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澤閉眼消化九轉金針的修煉法門,手中金光閃爍,幾枚金針在他手中如同蝴蝶穿花般靈活舞動。


    九轉金針的玉簡上不僅僅收錄了醫理,還收錄了針術。


    醫理已經被楚天澤完全記下,金丹境的強者靈識強大,已經能做到過目不忘。


    ……


    南宮鳶等人來到一間客棧歇腳。


    “南宮姑娘,時辰到了。”


    楚天澤叩開南宮鳶的房門。


    “進來吧。”


    南宮鳶正在鏡子前梳理妝容,透過鏡子看著楚天澤。


    “楚公子,那醫術你可學會了?”


    “治好南宮姑娘的病沒有問題。”楚天澤道。


    最重要的治療已經由6餘卿完成,楚天澤需要做的事情比較簡單,正好用來練練手。


    “楚公子真有天賦。”南宮鳶笑道。


    楚天澤取出藥瓶,從裏麵倒出一顆藥丸。


    南宮鳶接過那顆藥丸,直接服下。


    “姑娘不怕我拿的是假藥害你?”楚天澤突然出聲問。


    南宮鳶一愣,隨後摸摸嘴巴,笑道:“那你可是要害我?”


    “不是。”


    “那不就得了?”


    楚天澤將手放在南宮鳶的後背上,隔著一層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細膩的肌膚。


    楚天澤運功,真元緩緩注入南宮鳶體內,化解藥力。


    “楚公子是否會好奇我一個女子會選擇做官?”南宮鳶突然道。


    楚天澤沒有說話,靜靜地運功。


    南宮鳶自顧自地說道:“我們南宮家族是一個修士家族,家族成員的修煉天賦都不高,但是都有一手鍛造靈劍的能力,因此才能長久屹立於江州。”


    “我打小便被現沒有一絲修煉的天賦,也就是人們說的沒有靈根,而我又不喜歡煉器,對煉器一竅不通,因此被家族中的人排斥。”


    “按照家族中的規定,若是無法修煉,不會煉器的人,就要在外麵打理家族的產業。”


    “可我最終,選擇了當官。”


    “我運氣還算好,得到了江州總管的賞識,成為一名監察使。”


    “也正是因為監察使這個職責,讓我得罪了許多人,牧驍跟著我也受了不少罪,忠心耿耿,希望楚公子不要為難他。”


    楚天澤淡淡道:“他不為難我就足夠了,我根本沒把他放心上。”


    南宮鳶苦笑道:“楚公子真是個傲氣十足的人。”


    罷了,她歎氣,緩緩道:“我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會被刺殺,我隻能既來之得安之。我這輩子抓了不少貪官汙吏,惡人賊子,就算是死,也心安理得。”


    楚天澤心中升起一股敬畏之心。


    一個女子以她單薄的身軀為江州做出這般貢獻,實屬不易。


    “楚公子這次來我南宮家族,有何事?”南宮鳶好奇地問。


    楚天澤將手收回,藥力已經化解得差不多了,接下來需要用金針刺激。


    “被人委托,送一樣東西到南宮家族,順便請南宮家族幫我煉一把靈劍。”楚天澤一邊拿出裝著金針的玉盒一邊說道。


    南宮鳶笑道:“可惜我不會煉器,不然定會幫你。家族的人提到煉器個個都心高氣傲,你要拿出一定的籌碼才能請得動他們。”


    說完,南宮鳶緩緩褪去上身的外紗,露出雪白的雙肩,她正欲褪去身上的衣裳時,楚天澤突然道。


    “南宮姑娘為何要脫去衣服?”


    南宮鳶的手突然僵住,隨後滿臉通紅道:“6姑娘施展針術的時候,便是這般要求我的。”


    “6姑娘已經把南宮姑娘體內大部分的毒素逼了出來,此刻隻剩下殘餘,不需要如此大動幹戈。”楚天澤緩緩道。


    南宮鳶的臉紅得燙,任她在官府上下多麽威風,此刻也禁不住麵紅耳赤,尷尬無比。


    她慌忙把外紗披上,深吸一口氣,讓心平靜。


    剛才真是丟死人了。


    楚天澤手一抖,三枚金針刺在南宮鳶的脖頸處,隨後催動真元,慢慢撚動。


    南宮鳶一口黑血吐出,在地上出“嗞嗞”的聲音。


    “虧南宮姑娘找6姑娘救治及時,不然以南宮姑娘的體質,早就魂歸天外了。”楚天澤道。


    南宮鳶拿手帕抹去嘴角的血跡,輕聲道:“這得多虧牧驍一路上催動功法保我一絲生機。”


    “他是個盡職的護衛。”


    楚天澤將金針收起來,後退幾步說道:“好了。”


    南宮鳶站起身,照著鏡子悠然整理妝容。


    “多謝楚公子,若有機會,容南宮鳶帶楚公子在江州遊玩一番。”


    “南宮姑娘事務繁忙,不必了。”楚天澤轉身,揚長而去。


    南宮鳶一直盯著楚天澤離去的背影,輕聲道:“真是有意思的人,如果能為我所用就好了……”


    “算了,他心高氣傲,誌不在此,與他打好關係就足夠了。”


    楚天澤離開南宮鳶的房間,看到一眾侍衛在門口,目光齊刷刷看著他。


    楚天澤麵不改色,淡然從他們身邊走過。


    “楚公子。”牧驍叫住楚天澤。


    楚天澤停下腳步,抬眼看他:“何事?”


    牧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朝楚天澤道:“楚公子,先前是在下的錯,不知楚公子能否與在下痛飲,在下以酒謝罪。”


    楚天澤想了一會兒,似乎自己也沒什麽事情要做,於是點頭。


    牧驍大喜,喚來小二上酒。


    牧驍雙手端起酒碗,朝楚天澤道:“楚公子,在下給你賠罪。”


    說完一飲而盡。


    楚天澤道:“你護主心切,何罪之有,隻是你要把你那心思收起來。”


    牧驍臉一紅,說道:“的確,我不該對宗門出來的人有蔑視之心。”


    “楚公子吃些什麽?”牧驍道。


    楚天澤皺眉,隨後道:“上些豆腐來嚐嚐。”


    牧驍眼睛一亮,說道:“楚公子也不吃肉?”


    “吃,但我想吃豆腐。”


    牧驍“哦”了一聲,隨後苦笑道:“我原本是佛門出身,因行俠仗義殺了人,犯了戒律被趕出寺,後來被大人收留。”


    “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出家人,可我還是保留著不吃葷的習慣。”


    楚天澤點頭,也沒有深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過往。


    “豆腐是個好東西。”牧驍笑道。


    一個時辰後,他就覺得豆腐是天下最可怕的東西……


    晚上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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