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見裏麵的人還是沒有打算給自己開門的意思,他便不停的在拍門,有一種她不開門他就一直在這裏拍門的架勢,也幸虧了路嬌嬌這裏並不是什麽樓層的小區,而是單獨的一棟別墅,要不然以他現在這種情況,必定有左領右舍的人來投訴了。


    但是也就是因為這樣,路嬌嬌在房間裏麵卻是聽得越發的清楚,她有些煩躁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將外麵的聲音全部都拒之門外。


    可是,這樣有用嗎?沒有用的,她照樣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倒不是因為這房子的隔音不好,是因為她自己的心裏麵煩著呢!


    拍門的聲音有持續了一段,路嬌嬌實在有忍無可忍了,她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打開窗戶,對著在下麵猛拍門的白元大喊說:“死白元,你要是再敢拍一下門,我跟你沒完!你煩死啦!”


    白元聽到自己的頭上傳來了路嬌嬌的聲音,頓時眼中顧盼生輝,像是黑暗之中見到了明星般激動,他跑到了外麵,然後仰起頭來,看著穿著睡衣就這樣站在窗邊的她,他霎時就展現了自己最陽光的笑容,說:“嬌嬌,你給我開一門嘛,我們進去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路嬌嬌對於他這一個要求甚是不耐,說:“有什麽話我那天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再好說的了,你就不要再煩我了,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跟你沒有朋友做了!”路嬌嬌是怎麽都沒有想明白,自己這個男閨蜜為何會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他們之間隻不過是上了一次床而已,為什麽人就變成這樣了。


    這件事兒的原委是發生在四天前的。


    那天她剛拿下了國際服裝設計師的某一獎項,原本想要約盼盼出來吃一頓,好好慶賀一下的,但是哪知道這盼盼為了拍攝產品,居然沒有空,那麽她便隻好作罷了。


    但是,也不知道這白元是從哪裏知道了這個消息的,那天晚上居然買了一大堆東西過來給她慶賀,她就覺得很是感動啦,那時候還想著這男閨蜜還是挺不錯的。


    慶賀嘛,當然就少不了酒這個東西啦!


    可是,酒是個壞東西!


    因為要不是這酒,她現在就不會過得那麽的憋屈了。


    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人都喝高了,也不知道是誰先親了誰,也不知道是誰先脫了誰的衣服,就那麽糊裏糊塗的兩個人發生了關係。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路嬌嬌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因為在她的心目中,這個白元的地位一直就在男閨蜜的位置上,從來都沒有變過,但是現在這麽一搞,讓她不知道怎麽麵對這白元才是好的。


    而且那天早上自己也已經將話說的很清楚的了。


    他們就將這件事兒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大家還是閨蜜的好關係,那時候這白元也是答應的了,但是也不知道他是抽了哪根筋,居然開始騷擾起她來。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她已經被這白元逼得躲了他三天了,她已經沒有出門三天了!


    現在她都快要覺得自己被他給逼瘋了。


    “嬌嬌,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要談一談的。”白元在下麵還是不屈不撓的勸她給自己開門,讓自己進去。


    隻是,現在路嬌嬌是實在沒有什麽心思想要去麵對他,但是為了權宜之計,她便說:“現在已經很晚了,要是真的想要跟我聊一聊,明天吧,你現在先回去,我要睡覺了,你現在這樣我很難睡得好。”


    白元對於路嬌嬌的請求一般是沒有什麽抵抗力的,所以這一會兒見她答應自己和他好好聊一聊的話,他便開始妥協,說:“那好,你要將我的電話從黑名單中拉出來,然後明天我約你出來見一下麵,好好說一說,你看行不行?”


    這一會兒,路嬌嬌是沒有什麽說是不行的了,隻要他現在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就大吉大利了。


    “行行行,你說什麽都行,可以了吧,拜托你趕緊走吧。”路嬌嬌實在是無奈的說。


    見她已經答應自己的話了,白元便沒有再留在這裏的理由了,所以這一會兒向她打聲招呼說:“那好,嬌嬌晚安,好夢。”


    “晚安,你快點走吧。”路嬌嬌揮了揮手,然後毫不留情的將這窗戶給關上了,隔絕了外麵的所有一切,包括這白元在內。


    但是白元對於她的這種行為並沒有感到什麽不滿,反而還覺得這嬌嬌越發的可愛了。


    他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跟嬌嬌當麵說清楚事情了,他就覺得很是興奮,於是乎,在這小區的別墅區內,一個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男人,一路沿著馬路邊走著。


    隻是走著走著,白元便發現在自己似乎有些走過頭了,因為他是開車來的,現在他的車還在別墅區裏麵呢,而他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出來小區了。


    於是乎,他便又傻乎乎的笑著走回去,將自己的車開走。


    第二天一早,顧盼便從夢中醒來,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的淚痕,眼睛也很是幹涸,她昨天晚上做夢了,夢到了那場車禍的場麵,全部都是紅色的,都是皓然的血!


