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由於交戰的地方太過狹隘，地上已經鋪了一層屍體，從穿著看兩軍參半。翼軍的氣勢越打越強，但在城牆上如此混亂，盡管翼軍訓練有素依舊很難做到相互配合。
與翼軍不同，夜軍雖然在氣勢上遜色翼軍很多，但夜軍已經習慣這種混亂的場麵。三三兩兩配合出擊，殺敵的效率很高，而且相對來說死傷也小些。
兩軍交戰的規模越來越大，因為翼軍的增多，在軍官方麵的較量反而越來越少。城上沒有供那些將軍放開手腳的空間，很多時候，那些將軍隻能站在人群裏指揮作戰。
同西嵐關一樣，無風城的城牆並不是兩麵高牆，另一麵是一條長坡。如此修築保證了城牆不會被完全摧毀，於是，那些翼軍自然而然地越過垛口，在長坡上和夜軍打起來。
翼軍的身影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城下夜軍眼中，在沒得到上去援助的命令前，下麵的夜軍一直沒有輕舉妄動。城牆上喊殺聲與兵器的撞擊聲持續不斷，一個個人影晃來晃去，翼軍把夜軍驅趕到長坡上令下麵的人十分憤怒。
下麵的夜軍想要上去把翼軍打回去，一直等待在消磨著他們的銳氣，但好在之前翼軍利用攻城車攻城的對他們造成的衝擊感減輕，翼軍對夜軍造成的恐懼心理隨著時間流逝沒有早先那樣強烈，夜軍現在是既緊張又冷靜。
“一隊士兵跟我上去，”沒多久，一名傳令官帶來趙旭的命令，留守在城下的主將之一燕南天得到指示，當即命一名將軍帶一隊人上去增援。
那名將軍領命之後從大軍中抽調幾千士兵，從長梯上去。城門兩邊隻有兩個長梯，但每個寬度都已經達到五米，幾千士兵分成五個縱隊，在那將軍地帶領下拿著兵器衝上去。
“衝啊，”有的士兵因為情緒激動忍不住大聲喊著，頓時引起一陣共鳴。
後方的喊叫聲給城上作戰的夜軍瞬間注滿底氣，在接連意識到有援軍過來後，原本苦苦堅持的夜軍一下子有了抵抗的勇氣，像是受到刺激般紛紛爆發出遠超之前的力量，接連將翼軍刺死在槍下。
沒多久，從樓梯衝上來的夜軍迅速向兩邊散開，一邊清除長坡上的敵軍，一邊清理城上的敵軍。援軍不像剛才那些夜軍對翼軍有所忌憚，他們隻知道殺敵出氣。他們早已等待多時，現在有擊殺夜軍的機會，一個個殺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在搏擊技巧方麵，夜軍顯然比翼軍更擅長些，一個個夜軍動作十分簡單，隻是簡單的揮刺，原本普通的長矛在他們手中都變成利器，三人兩兩相互配合下，一時間殺的翼軍片甲不留。
城上的翼軍人數迅速減少，那些翼軍軍官驚懼的發現周圍部下越來越少，所以不斷地喊著讓翼軍穩住陣腳。為此，那些軍官還以身作則，衝到最前麵。他們清楚夜軍和他們並沒區別，翼軍不必害怕夜軍。
另外，出兵之前，翼軍上麵有明確指示隻有將夜軍都趕下城，然後在城下與夜軍開戰，才能發揮他們人多的優勢。如果一直在城上拚殺，雙方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翼軍要擋住夜軍的進攻。
關於城牆的重要性，趙旭之前已經和眾將說的明白，絕不能讓翼軍都打上來，所以夜軍不會讓翼軍占領城牆。在雙方將領的指揮下，翼軍和夜軍的廝殺更加激烈，不斷的有人倒下。
援軍上來之後不僅要擊殺城上的翼軍，還要擊殺正在攀城的翼軍，一個個翼軍剛想從垛口處翻上來就被等候著的夜軍刺下，但很快又有人上來，一個接著一個，翼軍好像無窮無盡般。
一段時間後，憑借著之前的優勢，以及不斷的人員補充，很快翼軍將剛才夜軍的一波支援優勢給打下去，然後又一點一點將夜軍向城牆另一麵的斜坡逼下。有的夜軍走投無路幹脆和翼軍拚個你死我亡；有的夜軍退無可退翻身到垛口上，居高臨下和翼軍打。
等翼軍一起攻來的時候，他們就從垛口上跳到斜坡上，緩一緩再和翼軍打。
一旦有夜軍被逼至跳到斜坡上，後麵的翼軍就會緊隨其後，紛紛從垛口上跳下繼續追擊夜軍。
