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九·一一”恐怖襲擊事件突然爆發,當紐約世界貿易中心雙子星摩天大樓轟然倒下,本·拉登所領導的“基地”組織成了世界各媒體的高頻詞。


    一九八八年,本·拉登在美國的幫助下,在阿富汗建立了“alqaeda”組織。這一組織音譯為“阿爾·卡達”,意即“基地”,現在通常被稱為“基地”組織。這個“基地”組織如同它的名字所表達的那樣,當時是用來訓練與入侵阿富汗的蘇聯軍隊戰鬥的阿富汗義勇軍的。這些來自國外的義勇軍,大部分是阿拉伯人。本·拉登成了“基地”組織的首領。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基地”幫助本·拉登訓練阿富汗義勇軍。當美國取代了蘇聯,阿富汗成了美國的附庸,在本·拉登的領導下,“基地”組織向美圍展開“聖戰”。本·拉登用當年美國中央情報局教他的“本領”,對美國展開恐怖襲擊。


    就在遭受“九·一一”襲擊的美國人驚魂未定之際,二○○一年十月三日,美國司法部官員透露,經過對被俘的“基地”組織成員的審訊,得知“基地”組織原本計劃向美國發動三波恐怖襲擊行動,劫持飛機撞毀大樓隻是這“三部曲”的第一部,目的是造成美國的社會動蕩。第二波和第三波是用生化武器和放射性武器襲擊美國,旨在造成人量的人員傷亡,使美國經濟陷於癱瘓……


    也就在這個時候,英國《衛報》的“發現”,使得已經在九年前——一九九二年去世的美國作家阿西莫夫引起了廣泛的注意。這家英國報紙指出,阿西莫夫寫了多部《基地》(foundation)係列科幻小說。本·拉登就是從阿西莫夫的《基地》科幻小說中得到啟示,把自己的秘密組織命名為“基地”組織的。阿西莫夫寫過“基地”三部曲,而“基地”組織製訂的襲擊美國的計劃也是“基地”三部曲!


    究竟本·拉登是不是“阿迷”?不得而知。究竟本·拉登建立“基地”組織以及製訂襲擊美國的計劃“基地”三部曲,是不是從阿西莫夫的《基地》科幻小說那裏得到靈感。也不得而知。不過,不管怎麽說,那家英國報紙的“考證”經媒體大肆渲染,倒是大大提高了已故阿西莫夫的讀者關注度,他的《基地》科幻小說也因此又“火”了一大把……


    asimov——“阿西莫夫”,這是在中國大陸最標準的中文譯名。其實,阿西莫夫隻是姓而已,isaac——艾薩克才是他的名字。他的全稱是isaat·asimov,即艾薩克·阿西莫夫。


    一九二○年一月二日。阿西莫夫出生在俄羅斯。三歲時隨父母移民到美國。所以阿西莫夫應當說是“俄裔美國人”,或“俄裔美籍猶太作家”。


    阿西莫夫在二十八歲獲得生物化學博聽學位之後,到波聽頓大學醫學院任副教授,業餘從事寫作。他出版了二十四本書,意識到一心難以二用,一身難以二任。他冷靜地自我度量,得出結論:“我不大可能成為第一流的科學家,但我可能成為第一流的科幻小說和科普讀物作家。”他決心辭職,以便能夠全身心投入寫作。他對波聽頓大學醫學院院長說:“我已經是世界上最好的科學作家之一,但我打算變成最好的,而不僅僅是最好的之一。”從此,他的一生在書房中度過,在打字機前度過。


    在作家陣營之中,阿西莫夫有著鮮明的個性:


    在中國,常用“著作等身”來形容作家的多產。對於阿西莫夫來說,則是“著作超身”,以至兩倍於他的身高!我曾見到過一張照片,碩耘開雙臂,仍無法摟住他的長長一大排著作。


    阿西莫夫勤奮而多產。一九九二年在他去世的時候,總共出版了四百七十部著作。有人對阿西莫夫的寫作速對嬴行了精確的統計:


    他的頭一百本書花了二百三十七個月,差不多是二十年的時間,完成於一九六九年十月;


    第二個一百本在一九七九年三月完成,用了一百一十三個月,九年半的時間,也就是每一年寫十本;


