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這些靈力者而言,從來都是一招決出生死勝負,現在儼然,她是處於腹背受敵的勢態,慘敗是遲早的事情,這樣的實力大逆轉,是她怎麽也想不到的!


    “嗬,難怪,你能那麽輕而易舉的毀掉了整個魔界。”夜薇香扯唇冷笑一聲。


    他們是製訂了計劃,但是他們的計劃對於楚蕭瀟真的是太輕敵了,居然把太多的重心都分散到了那個他們還根本不知道是誰的神秘人身上!


    她現在甚至懷疑,上一次兩人在東海的那一戰,是不是這個混蛋故意輸給自己的!


    “夜夜,朕在問你最後一次,是跟朕走,還是,繼續與他們殊死頑抗。”楚蕭瀟噙起纖美的笑,漂亮的手指遙指向不遠處,已經與他帶來的兵馬鬥在了一起的幾個男子。


    “我的答案從來都不會改變,我隻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夜薇香堅決一笑,充滿疑惑的問道。


    楚蕭瀟沉下了笑臉,的戲謔道:“隻是一個絕對不會放過婪的人,你放心,婪,一定會給他們陪葬的。”


    “楚蕭瀟,你別逼我!”夜薇香失去了剛才的冷靜,整個人即將要瀕臨暴走了,眼睛裏開始蔓延出了殷紅的血絲,全身上下,都開始散發出濃濃的黑色煞氣,頭發在變得血紅,牙齒開始長出尖利的獠牙。


    不遠處在奮戰,卻一直都分神在關注著夜薇香與楚蕭瀟的蓮逸幾人頓時一陣驚呼,“她要為煞氣所控了!”


    被幾人包圍在中央,坐在輪椅上,隻驅使著金絲線攻擊敵人的蓮逸,攸的一揚手,示意他們冷靜下來,然後一個轉頭看向了楚蕭瀟,竟還能笑的如沐春風,“三十四師弟,我還是勸你快些住手,若傷了她,逼的她真的成了煞的傀儡,你一定會追悔莫及的。”


    楚蕭瀟轉身看向蓮逸,神情帶著玉石俱焚的狠絕瘋狂,“我就是要她做煞,讓她徹底的無心無情,殺光天下所有人!包括,你們這幾個她深愛的男人,全都親手被她殺死!!”


    蓮逸不怒反笑的越溫煦了,“那麽,這些人是否也包括,她肚子裏,你的孩子呢,一旦她為煞所控,為了她情念不會再起,煞一定會第一個,除掉她的孩子的,這一點,我相信師弟你,一定會明白的。”


    “什,什麽?!”楚蕭瀟整個人為之一顫,猛地回頭看向被自己困在八麵圍攻的陣中不得解脫的夜薇香,瘋狂的神情越加猛烈,甚有崩潰的趨勢,“不,這不可能!怎麽可能!!”


    自言否定到這,楚蕭瀟惡狠狠的再次看向了蓮逸,“你在騙朕!!”


    蓮逸輕笑,手指漫不經心的繞著腕上的金色絲線,“龍子龍氣的感應,我想除了你這個父親,應該是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感應得到的吧,師弟。”


    楚蕭瀟聞言,便眯著雙眼再次看向了夜薇香,同時自身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龍氣,指引一般的,引導著他的身體,無法自控的,一步一步走向了夜薇香。


    麵對再次朝自己走來的,卻神情已然換成驚喜交加的男子,夜薇香卻是苦笑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也是今天喝酒喝過了,嘔吐不止時,蓮逸擔憂的為她把脈時,才發現的。


    這個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剛好,就是她成為容喬,隨楚蕭瀟去了東海的那一次有的。


    她是想過打掉這個孩子的,卻從來沒想過,要將它變成挾製他楚蕭瀟的籌碼。


    她現在,儼然成了世界上最卑鄙自私的母親。


    楚蕭瀟大手一揮,收了圍攻她的八麵冰陣,長臂一撈,將她緊緊擁在了自己的懷裏,垂首在她耳邊,激動的無以複加的低語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了,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再也沒有離開我的理由了,對不對?”


    夜薇香緊緊的閉上了雙眼,苦澀的回話道:“是啊,沒有了,的確沒有這個理由了,但是……。”


    說到這,她頓了頓,悄然睜開了雙眼,眼中盡是冰冷,“你卻更有理由,將他們除之而後快了,對是不對?”


