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長歌更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手按在我肩膀上,說:“這稱呼,還真夠別致的。”


    我一陣無語,忙讓劉長歌別笑了,他這時候說這話,不是24k純撩火嗎?


    下意識地,我看了一眼周鎮江,果然,這家夥老臉一陣漲紅,五官幾乎都扭曲起來了,看著我和劉長歌的眼神,就跟發怒的獅子,恨不得一口咬死我倆。


    這時,旁邊的玉漱低聲對我說:“周誌是周家獨子,現在變成這樣,他母親受不了打擊,所以……”說到這,玉漱停頓下來,用玉指指了指自己的腦殼。


    我一看這手勢就明白了,這中年女人估計是被打擊的腦殼出毛病了,不然誰能張口就說自己兒子是智障啊?


    不過我也沒同情這中年女人,慈母多敗兒,當年周誌害死歐雅的事情東窗事發的時候,周家人非但不責怪周誌,反倒是利用權勢和金錢硬生生為周誌洗脫了罪責,讓他逍遙法外。


    這一因一果皆是報應,如今周誌和中年女人變成這樣,也算是報應到了。


    “混賬!”


    突然,周鎮江一聲怒罵,捏著雪茄煙的右手指著我和劉長歌:“你們害我妻兒這樣,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發飆了!


    我皺了皺眉,話音剛落,坐在主座上的玉嶽山站起來說:“鎮江兄,這是在我玉家,容不得你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周鎮江冷笑了一下,捏著雪茄煙狠狠地抽了一口,指著我說:“如果不是這個畜生害我兒子,我兒子會變成這樣?我老婆會受不了打擊,變成這樣?你們玉家,難不成還想庇護這個畜生?”


    玉嶽山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砰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喝道:“周鎮江,這是在涪城,不是在你的沿海,你說話給我客氣點,我剛才念你家出事,不想與你計較,可陳風是我女婿,你敢動他,我玉嶽山傾盡家產,也要和你拚到底。”


    “拚到底?”周鎮江大笑了起來,“我周家已成這樣,你要拚到底,那我就拚到底!”


    玉嶽山被周鎮江的話懟的臉色漲紅,張口就要說話,我卻開口打斷:“嶽父,這事,我來。”


    “陳風。”玉嶽山愣了一下。


    我笑了笑:“在玉家鬧事,沒那麽容易!”


    說完,我轉身看著周鎮江:“你左一個畜生又一個畜生罵我,你怎麽就不想想你兒子連畜生都不如?”


    砰!


    周鎮江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敢放肆?”


    我當場就笑了:“這是在涪城,在玉家,在我老丈人家,誰都有腦子,看得出到底是誰在放肆!”


    “真當我怕玉家?我周鎮江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沒落過一個怕字。”周鎮江說著將雪茄煙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腳碾滅,咬牙切齒的說:“你害我兒子,害我周家,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一時間,客廳裏的氣氛像是要凝固一樣。


    周鎮江這話說出來,已經是挑明要鬧事了,隨著他話音一落,他帶來的十幾個保鏢頓時神情就嚴肅起來,齊刷刷的握緊了拳頭準備動手。


    整個屋子裏,都肅殺起來,像是一個火藥桶,隻要丟點火星子立馬就能炸了。


    “小風……”身旁,玉漱拽了拽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玉漱畢竟是女孩子,這樣的場麵俏臉上已經泛著一些驚懼。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了一下,說:“乖,我來處理,去爸媽那。”


    說完,我又對張浩使了一個眼色,張浩反應過來,帶著玉漱走到了玉嶽山他們身邊。


    不管怎樣,等下就算真動手了,我也得先把玉漱他們保住才行,讓她和張浩過去,有五個保鏢護著,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事。


    至於我和劉長歌,好歹我倆打鬼鬥僵屍也經曆過一些,真打起來,我倆也不會弱。


    等玉漱走到玉嶽山身邊後,我轉頭看著暴怒如狂獅的周鎮江,冷笑著說:“你一口一個說我害你兒子,證據呢?”


    周鎮江愣怔了一下,捏緊了拳頭:“同學聚會上發生的事情,見證人那麽多,還需要什麽證據?如果我兒子不是你害的,如何會變成這樣?”


    “喲喲喲,周老總可真會血口噴人的啊。”我翻著二白眼盯著周鎮江:“同學會上我和周誌確實有衝突,但那是因為你這寶貝兒子當著老子麵撬老子媳婦兒,試問,我當著你的麵撬你媳婦兒,你什麽反應?再者,衝突是有,可你去問問,誰見著我對周誌動手了?”


    “你個畜牲,混蛋!”周鎮江再次一拍桌子,怒視著我,眼睛都快噴火了:“你是什麽底子我已經調查清楚,陰陽界的高人,是你招出鬼魂恐嚇我兒子,嚇得他當場失禁。”


    我眯起了眼睛:“那個女鬼早就跟在周誌身邊,你們就不想想,那個女鬼是誰?”


    話音剛落,周鎮江臉色大變,下意識地扭頭盯了一眼他旁邊的中山裝老頭,見老頭沒動靜,又回頭對我咬牙切齒起來:“我們周家的事,不用你個畜牲插手,其後,我兒子被厲鬼斷根,更是失心瘋,你害我家庭,絕我周家的後,今天拚了我的命,也要讓你以血償還。”


    說話間,周鎮江身後的十幾個保鏢已經捏著拳頭往我和劉長歌這邊圍了過來。


    劉長歌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抓了兩把椅子,扔給我一把,我接住椅子,然後扭頭對周鎮江說:“周老總,這事,你又有什麽證據?隻要你拿出證據,我今天當場跪下認罪。”


    “你……”氣焰囂張的周鎮江登時被憋的老臉漲紅,說不出話。


    我看著他的樣子嗤笑了一聲,丫的,這事全程都是小柳子和隔壁老王操持著歐雅幹的,他們周家就算查,也隻能查到地府陰司的頭上去,根本就查不到我身上,要是他能拿出證據,那就扯犢子了。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中山裝老頭站了起來,一米六的身高卻透出一股迫人的威勢,他盯著我,一臉肅殺:“陳風,陳家陰倌,以陰倌之名還不夠嗎?”


    我心裏咯噔一下,緊盯著中山裝老頭,這家夥是調查過我的啊,而且就他現在展露出來的氣勢,實力肯定不低。


    頓了頓,中山裝老頭一步上前,冷冷地說:“這事他們不知,但是你我都清楚,血債血償,一較高下吧。”


    呐呐呐,今天的第三章了哈,這陣子很忙,時間都是堆到下午和晚上更新的,但是三章數量是保夠的,就前兩天有一天時間真的趕不及了,兩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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