一段時間後，追到斜坡上的翼軍越來越多，雙方打的越發激烈，原先上去的幾千援軍已經戰死很多，那些被翼軍突破的地方源源不斷地有翼軍填補。這樣下去，隻要城上的翼軍達到一定數目，他們便可反過來將夜軍都包圍在城牆上，那到時城上的夜軍隻有死路一條。
上麵的局勢越發吃緊，下麵的將軍們一邊等著趙旭的軍令，一邊互相看著，一個個都能看到各自眼中的擔心。
趙旭那邊，過去的一段時間裏，傳令官來過幾次。趙旭一直在考慮克敵的計策，例如當初趙武用來守住黃岩關的那種計策，傳令官帶來的消息讓時間更加緊迫。可惜無風城沒有可以利用到的地勢，隻有單一的城牆。
在他們後方，還有那麽多搖擺不定雪國人民，形勢一直對他們十分不利。現在城上快要堅守不住，趙旭停止考慮直接命傳令官出去通知外麵將軍繼續發兵援助，一定要守住城關。
當然趙旭要派的援軍都是從步兵與弓箭手中抽調，沒有得到明確的指令之前，守在城門後的騎兵一動都不能動。
城門兩邊的將軍接到命令，再次從他們身後的士兵裏抽調幾支隊伍去支援城上夜軍。從開始到現在，一共到城上的隻有兩萬夜軍。除卻四萬騎兵外，下麵步兵與弓箭手總數約七萬人，他們可以隨時加入城上的戰鬥。
自翼軍攻城開始到現在，算上死在弓箭下的人，翼軍已經有三萬多人參戰，還有二十多軍士在等著加入戰鬥。如果不拿下城牆或是攻破城門，翼軍的出戰人數始終都會被限製。
“元帥，我軍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拿下城關？”
“要看夜軍的抵抗有多頑強。”翼軍這邊，阮啟靈與眾多翼軍將領都在等著夜軍拿下城關。
“元帥，末將有一事始終不明。”
“鐵將軍，你說。”
“無風城的城牆很長，雖隻有這一東門入城，但長長的城牆都可以做為我軍攻城的地方，為何我軍隻選城關一處？”
“鐵將軍的問題，末將同樣不太明白，還請元帥不吝惜賜教！”
“兩位將軍的問題本將之前考慮過，從城關處兩邊延伸的城牆，確有很長一段距離都可做為攻城地點，但那些地方都有敵軍巡視。若是我軍兵分幾路同時攻城，敵軍會第一時間知曉。做為守城一方，敵軍兵力縱然比我軍少些，但還是有足夠的兵力守住各處。”
“若是從再遠一點的地方進攻，無風城把城防修在山上，山上敵軍倒是沒有布防，但是同樣我軍無法從那些地方進攻。”
“元帥的意思是我軍並不適合兵分幾路同時攻城？”
“不，確切的說是分開攻城，不如主攻一處。”
“還請元帥賜教？”
“隻要我軍拿下城關，摧毀敵軍士氣，到時候敵軍無路可退，我軍可一舉殲滅敵軍。”
“若是分開，一來不利於統一指揮，除非能處處擊敗夜軍，否則我軍一定有巨大傷亡。二來，本帥決定主攻一處，可以集中我軍兵力提升軍隊士氣，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城關，從而減小兵力損失。”
“元帥英明。”
……
在阮啟靈簡單解釋主攻城關的原因後，那些將軍再無半點疑慮，一個個都稱讚起阮啟靈英明。事實上，阮啟靈不願分兵還有原因是因為他們的盾牌兵。
翼軍的盾牌兵無法急行軍，如果分兵那盾牌兵隻能進攻城關一處，其他地方都隻有派步兵和弓箭手，但是依靠這兩個兵種要攻下其他地方很難，城關處盾牌兵和騎兵還起不到作用可以攻城的人又很少，分兵隻會削減翼軍的優勢。與其如此，還不如主攻一處。
主攻一處可以將翼軍的兵力優勢最大化的發揮出來，阮啟靈不想做多餘的事。眼下若不是那些將軍問，阮啟靈不會主動給眾將解釋。
根據傳令官匯報的消息，翼軍此刻已經快要奪下城牆，正在將夜軍向長坡驅趕。看著源源不斷從雲梯上去的翼軍，阮啟靈想到隻要完全拿下城牆，這場戰爭的勝利隻會屬於他們。
與此同時，大賬中趙旭與阮啟靈有同樣的想法，絕不能丟掉城關，否則這場戰鬥就沒有再打下去的意義，所以不管需要多少人上去支援，夜軍都要把翼軍打退，將翼軍趕下城牆。
守住城上要緊，城下的城門同樣不容閃失，翼軍的攻城隊早已將城門撞個粉碎，此時翼軍正忙著用勾爪勾住堵著城門的東西往外麵拉，有凶獸幫助效率很高。不用多長時間，城下堆著的東西都會被清空。等城門打通，翼軍自然可以順利地打進來。
