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在瑤池仙境裏，有一個小湖，那湖叫做大明湖，大明湖畔，住著一個小丫頭。
她是王母娘娘的一個侄女，叫做夏雨荷，沒公主身份，一個人孤獨寂寞，在那裏讀著一本書。
書的名字叫做，西廂記，小姑娘滿腦子都是充滿了才子佳人的故事。
自己也是無聊，在看守蟠桃園的時候，沒事就去和她聊聊天，說說話，沒事還和她一起對對詩詞啥的。
小姑娘的眼裏，露出了欽慕，自己和她，每日在大明湖畔如此快樂。
真想永遠啊。
可是，那個可惡的王母，居然，在破壞了那個叫做牛郎的凡間少年和織女的好事後，居然在宮裏大肆搜捕，貼出布告，不許在宮裏談戀愛，不許男生女生私下接觸，不許一起去食堂打飯，等等。
自己不能去大明湖找夏雨荷了，閑的很無聊，就想起了雨荷講的蟠桃宴的事，自己就去了蟠桃宴。
後來，後來的後來，就是那樣了。
多年不見，自己居然忘記了雨荷的樣子。
“雨荷！”
“大聖！”
他們兩個緊緊抱在了一起。
也許是剛才那個美女的感覺還在，孫武空有些異動，當他的手碰到了小荷的胸，他情不自禁的開始揉了起來。
很熟悉的感覺啊。
“你，你討厭，你以前總是騙我，說給我按摩，結果，你就按我這裏，哼，現在越來越大了，咋辦，我以前的衣服都包不住了。”
“那隻有給你做新衣服了。”孫武空想起了，確實是這樣的，那些日子，是如此銷魂啊。
他繼續揉著，他們的溫度都在升高，他的手往下，往下，順著小荷那嫩嫩的小腹，往下。
“你好討厭，以前總說要去森林探秘，我以為是真的去森林，結果，你就這樣，你好討厭。”小荷喘氣。
孫武空已經堵住了她的嘴，“探險是要不發生聲音的，不然，驚動了王母娘娘就麻煩了。”
他的手繼續，往下，向著森林前進。
隻是此刻，一陣奇怪的聲音，出現在了他們頭頂的空中。
......
“誰呀，這樣吵！”孫武空鬱悶了。
雖然說，自己恢複記憶歸來，很多妖魔鬼怪都會知道，神佛玉帝當然也會知道。
可是，這樣晚了出來，估計不會是好人，好人不會半夜嚇人的嘛。
他看都不看，估計是壞人。
他看著夏雨荷，“小荷，你躲下，我打完這些妖怪就帶你回家。”
“嗯，如果主人覺得那些人不配你出手，我來。”小荷溫柔的說道。
誰都看不出來，她是一個能力超凡的妖孽級高手。
孫武空當然是知道的，這文靜的小姑娘在大明湖畔，除了看閑書西廂記之類，還看王母娘娘的三千道藏。
然後每每和她切磋武技啥的，總是，總是，算了，不想了，想到孫武空就覺得沒麵子。
“下來吧，不要再空中裝模作樣了，我見過了。”孫武空看都不看空中喊道。
那裏，此刻一頭巨大的黑龍在那裏裝模作樣，擺出很酷的造型，等著孫武空恐懼。
聽到這話，沒啥脾氣了。
“走，下去！”一旁的劉默王說道。
咯噔，他們一起落下，和他們落下的，另外還有四個人。
此刻，黑龍也成了人形了，就是有點黑，他的手臂上，背上，還有大青龍的文身。
那幾個，就是大鵬鳥精，獅駝怪，黑龍怪，獼猴精。他們這些年都混的不咋好，所以有時就跟著大哥劉默王混，一喊就來。
“我說，你們三個也不學好，你們看，我都學好了，現在每天在夜店打工，掙這每天一百塊錢的零花錢，勞動所得，心安理得，你們還這樣拉幫結夥，狐朋狗友的，真不好，再說了，你們也該去上上學了，這個時代，沒有知識是萬萬不行的，沒有前途和未來的。”
孫武空看到這幾個曾經的兄弟，就感受良多。
“去你母親的。”黑龍率先出口。
“黑龍，你越來越沒文化了。”孫武空歎息一聲，”當時我當齊天大聖的時候給你說過，要你多讀點書，將來好做我的丞相，不然我咋齊天啊，你倒好，為了怕我喊你讀書，你假裝去城裏書店買書，你居然跑了很遠很遠，我和玉帝打架你都不來幫我。還有你們，我和玉帝打架的時候，你們當時都去哪裏了，說，記得結拜時候的投名狀了嗎，同生共死的約定哪裏去了，哼？”
孫武空有些平靜說道。
“這個，七弟，我當時去學藝去了，師父不許下山。”黑龍哼了一聲。
“我們當時有事，有事。”
“我也有事，有事！”
幾個家夥一陣的自我辯解，想解脫，孫武空明白了，這些人，是幫不上忙的，虧自己當初還從天上給他們寄回那樣多的好吃好喝的。
孫武空一個轉身“你們走吧，不要說認識我。”
“走，，可以，你得答應大哥一個條件，讓他吃了那個唐僧肉。”黑龍說道。
孫武空看了他一眼，“哎，黑龍，你越來越沒出息了，當初你說跟我一萬年的，後來我暫時離開了，你就去跟了笨牛了，你說你太沒節操了吧。”
“七弟，是，當初是你很拉風，你是齊天大聖，還上天宮去做了官，我們跟著你有盼頭，才跟你啊，是不是。可你倒好，和玉帝打架。打架倒是沒事，你還打輸了，打輸了也沒啥，真的。我們沒去看你，當然是怕被牽連是不是，玉帝那家夥心胸如此狹窄，要是我們看你了，回頭不被玉帝誅殺鬼都不信。
