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胴體永遠都是讓人充滿幻想的,完美無瑕,如羊脂白玉,陽春白雪,讓人目不轉睛,不忍錯過。


    就是我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可也沒想到這方圓竟然這麽直接,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裏。


    方圓的身體雖然還沒有發育的太過完全,但對男人絕對有著致命般的誘惑,尤其是對我這種單身二十多年的單身狗,簡直如同毒品一樣。


    我咽了口吐沫,想要收回目光,可這眼睛就像不聽使喚一樣,就是挪不開一點。


    方圓臉上有些厭惡的表情,但眼睛裏卻帶著一絲的得意,顯然,這是對於自己魅力的自信。


    而後,她看著我,又抬起手,輕輕的放在了bra的帶子上,想要解開這最後的一道屏障,同時誘惑的說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隻要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我就給你。”


    她說著,輕輕的解開了兩根肩帶,然後將手伸到了背後。


    我咽了口口水,真的很想放棄一切的原則,直接撲上去,這對我來說就是白白送來的禮物,即便真的發生點什麽,但對我來說,並沒有一點的損失。


    可是,我卻一直沒有動,心裏還有一個聲音在阻止我。


    “蘇銘啊,蘇銘,你就這點出息嗎?難道,難道你就真的一點原則都沒有嗎?”我在心中將自己鄙視了無數遍。


    而方圓的手也到了背後了。


    “停下,你不用這樣,我不會去舉報你,也不會再管這件事情,這是他留給你的東西,拿著東西快點滾蛋吧。”


    在最後時刻,我實在過不去自己心裏那道坎,直接甩出了那封信,扔在了她麵前的桌上。


    方圓明顯的愣住了,眼睛中帶著一絲茫然,她似乎懷疑自己聽話錯了,茫然看著我。“你,你說什麽?”


    “我說,穿上你的衣服,拿著信,滾蛋!”我幾乎吼著說道,心裏都在滴血。


    我還真的怕再這麽繼續下去,我會破功,真的做點什麽畜生不如的事情。


    到時候,我怕我也和那老乞丐一樣,一旦做了一件錯事,就真的永遠都無法彌補了。


    方圓的臉色很複雜,似乎對自己一貫使用的方法產生了懷疑,但見我一臉堅定,她伸到背後的手還是收了回來,彎下腰,將裙子撿起,又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封信,怔怔的看著。


    “最後勸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世間有因果,從來不會繞過誰。”


    方圓深深的看看了我一眼,但最後什麽也沒有說,拿著信轉身離去了。


    看著她終於走了,我這才鬆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胸口,就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一樣。


    就是見到那厲鬼的時候,我覺得我都沒有這麽緊張過。


    “蘇銘啊蘇銘,你還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啊。”我自言自語說道,最後竟然自己笑了起來。


    自己送上來的女人,我竟然就這麽放走了,還真是傻逼的可以。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正義使者,但我會去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我之所以沒有去揭露方圓,是因為老乞丐根本就不想讓我這麽做,他已經很可憐了,我不想把他留在人間的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


    如果方圓還有一點的良知,想必這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這比任何懲罰都要誅心。


    “還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傻蛋。”


    忽然,樓上傳來了初七嘲弄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慌忙抬頭看去,就看到初七正坐在樓梯上麵,雙手拄著下巴,饒有意味的看著我。


    “你,你什麽時候坐在那裏的?”我頓時老臉一紅,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心裏感到一陣的後怕。


    好家夥,得虧自己忍住了,不然,肯定會被這家夥狠狠的嘲諷一頓。


    “我一直坐在這裏哦,那女孩的身材怎麽樣?”初七看著我說道。


    “也就湊合吧,咋樣,這回知道我不是什麽好色之徒了吧?”我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得意說道。


    “嗬嗬,某些人剛剛看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哦,色狼。”初七一臉的不屑。


    “我,你,你個小屁孩懂什麽,我那是故意配合她而已,再說了,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好嗎?”我有些心虛的說道。


    “切,我看你八成是身體有病吧?”初七鄙視的看著我,同時目光竟然有意無意的移動到了我的襠部。


    我臉又是一紅,再次滿頭黑線。


    “我說你個敗家孩子,你腦袋裏想的都是什麽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家夥,在別人麵前都是萌萌噠的樣子,可偏偏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成了老司機,讓我觸不及防啊。


    初七瞥了我一眼,站了起來,說道:“切,我看就是,懶得和你說哦!”


