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白丹紅的動作變得緩慢一些,看她氣喘籲籲喘著粗氣,額頭上冒著汗珠,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峻,想必是累得不輕。


    陳大膽站了起來上前兩步對她當胸一掌,她驚呼一聲雙手護著胸口退後幾步。


    陳大膽緊接著一記撩陰腿,哦不,這招太狠了,就改為海底撈月。


    怕打殘了她就收斂了幾分力氣一沾即走,然後黑虎掏心、猴子偷桃跟上……


    終於她護住要害部位倦縮在牆角說:“別打了,我認輸,閣下好身手,不知是什麽來曆?”


    陳大膽的手指虛抓幾下,回味一下剛才的手感,然後抬頭看天花板,故作深沉狀說:“我跟你說過,我本是世界頂尖的兵王,厭倦了打打殺殺的生活回歸都市做一個平凡的保鏢,沒想到在小小的溫氏集團也能遇見可堪一戰的白小姐。”


    白丹紅抱拳說:“你我本無仇怨,以閣下的身份何必為難小女子,不如小女子奉上一筆錢買一個平安可好?”


    其實陳大膽本來就是嘴上說說嚇唬她一下,沒想到就炸出了高手,陳大膽感覺以她的本事當不至於為了錢財屈身下嫁給一個老頭子,說不定她是另有目的,


    於是陳大膽繼續嚇唬她說:“錢財乃身外之物,而且大小姐給我的錢不會比你少,所以你不如乖乖的配合,我不會傷害你的。”


    白丹紅沉吟片刻,咬牙說道:“跟你交個底吧!就算你拍了我的不雅照也沒有用處了,這個時候說不定老頭子已經沒命了,遺囑直接生效了。”


    陳大膽臉色一變說:“原來你就是下毒的人。”


    她搖頭說:“不,下毒的另有其人,而且此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頂多就是知道她要謀害老頭子沒有進行阻止而已。”


    陳大膽的身體一震,驚道:“謀害老頭子的是於夢?”


    她點頭說:“閣下很聰明,一點就透,前幾天老頭子正是吃了她煮的蓮子粥之後就昏迷了,當時我就覺得蹊蹺馬上派人去查她的底細,結果查出來她是溫氏集團幾年前一個拆遷項目的拆遷戶,當時因為拒不拆遷,老頭子派人去她家鬧事,結果失手把她父親打死了。”


    下毒的人果然是於夢,原來她在溫氏集團忍辱負重是為了報殺父之仇,陳大膽馬上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心裏祈禱她千萬別鑄成大禍,結果提示手機已關機。


    白丹紅說:“她的手機沒電了,如果你馬上趕去醫院的話,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阻止她。”


    陳大膽心中大怒,揚手給了她一記耳光,說道:“你既然早就查清楚了,為何不阻止她,反而給她提供機會再次下手?董事長怎麽說都是你的未婚夫。”


    陳大膽剛才在她身上下手的時候沒用多少力氣,這一記耳光卻是毫不留情,把她嘴角都抽出血來了。


    她抬手抹去血跡說:“小女子技不如人,你的所有問題我都老實交代吧!我看上的隻是溫家的財產,可不是看上了那個老頭子,既然有人為報父仇幫我除掉老頭子,這樣一來我還是雲英未嫁之身,而且有了遺囑我也能名正言順地得到溫家大半財產,何樂而不為呢?”


    她接著說:“如果你那麽在意那老頭子的性命,何不趕緊去醫院解救?說不定還能從於夢的手裏解救成功,然後大小姐自然會更對你感激涕零。”


    陳大膽嗬嗬一笑,她想要支開陳大膽然後逃跑,可陳大膽當然不會讓她如意了,實際上當陳大膽知道於夢就是下毒人之後,馬上就暗地裏派遣小倩從空中飄去一院了,要知道陳大膽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哦錯了,貌似陳大膽就是一個人,小倩是女鬼。


    她似乎很害怕陳大膽會對她拍不雅視頻,寧願把這個驚天大秘密對陳大膽和盤托出就是希望陳大膽匆匆趕赴醫院好放她一馬。


    陳大膽說:“我現在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其實我嘴上說得凶狠,實際上並沒有真要給你拍視頻的想法,就算現在知道了你是個狠毒的女人我也不會那樣做,畢竟毀人名節的事情觸碰了我的道德底線,但是如果董事長真的被於夢謀害了,那麽你也逃不了幹係。”


    她舒了一口氣說:“我既然把我知道的都交代了,我就沒打算逃脫幹係,而且現在我知道了大小姐有你在她身邊守護,那麽溫家財產我也不染指,隻要你放我一馬就好了。”


    陳大膽看她腫起來的半邊臉頰,不由心裏一軟,好像一件漂亮的東西被他毀壞了,不管她這個人是狠毒也好,心機深沉也罷,但是她那張臉蛋是很漂亮的。


    於是陳大膽從兜裏掏出剩下一半的雲南白藥膏,在她臉上抹了一些上去,看她裸露在浴巾外麵的部分地方有傷痕也一並塗抹上去。


    她感激地說了聲謝謝,陳大膽說:“不用謝,這藥膏還是你給我的呢!”


