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洛被放出來後,寒刃幾人自然也被釋放了出來。


    眾人被安排到了村子中心的一所房屋之中。


    屋子裏,眾人的臉色都很沉重。


    “張洛,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蘇殷展問。


    張洛搖頭起來:“目前我也不清楚,昨天迷迷糊糊就被抓到了這裏,而且現在的情況很不妙!”


    雖然現在自己一行人都被放了出來,但是張洛可是清楚得很,這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至少在他們把斷臂男子抓起來這件事來說,絕對是做給張洛看的。


    而現在,最起碼在這件事情還沒有眉目之前,自己一行人是危險的。


    這個村子裏的人不可能因為我們進入了他們的地盤,就把我們抓起來,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隻是張洛現在還想不到是為了什麽。


    “我看這村子古怪得很!”蘇伯突然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沒有見過一個村民!”


    蘇伯這麽一說,所有人的臉都僵住了,他們的確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我感覺我們還是趁早離開這個鬼地方,就算是被外麵的風沙刮死,我也不願意待在這裏擔驚受怕。”寒刃說。


    離開這裏?


    張洛又何嚐不想,可是你能離開嗎?


    這裏的村子這麽古怪,尤其是那四個黑臉人,總讓人感到十分不安。


    “咱們現在想離開這裏恐怕是不可能了,這四周都有人盯著的!”張洛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麽辦,平時你不是鬼主意挺多的嗎?”蘇殷展道。


    張洛沒有接他的話,現在這種情況,還能有什麽鬼主意。


    除了靜觀其變就隻剩靜觀其變了。


    ……


    下午,一個少年送來了飯菜。


    “各位老板,吃飯了!”


    這個少年年齡不大,應該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小兄弟,多謝了!”


    張洛朝著他笑了一聲,然後問:“怎麽讓你來送菜,村裏的大人呢?”


    少年笑著說:“村裏的大人都進戈壁去了,村裏的小孩就屬我最大,所以就讓我來了!”


    這村子裏的人都進戈壁去了?


    張洛頓時發現了問題所在,急忙問:“他們去戈壁裏幹什麽?”


    少年搖了搖頭,說:“族長不讓我們說!”


    聽張洛問道這個問題,少年的臉都白了,然後結巴的說了聲:“我,我還有,有事,先走了。”


    說完,少年放下了飯菜,推開門就往外麵跑。


    “這孩子有古怪。”寒刃道。


    張洛走到門口,看了一眼:“何止古怪,這個村子恐怕與燈離古國有聯係,接下來,大家都謹慎些。”


    ……


    太陽已經快落山了,這時,村口來了一群白袍男子,正是夏家的人。


    “夏伯清大人,這裏就是古燈村了!”夏印堂指著前麵。


    “我們進村子裏休息一晚,明一早就出發,之前已經有兩夥人進去了,我怕會出亂子!”夏伯清說完,看了看身旁這個自己尊稱為前輩的男子。


    “這一趟來了不少高手,而且有一個卜卦十分厲害的人物。”前輩頓了頓,繼續說:“這人如果拉攏不成,便隻能殺掉。”


    夏伯清臉色一變,被前輩視為卜卦之術及其厲害的人物,那又是何等的恐怖?


    “前輩,您說的這人?”夏伯清問。


    “我也算不出來。”前輩歎了口氣,說:“唉,如果拉攏不成,還是任由他去吧,這種人,我們是殺不掉的,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前輩話剛說完,村子裏就出來了八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夏印堂,家裏就派了這麽點人來?”


    男子的語氣冰冷,他對於這個夏印堂並沒有好感。


    夏印堂看了一眼夏伯清,察覺到了他的臉色有些變化。


    “休得放肆,你沒看見夏大人在這裏嗎?”


    夏印堂現在有了靠山,還怕你?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夏伯清,臉色微變:“原來家裏派了一個黑袍來,失敬失敬!”


    夏伯清沒有說話,而是沉悶的咳嗽了一聲,黑淵鬼直接衝了上去。


    “什麽意思?”中年男子大怒。


    就算你是黑袍,也不能這麽放肆吧,這裏可是老子的地盤。


    中年男子身旁的七個人見一個黑臉怪人突然衝了過來,立馬護住了中年男子。


    其中一個大喊了一聲:“擋住他!”


    黑淵鬼冷笑了一聲,擋住我?


    可能嗎?


    “不堪一擊!”


    黑淵鬼一掌劈了過去,上來擋住他的四人立馬後退了數步,嘴角溢出了鮮血。


    “你……”中年男子張大了嘴巴,臉色變得慌張起來:“你想幹什麽?”


    這時,村子裏又出來了一夥人。


    走在前麵的正是族長。


    “豎子,休得對大人無禮!”


    族長走過來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然後一腳把他給踢在了地上,咆哮道:“逆子,你可知道你眼前的是何人?竟然敢如此無禮!”


    中年男子捂著臉,瞪著族長:“你居然幫著外人打你親兒子!”


    族長見這逆子還不知死活,揚起手又想一巴掌打下去。


    “夠了!”


    夏伯清吼了一聲,他可不是來看你教訓兒子的。


    族長被夏伯清這一吼,臉色變得慘白,轉過身,轉怒為喜,笑著說道:“夏伯清大人,豎子不認識您,還請您見諒,饒他一命!”


    “他不就是一個黑袍嗎?”中年男子想不通自己的爹為什麽會這麽怕眼前這個男子:“你也不是黑袍嗎,怕他幹什麽!”


    夏伯清冷眼看著中年男子,沒有說話。


    “畜牲你還不知好歹,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關進地牢!”族長這回是真的怒了,要是在任由他說下去,自己恐怕都會沒命。


    自己眼前的這人可不是普通的,在整個夏家來說,都是說得上話的大人物。


    “尊敬的族長大人,您處理好了嗎?”夏印堂說。


    族長回過頭來,看了看夏印堂,這家夥隻是一個白袍,可是他的主子現在是夏伯清,這就不由得讓族長高看他一眼了。


    “處理好了!”族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著夏伯清恭敬的說道:“夏伯清大人,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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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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