    楚蕭瀟身子一顫,交加的喜悅瞬間沉了下去,一點一點的陰霾爬上了他的臉,理所當然的語氣裏透著一縷殺意,“你和孩子都是我的,誰都不能成為我們要在一起的絆腳石,誰都不能。”


    夜薇香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唇上泛起一抹沒有情緒的空洞笑色,“既如此,我隻能。”


    後麵的話她沒有再說出口,因為她餘下來的動作,已經明明白白的說明了一切……她毫不猶豫的將藏於袖子裏的一把寒鐵鑄就的匕首,又快又狠又準的,直刺進了他的心口裏,將那整顆還在跳動的心髒,無情的貫穿。


    心口上傳來的刺痛,讓楚蕭瀟本能的將薇香狠狠的一掌擊了開來,然後捂著胸口,一臉慘白慘白的,眼神卻猙獰的看著被自己擊打的吐了血,隨之跌坐在了地上的夜薇香,“你,你好,很好,非常好!嗬哈哈哈哈……!”


    夜薇香用手背用力一擦嘴角殘留的血跡,眼神近乎碎裂過的琉璃,那麽清澈透明,卻總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沾血的嘴唇中所說出來的話,卻是非常的殘冷無情,“從來都是你逼我的,從來都是,這次,也不例外。”


    她再不是當年那個輸得起,也可以任性天天嚷著複仇的,了無牽掛的單身女子了,她現在所擁有的,不光是隻有他楚蕭瀟的孩子,她還有蘭兒,還有祭夜,還有蓮逸,還有非墨魄澤,還有許多的牽絆。


    她不能再因為一個人,一個她的確那麽在乎的男人,卻傷害了其它的所有人,就像當年,她為了報複婪,卻將非墨傷的體無完膚一樣。


    這樣的悲劇,不能再發生,永遠都不能。


    他楚蕭瀟可以揚言要殺她夜薇香,但是他若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們當成想殺便殺的狙殺目標,將他們傷的如此千瘡百孔,那就是觸了她最後的底線,讓她不得不作出這殘忍的選擇!


    “夠了!!”楚蕭瀟狂怒的咆哮一聲,那眉目如畫的纖秀麵孔此刻變得無比的扭曲猙獰,“我現在就殺光他們,一個不留,看你到底能留得住誰?!”


    就在他舉起手中的極地冰魄的一刹那,夜薇香突然嬌斥一聲,“封!”


    在她這一字剛起之時,那柄插在楚蕭瀟胸口上的玄鐵匕首攸的騰起一股黑紅交織的煞氣,從楚蕭瀟的胸口處,如蛛網狀一般迅速的往楚蕭瀟的全身各處開始迅速擴散和蔓延,幾乎隻是幾個呼吸間,就遍布滿了楚蕭瀟的全身。


    隨後,楚蕭瀟就像一個被蛛網捕獲住的獵物一般,已經完全的動彈不得了,隻能暴怒的睜著一雙眼睛,如發狂的惡獸一般,死死的盯向朝他走去的夜薇香。


    待走至蕭瀟的麵前時,夜薇香伸手撫上了他因憎怒而扭曲的麵龐,滿足的微笑起來,“終究,我是舍不得傷你的,你說你不知道,我是我明白,你是拿著我對你的容忍,對你的不舍,任性跋扈,為所欲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終究會耗盡我對你的寵愛,知不知道?”


    頓了一下,她緩緩的踮起腳尖,勾著寵溺笑意的紅唇,湊近了他的頰,隨之,朝他輕吐了一口香氣,如兩汪墨池般的一雙無邪瞳孔,開始像兩方漩渦一般逐漸深幽起來,不但有著無窮的吸附力,而且還泛起了一層一層邪媚的血色流光。


    蕭瀟尚來不及回答,也無法回答,整個人,就在嗅到她吹出的那縷香氣,看到她那雙充滿了媚惑流光的眼眸時,霎時就兩眼一翻,軟倒進了她嬌小的懷抱裏。


    不過,他倒地倒的有些太快,薇香接他接的有些不夠及時,所以導致兩個緊抱在一起的人,險些滾到了地上,幸好,她夜薇香可不是個普通的弱女子,很快就穩住了彼此的身形。


    雖然結果,她抱著他坐在地上的姿勢,實在是有些本末倒置的詭異。


    唔,就好像男女互換了一般。


    薇香得色一笑,一邊捏著懷中的,楚蕭瀟的那張曾經那麽變幻莫測的臉蛋,一邊傾下自己的唇,在他光潔的額上印下了一枚淺吻,“很好,就這樣乖乖的,別再調皮了,知道了麽,好孩子。”


