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邢東傑離開張雷豐一點都沒有感覺自己說錯了或者做錯了什麽,因為這就是他之前的脾氣,也是之前的性格,既然決定要回到之前,那就回的徹底一點。他不能用現在的性格和姿態卻解決那些將要到來的問題,還是那句話他的世界裏隻有證據,疑點,嫌疑人,被害人,除此之外不能夠添加任何的個人感情色彩在裏麵,因為這些會影響一個人的最基本判斷。


    咚咚咚!咚咚咚!


    下午的七點鍾,張雷豐正在看書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


    放下書站起來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外的是一男一女兩位中年人,通過他們的麵貌和穿著打扮可以確定這是兩口子。通過空中的氣味張雷豐可以確定他們家在農村,而且還養著雞鴨鵝家禽。兩口子看到張雷豐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後倒退了一步,小聲的說道:“請問一下,您是張雷豐嗎?”語氣中透著一絲害怕。


    張雷豐眯著眼睛點點頭:“是我,你們先進來說吧,我可不喜歡站著跟人溝通。”張雷豐說完之後轉身走進了房間,坐在了屬於自己的那個單人沙發上。在張雷豐的正對麵是一個雙人沙發,張雷豐伸出手示意他們坐上去。


    待兩個人坐上去之後張雷豐開口說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情現在可以說出來了,如果我對這件事感興趣並且可以幫你們的話,那麽我就會幫助你們,如果我對這件事不感興趣或者無法幫助你們的話,那麽不好意思,你們隻能夠原路返回。”張雷豐的話永遠都這麽的犀利,這麽的不近人情,這麽的讓人發蒙。


    兩個中年人聽完之後一臉茫然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女人用手捅了男人的手臂一下,低聲說道:“你給他說吧。”


    男人搖搖頭:“還是你說吧,我不知道要怎麽說。”小聲的回答道。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張雷豐有些無奈了,拍拍手發出了一陣響聲:“如果你們兩位連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商量好的話,那麽我想你們先回去商量一下在來吧。”說完就要從沙發上站起來送客。


    就在這個時候中年女人鼓足勇氣對著張雷豐急忙說道:“不不不,我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也是聽別人說你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破案高手,所以就想來求您幫幫我們。”女人說著說著眼淚就快要流出來了,張雷豐卻不為之所動,繼續用著冰冷的語氣說道:“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直奔主題吧,我們的時間畢竟都很值錢。”


    張雷豐說完之後坐回到沙發上,左腿翹在右腿上,兩手交叉放在胸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視著麵前的中年婦女。既然是中年婦女要說這件事,那麽中年男人對自己也就沒有太大的用處了。鮮


    中年女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對著張雷豐說道:“我們家有一個女兒,她於五年前失蹤了,警察可以確定她已經遇害了,但就是無法找到她的屍體,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殺害了他。我們每年都會去公安局問一下這個案子的進展,但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答複,我們真的快要對這個案子絕望了,這個時候有人向我們推薦了你,所以我們還是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們一下,幫我們的女兒找到殺害他的凶手,讓她也能夠瞑目。”中年女人在說到自己女兒的時候滿臉都是難過和悲痛,但是說道凶手的時候麵部的肌肉就會抽動,一臉的凶狠。


    張雷豐聽完之後眯起眼睛:“你女兒失蹤了五年?按照你現在的年紀來推斷,你女兒失蹤的時候應該是二十一歲對吧?”對著女人小小的展現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中年女人和男人聽完之後頓時就愣在了那裏,他們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女兒的年紀,但是張雷豐卻能夠這麽快就分析出來自己女兒的年紀,而且還是如此的精準無誤。


    “我......我女兒出事的那一年就是二十一歲,你怎麽會知道這些?而且我們壓根就沒有告訴過你。”中年女人十分驚恐的對著張雷豐質問道。


    張雷豐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好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女兒失蹤之後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過?”張雷豐並沒有去解釋自己的推理,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就把話題轉回到了這件事上來。


    中年女人搖搖頭:“沒有太多的疑問,哦,對了她當時給我發了一條短息,說是要跟人出去打工而且還讓我不要擔心她,後來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在上班不讓接電話,再後來我就聯係不上她了。”對著張雷豐說出了五年前的事情。


    張雷豐聽完後略有所思的點點頭:“按照你說的這件事,我想你的女兒壓根就沒有離開過你們居住的地方,那條短息就是殺害他的人給你們發送的,這樣做的目的隻是為了拖延時間,好給他可以去拋屍和逃離的時間,你們女兒在當時有沒有男朋友或者比較好的姐妹?他們對這件事有沒有什麽看法?”張雷豐對著中年婦女做出了分析和提問。


    中年女人聽完後猛然一愣,然後對著張雷豐回答道:“我女兒當時談著一個男朋友,不過他在我女兒出事的那段時間一直都在外地出差,後來他得知這件事之後也是非常的憤怒,至於我女兒的那些好朋友,她們對這件事也沒有任何要說的,她們都說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當時警察把我女兒的人際關係幾乎全都調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問題。”


    張雷豐深吸一口氣,用手托著下巴從沙發上站起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年紀不可能得罪什麽人,也不會跟人有太大的仇恨。


    她怎麽可能會被人殺害了呢?而且在殺害了她之後還用她的手機給家人發送了一條短信,什麽樣的人可以知道她說話的語氣?想到這裏,張雷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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