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表演無疑又是成功的, 澹台熠的臉本來就夠加分了, 再加上他那神乎其神的琴技,愣是整出了似乎在國家歌劇院演奏的氣魄, 直接把導師們還有台下的觀眾給唬住了, 掌聲雷動。


    結束之後,幾個女導師眼睛亮閃閃地給了一個很不錯的分數,男導師倒是挑剔地問:“你為什麽不用吉他、鋼琴之類的樂器,反而用古箏?”


    澹台熠不喜被居高臨下地詢問,金眸徑直盯著那個發話的男導師, 眼裏透露出一股銳氣, “孤琴笛琵琶樣樣精通,唯獨不會吉他鋼琴。”


    女導師點點頭,目光都舍不得離開他的臉,“原來是學傳統樂器的, 家學淵博啊。”


    最後分數出來,竟是小組第一。


    杜慕白知道占了澹台熠很大的便宜,十分感激他,又有些不太敢與他說話,便和宋普說明了他想請澹台熠吃飯的事情。


    宋普與澹台熠說了一聲, 澹台熠不悅道:“孤的時間給宋卿都不夠,為何還要與他去用膳?”


    宋普聽了, 眸光柔軟,笑著說:“那我去回拒他了。”


    徐宇要送澹台熠回去,宋普對他說:“我要與他說說話, 你告訴我他住哪兒,完事兒了我再送他回去。”


    徐宇看向澹台熠,能看見澹台熠一直看著宋普,臉上的表情宛如春光普照冰雪融化一般,帶著融融的暖意,又見那一抹幾乎算得上溫柔的笑意,有些猶豫,在娛樂圈這麽多年,他也煉成了一雙火眼金睛,隻觀察了兩回,心裏對他們倆的關係都有了一個數了,但他不好說什麽,隻能裝傻,不敢去戳破,“行吧,結束後你給他送這兒來,他不認識路。”


    徐宇給了他一個地址,又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口罩,慫慫地遞給澹台熠,“陛下,您這張臉太引人注目,不如遮一遮可好?”


    他為了哄這位祖宗,幹脆也隨了澹台熠的戲精癮,喊人家陛下了。


    澹台熠目光落到他身上,笑容肉眼可見地收斂了,顯得有些嚴肅。


    徐宇突然不敢說話了,他在娛樂圈呆久了,也沒有遇到過有澹台熠這樣氣場的人,明明年紀也不大,但盯著人看的時候莫名叫人腿軟,後背都要冒出汗來,這幾乎壓迫性質的氣場,很容易讓他聯想到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獸,他對他也隱隱的有那麽幾分食草動物麵對食肉動物的錯覺。


    這種感覺叫徐宇很不自在,就在他坐立難安露出尷尬的笑容,要去問澹台熠是不是不樂意戴口罩的時候,旁邊的宋普開了口,“陛下還是遮著臉吧,否則我們走到街上,被許多人看著,臣與您說話都會不自在。”


    此話一出,澹台熠才舒展了眉眼,輕輕地點了點頭,微笑道:“孤便聽宋卿一回。”


    他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接過了徐宇手裏的口罩。


    徐宇鬆了一口氣,對宋普的印象不由得更好了幾分,“謝謝你啊同學,到時候麻煩你送一送我們澹台熠了。”


    宋普自然笑吟吟地應下了。


    隻剩下宋普和澹台熠兩個人後,澹台熠終於不再壓抑,一把抱過了宋普,迅速而精準地吻住了宋普的唇。


    柔軟的、香甜的、濕潤的,還有迷人的香氣,澹台熠加深了這個吻,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於此,另一隻手不太熟練地往下,拉開宋普寬鬆的休閑褲,探入。


    宋普雖不想掃他興,但這個地方並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因而他伸手輕輕地推搡了一下澹台熠寬厚的胸膛,含糊不清地說:“停下,不能在這兒……”


    這休息室並不是他們的,隨時都會有人進來,若是被撞見就不妙了。


    宋普想到此處,手裏使了勁,將澹台熠推開了,“……去開房。”


    澹台熠舔了一下唇角,蹙著眉,低聲問:“開什麽房?”


    宋普說:“就是找個酒樓,咱們在酒樓做。”


    澹台熠便沒了聲。


    宋普打了車,帶澹台熠徑直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因為知道澹台熠喜潔,宋普咬咬牙,要了最好的一個套房,直接去掉了他兩個月的生活費。


    澹台熠來時是晚上,除了一身單衣,什麽都沒有,否則也不會在此地寸步難行,他看著宋普,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在肉疼,他薄唇微動,問:“要如何才能離開此處?”


    宋普接過房卡,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慢吞吞地說:“我們可能回不去了。”


    澹台熠一頓,沒有說話,宋普拉著他的手,帶他去做電梯,澹台熠一路懵懂看著他動作,在電梯上升的時候,忽然問:“宋卿為何會對此處如此熟悉?”


