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病假的原因不可能持續兩天,第二天則還是要去學校。


    經過那件事後,蘇落並不敢對家人說,亦晗流涵其實隻是君亦涵的分身,她,不想告訴家人,卻也發自己內心的不抵觸他的親熱。雖然如此,蘇落卻還是很理智的對自己說。‘我要求的是事業的成功,我不需要依傍旁人,愛情什麽的由於我而言不切實際。’蘇落會想到以前的種種,因為家裏以前很貧困,自己則是不滿月就出生,更是在家人經濟的預料之外,從小,她就懂得人情人暖,她表麵看起來無害,如果傷害到她得家人,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人除掉。父母也因為是做小生意的,因為貨品的質量好,價格低,渴望薄利多銷來養活我和弟弟。但是常常有人會嫉妒,有人會召集一大堆人手,堵在菜市場,對她的父母親大打出手,因為母親是女人,所以旁人倒也不敢下手太重,但是父親深深挨了他們幾人的棍棒,頭上的血,臉上的傷口,身體上一道道被打紅的印子,但是爸爸不可能讓自己白挨旁人的打,很快站起來,和別人纏鬥在一起,因為父親幹粗活,所以力氣很大,很快很多人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那天,在那個菜市場,爸爸流了好多的血,我好害怕,我一直拉著爸爸,生怕下一秒他就離我而去,記憶中那灘血成為了我的噩夢,這隻是第一次。因為所謂的金錢和資源而對我無辜的父母親大打出手,他們拿起棍棒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決,他們殘忍,冷血,這讓我開始質疑:是否金錢比人的性命還重要,盡管現在似乎天下太平,是否會有人每秒鍾因為所謂的金錢而大打出手,就這樣死去。我恨透了。


    為金錢而決裂的還有所謂的親情。


    那天,天氣很冷。我、辰晨、爸爸、媽媽四人住在一個10平米左右的房間,擠一張隻有長寬各1米的床,其餘的地方放的都是貨。夜,很深,很寂靜。隻有‘咚咚’的踢門聲擾了這冬夜的寂靜。去開門的父親被人一腳揣進房裏,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是他的親哥哥,半夜叫上人,拿著刀,妄圖砍死他的親弟弟。為什麽這個世界如此不公,母親迅速從床上爬起,把我和辰晨放在床底下,溫柔的說:“落落,一會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要出來,保護好,自己和弟弟”說完,她毅然的朝著那一大幫拿著刀的男人走去,站在了父親的身旁。很快,我的大伯父一腳把我的母親踹到地上,讓他手下的小弟拿著刀往父親身上砍去,他們是惡魔,混蛋,我好想好想殺了他們,他們居然如此侮辱我的父親,我好恨好恨,那是長大以來哭的最多的一次。父親一直在抵抗,他不忍對他的親哥哥出手,冰冷的刀子劃破了他的頭、臉、手臂還有脖子,盡管最後警察到了,父親也隻是要求從輕處理,最後連住院的醫藥費都是欠了一屁股債的父親自己出,那是我長大以來直至現在父親血流的最多的一次,天好黑好黑,血好紅,好多,因為攤位的事情而殺人打架,所謂的親情,在金錢的麵前居然變得如此可笑,一文不值。金錢的存在,意味著傷害,意味著死亡。


    我每晚都在想,金錢,真的如此重要嗎······


    現在,我學會了圓滑,虛偽,誰要是敢傷害我的家人,賠上命,我也要他們為我的家人陪葬。父母一直以為我很樂觀,殊不知我的內心究竟有多黑暗,我想著金錢權利殺人,又想著金錢權利救人。人心,究竟是怎樣的,我該如何對待,直到遇到了他。他,告訴我,我的善良不必存在,他說,我應該受到萬人的朝拜,他說,我不喜歡的人會替我殺掉,他說·····


    我不相信愛情,逾越在我的愛情之上的是我的家人,我要守護的人,金錢,權利是我所向往的,也是我勢在必得的,我要給他們最好的,這是我活下去的真正意義,直到遇到他,一切也沒有改變。


    時光總是喜歡搶在人的前頭,一切的一切都如春至夏、夏至秋、秋至冬、冬至春的變遷,它們不停地運轉,意味著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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