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勇候的話,讓眾人又是一愣。


    在這種重大事件麵前,還有什麽事情需要當即解決的?


    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肖勇候麵色一變,冷冷說道。


    “就在昨天,我派家中子弟,前往藥王穀,商議要事,但是我肖家子弟,在就餐途中,和一個人一言不合,那人就打斷了我肖家弟子的雙腿,這件事不解決,我肖勇候,還有什麽臉麵,來當這個盟主。”


    “還有這事?”眾多不知情的人,一片嘩然,在這片地盤上,還有人敢動肖家的人,當真是吃了豹子膽嗎。


    不過還有一少部分人,是昨天目睹了這件事的,他們不自覺的,把目光看向了陸銘,深深為他覺得可憐。


    你說你打了肖家的人,跑了也就是了,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藥王穀,這不是找死嗎。


    所以這幫知情人,早就遠離陸銘的地方,遠遠的坐著,就怕惹上麻煩。


    而這時,朱高勳也是眉頭一皺,微微歎息了一聲。


    就在這時,肖勇候一聲暴喝,滾滾聲浪在山穀傳開,如同悶雷一般。


    “小子,你還坐在哪裏,是想我肖某請你出來嗎?”肖勇候眼中精光爆閃,緊緊的看向陸銘。


    陸銘搖頭一笑,緩緩站起,朝著平台走去,朝著肖勇候一拱手,道:“那到不敢,我自己出來就是。”


    陸銘知道,既然肖勇候要追究,那肯定是躲不過,麵對就是了。


    肖勇候看著站在平台前的陸銘,冷笑一聲道:“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氣,廢了了我肖家的人,還敢大搖大擺的來藥王穀,是覺得我肖勇候好欺負?”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但凡是都要講個理字,我想肖家主也不會不講理吧?”陸銘淡淡說道。


    眾人看著年紀輕輕的陸銘,竟然在肖勇候麵前侃侃而談,絲毫不懼,都為他的愚蠢大為搖頭。


    在強者麵前,理是什麽,更何況,還是你打傷了別人家的子弟。


    你修為在高,還能高過肖勇候去,這不是找死是什麽,愚蠢至極。


    肖勇候冷笑道:“講理,你們動手的時候,肖虎可是說了,他是肖家的人?”


    “說了。”陸銘淡淡回答道。


    肖勇候目光一冷,閃過一道寒光,道:“既然說了,你為什麽還要自持修為,打斷他的雙腿?”


    “他口出不遜,還是先行動手,隻是沒打過我而已,這也要怪我嗎?”陸銘反問道。


    “那你就廢了他的雙腿?”肖勇候語氣強硬,咄咄逼人。


    陸銘一笑道:“難不成我還等著他廢了我,我這是替你教訓一下手下,免得以後給你惹禍,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還責怪到我的頭上,你這家主,著實當的也不怎麽樣。”


    陸銘此言一出,舉眾嘩然。


    這是在教訓肖勇候嗎,這家夥當真是活膩味了吧,哪裏來的這麽一個愣頭青,眾人眼中全是驚愕和不解的神情。


    “哈哈哈哈。”肖勇候卻是大笑出聲,然後說道。:“聽說你來自北方,姓陸?”


    “到是沒錯。”陸銘點頭道。


    肖勇候冷哼一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來自北方武道,又姓陸,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我南方武道修士放在眼裏?”


    “此話差異,在下可從來沒有這種想法,隻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會犯賤。”陸銘微笑著說道。


    而他這番話,更是讓眾人搖頭不已。


    如此蠢貨,當真是世間難尋,肖勇候明顯已經暴怒,這個蠢貨尚不自知,還在這裏大言不慚,他就不想想後果嗎。


    而此時,肖勇候看向眾人,大聲說道:“大家看到了,一個來自北方的江湖同道,竟然就敢這麽囂張,哪裏把我們南方武道中人,放在眼裏了。”


    眾人紛紛點頭,感覺這個姓陸的,確實有些放肆,宗師不可辱,更別說肖勇候已經是聖域了,但此人更多的,還是愚蠢,蠢不可及。


    說完,肖勇候又看向陸銘,緩緩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有陸天行撐腰,你就可以橫行無忌了,你陸家已經這麽狂妄了嗎?”


