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糖糖是吧?行,你等著,等我從裏邊出來了,有你好受的。”我對著這女孩狠狠地咬了咬牙。


    丫丫的腿兒,哥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栽在一個女人手上的。


    這女孩挑釁地瞪著我,冷笑一聲:“哼,在帝都,誰都不能拿我怎麽樣,今晚也是你運氣好,我的保鏢沒跟著,出來後,你要報仇,隻管來,小心被我保鏢打死!”


    頓了頓,她嫣然一笑:“不過,你先想想怎麽保護好自己的菊花吧,強叉罪,聽說得判好幾年呢,還聽說,因為這罪進去的人,在裏邊菊花都會被特殊照顧的。”


    我對王糖糖翻了個白眼,趁她不注意,搶過手機,這妞以為我是害怕警方,故意嘲諷了一句:“現在已經晚了,我們帝都的警員效率很高的,現在估計馬上都要到了。”


    我沒有理她,找到了忠伯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上次在涪城搞出了那麽大的事,忠伯都能調動帝都的大手鎮壓下去,這次我還不信擺不平這檔子事了?


    況且,這事本來也不是我的錯,我要是真對王糖糖做了什麽,那我也無話可說。


    關鍵是,我特麽被栽贓陷害了啊!


    好死不死的,忠伯的電話依舊關機。


    也不知道忠伯怎麽回事,早不關晚不關,怎麽這時候關機?


    想了想,我編了一條短信發給忠伯,大概意思就是遇到麻煩進局子了,請他看到短信後想辦法救我出去。


    短信發送出去後,我也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隻要忠伯電話開機了,就會收到這條短信,估計我也不會在局子裏待多久。


    剛放下手機,床上裹著被子的王糖糖就一臉嘚瑟的看著我:“怎麽,想找關係救你出去嗎?”


    我惱火的看了她一眼:“我還是頭一次見受害者這麽嘚瑟的。”


    王糖糖癟了癟嘴,挺起了胸膛,不得不說這妞的本錢確實挺足的,即便被被子包裹著,這一挺,依舊給人一種拔山而起的感覺。


    她說:“我說了,本小姐在帝都,還沒人敢惹!”


    “真的?”我挑了挑眉,翹起嘴角:“那你說,現在咱們孤男寡女在這屋子裏,警員又沒來,我敢不敢惹你?”


    王糖糖俏臉登時大變,宛若受驚的鵪鶉一樣,裹著被子蜷縮到了床上一角:“你,你想幹嘛?”


    我緩緩地朝她爬去,同時右手緩緩地拉扯開浴巾:“你說我要幹嘛?反正老子都要進局子了,那就……再爽一遍!”


    “啊!”


    王糖糖嚇得腦袋鑽進了被窩裏,團成了一個球,驚聲尖叫起來。


    我見這妞知道怕了,也懶得理會了起身穿好衣服就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


    這次到帝都也算是我衝動了,應該出發前就聯係好忠伯的,不然也不會惹出這檔子事。


    至於教訓王糖糖,我壓根沒想過,雖然這妞長得很極品,性格也很奇葩,簡直是24k純欠揍。


    可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把這丫頭給揍一頓吧?


    仔細想想,剛才的情景,估計任何一個女孩經曆了,都得認為是王糖糖說的那樣。


    屋子裏,靜悄悄的。


    王糖糖估計是察覺到我沒有動她,悄悄地掀開被子一角,探出一雙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那啥,你真不打算動我了?”


    我正抽著煙呢,被她這一句話嗆的咳嗽了起來,無奈地白了這丫頭一眼,丫丫的腿兒,這丫頭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呢?


    玩呢?


    我不動她,她咋用這口氣反問我?


    好不容易緩過勁了,我說:“你壞事做多了,以後半夜出門小心點,別撞了鬼。”


    王糖糖見我真不動她,膽子也大了起來:“哼,就你嘴臭,我這樣的大美女,怎麽可能撞鬼?”


    你丫還不撞鬼?


    要不是今晚運氣好遇到我,你丫現在都被那色鬼給搞得吸進生氣,下地府報道了!


    不過這話我也沒說出來,我們這行的規矩,鬼怪的事,輕易是不會透露出去的。


    現在這個社會,越少人知道這些事越好,除非是已經經曆到了鬼怪,不然是沒“資格”知道鬼怪的。


    等了大概五分鍾,房間門就被打開了,一群警員烏泱泱的衝了進來。


    一看到屋裏的情況,在場的警員全都臉色陰沉下來。


    我扔掉煙頭,起身正要投降呢,兩個男警員突然衝上來把我蠻橫地按在了地上,然後就給我戴上了手銬。


    另外還有兩個女警員忙去安慰王糖糖。


    “臭小子,人姑娘這麽小你就給糟蹋了,簡直禽獸。”一個警員狠狠地一拳砸在我背上,疼的我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我也懶得解釋了,現在這情況,解釋再多也沒用。


    那兩個女警員也安慰起王糖糖。


    “姑娘,別怕,我們在這呢,一定會將這個禽獸繩之於法的。”


    “姑娘,你家人電話是多少?我們這就幫你聯係家人。”


    裹著被子的王糖糖卻沒理會兩個女警員的安慰,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那啥,你真沒對我做什麽?”


    “滾!”我對她有些生氣。


    話剛出口,押著我的一個男警員就一腳踹在我屁股上:“哎喲我去,你個禽獸夠橫的啊,口氣太衝了吧?”


    我強忍著劇痛,也沒爭辯,現在這情況,我也懶得解釋了,等忠伯看到短信,很快我就能出去了,犯不著解釋。


    這些警員把我和王糖糖都帶回了警局,然後兩個男警員就把我帶進了一個審訊室,開始錄口供。


    我也沒隱瞞,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過色鬼的事我沒說,換成了王糖糖遇到流氓了,我就出手救了她。


    結果給我錄口供的警員啪的就把圓珠筆砸在了我臉上:“你特麽糟蹋了人姑娘,還把自己說的挺正義,良心呢?”


    我當場就不淡定了,這年頭,說真話還講良心了?


    不過看警員的臉色,我怕挨冤枉揍,也沒爭辯。


    王糖糖那妞雖然二不愣登的,可她有句話確實說對了,犯我這“罪”進來的,肯定不好受。


    囚犯和警員都不會待見,能不挨揍,已經是祖上積德了。


    我這口供也沒有實質性的犯罪內容,警員也拿我沒轍,就先把我關進了拘留室。


    躺在拘留室的小板床上,我也懶得管了,閉著眼睛就睡了起來。


    第二天天亮,正睡得香呢,一個警員就把我叫醒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老頭正笑眯眯的看著我,登時就清醒過來:“忠伯,你可算來救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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