    低低的得意呢喃到這,她輾轉換了一副冰冷的麵孔,糍糯的聲音也冷了起來,“你打算要到什麽時候,才肯出現呢,雲穆。”


    她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而且,用了幾分真氣在裏麵,想必這方圓百裏的高深修為者,都是可以聽得十分分明的。


    “沒想到,你早就已經猜到是我了。”一聲帶著點紈絝意味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但是卻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當初,我看到花浮影身上的傷口時,就已經發現,你雖然用了蕭瀟的寒冰術數掩蓋了自身法術的煞氣,但你沒想到我現在與你是同類,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在極寒之地以前我看不到感受不到,渾身充滿了煞氣的你,不過這隻是初步的懷疑,當今天我的愛人們無意提到仇人時,我才肯定,一定是你,因為我了解婪,當初你的妹妹和你的父母那麽迫害我,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而你,就是來替他們複仇的,”一臉嚴肅的說到這時,夜薇香驀地扯出一抹戲謔的笑,“不過嘛,老朋友好不容易得以想見,你卻連打個照麵的機會也不給我,是不是,未免也太小家子氣了一點?”


    不知隱身在了哪裏的雲穆沉默了一會兒,才輕笑出了聲,“你懷裏的男人倒是說對了,我們兩個,隻是在錯的地方遇到了錯的人,春風一度的彼此,根本一點也不了解對方呢。”


    他的話語頓了一下,隨即,一個不明物體,就突然從天空上砸了下來,而明顯落地的地方,明顯就是夜薇香的頭頂……


    夜薇香的反應和感應都相當的靈敏迅捷,就在飛速下降的不明物體就要砸到自己和懷裏的楚蕭瀟時,她擁著楚蕭瀟一個翻身就避了開,然後定睛一看那不明物體是自己掛心了很久的婪時,她幾乎是沒有思考的,放下了懷裏的楚蕭瀟,就伸手去接儼然已經快要砸到了地麵的婪。


    這一係列的反應,看起來她是行雲流水,毫不費什麽吹灰之力,但是,隻有夜薇香她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的手腳再慢一點,眼神再壞一點,現在的婪,肯定就要摔個倒栽蔥了!


    如果換做以前,她當然是不會他這麽一摔會怎麽樣的,但她知道婪他現在的身體是個什麽狀況,所以,她的潛意識根本來不及讓她多想那麽一刻,身體的本能,就替她已經做出了抉擇。


    可憐她太心急,根本就沒來得及直接用法力去承接他,這不,就導致倒栽蔥的他,倒是把自己砸的不輕……


    劇烈的咳嗽了兩聲,薇香她根本顧不得自己如何,隻緊緊擁住了懷裏明顯瘦弱了許多的男人,小臉上全掛滿了憂心忡忡,“喂,死冰塊,臭男人,你怎麽樣了?!”


    婪的臉是死白死白的,一點生氣也沒有,而且整個人呈現的幾乎是半透明狀,就好像一陣風,都能吹的碎掉的薄冰雕一樣,著實是令薇香瞧得很是擔憂心疼,害怕他會不會就像當年的自己一樣,化為一縷隨風而逝的輕煙。


    婪是深度昏迷過去了,根本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倒是那雲穆,又嘖嘖有聲的笑出了聲,“搞什麽啊你,左右右抱了這麽多男人還不夠,居然還對這個傷你那麽深的男人戀戀不忘,你說,我該說你什麽好呢?”