    宋普仰起臉去看他,輕聲說:“因為臣本來就是在此地長大。”


    澹台熠金眸微垂,與他對視,“孤不明白。”


    宋普笑了起來,“陛下別急,臣會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雖然此時還是白日,但兩個人都已忍耐不住,一進了房門,就抱作了一團。


    澹台熠脫光上衣,將那具完美的軀體展露在宋普麵前,脫到褲子時,他抱怨道:“這兒的衣物怎如此奇怪,如此緊繃,孤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宋普躺在床上,支起半邊身子看他脫,忽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陛下怎麽沒穿內褲?”


    澹台熠爬上了床,“宋卿說的內褲是何物?”


    宋普便給他看了看,“這就是內褲,穿在裏邊的……不是,你上節目你也沒穿內褲啊?”


    澹台熠看他一直笑,頓時自尊心受挫,氣惱道:“孤為何要穿內褲?”


    宋普反應過來自己語氣有點嘲笑的意思,馬上湊過去親了親澹台熠的吉爾,軟著語氣道:“如果不穿,陛下的龍(根會很明顯,要是叫外人看見了,也不免會揣測一二,這也算臣的東西罷?陛下穿上內褲的話,別人就不會看見了,陛下要不要試試?”


    澹台熠被他親得眼睛都快紅了,猛虎撲食一般將他撲倒,又覺得太過急躁,顯得有幾分急色,因而裝模作樣地支起身子,意圖跟宋普聊幾塊錢的天,“宋卿看著倒是瘦了,難道在此處受了苦?”


    宋普語氣低了下來,“那是臣想陛下想的。”


    他鼻子一酸,眼眶紅了,聲音也跟著哽咽了起來,“臣還說就臣一個人了,若真是如此,臣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澹台熠一聽,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他捧著宋普的臉,重重地親了幾口他的嘴唇,道:“孤也是,孤好歹誠心敬佛,孤不信上天會叫宋卿離開孤。”


    宋普:“……”


    就你那敬佛態度算誠心啊?


    他腹誹了一句,心情倒是飛揚了起來,他將腿勾到澹台熠腰後,蹭了蹭他,低著嗓子道:“不說這些了,陛下快來,臣等不及了。”


    澹台熠眼睛頓時紅了,他急躁躁抱起宋普,用上了他最喜歡的蛟龍出海。


    隻是許久沒搞,非常艱澀,兩個人都急的滿頭大汗,宋普甚至有了久違的剛(裂痛楚,疼的抓破了澹台熠的肩頭,眼淚噴湧出來,差點就想說算了不搞了。


    但這樣很掃興,隻能暫時停下,將酒店自帶的潤滑液用了一大瓶,才堪堪進去。


    雖開頭很艱難,但習慣後,就開始覺得爽了。


    他們很少有超過三天未做,因而這次次數便多了幾次,隻是苦了宋普,到結束,他連起身都困難了。


    澹台熠這些天積累的不爽和鬱氣經此一遭,發泄了個幹淨,整個人心情又明朗了起來,抱著宋普去洗澡,手腳有那麽幾分笨拙地開了花灑。


    宋普仔細看他,發現他對這些竟也慢慢熟練了,不由得笑了起來,但笑完又有幾分心酸。


    澹台熠注意到他的目光,問:“宋卿看孤做什麽?”


    經曆了一場持久的性(事,澹台熠的聲音是沙啞的,本質他的聲線是華麗透亮的,還有幾分澄澈,十分悅耳,沙啞著的時候更添幾分性(感,叫人整顆心都酥軟了起來。


    宋普軟著語氣說:“陛下學的很快。”


    澹台熠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了一下,才道:“孤一開始看見這些簡直一頭霧水,孤不去問那徐宇,他聽不懂孤在說什麽,還以為孤是瘋子,便隻能自己摸索。”


    他說著,毫不在意在宋普麵前流露委屈,“孤都是一個人慢慢摸索出來的,好幾次都被噴得渾身都濕透了,竟也沒有換洗的衣服。”


    宋普聽了,也不知作何感想,他抱抱澹台熠的腰,輕聲道:“以後臣來教陛下,陛下護臣一世周全,到了這兒,臣也護陛下一生。”


    很早的時候總想讓澹台熠吃點苦頭,但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很心疼。


    澹台熠幽幽地道:“孤隻想帶宋卿回去,起碼孤的私庫足夠養活宋卿。”


    宋普笑了起來,“臣也想回去。”


    現代社會雖好,但也有那個世界沒有的東西,比起他家裏的雞毛蒜皮,宋府的熱鬧反而是他向往的。


    但要是能輕易地說回去就回去,他這幾天也不用這麽失意了。


    兩個人躺在浴缸裏好好地泡了澡,解了乏,才一起躺到了床上。


    就在宋普累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澹台熠忽然道:“孤還是去做(愛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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