    她靜靜地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然後才一言不發的收拾自己的東西,進去浴室洗漱了一番之後,拿上自己的東西,然後下樓。


    而客廳裏早就已經坐著她的老爸老媽了,她臉上扯出一絲笑容,打招呼說:“哎呀,你們倆挺早的呀。”


    顧景明放下手中的報紙,然後摘下眼鏡,看向自己的女兒,說:“我一向都是挺早的,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嗯,是的,這件事兒她不是不知道,就是為了無話找話說。


    “那你怎麽還沒有王伯他們一起去爬上呀?”現在都已經是八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她老爸不是都已經出門和朋友去下棋呀、或者爬山的嗎?怎麽今天這麽奇怪,居然還在家裏麵。


    “爬什麽山呀,我們今天和朋友一起約好了去市中心的體育館看比賽呢。”陳靜柔搶著回答。


    這下子顧盼就覺得奇怪,“比賽?哪裏來的比賽?”


    “前些日子,我們小區不是參加了那個廣場舞的比賽嗎?我們小區也進了決賽了,作為小區的一員,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是參加一下的,所以,我已經跟你老爸約好了,他的那些朋友天天見麵,不膩也膩了。”陳靜柔說的時候很是向往。


    “廣場舞?這個倒是挺不錯地方,老媽你有空也可以學一下,畢竟動一動對身體也是挺不錯的。”顧盼隨口說了了那麽兩句。


    哪知道這陳靜柔竟是這麽大的一反應,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顧盼,說:“你也是這麽認為的是不是,我就說嘛,人老了就要多動一動。”


    顧盼不明白老媽這是為何要這麽大的反應,她有些不明白的點點頭,因為她這話確實是說的也很對呀。


    於是,得到了自己女兒的認可之後,陳靜柔便轉身對自己的老公說:“你看吧,我就說女兒會同意的嘛,你趕緊和我一起報名!”


    這一會兒,顧盼更是不明白了,這廣場舞不是在廣場那邊學的嗎?為什麽還有什麽報名不報名的?


    “老媽,你這是什麽意思?”她給自己勺了一碗粥,然後拿一根油條慢慢的撕了下來,放進這粥裏麵去。


    而且,這老媽學廣場舞的,為什麽要老爸也一起報名?


    顧景明卻是一臉的無奈,他原本想要跟自己的女兒串通一下口供的,卻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會如此的神速,心裏麵即使是有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得要點頭呀,因為誰叫他之前跟自己的老婆打賭了。


    哎!


    顧盼有些不明狀況,“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麽呀?我為什麽一句都聽不懂?”難道是她年紀老了,跟不上現在時代的變化了嗎?


    陳靜柔見這件事兒都已經成了,也很是好心情的回答她的問題說:“我不是想要報名廣場舞嗎?”


    顧盼點頭,“但是廣場舞不是在廣場那邊就有的學嗎?為什麽還有報名一說?”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現在的這個廣場舞呀,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跳跳的,現在國家這邊已經出了一個政策,也就是將廣場舞納進了比賽的項目,現在廣場舞也是一個有目的有計劃有組織的活動了。”陳靜柔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廣場舞居然會變得如此的火熱,而且這小區裏麵的鄰居呀,凡是有空的都參加了這個活動,一方麵可以鍛煉身體,一方麵又可以認識很多的朋友,現在她也是每天在家裏麵無所事事的,那還不如找點事情來做。


    而這一個廣場舞就是她的選擇了。


    顧盼點點頭。對於這受大眾喜歡的活動,國家會有那麽一個政策出來,她也沒有覺得奇怪,但是這和老爸有什麽關係?


    “但是,老爸為什麽也要報名呢?”顧盼很是不解的問老媽。


    陳靜柔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說:“當然就是我去哪裏你老爸就得跟著去那裏啦!”


    好吧,顧盼覺得自己又被強行的塞了一嘴的狗糧,她的粥也不用吃了,專門吃他們倆的狗糧就行了。


    而且她便是很是懷疑,這老媽說了這麽一大堆,最重要的還是這麽一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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