    她說完,就又回到了房間中,剩下我一個人獨自淩亂。


    時間很快就到到了晚上十二點,我開始照常營業,看了看對麵,一片漆黑,想必寒澤夫婦已經睡下了。


    雖然和往常一樣,周圍靜悄悄的,但不知道怎麽的,我今天心裏卻總覺得有些不踏實,仿佛有什麽心理暗示,今天會出什麽事情一樣。


    果然,到了兩點左右,不速之客上門了。


    外麵沒來由的刮起了陣陣陰風來,兩個人影也出現在了門口。


    其中一個我還很熟悉,就是韓珊珊的弟弟,那個光著屁股的小鬼,而在小鬼身邊,則是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的樣貌更是讓我渾身一震。


    因為他的半邊臉是焦的,仿佛被火燒過一樣,竟然就是那個老白讓我一發現就通知他的男人。


    而這小鬼竟然和他搞在一起,就證明小鬼口中的叔叔,可能就是這個焦臉男。


    我心髒開始狂跳了起來,別說那焦臉男,就是那小鬼此刻也像是恢複了一般。


    他身上原本被我打的焦黑的地方,此刻早就連痕跡都看不到了,而此刻,更是怨毒的看著我,似乎隨時都要撲過來。


    至於另一個焦臉男就更不用說了,連老白都說他是個極度危險的人,就證明這家夥肯定更不簡單。


    我將手伸進了兜裏,但隨即臉色就白了。


    因為我換過衣服,竟然忘了把符紙忘在了衣服裏。


    我嚇的咽了口吐沫,倒退了兩步,準備先逃再說,或者先把初七叫下來。


    而那焦臉男臉上帶著若隱若無的笑容,拉著小鬼的手一起走進了店裏。


    “原來是陰司的人,難怪能打傷他。”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就和那張臉一樣,像是嗓子裏麵也被火燒過一樣,很是恐怖。


    “你,你是什麽人?帶他來是要報仇嗎?”我警惕的說道,同時舔了舔舌頭,準備他們一動手,我就抵抗一下,然後逃命。


    焦臉男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帶著小鬼坐了下來。


    而那小鬼也十分聽話,雖然看著我目錄凶光,但卻並沒有衝過來。


    “陰司擺渡人,有趣!”焦臉男似乎很是不屑。


    但很快,他像是發現了什麽,目光卻全都注意到了我的手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微微詫異的表情。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看的就是那老乞丐給我的戒指。


    而且他說我是什麽陰司擺渡人,看來,這應該就是老白給我的所謂的資格了,不過這名字聽起來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有啥作用。


    同時我看見他的嘴角抽動了兩下,似乎有些激動,說道:“這戒指是哪裏來的?”


    我也看向了手裏的戒指,皺起了眉頭,看他這樣子,我這戒指難道有什麽來頭不成?


    不過,我也沒傻到什麽都告訴他,就說道:“這戒指有什麽特殊嗎?”


    我心中也是好奇的很,若這戒指真有什麽來頭,那我可真的賺到了。


    “你不知道?”焦臉男似乎有些意外。


    我知道個屁啊,這是老乞丐撿來的,我上哪裏知道去。


    見我臉色古怪,那焦臉男陰笑了起來,顯然是看出了我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小子,把那個戒指交給我,我今天可以放了你,不然,哼哼。”焦臉男那半邊燒焦的臉抽動了起來,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盯著我,讓我心髒狂跳不止。


    “不行,叔叔,你說我可以吃掉他的。”見焦臉男說放了我,小鬼頓時不樂意了。


    他呲了呲牙,似乎很憤怒,顯然是在來之前,這焦臉男就和他有過承諾。


    “小鬼,聽話。”焦臉男似乎有些不滿小鬼的反應,瞪了那小鬼一眼。


    小鬼頓時嚇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咬牙切齒。


    顯然,他這麽大點,根本就不懂偽裝自己的情緒,雖然恐懼對方的實力,但還是很不滿意。


    “小子,我的話你沒聽到嗎,是你自己把那戒指交出來,還是我自己去拿?”焦臉男說著,恍惚間我竟然看見他頭頂上方的空氣像是燃燒起來了一樣,帶著炙熱的溫度。


    我隔著老遠都能夠感覺到一陣陣的熱浪迎麵吹來。


    顯然,這家夥很厲害,估計我這一根舌頭根本就對付不了。


    想到這,我心裏急的不行,這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初七這個家夥竟然還沒有下來,又在搞什麽?


    不過,這戒指我現在根本就摘不下去,隻能說道:“行,給你可以,但你的先告訴我,這戒指到底有什麽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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