由於交戰的地方太過狹隘，地上已經鋪了一層屍體，從穿著看兩軍參半。翼軍的氣勢越打越強，但在城牆上如此混亂，盡管翼軍訓練有素依舊很難做到相互配合。
與翼軍不同，夜軍雖然在氣勢上遜色翼軍很多，但夜軍已經習慣這種混亂的場麵。三三兩兩配合出擊，殺敵的效率很高，而且相對來說死傷也小些。
兩軍交戰的規模越來越大，因為翼軍的增多，在軍官方麵的較量反而越來越少。城上沒有供那些將軍放開手腳的空間，很多時候，那些將軍隻能站在人群裏指揮作戰。
同西嵐關一樣，無風城的城牆並不是兩麵高牆，另一麵是一條長坡。如此修築保證了城牆不會被完全摧毀，於是，那些翼軍自然而然地越過垛口，在長坡上和夜軍打起來。
翼軍的身影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城下夜軍眼中，在沒得到上去援助的命令前，下麵的夜軍一直沒有輕舉妄動。城牆上喊殺聲與兵器的撞擊聲持續不斷，一個個人影晃來晃去，翼軍把夜軍驅趕到長坡上令下麵的人十分憤怒。
下麵的夜軍想要上去把翼軍打回去，一直等待在消磨著他們的銳氣，但好在之前翼軍利用攻城車攻城的對他們造成的衝擊感減輕，翼軍對夜軍造成的恐懼心理隨著時間流逝沒有早先那樣強烈，夜軍現在是既緊張又冷靜。
“一隊士兵跟我上去，”沒多久，一名傳令官帶來趙旭的命令，留守在城下的主將之一燕南天得到指示，當即命一名將軍帶一隊人上去增援。
那名將軍領命之後從大軍中抽調幾千士兵，從長梯上去。城門兩邊隻有兩個長梯，但每個寬度都已經達到五米，幾千士兵分成五個縱隊，在那將軍地帶領下拿著兵器衝上去。
“衝啊，”有的士兵因為情緒激動忍不住大聲喊著，頓時引起一陣共鳴。
後方的喊叫聲給城上作戰的夜軍瞬間注滿底氣，在接連意識到有援軍過來後，原本苦苦堅持的夜軍一下子有了抵抗的勇氣，像是受到刺激般紛紛爆發出遠超之前的力量，接連將翼軍刺死在槍下。
沒多久，從樓梯衝上來的夜軍迅速向兩邊散開，一邊清除長坡上的敵軍，一邊清理城上的敵軍。援軍不像剛才那些夜軍對翼軍有所忌憚，他們隻知道殺敵出氣。他們早已等待多時，現在有擊殺夜軍的機會，一個個殺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在搏擊技巧方麵，夜軍顯然比翼軍更擅長些，一個個夜軍動作十分簡單，隻是簡單的揮刺，原本普通的長矛在他們手中都變成利器，三人兩兩相互配合下，一時間殺的翼軍片甲不留。
城上的翼軍人數迅速減少，那些翼軍軍官驚懼的發現周圍部下越來越少，所以不斷地喊著讓翼軍穩住陣腳。為此，那些軍官還以身作則，衝到最前麵。他們清楚夜軍和他們並沒區別，翼軍不必害怕夜軍。
另外，出兵之前，翼軍上麵有明確指示隻有將夜軍都趕下城，然後在城下與夜軍開戰，才能發揮他們人多的優勢。如果一直在城上拚殺，雙方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翼軍要擋住夜軍的進攻。
關於城牆的重要性，趙旭之前已經和眾將說的明白，絕不能讓翼軍都打上來，所以夜軍不會讓翼軍占領城牆。在雙方將領的指揮下，翼軍和夜軍的廝殺更加激烈，不斷的有人倒下。
援軍上來之後不僅要擊殺城上的翼軍，還要擊殺正在攀城的翼軍，一個個翼軍剛想從垛口處翻上來就被等候著的夜軍刺下，但很快又有人上來，一個接著一個，翼軍好像無窮無盡般。
一段時間後，憑借著之前的優勢，以及不斷的人員補充，很快翼軍將剛才夜軍的一波支援優勢給打下去，然後又一點一點將夜軍向城牆另一麵的斜坡逼下。有的夜軍走投無路幹脆和翼軍拚個你死我亡；有的夜軍退無可退翻身到垛口上，居高臨下和翼軍打。
等翼軍一起攻來的時候，他們就從垛口上跳到斜坡上，緩一緩再和翼軍打。
一旦有夜軍被逼至跳到斜坡上，後麵的翼軍就會緊隨其後，紛紛從垛口上跳下繼續追擊夜軍。
一段時間後，追到斜坡上的翼軍越來越多，雙方打的越發激烈，原先上去的幾千援軍已經戰死很多，那些被翼軍突破的地方源源不斷地有翼軍填補。這樣下去，隻要城上的翼軍達到一定數目，他們便可反過來將夜軍都包圍在城牆上，那到時城上的夜軍隻有死路一條。