    第三個一百本用了六十九個月,一九八四年十二月完成,不到六年的時間。


    從這一統計數字可以看出,阿西莫夫隨著年歲的增長,寫作速度越來越快。快則多。又快又多,是阿西萸夫的創作特點。


    阿西莫夫號稱“寫作機器”,他以極度的執治蕃每日不斷打字,寫出新著。據雲,他每星期工作七天(星期日是他的星期七),每天工作八小時以上,每分鍾用打字機打出九十個字。他沒有節假日,也不外出度假。他說,人們度假的目的是為了尋求快樂,而對於他來說寫作就是快樂,所以他一直不停地寫作,每天都處於快樂之中。


    阿兩莫夫的另一特點是博。


    多產作家也有——雖不及阿西莫夫那麽多產。比如,英國女作家克裏斯蒂、日本作家鬆本清張也很多產,但是他們的作品往往隻局限於偵探小說,而阿西莫夫的著作幾乎涉及現代科學的所有領域,不少著作涉及曆史、文學和哲學以至神學。稱阿西莫夫是“百科全書式作家”,這並不過分。


    不過,就總體而言,阿西莫夫可以定位為科幻作家和科普作家。


    細細分析阿西莫大的創作軌跡,又可以看出,他早年主要從事科幻小說創作,一九五七年之後轉為科普寫作,到了晚年又寫科幻小說。


    為什麽一九五七年成為阿西莫丈創作道路上的轉折點呢?那是在一九五七年十月四日,蘇聯發射了人類曆史上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震驚了美國。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的第一反應便是:“請檢查一下我們美國的小學教育,出了什麽問題?”應當說,艾森豪威爾的這句話是有戰略眼光的。在他看來,美國在美蘇競爭中落後,根本原因在於國民的科普教育落後蘇聯。艾森豪威爾的這句話也深深刺激了阿西莫夫。他當即決定暫停科幻小說創作,轉向科普寫作,出版了大量的科普讀物,以求提高美國國民的科學素養。


    隨著電視的日漸普及,阿西莫夫還走上屏幕,成為美國普及科學的“名嘴”。阿西莫夫畢竟出身教師,口才頗好。當年波聽頓大學醫學院的同事回憶說,如果你在走廊裏聽到哪個教室傳出起哄聲,隨後又是歡呼聲和掌聲,那很可能就是阿西莫夫在講課。如今阿西莫夫把電視台作為遼闊無際的課常,用風趣的語調向眾多的觀眾講述科學常識,理所當然進人“名嘴”之列,同時也進步提高了他的知名度。


    美國著名天文學家兼科普作家卡爾·薩根在談到阿西莫夫時曾說:“在這個科技的世紀,我們需要一位能將科學和公眾聯係在一起的人物。沒有人能把這項工作做得像阿西莫夫那樣出色,他是我們這個時代偉人的講解員。”


    阿西莫丈是一位優秀的科普作家,但他更是一位優秀的科幻小說作家。在他眾多的作品之中,最受讀者追捧的是他的科幻小說。


    阿西莫夫是一個奇特的人,自稱患有“恐高症”(盡管他家住三十三層樓的最高層),平生隻乘過兩回飛機:一次是他在海軍航空兵實驗室工作的時候,這位化學家從事製造“標識染料”的研究,當這種染料在海麵擴散時能夠迅速形成鮮明的顏色,便於飛機尋找落水的戰聽。為了檢杳“標識染料’’的效果,他不得不乘坐一架雙引擎小飛機從海麵上掠過;還有一回則是他乘坐軍艦來到夏威夷之後,返回舊金山時,他向部隊申請了“海上交通工具”的票子。他以為這“海上交通工具”必定是輪船,不料卻是客機!他不得不又一次乘坐飛機。從此之後,他堅決與飛機“拜拜”。由於不乘飛機,也就大大限製了他的活動範圍。他不僅從未出國,而且絕大部分時間是在小小的書房裏度過。就是這麽一個足不出戶的人,他的想像力卻遠遠超越了那些普通的科幻小說作家。從阿西莫夫的打字機上流淌出來的馳騁太空的奇思怪想,那恢宏壯觀的宇宙大戰,足以使他登上世界科幻作家陣營的帥椅。