    她忽然臉色大變,說:“就是我昨天給你的嗎?”


    陳大膽說:“是呀!有什麽問題?”


    她悔之莫及說道:“糟糕,我在膏藥裏麵摻了烈性催情藥。”


    雲南白藥裏麵摻了烈性催情藥?難怪昨天陳大膽給溫韻擦藥膏的時候她竟然來了幾發,陳大膽當時以為她超級變態呢,原來是這藥膏害的。


    現在好了,這白丹紅用心險惡機關算盡,結果誤了卿卿性命,哦不對,是卿卿名節,隻見她臉頰潮紅呼吸急促,忽然解開浴巾撲進陳大膽的懷裏……


    陳大膽無語了,用力把她推開,可是她就像粘人的牛皮糖馬上又撲了過來,現在陳大膽該怎麽辦?好吧!就算他怎麽做都不能怪他,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


    陳大膽匆匆把白丹紅弄暈了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火速趕赴一院。


    一路上祈禱溫老爺子沒事,陳大膽並不是擔心那老頭子,而是不想於夢鑄成大錯,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要是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豈不是令人惋惜?


    可惜的是陳大膽的祈禱沒有產生作用,溫老爺子的病房裏多了兩具中毒而亡的屍體,一具是老頭子的,另一具是於夢的,一晚還冒著熱氣的蓮子羹打翻在地,潔白的瓷磚被灼得呲呲作響。


    很顯然,於夢毒殺了老頭子之後服毒自殺。


    陳大膽的美人心項鏈捕捉到了於夢的靈魂,陳大膽把她抓在手裏,告訴她如果還想留在陽間的話就跟著他,陳大膽會給她一個槐木牌子,就像顧兮兮她們那樣。


    她卻拒絕了陳大膽的好意,說想要去陰間陪伴父親,臨走前她鄭重其事地告訴陳大膽,她跟前任總經理並沒有男女之間的關係,陳大膽苦笑著點頭表示相信,她潛伏在溫氏集團就是為了報仇雪恨,怎麽可能跟殺父仇人的兒子產生感情呢!


    讓小倩幫她超度了之後,陳大膽憤怒地回到溫家去找白丹紅,於夢之死這筆賬可要算在她的頭上。


    可是陳大膽發現她失蹤了,桌子上留下了那張價值數十億的遺囑,雖然陳大膽對她恨之入骨,但不得不佩服她說話算話,她主動退出了溫家的財產之爭。


    之後溫韻名正言順坐上了溫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就是把拆遷公司總經理郭總給抓了,查出許多貪汙受賄中飽私囊的證據移交給法院宣判了五年徒刑。


    然後是配合打黑組把霸哥以及手下一鍋端了,霸哥被宣判二十年徒刑,順藤摸瓜之下也抓到了把於夢父親毆打致死的凶手,那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他的半輩子鐵定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這些自然是出自於陳大膽的手筆,於夢已去,陳大膽能夠為她做的就是這些了,也幸好溫韻對他是惟命是從。


    她其實是個好姑娘,就是有點獨特的怪癖罷了,但是陳大膽對這種怪癖也不是很排斥,動動手而已,一個星期滿足她一次吧!


    結果溫韻對陳大膽的感情越來越深,有一天在公司開例會的時候,她當著所有人的麵,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花和溫家所有值錢的房產地契營業執照什麽的單膝跪地向陳大膽求婚,當時陳大膽是嚇蒙了,他可是有了蘭格格的駙馬爺啊。


    答應她?自然是不行的,不答應?那也太傷人了,隻好退而求其次收了玫瑰花拒絕了房產證什麽的,然後陳大膽就開始撤退了,辭了保鏢的職務,開始玩失蹤、拒接溫韻的電話。


    可是陳大膽心太軟,聽美亞說溫韻終日以淚洗麵甚至嚐試自殺,陳大膽急忙又回到她的身邊並且用軟鞭狠狠抽打了她一頓。


    哎!沾上這個牛皮糖一樣的女總裁算是甩不掉了,陳大膽跟她約法三章,第一不許逼他結婚,第二不許打聽他天天去哪兒去做什麽事情,第三如果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不許生氣。


    陳大膽的約法三章明擺著想讓霸道女總裁放棄他,可是這個思想奇葩行為怪異的女總裁竟然完全答應了。


    好吧!她其實就是個變態,碰到這樣的陳大膽也沒辦法,捏著鼻子認了她這個小女友,大不了十天半個月抽空去她家裏拿軟鞭抽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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