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何光權看著陳震的背影,不由得心生敬意。


    就在剛剛的一分鍾內,他眼睜睜地看著這十幾個保鏢在一分鍾內相繼倒地。而且,這個陳震明顯沒有認真應對,因為從頭到尾,他不光沒有動一步,而且壓根隻用了一隻腿!


    太恐怖了,即使是他何光權,麵對這十幾個經驗老道,實力強勁的特種兵,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拿下來。


    最讓他尷尬的是,這陳震放倒完這些人之後,竟然鳥都不鳥自己,隻是輕蔑地一瞥,然後就將手從手銬中瞬間取出,直接掛在了齊嘯天的手腕上。


    他膽敢無視我!他何光權練武三十餘年,於十年前步入修武者的門檻,如今耗費了十年達到了第二階段“化氣”。但就是憑借著著“化氣”,在整個唐海市他無所畏懼,誰來宰誰。


    他何時受到過這種恥辱?


    如果自己真的抱著必死的決心和他打的話,誰死誰生還真不好說。


    可是,當他想要邁開步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腳不知何時被定住了!


    “這是氣的用法,這小子會用氣?難道他也是修武者嗎?”


    何光權本來就有些難看的臉此時更加的慘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次齊少爺怕是真的惹到了一尊大佛!


    用氣來定人,這是他這個“化氣”階段都做不到的事情,至少要達到第三階段“固氣”。


    可以說,他待在唐海市這十年內,還從未見過除了他自己之外“化氣”的修武者,更別說“固氣”了。


    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是,這小子才十八歲,還是一個高中生!自己修了三十年武學,才勉強達到現在這個階段,這小子有十年嗎?


    “告訴我你的來頭,你究竟是什麽人?”何光權看著陳震,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太多的謎。如果現在不處理掉,恐怕今後整個華夏都會被他攪渾。那天榜上的第一名,怕是要易主了。


    陳震看都沒看何光權一眼,隻是輕輕打了個響指,何光權就發現自己的嘴也張不開了。


    “把嘴閉上,老子不想和你講話。”


    齊塚發現自己請來裝門麵的何大師竟然麵對陳震毫無還手之力,心裏就越發的涼了。


    此時的陳震,把玩著手裏的佛玉,打趣地看著齊塚,就像是在動物園裏看動物一樣。


    佛玉在他手裏每顛一下,齊塚的心就像是石頭砸進水裏,咯噔一下。


    這可是他前幾天托朋友從海外帶來的價值上千萬的金山佛玉啊!本來是為了求穩,要送給馬明夫的,現在就被這混小子當成玩具一樣。


    齊塚此時真是像吃了芥末一樣,卻又不敢發作,隻能忍著。


    那表情簡直像是滑稽的猩猩,陳震看樂了,笑道。


    “老子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來跟你兒子一個樣子,嘖嘖嘖,沒出息。”


    齊塚此時聽陳震這麽一說,整個肺都要氣炸了,他指著陳震憤憤道。


    “我承認你小子是有點兒本事,但別忘了,這世上能打架的人多了去了。就你這水平,放到皇盟去,也就隻有挨揍的份!”


    陳震皺了皺眉,眼神犀利如劍,頓時,齊塚便感到一陣寒意襲身而來,他分明看見,陳震的眼裏,寫著一個死字。


    “你,你想幹嘛?想殺我?”齊塚有些怕了,雖然他在唐海可謂是頭頂一片天的男人,但是,在麵對這種莽夫的時候,他毫無辦法。


    不過,陳震並沒有動手,而且,似乎也沒有動手的打算。


    因為,他看見陳震此時已經躺在了沙發上,把眼睛緩緩閉上,一副享受的樣子。


    “這沙發不錯。老子喜歡。”


    齊塚見狀,突然心想著看樣子這陳震或許是個愛財之人,不如自己試著跟他談判一下,盡量用錢把他給打發走。想到這,整個人的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起來,強顏歡笑道。


    “陳震同學,我們啊,不如就當做是一場誤會。這樣吧,這沙發竟然你這麽喜歡,我就送你一套。另外,我再賠給你100萬,這事兒就這麽算了,你看怎麽樣?”


    陳震依舊沒有說話,反倒是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齊塚一看大喜,看來這方法行得通,他得想辦法撐到馬明夫他們來。馬明夫平時跟隨著他的貼身保鏢可都是皇盟裏麵相當有實力的人,這陳震就算再厲害,能有那些實力強勁的修武者厲害嗎?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什麽?”齊塚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呆呆地看著陳震,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老子打了你兒子,又打趴了你十幾個保鏢,還有你們家的司機也被我嚇得半死。你還給我賠錢,哈哈,有錢人的腦子都像你這麽秀逗了,那我可就有錢賺了。”


    陳震哈哈大笑起來,齊塚已然一臉尷尬。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惜用他所有的鈔票把這陳震給砸死。


    就在此時,大廳的門突然緩緩推開。


    隻見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了進來,他的個子不高,頭發有些稀疏,但是,卻讓人有一種透不過氣的強大氣場。


    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右手臂刻著花紋,後腦勺紮著辮子的一個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但也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沉穩。


    那男人一進大廳,環視了一周,先是看到臉色慘白一片的齊塚,接著,是倒在地上一片的齊家保鏢。


    然後,是依舊在那兒望著天花板傻笑的齊嘯天,一動不動背對著自己的何光權,還有,就是一個躺在沙發上看不見正臉的男人。


    “齊塚,這就是你迎接我馬明夫的方式?”馬明夫淡淡道,聲音很輕,但卻給了齊塚直接一個暴擊。


    “不不不,馬總。這都是因為這個陳震,我怎麽敢對你怠慢呢?”齊塚嚇得整個人說話的音都在抖,他知道,隻要這個馬明夫一句話,他們整個齊鳴產業就會瞬間從整個世界蒸發。


    馬明夫順著齊塚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哪個躺在沙發上的男人。


    此時的陳震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慵懶道。


    “唉,你這待久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老子還是回學校把把妹好了。”說完,就準備站起來。


    “站住。”馬明夫淡淡道,接著對旁邊的辮子男使了個眼色。


    不到半個呼吸,整個廳的燈突然暗了下去。


    又過了兩個呼吸,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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