    “閉嘴吧你!要不是你這個混蛋和我那不聽話的家夥搞出這麽多事,他現在會至於變成這副模樣嗎?!你還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他?”夜薇香惡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雲穆無辜道:“誒誒,你的家事自己處理不好,又要怪我這個壓根就沒做多少實事的老朋友,這也太有異.性沒人性了吧!不過說到要怎麽樣嘛,本來還想把你搶來繼續做個十八房小妾玩玩,讓婪這個混球生不如死,被虐到傷心傷肺,可現在……唉!到最後到底是你成了我的小妾,還是我成了你的侍郎,我都要傻傻分不清了!天下美人兒何其多,我這麽個浪子,可不想在你這麽個開滿了桃花的歪脖子樹上吊死呢。”


    “……。”夜薇香無語了,什麽叫做開滿了桃花的歪脖子樹?


    “好了好了,小爺就繼續雲遊天下,收盡天下美人去了,就不做這個惹人厭的攪事棍子了,免得還平白惹了一身騷。”痞子似的調笑著,聲音真的開始漸遠漸行了。


    夜薇香一怔,臉色有著不可置信,“你,就這麽走了?”


    這個家夥把大師兄就這樣還給了她,然後連照麵也不給一個,就這麽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他不是來複仇的麽?


    “怎麽,舍不得小爺?那好啊,你就陪小爺一塊兒浪.蕩江湖去唄!”原本聽著遠了的某男痞子聲,又突然給拉近了。


    夜薇香一抽嘴角,“請及時滾遠,不送。”


    “哈哈哈……。”雲穆的笑聲這一次真的遠去了,而且很快就消弭在了茫茫的天際中。


    夜薇香閉目感應到雲穆的煞氣果然一絲也無了,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雖然真的不知道雲穆究竟為什麽不願見自己,又為什麽這樣攪合一同之後,又莫名的離開了,壓根一點都沒有要複仇什麽的意思……但是,不管他到底想搞什麽花樣和把戲,以後,她都不會再讓懷裏的他,和他們,再受一點傷害了。


    在心裏暗暗決定到這,夜薇香睜開一雙希澈如初生幼兒的眸,定定的瞧著懷裏沉睡的婪,小手嗬護般的撫上了他的臉頰,如釋重負也同時重獲至寶的微微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隻能做我夜薇香唯一的蘭卿,而我,卻再也不會做你唯一的夜薇香,這,就當是我對你的懲罰吧,婪。”


    如宣告一般的說到這裏,她便一低頭,吻上了婪的額際。


    這一場妖仙冥神,四大界的大戰,正如他們之前所推測的那般,很快就完結了,而六界,再次進入了一輪新的洗牌,全新的,相互保持著微妙彼此微妙的平衡,暫且保持著和平的共處姿態。


    不同以往的是,這一次人界顯然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和傷害,所以一時間,曾經最是孱弱的人界,竟一躍成了泱泱六界中的為首之界。


    不過這些六界的事情,對於我們的主人公們,這些已經完全與六界脫離了幹係的男男女女們來說,真是半點興趣也是沒有的了,他們現在最關心的事嘛……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小廝打扮的男仆氣喘籲籲的跑進了一座別致院落裏,老遠就扯開了嗓子,一路直奔進了這個院落的華麗主廳之中。


    這時,空蕩蕩的大廳之中,隻有一桌子四人麻將,是尤為的顯眼。


    不過顯眼歸顯眼,怎麽也比不過這麻將桌四麵上各自獨占陣地的四個美男來得紮眼。


    這四個美男,各個長得天姿國色,卻又每個風情迥異,有那高冷似冰的、溫雅若玉的、英俊偉岸的、冷豔的……簡直是令人眼花繚亂。


    這小廝倒也是奇怪,原本還一臉火急火燎跟火燒了屁.股似的,到了這,一看到湊在一桌打麻將的四個美男之後,沒有半點驚豔之色,滿臉都是驚嚇的表情,且,腳步頓時還默默的,努力不發出半點聲音的向原路倒退。


    “小強,消息還沒稟告,就這麽出去了,這麽目無尊上的行為,是誰教你的。”高冷美男,婪大人,果真不愧是出了名的冰美男,連說句話,吐出的字眼裏都充滿了冰渣子的味道。


    嗯,這樣的婪大人的確很有威嚴感,但是……相信他此刻若是沒有一本正經的捏著那枚搞笑的幺雞牌的話,上位者的效果一定會更美妙的。


    被這麽一聲冰寒刺骨的危險聲音提名了,那名為小強的小廝哪裏還敢動半分,就算他此刻的確有那個想逃跑的膽,可那雙腳就是不聽使喚,就是不肯挪動半分,就跟凍結在了原地似的,而且還直打顫……話說這能怪他麽?