    阿西莫夫的眾多的科幻小說,分為“機器人”係列和“基地”係列兩大部分。


    他的“機器人”係列科幻小說中,包括《我,機器人》、《鋼窟》、《裸日》等。


    在《我,機器人》這本科幻小說中,阿西莫夫提出了“機器人學三定律”:


    “第一定律——機器人不得傷害人,也不得見人受到傷害而袖手旁觀;


    “第二定律——機器人應服從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違反第一定律;


    “第三定律——機器人應保護自身的安全,但不得違反第一、第二定律。”


    阿兩莫夫寫入科幻小說的“機器人學三定律”,如今已被機器人學(又稱“機械人學”)所接受、所采用!在機器人學專著中,常常提及這三定律,並稱之為“阿西莫夫三定律”。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阿西莫夫的科幻小說影響之深。


    阿西莫夫的“基地”係列科幻小說包括七巨冊:


    前傳:


    《基地前奏》


    《邁向基地》


    基地三部曲:


    《基地》


    《基地與帝國》


    《第二基地》


    續集:


    《基地邊緣》


    《基地與地球》


    其中“基地三部曲”是由九個中、短篇組成,《邁向基地》包括四個中篇,《基地前奏》、《基地邊緣》、《基地與地球》則是完整的長篇。


    在阿西莫夫的“基地”係列小說中,最早的是一篇名為《基地》的故事,寫於一九四一年八月,發表於一九四二年五月。最後一部《基地在前進》,是阿西莫夫在生命的最後一年——一九二年完成,當時他已經無法用電腦寫作,隻得由他口授,助手記錄,完成這部長篇。《基地在前進》在阿西莫夫死後才出版。也就是說,阿西莫夫的“基地“係列小說的寫作跨度為半個世紀。


    “基地”係列小說是阿西莫夫的代表作。


    阿西莫夫在長篇自傳中,講述了自己怎樣開始創作“基地”係列小說:


    我曾經敘述過我早年對於曆史的興趣,我想要學曆史專業甚至去讀曆史學博聽的衝動。我之所以把它放下了,是因為我覺得不一定行得通。盡管我學了化學.可對曆史的興趣依然不減。我喜歡曆史小說(隻要裏麵沒有過多的暴力和性)。時至今日,隻要一有機會,我就看曆史小說,就像熱愛科幻小說喚起了我創作科幻小說的欲望一樣,對於曆史小說的熱愛自然而然使我懷有創作曆史小說的願望。


    寫曆史小說對我來說是不切實際的,它需要大量的閱讀和研究。我不可能把時間全花在那上麵,但我要寫作。


    我很早就想到自己編一段曆史,然後據此寫一本曆史小說。換句話說,我可以寫一本未來的曆史小說——一本讀起來就像曆史小說的科幻小說。


    我不用假裝未來的曆史這個主意是我想出來的。英國作家奧拉夫·斯特普爾頓已經令人驚奇而十分有效地運用這種方法寫了大量的作品。他寫了《最早和最後的人》和《恒星製造者》。這些書看上去都像是曆史書,而我想要寫一本曆史小說,一個有對話、有事件發生的故事,就像其他科幻小說一樣,不過,它不僅講述技術,而且還談露軋治和社會問題。


    阿西莫夫還回憶說:


    我想寫未來曆史小說的衝動始終縈繞於懷。我當時剛看完那本愛德華·吉本的《羅馬帝國衰亡史》。我已經看第二遍了。


    突然,我想到可以寫一個講述銀河帝國衰亡的故事。


    一九四一年八月一日,我去找康貝爾,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他聽了激動不已。


    他不要單個故事,而要長篇的英雄傳奇故事,沒有結尾的故事,要關於那個銀河帝國的衰亡,衰亡後隨之而來的黑暗時代,第二個銀河帝國的最終興起,所有的故事都借助於一門杜撰的科學“心理史學”,這門學科使故事中那些本領高超的心理史學家能預測未來曆史的重大事件。


    後來事實證明,《基地》係列故事是我所有作品中最成功的,也是最受歡迎的。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我又寫了這些故事的續篇。在相隔那麽長時間之後,這些故事甚至更加成功、更受歡迎。與其他故事相比,它們給我帶來的財富和榮耀更多,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基地》係列中的大多數故事是我在海軍航空兵實驗站中混得徹底失敗的時候寫的。


    向來,過去才是曆史,昨天才是曆史。阿西莫夫卻與眾不同,他的“基地”係列科幻小說寫的是“未來的曆史”,是“遙遠未來的曆史”,是“明天的曆史”!


