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什麽?”閆楠楠嘴裏問著,手卻抓的更緊。


    我知道她在害怕。但是這時,那歌聲似乎大了許多,似乎所有的的人都聽見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大家不要怕,挨緊了,不要走散了,接著往回走,不要回頭。”老教授命令大家。


    九個人,緊緊地挨在一起,甚至手拉著手,向前快速的走去。


    然而我們快,卻快不過那歌聲,那歌聲越來越近,能清楚的聽見她在唱些什麽:


    “金雀釵,紅粉麵,花裏暫時相見。知我意,感君憐,此情須問天。香作穗,蠟成淚,還似兩人心意。珊枕膩,錦衾寒,覺來更漏殘。


    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


    細細聽來,全都是李煜做的詩詞。


    這個女子看起來學問很大,竟然會這樣多李煜的詩詞。


    這個聲音,我忽然覺得耳熟,難道是我夢裏的那個女人?更像昨晚喊我李朗的那個穿古裝的女子的聲音。


    想到這裏,我不覺後背發涼,感覺頭發根根都立了起來。


    抓著兩個美女的手,也在微微的顫抖,而且全是汗水。


    這時,蔡雙雕嚎叫起來:“老天爺,是她,是她來了。”


    蔡雙雕這兩天傷口剛好一點,為了紀念薑老師,才不得不來,他這一叫喚,弄的大家都慌了神。


    “小蔡,你瞎咋呼啥?”老教授有些生氣的說。


    “我想起來了,剛才我們埋葬的那個女子,就是我看見的那個女人,沒錯就是她,我說她的長相那小樣熟悉呢。”


    他這樣一說,我也似乎記起來,我見到的那個女子,似乎也和剛才埋了的女子有幾分相像。最為明顯的的地方就是那一頭烏黑的長發。


    “別叫了,你們都不會逃出我的手掌的。”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這才一會功夫,她似乎就站在我們的身後。


    兩個女生,不由得媽呀一聲哭了起來。


    “別怕,有我們在。”我一邊說,一邊轉身像身後看去。


    身後影子一閃,就失去了蹤影。


    “有本事出來見見你家李大少爺,裝神弄鬼的幹什麽?”我大聲的叫嚷,畢竟我們這麽多人呢。說真的,如果就是我自己,打死我也不會裝這和個大瓣蒜!


    “哈哈哈,哈哈哈,李大才子,當年我們的情意你都忘了嗎?如今的你,是左擁右抱,我覺得你太無情無義了,你真的是死有餘辜。


    都怪我心慈手軟,要不然早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哎呀,這,這女子和我有淵源,我一害怕,感覺腳下一絆,拉著兩個美女,三個人一起摔倒了。


    “哈哈哈,哈哈哈,這就叫報應。”


    她的笑聲,在夜空裏,顯得格外滲人。


    我就感覺,有人掄起巴掌,在我摔倒了的那一刻,狠狠的在我的後背來了一巴掌。


    “啪。”聲音好響。


    “啊!妖精,你會不得好死的。”我疼的大叫。


    “我本就死了,你說話,不經大腦呀。”


    “這特麽的還沒治了。”彭飛似乎是急眼了,掄起洛陽鏟就耍了起來。


    就聽那個女鬼“哎呀。”一聲就沒了動靜。


    看起來,彭飛的洛陽鏟竟然打到了這個女鬼。真的是個笑話,人也能打到鬼。


    “快走。”老教授喊。


    大家從淩亂中趕緊調整隊形,我也是急了眼,蹭的一下跳起來,一手拽起來一個,感覺應該是拉著兩個美女,就急急忙忙的跟上了隊伍。


    我忽然感覺,自己另一隻手,拉著的人,竟然一路在掙紮。難道我弄疼了她的手?


    我鬆開手說:“怎麽我把你的手握疼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忽然不見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拉錯了人。


    “猴子,你寫別走,給我照一下亮,少了一個女生。”


    猴子趕緊停下來,轉身手電筒照像我。


    果然,我手裏隻是拉著閆楠楠,而夏彤卻不見了影子。


    “猴子,快和我去找夏彤。”我一邊喊,一邊向回跑去。


    身後傳來彭飛的聲音:“李蓮英,你個狗奴才,要是夏彤出了事,我要你小命。”


    我顧不上和他較勁,和幹上來的猴子一路向回尋找。好在不遠,就看見夏彤倒在雪地上,不動了。


    “夏彤,夏彤……”我和猴子連叫了幾聲,也不見夏彤回應。


    這時,彭飛也跑了過來他伸手抱起來夏彤,和猴子大步流星的去趕隊伍。


    我一個人也不趕怠慢,緊緊的追著兩個人身後。


    大家見我們三個人抱著夏彤回來,才又繼續前行,走了好久才到了異客村,已經快午夜了。


    進了婆婆家,把夏彤放到老婆婆的房間裏,閆楠楠給她治療。彭飛才不得不退出房間來。


    他看見我正擔心的在屋門口來回走動,劈手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領子說:“李蓮英,不要以為我彭飛好欺負。你應該知道我和夏彤的關係,為什麽你會這一個做?你夠朋友嗎?”


    “我做什麽了?”我用手拍開他的手,豪不示弱的問。


    他有一次扭住我的胳膊,就像外拽。


    “走外邊說去。”


    “外邊說,我害怕了你不成。”我和他兩個人是弓上弦,箭出竅,又要打起來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一些?屋裏有病人,知道嗎?她需要休息。”


    老教授,站在門口,看著我們兩個喊。


    我倆這才各自鬆了抓住對方的手。


    “你小子,給我等著,我要不揍你一頓,我就不叫彭飛。”


    “好好,我等著。”我依舊毫不示弱的回答。就咱這體格,和你彭飛比,我怕啥?


    “你們不想睡覺是吧?那你倆就別睡了,給我在外屋站崗放哨。”


    按理說,今天站崗放哨應該是,顧昊和彭飛,這下好,我替了顧昊。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凝眉立目,也不能打了,畢竟大家都要休息了。更況且東屋閆楠楠正在給夏彤治療。


    兩個人,起初還相互瞪眼,到了後半夜,就開始磕頭,困的睜不開眼了。


    冥冥中,我有一次夢見了那個女子,她似乎在笑,笑的像千樹萬樹梨花開。是那樣的美麗動人,然後她拉著我的手,也不說話,就向前走。


    似乎是到了一個透明的房間裏,這個房子似乎是用水晶製作而成。


    進了房間,我卻看見,明亮的大吊燈下,那個女子忽然變成了寒冰。


    她在衝我笑,然後拉著我去一個同樣是水晶般的大床前。


    她開始脫衣服,用她那柔軟無骨的,潤滑的身體貼了上來。


    我感覺身體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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