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前二百五十多字為重複,明天修改。】


    【明天得講公開課,實在是沒有思路碼字。】


    可偏偏南奕還是個醜比加殘廢。


    後來,她出現在焱澤大陸,雖說足跡幾乎也踏遍了焱澤大陸的各個地方,但總歸所見有限。


    她絕對不能在焱澤大陸停滯不前。


    顧笙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密室,然後順帶探了探這皇宮下曲折蜿蜒的密道。


    單修密道,就是一件大工程啊。


    顧笙本想隨手把她畫出的祭壇圖紙遞給了孤雲,可隨後又打住了這個想法。


    跟隨她的確實有一幫奇人異士,但眼界終歸受限。


    此事,還是交由南奕處理最合適。


    顧笙可沒有一點兒有求於人的窘迫和不好意思……


    能假手於人,為什麽非要親力親為呢。


    顧小爺也很忙的,好嗎?


    咦……


    她是不是忘了什麽……


    好吧……


    說好去看梁雲傑小可愛的,竟然給忘了。


    她已經有很久沒有關注過梁府的事情了,梁雲傑性子沉穩,有懂的感恩,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當初她把小白花扔在了梁府,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不過,想來梁雲傑定是給小白花留下了一段再也無法忘懷的記憶。


    這麽久了,她還是前去看看吧。


    顧笙離開密室,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點點星光掛在夜幕中,為略顯淒清的夜晚點綴了些許光華。


    在這樣的時候前去京城有名的鬼宅,實在是有些驚心動魄啊。


    上京城西北角向來是上京城談之色變的地方,人人避而遠之,更不要說是日落之後了。


    畢竟梁府之中是真正有鬼魂存在的。


    鬼魂存,自然也就要陰冷幾分。


    可以說,隻要踏入這上京城西北角,那麽絕對是人煙稀少,家家戶戶大門緊閉,生怕出門會撞見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但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更不要說是顧笙了。


    隻見顧笙左手拿著一隻熱氣騰騰剛出爐的烤雞,右手拎著一小壇子的美酒,正吃一口喝一口還時不時哼唱兩句豔俗的小調兒,不急不緩的朝著梁府方向走去。


    要知道顧笙可是常年混跡在各種風花雪月的場所,帶顏色的小曲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漆黑的夜幕下,涼風習習,走在人跡罕見通往鬼宅的小路上卻有一個人唱著花街柳巷出品的小曲,這一幕怎麽想都覺得分外詭異。


    顧笙絲毫未覺有不妥,她這一生都是極盡隨心所欲的。


    她喜歡美人兒,欣賞美景,更愛品嚐美食。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手中的這隻烤雞是從天香樓後廚偷來呢。


    顧小爺的事情,怎麽能用偷呢。


    像是精準計算一般,在走到梁府門外時,顧笙也好巧不巧的喝完了壇子中的最後一口酒,咽下了最後一塊兒烤雞肉。


    隻見顧笙站立片刻,剛才還吊兒郎當啃雞腿的氣質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容貌都遮掩在了霧氣之中。


    是的,梁雲傑從頭至尾都沒有見過顧笙的真實樣貌。


    顧笙看著依舊緊閉的大門凝了凝眉,梁雲傑修煉可是出了岔子?


    要知道以往隻要她出現在梁府門外,梁雲傑就會敞開大門讓她進去。


    這一次……


    |?Д?)))


    顧笙抬頭看著縈繞在梁府上空的那道屏障,的確又被外力入侵的氣息,可也被重新修補了啊。


    究竟是什麽人太無聊,才能幹出這樣先戳破再補好的事情。


    不對……


    現在她應該關注的重點是上京城有什麽人還能破開這道屏障。


    顧笙雙手翻飛,掌心中出現了繁複的圖案。


    顧笙一躍而起,在掌心接觸到屏障的一刹那,便徑直穿了進去。


    梁府還是那個梁府,可府內的積聚著的陰氣卻暴虐了許多。


    難道梁雲傑行了非常道嗎?


    在整座梁府之中,也隻有梁雲傑有神智,可以操控的了這些陰氣了。


    顧笙憂心忡忡,難不成她把小白花扔在這裏,單獨在小白花的記憶中留下了與苑錦航相擁的畫麵刺激到了梁雲傑?


    梁雲傑一時沒有控製住,便重新被凶厲之氣侵蝕了嗎?


    若真是這樣,她就有擺脫不了的責任。


    可梁雲傑鬼道所修功法,是她精挑細選,然後多次修改後才親手寫下交給他的,按理說最是穩妥,於修身養性擺脫戾氣就莫大的好處。


    顧笙疾步走向後院,看到了麵目扭曲,眼睛血紅的梁雲傑。


    隻需要一眼,顧笙就知道梁雲傑的功法變了。


    簡單粗暴,但也立竿見影。


    臥槽……


    (ノ=Д=)ノ┻━┻


    顧笙真是想不顧形象的爆粗口,雖說她本身也沒有什麽形象可言。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家夥動了梁雲傑的功法。


    emmmmm……


    本小爺要手撕了她。


    顧笙簡直是要氣瘋了,她辛辛苦苦研究出的功法竟然被人動了手腳,而她辛辛苦苦保下的人也在崩潰的邊緣掙紮。


    顧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梁雲傑身上的幾大穴位點了點,引導著梁雲傑體內的暴虐氣息疏通安靜下來。


    然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裝滿冰藍色的液體的玉瓶,直接潑在了梁雲傑的眼睛上。


    唉,又破財了。


    果然啊,好人做不得。


    一連串做完這一切,顧笙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的涼亭中靜靜等待著梁雲傑醒來。


    她需要梁雲傑為她解惑。


    等啊等,等的顧笙都嗑完瓜子的時候,梁雲傑終於幽幽醒了過來。


    “恩人。”


    梁雲傑在看到顧笙的刹那,一臉愧意,不假思索的跪了下去。


    當初在接受新的功法時,對方便明言有風險,須得謹慎謹慎再謹慎,可是他還是疏忽了。


    是他的錯。


    “是誰打開了梁府上空的屏障?”


    顧笙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扶起梁雲傑,而是就這麽任由梁雲傑跪著。


    有些錯誤,必須得認識到。


    方才若不是她心血來潮來了府中,梁雲傑的神智最後能剩幾分,誰也保證不了。


    顧笙冷漠的聲音與平日裏的玩世不恭嬉皮笑臉迥然不同。


    這個時候的顧笙,又是另外一種模樣。


    “南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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