    阿西莫夫所借鑒的是《羅馬帝國衰亡史》,而他所寫的“基地”係列科幻小說則是寫《銀河帝國衰亡史》。羅馬帝國是實實在在曾經發生的曆史,而銀河帝國則是幻想中的虛構的未曾發生的“曆史”。


    阿西莫夫筆下的“未來的曆史”,發生在非常非常遙遠的將來。那時候,人類文明已遍及銀河係的兩千五百萬個行星,總人口也人大膨脹,出現了一個異常龐大的宇宙帝國——“銀河帝國”。


    不可一世的“銀河帝圍”已經有了一萬二千年的悠久曆史.堪稱“古國”。然而數學家哈裏·謝頓卻計算出“銀河帝國”衰亡的時間。謝頓指出,集權統治的“銀河帝國”由盛而衰,民主、自由的“第二銀河帝國”(簡稱“第二帝國”)取而代之,是大勢所趨,曆史必然。


    哈單·謝頓又計算出,從“銀河帝國”到“第二銀河帝國”,中間要經曆長達三萬年的過渡時期。在這三萬年之中,處於極其混亂、黑暗、痛苦的無政府狀態。


    為了盡量減少混亂局麵帶來的痛苦,謝頓想方設法把三萬年的黑暗過渡期減少到一千年,這便是極其大膽的“謝頓計劃”。


    為了實現“謝頓計劃”,謝頓著手建立“基地”。所謂“基地”,就是一個“單獨、隔離、獨立於帝國之外的種子——為即將來臨的黑暗時期保存實力,進而發展成第二帝國”。


    謝頓建立了兩個基地,幫助“第二帝國”早日接替“銀河帝國”。這兩個基地即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


    謝頓以編纂百科全書的名義,把一批物理學家集中在銀河邊陲的一顆小星上,建立了“物理學基地”——第一基地。他又在銀河的另一端秘密地建立了“心理學基地”——第二基地,“他們是精神學家、是能觸動心靈的心理史學家,能以集體心靈的方式進行研究,這樣心理史學的進展將遠比任何個別心靈單獨研究更為迅速”。在這一千年之中,第二基地借著精神科學的發展,將培養出一批心理學家,準備接掌新帝國的領導權。


    謝頓這樣形容兩個基地的不同作用:第一基地建立起一統政體的有形架構,第二基地則提供統治階層的精神架構。


    謝頓把兩個基地視為“未來‘第二銀河帝國’的種子”。他建立兩個基地的原因是“為了預防萬一其中一個失敗,另一個還能繼續下去”。


    謝頓由於創建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成了“基地之父”。


    謝頓著手實現“謝頓計劃”,第一基地的“一切都光明正大,它明刀明槍地不斷擴展,在短短兩個世紀間,聲名就已傳遍半個銀河”。第一基地逐漸掌握銀河係的主宰權。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異種人“騾”,破壞“謝頓計劃”。第一基地千方百計求助於第二基地,第二基地卻始終隱藏在黑暗的深淵中。糟糕的是,由於“騾”的作祟,導致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之間產生猜忌。最後,第二基地終於戰勝了“騾”,使“謝頓計劃”得以實現……


    阿西莫夫這位“術來曆史學家”,這位美國的“太史公”,用“史詩”般的筆觸,用“基地”係列宏大的篇章,向瀆者娓娓動聽地講述了來自“銀河帝國”、來自第一基地(通常稱為“基地”)和第二基地以及來自那個“騾”的跌宕曲折的故事,把“未來的曆史”淋漓盡致地奉獻給讀者。


