣,上次喝了一瓶五十年代茅台,好家夥,差點沒給弄吐了。”


    “倒是用它參合新酒,味道挺好。”


    噗嗤,裝逼太裝逼了,李棟自言自語說道。“我最近嚐試勾調一些老酒,茅台這邊六十年代加現在新酒勾調出來口味是最好的,一般一瓶勾調二十瓶比例最佳。”


    “五十年代茅台畢竟少見一些,隻是開了一兩瓶,不好再弄,倒是七十年茅台比較多,相對價格來說一般人也更容易接受一點。”說話李棟勾調好了,這太胡來了,這好酒就這麽簡單弄了一下。


    “劉老師,王老師,吳叔。”


    小酒盅被倒滿了,劉永清端起酒盅香味十分熟悉,沒錯跟著剛剛香味相似,入口熟悉口感,優雅細膩不失醇厚,這小子有幾分本事。


    “好酒。”


    對比一下原酒,口味上高出一個檔次,這小子還真有一手的,吳德華心說,這下老劉和老王還不高看一眼李棟。至少李棟不是啥都不懂的棒槌,再說李棟有錢,不,有好酒,敢下手。


    這股子衝勁,一般酒類收藏大家可沒有,誰家沒事搞幾瓶幾十萬,上百萬老酒,勾調喝著玩,開玩笑,有別墅不能這麽敢,除非你家搞房地產的。


    要不啥人敢這麽喝,兩人心說這個小夥子有前途,不錯,不錯,這以後可以常來,這文章得好好寫。“真正懂得酒文化的年輕不多了,小李,你這樣年輕人,現在是越來越少了。”


    “是啊。”


    王國利點頭,自己參加不少酒類品鑒活動,還有酒類文化活動,很少碰到李棟這麽實誠,又有本事,而且還怎麽注重實幹的年輕人,少見。


    “劉老師,王老師你們過譽了。”


    自己隻是普普通通的酒文化博物館館長,其實沒啥,隻是這樣茅台多一些,喝了不心疼而已,其實真沒啥,除卻帥了一點,年輕一點,豪爽一點,大氣一點。


    吳德華心說,這小子,八成故意的,還別說,還真有幾分,李棟耳力劉永清和王國利兩人在廁所邊上的對話基本都聽到了。“劉老師,王老師,來,我敬你們一杯。”


    好酒不上頭,加上這可是七十年代茅台勾調,這家夥一杯價值千金雖然誇張了一點,可也算金杯銀盞。


    兩人喝的有點多直接趴下來了,李棟這邊也有點暈乎,果然不愧搞酒酒量不小,李棟瞅了瞅桌子上幾瓶茅台,得,喝了不少瓶。


    “先送著劉老師,王老師去休息。”


    下午,李棟還有事情要做呢,楚風幾個朋友,要過來,這些位一個個都是身價不菲的大富豪,要說酒類文化,專業知識,這些位可不一定懂。


    相對研究酒的本身,這些位更喜歡自己收藏酒來彰顯身份,地位,畢竟搞點紀念版,限量版,一般人見不到好酒,這才是這些人喜歡的。


    “限量版,自己沒有多少。”


    不過自己有專供,上次黃勝男回北京弄了一些回來,專供酒其實要說酒多好,不一定,隻是名頭比較大。要知道,林司長還特意給李棟送過二瓶國宴專供的茅台呢。


    高考狀元出來之後,不知道怎麽傳到鄧老耳朵裏了,托著林司長送了二瓶茅台,這茅台說價值,真算不上高,可意義非凡,加上還有贈言,那就不一般了。


    李棟到現在一瓶沒動,這家夥可以放著,無論是收藏,還是給小娟當嫁妝想來都不錯,要知道,那位老人家的送的,一般人可沒有那個福分。


    可惜,這酒不好拿出來擺放,要不肯定能鎮住楚風的富翁朋友們。“楚總,是,我確定一下時間,對對對,麻煩你了。”


    “這裏?”


    下車一中年人,打量一番四周,一小農莊,楚風怎麽跑這裏來了。


    “我說老楚,沒搞錯吧,這裏?”


    薑宜昌微微皺眉,掏出電話聯係到了楚風。“老楚,你定位沒搞錯吧,這不是小山村,在這裏比酒?”


    楚風沒想到薑宜昌到的這麽快,還以為等到下午。


    “這不是你怕你著急嘛。”


    薑宜昌說話挺隨意,這位是幹著工程出身,跟著韓小浩差不多,搞的挺大,不過這人文化不高,喜歡收藏茅台,那是因為這玩意漲價挺凶。


    累計起來,這位手裏茅台上萬瓶了,多半是都是一零年之後的新酒加上一些紀念酒,主要投資,還別說收著收著搞了一兩百個品類,畢竟有錢嘛,啥酒買不到。。


    “咦?”


    “老楚狀態不錯啊。”


    “還行,我給介紹下,這位是農莊的李老板。”


    “李老板。”


    “薑總,一路辛苦了,快裏邊請。”薑宜昌要不是看著楚風麵子,李棟這個小年輕,他還真沒放眼裏,這麽點個小農莊,倒是不知道這個小年輕和楚風啥關係。


    難道是女婿,這是準備捧一捧女婿不成,不怪著薑宜昌多想,這地方,他真不覺著有什麽值得,楚風特意喊著自己過來。


    得,算是給楚風一麵子,薑宜昌對比酒啥倒是不當一回事了,這事一看就明白,人家嶽父捧女婿。回頭跟著老張他們說一聲,薑宜昌如此想到來到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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