    “嗬嗬,你這話說的,我不知道,陸天行什麽時候,已經成立家族了,並且,他很囂張嗎?”陸銘反問道。


    不過他心中也是好笑,人都說傳言可畏,當真是如此。


    他遠在西京,不知道的是,在南方這邊,他已經成為了洪水猛獸,並且已經成立了龐大家族,橫行無忌了。


    “這麽說,你不是陸家的人了?”肖勇候冷冷問道。


    陸銘皺眉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我做事一向隻求問心無愧,你想說什麽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


    “不敢承認了?不過你承不承認,今日我也不能輕饒了,就算你是陸天行親至,我也要你付出代價,我肖家的人,不是誰都有資格教訓的。”肖勇候說道。


    這時,陸銘歎息一聲道:“你想拿我立威就直說,費這麽大勁幹嘛,把自己這麽好的事情,非要自己攪黃了?”


    “狂妄。”被陸銘一通調戲,肖勇候頓時怒火升騰,大聲喝道:“來人,撤去桌椅,讓我見識見識,這位北方同道的實力。”


    肖勇候一番話,兩旁立刻湧出上百藥王穀和肖家的人,朝著場中走去。


    而眾位來客,也識趣的起身,紛紛來到山穀兩邊站立。


    聖域強者出手,必定威勢絕倫,被誤傷到那可就慘了。


    而同時,他們看著還是一臉無所謂的年輕人,無不是紛紛搖頭。


    死期將至,還能這麽鎮定,說他是傻呢,還是白癡呢,反正絕對不正常。


    隻是片刻,藥王穀和肖家的人,就已經清空了場地,露出一片的空地。


    這時,肖勇候緩緩的走下平台,來到山穀中央,朝著陸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到是禮數周到。


    不過陸銘明白,這樣隻不過是肖勇候在演戲而已,真正的目的,還不是要拿自己立威,展示一下他聖域的實力。


    陸銘也不在乎,人生,哪裏還遇不到一些挑戰了,這樣的事情,他見的還少嗎。


    就在他信步朝著山穀中走去的時候,人群中有一道聲音忽然說道:“這小子怕是我見過最狂的人了,不但敢挑釁肖家主,竟然對南穀主的回魂丹也敢品頭論足,大為非議,當真是狂的沒邊了。”


    陸銘回頭一看,這人好像剛才,就是坐在他的前麵,應該是聽到他和朱高勳的談話了。


    不過這時候說出來,明顯有些捧高踩低,落井下石,實在是不厚道啊。


    陸銘沒有搭理他,繼續朝前走去,但就在這時,南無極忽然喝道:“慢。”


    陸銘暗自歎息一聲,停下了腳步。


    南無極看向那名男子,沉聲道:“這位兄弟,尊姓大名,你說的可是實話?”


    “在下李浩男,也是雲南一個小小武者,剛才此人在我身後,和朱高勳兩人竊竊私語,對回魂丹大放厥詞,這都是我親耳所聞,絕無虛假。”李浩男朝著南無極連連拱手,一臉諂媚。


    陸銘看得大為搖頭,為了巴結南無極和肖勇候,居然落井下石,甚至不惜牽連雲南同道,卑鄙至極,真是可惜了這個名字。


    此時,朱高勳臉色也是一變,這件事跟他有什麽關係。


    隻是陸銘評論回魂丹,他還是駁斥了陸銘了,這對他完全就是誣陷啊。


    雖然他是一個散修,無牽無掛,但是無故得罪藥王穀和肖勇候,這可完全不值當啊,他著實冤得慌。


    “這位同道,我對回魂丹,可是沒有任何意見,你怎可信口雌黃?”朱高勳怒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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