    “基地”係列科幻小說是阿西莫夫四百多部著作中的“華彩樂章”,也是世界科幻小說寶庫中的經典之作。


    美國當代著名經濟學家保羅·克魯格曼,在二十四歲時就構築出匯率危機的初步模型,並在二十八歲獲得了美國經濟學會為傑出中青年學者設立的“克拉克獎”。他在自傳中稱:“我的啟蒙導師是科幻小說大師阿西莫夫。”一篇關於克魯格曼的報道中,是這樣寫及阿西莫夫“基地”係列科幻小說對克魯格曼的深刻影響的:


    二十世紀科幻文壇超級大師阿西莫夫,從《羅馬帝國衰亡史》吸收靈感而創作出的不朽科幻巨著《基地三部曲》,曾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而這部巨著也是克魯格曼年輕時最鍾愛的作品,正是這部作品引領克魯格曼走上了經濟學的研究領域。


    阿西莫夫《基地三部曲》第一集《基地》的阿拉伯語譯本的書名,竟是一個如今人所共知的詞匯——“阿蓋達”(阿拉伯文的意思是“基地”),本·拉登領導的恐怖組織和阿西莫夫的小說同名。這也促使一些專家猜測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很可能曾給予了本·拉登不少靈感。英國《衛報》曾對此作了詳細報道。


    專家認為,《基地三部曲》的過人之處,就在於書中貫穿始終的“心理史學”這一核心概念上。心理史學是阿西莫夫以物理學的“氣體分子動力學”轉化而成的社會學說。“氣體分子動力學”不能估計每個分子的運動,但能計算出整體是膨脹還是收縮;同樣的道理,心理史學不能預測個人的命運,但把經濟及社會力量的影響導入模型後,便可準確地預測出社會的發展走向,甚至進一步在關鍵點導入適當的變數,進而改變以後社會發展的可能途徑。


    在自傳中克魯格曼坦陳,正是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促使他進入了經濟學領域?“我熱愛《基地三部曲》,書中利用經濟及社會力量導入模型而拯救銀河帝國文明的心理史學讓我難忘。在十幾歲的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拯救文明的心理史學家,但是很不幸的是,這個學科至今除了存在於阿西莫夫的作品中外,還沒有存在於現實生活中……我相信,有一天,一個綜合的社會學科一定會出現,正如阿西莫夫在書中所設想的那樣”。


    克魯格曼隻是“阿迷”中的一個,是阿西莫夫“基地”科幻小說的諸多讀者中的一個,從他的自述中可以看出阿西莫夫簡直成了他心中的偶像!


    在中國,阿西莫夫的科普著作的中譯本,早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就已經由科學出版社出版。進入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阿西莫夫的“機器人”係列科幻小說也被翻譯成中文出版,而且擁有多種中文版本。然而阿西莫夫的精華之作“基地”係列科幻小說,卻隻有中國台灣先後出版了兩個不同的中譯本,譯者分別是葉李華和鍾傑甫。在中國大陸一直沒有出版。


    葉李華教授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柏克利分校理論物理博聽,也是台灣著名科幻小說作家。他是“鐵杆阿迷”,係統翻譯了阿西莫夫的“基地”係列七卷、“帝國”係列三卷以及機器人短篇全集》。正因為這樣,這一晃蕃天地出版社出版台灣英文漢聲出版有限公司的葉李華先生的中譯本,無疑是中國大陸廣大讀者的幸事。在國門大開的今日,中國大陸引進的西方科幻小說品種繁多,原創的科幻、魔幻以至玄幻小說也琳琅滿目。然而在我看來,經典式的、重量級的阿西莫夫“基地”係列科幻小說,仍是中國大陸眾多科幻迷們的首選。


    阿西莫夫“基地”係列科幻小說,刊有張係國教授的《張係國談阿西莫夫》一文。張係國教授是電腦專家,美國匹茲堡大學電腦係主任,同時也是台灣科幻小說的領軍人物。他主編台灣《幻象》雜誌時,曾邀我擔任編輯顧問。在簡體中文版出版之際,遵囑寫下這篇序言,忝為《張係國談阿西莫夫》的補充,向讀者介紹阿西莫夫其人以及他的“基地”係列科幻小說,算是閱讀這七巨冊龐大科幻書係的“背景提表示”。


    葉永烈


    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


    於上海“沉思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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