    於是,有出息的小強咽了兩口唾沫,吱吱唔唔好半天,才擠出那麽幾個字,“不,不是別,別人……是,是大小姐教,教的……。”


    “嗯?你再說一遍。”婪大人摸牌的冰白手指一頓,如冰若雪的一雙瞳孔更是刷的一聲,睨向了還在殿外杵著的小強。


    好家夥,小強頓時就被婪大人那冷若冰雪的眼睛眼神給嚇到了,二話不說,在全身即將僵冷的檔口,一手連忙捂住了腰下那個最重要的部位……


    沒什麽,小強隻是怕自己再被嚇上一嚇,就要給尿出來了,嘖,要真尿了一地,那位冷麵大人,估計怕是就要更加不肯放過他了,指不定他這寶貝就要保不住了……!


    “有什麽事就說吧,小強。”斯文優雅的撚起一張條子牌的蓮逸,對門外的小強予以鼓勵一笑,是絕對的溫柔似水,若清風拂柳。


    小強頓時就覺如沐春風,全身的寒冰就好像被吹化了似的,這僵硬的嘴巴也活絡了,原本就憋在了嘴裏的重大消息,一下子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給抖落了出來,“幾位爺是不知道啊,大小姐剛剛生了一對龍鳳胎哇!!”


    冷豔的未央大人譏誚一笑,“怎麽,你這奴才是來埋汰我們這幾個沒份的人還是怎的?”


    “奴才哪敢啊爺!”小強頓時欲哭無淚,一抹額角沁出的豆大汗珠,苦哈哈的嘟囔道:“奴才,奴才隻是想稟告各位爺,十爺和三爺為了爭誰這對小姐少爺的父親已經打起來了……。”


    “怎麽會打起來的?為了以防萬一,不是讓二爺過去看著點了麽?”楚蕭魄澤憂心的放下了手中的牌,奇怪的問道。


    此番一問,未央、婪、以及一向不好事兒的蓮逸都紛紛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小強。


    一時被四位大爺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小強是差點嚇得膝蓋一軟,就要軟倒在地了……


    “二爺原本是看著的,可是三十四爺卻偏偏帶著七爺去橫插了一腳,慫恿七爺,說那孩子是七爺的,還讓您幾位的小姐少爺一同去鬧騰,更說這龍鳳胎弟妹稀罕,以後就不疼他們了……所以二爺為了不讓七爺趁機真的把小姐少爺搶去玩,還要頭大的照料幾位鬧事的少爺小姐,根本就分身乏術啊分身乏術……。”默默的對藍藍滴天空作四十五度角的仰望姿態,小強隻得所有的辛酸淚直往肚子裏咽……


    為什麽呢,這是為什麽呢?這九個爺本來各個就已經很難纏了,為什麽他們家的大小姐偏偏還要稀裏糊塗的把十爺和三爺當成一個人給睡了呢!


    這下好了吧,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誰傻傻分不清楚了吧,又給三十四爺找到興風作浪的題材了吧,又要開始上演一番拆房子的好戲了吧……


    然,讓身為這座宅邸裏經常被這幾位爺荼毒的小廝,最為鬱悶的事件,竟然刹那之間已經不是這件了!


    而是……剛剛明明還各個作出一副擔憂緊張好奇樣子的,他眼前的這四位爺居然不但沒有要去多管一下閑事的樣子,令人捶胸跺足的是,他們竟然再次推了碼好的麻將,洗牌了!


    儼然,這熱絡的氛圍,明擺著就比剛才他來時的詭異氣氛,要熱絡愉快的多!


    有誰可以告訴他小強,這到底是腫麽回事?!


    婪大人難得的展顏一笑,拿起骰子準備投點,“我賭這兩個孩子是老三的。”


    重新神速的碼好麻將的未央勾唇笑道:“就老十槿瑟那雞賊的德行,這孩子八九不離十,就是他的了。”


    “都說狐狸多的能生到九尾之多,依我看,還是老三的幾率大。”魄澤一臉嚴謹的摸了摸下巴。


    蓮逸撚牌莞爾,笑靨意味深長,“你們都錯了,這兩個小寶貝,其實是……。”


    ——題外話——


    本文就到這裏結束了哈,多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持,謝謝各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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