上麵的局勢越發吃緊，下麵的將軍們一邊等著趙旭的軍令，一邊互相看著，一個個都能看到各自眼中的擔心。
趙旭那邊，過去的一段時間裏，傳令官來過幾次。趙旭一直在考慮克敵的計策，例如當初趙武用來守住黃岩關的那種計策，傳令官帶來的消息讓時間更加緊迫。可惜無風城沒有可以利用到的地勢，隻有單一的城牆。
在他們後方，還有那麽多搖擺不定雪國人民，形勢一直對他們十分不利。現在城上快要堅守不住，趙旭停止考慮直接命傳令官出去通知外麵將軍繼續發兵援助，一定要守住城關。
當然趙旭要派的援軍都是從步兵與弓箭手中抽調，沒有得到明確的指令之前，守在城門後的騎兵一動都不能動。
城門兩邊的將軍接到命令，再次從他們身後的士兵裏抽調幾支隊伍去支援城上夜軍。從開始到現在，一共到城上的隻有兩萬夜軍。除卻四萬騎兵外，下麵步兵與弓箭手總數約七萬人，他們可以隨時加入城上的戰鬥。
自翼軍攻城開始到現在，算上死在弓箭下的人，翼軍已經有三萬多人參戰，還有二十多軍士在等著加入戰鬥。如果不拿下城牆或是攻破城門，翼軍的出戰人數始終都會被限製。
“元帥，我軍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拿下城關？”
“要看夜軍的抵抗有多頑強。”翼軍這邊，阮啟靈與眾多翼軍將領都在等著夜軍拿下城關。
“元帥，末將有一事始終不明。”
“鐵將軍，你說。”
“無風城的城牆很長，雖隻有這一東門入城，但長長的城牆都可以做為我軍攻城的地方，為何我軍隻選城關一處？”
“鐵將軍的問題，末將同樣不太明白，還請元帥不吝惜賜教！”
“兩位將軍的問題本將之前考慮過，從城關處兩邊延伸的城牆，確有很長一段距離都可做為攻城地點，但那些地方都有敵軍巡視。若是我軍兵分幾路同時攻城，敵軍會第一時間知曉。做為守城一方，敵軍兵力縱然比我軍少些，但還是有足夠的兵力守住各處。”
“若是從再遠一點的地方進攻，無風城把城防修在山上，山上敵軍倒是沒有布防，但是同樣我軍無法從那些地方進攻。”
“元帥的意思是我軍並不適合兵分幾路同時攻城？”
“不，確切的說是分開攻城，不如主攻一處。”
“還請元帥賜教？”
“隻要我軍拿下城關，摧毀敵軍士氣，到時候敵軍無路可退，我軍可一舉殲滅敵軍。”
“若是分開，一來不利於統一指揮，除非能處處擊敗夜軍，否則我軍一定有巨大傷亡。二來，本帥決定主攻一處，可以集中我軍兵力提升軍隊士氣，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城關，從而減小兵力損失。”
“元帥英明。”
……
在阮啟靈簡單解釋主攻城關的原因後，那些將軍再無半點疑慮，一個個都稱讚起阮啟靈英明。事實上，阮啟靈不願分兵還有原因是因為他們的盾牌兵。
翼軍的盾牌兵無法急行軍，如果分兵那盾牌兵隻能進攻城關一處，其他地方都隻有派步兵和弓箭手，但是依靠這兩個兵種要攻下其他地方很難，城關處盾牌兵和騎兵還起不到作用可以攻城的人又很少，分兵隻會削減翼軍的優勢。與其如此，還不如主攻一處。
主攻一處可以將翼軍的兵力優勢最大化的發揮出來，阮啟靈不想做多餘的事。眼下若不是那些將軍問，阮啟靈不會主動給眾將解釋。
根據傳令官匯報的消息，翼軍此刻已經快要奪下城牆，正在將夜軍向長坡驅趕。看著源源不斷從雲梯上去的翼軍，阮啟靈想到隻要完全拿下城牆，這場戰爭的勝利隻會屬於他們。
與此同時，大賬中趙旭與阮啟靈有同樣的想法，絕不能丟掉城關，否則這場戰鬥就沒有再打下去的意義，所以不管需要多少人上去支援，夜軍都要把翼軍打退，將翼軍趕下城牆。
守住城上要緊，城下的城門同樣不容閃失，翼軍的攻城隊早已將城門撞個粉碎，此時翼軍正忙著用勾爪勾住堵著城門的東西往外麵拉，有凶獸幫助效率很高。不用多長時間，城下堆著的東西都會被清空。等城門打通，翼軍自然可以順利地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