你後來取經去了，我們覺得以後還是能依靠上，可是，你居然和唐僧鬧僵了，還消失了，就差點神魂消散了，我們咋跟你混啊，是不是？這些年，一直是牛大哥照顧我們小弟，他唯一的心願就是吃唐僧肉，我們豈能不幫他，是不是，你說你多不對，牛大哥要吃唐僧，你卻幫唐僧，唐僧可是把你滅的那個人啊，你忘記了？”黑龍劈頭就是一大堆話。
孫武空聽得有些鬱悶。
隻是，他的腦子突然想起在那山裏裏，自己和唐僧的故事。
那個美麗的女子，癡情無比，可是，那個和尚，跑了過來，一掌，我的神，那個掌，居然和如來的一樣招數。
可憐那個美女，一下子就，就沒了。
神魂去了哪裏，至今不知道。
自己，自己不就是想追隨她，結果，扔出了自己的金箍棒，轟隆，自己也沒了嗎。
原來，自己是這樣離開取經路的。
可是後來那些話本，又為何那樣寫呢，一定是假的，編的。
不是一個大文豪說過嗎，華夏國的曆史就是吃人的曆史，自己和白骨精被吃了，然後被粉飾太平，編了些假故事哄騙世人。
什麽高僧，大德，什麽師慈徒孝，全是假的，我隻要白骨精回來，孫武空此刻又想發狂了。
“他咋了？”那幾個妖怪看著孫武空，問劉默王。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晚才認出他，他很奇怪，一會兒和那個唐森如路人，一會兒又幫他，真是神經了，難道他真的瘋了？”劉默王說道。
“瘋了，我看也是瘋了，以前就覺得他像條狗，現在更覺得像是瘋狗！”獼猴怪說道。“對，是的，他就是瘋狗！”哈哈，獅駝怪也哈哈大笑。
“我覺得，我們可以讓他恢複本身，然後把他賣給馬戲團。”大鵬怪一本正經說道。
“隻是不知道瘋了的猴子，人家要不？”大鵬繼續說道。
“你們夠了，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妖怪，枉我當日對你們如此好。”孫武空冷冷說道，“我和唐森的恩怨，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們沒資格插嘴，可是，你們要吃他，萬萬不行。”
“你難道想自己吃？對了，你是最知道的，吃了唐僧這金蟬子，就可以成真神了，不是妖了，這妖身，再不會有了，還長生不老，容顏永駐，哈哈。”劉默王哈哈大笑。
“不要用你們肮髒的思想看我，我從小就是五好青年，班級的楷模，我不會容忍你們吃人的，不行，就是不行，要吃，問我的棒子！”孫武空舉起了手裏的棒子。
“哈哈，哈哈，一根閃光棒，你，你太逗了，你是準備明天去參加白靈的演唱會吧，哈哈。”黑龍妖哈哈說道。
“白靈，演唱會？”孫悟空冷笑，我要你們的命。
轟隆，他一棒打去。
那棒子開始無限的大，仿佛如那日的龍宮的那個神針。
“一起上！”幾個妖怪看著，衝了上來。
可是，這巨大的壓迫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他們在棒子下，用各自的兵器抵住，可是，越來越沉啊，看來這差距，依然很巨大。
有幾個在想了，這老牛又在騙人，告訴我們孫悟空成了凡人，功夫全無，又沒有了金箍棒，讓大家來幫他出氣，說是他媳婦被孫悟空上了，還阻止他吃唐僧肉。
想到這些年，兄弟們都是靠老牛生活的，才沒辦法，拋棄了和猴子以前的感情，來幫老牛，順便如果能吃點唐僧肉，當然更好，可是，猴子功夫還在啊。
不行，必須另外想辦法，做人不能太耿直，有幾個人家夥如此想。
“劉大哥，你先抵擋下，我先去方便下。”獼猴怪先說道。
他馬上溜走了，尿遁，不知道去了哪裏。
“劉大哥，黑龍大哥，你們努力下，我也憋不住了，我要去方便。”大鵬怪也發話了，然後溜走。
“李大哥，獅駝大哥，你們努力，我好像今晚命魂要爆發出來，如果我失控了，在這個城市裏，會造成天災人禍，天庭會馬上誅殺我的，現在子時要到了，我得去渡劫了，你們先堅持下。”黑龍怪說完，也快速溜走了。
瞬間這些家夥就不知道去向了，這跟老大，是要看你實力的，大家當然知道的。
這猴子歸來後，依然這樣厲害，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啊。
劉默王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些兄弟，真他娘的不講義氣，不過沒想到這猴子轉世一次，還這樣強，搞不懂啊。
“你，你為何現在還能這樣強，你不是一個凡人嗎？”劉默王大吼道。
他真的快撐不住了，那棒子死死壓住他，仿佛他的骨骼全部都要粉碎掉。
他一旁的獅駝怪也是如此，臉色漲紅，唯一這家夥不會開溜。
“想知道原因嗎？”孫武空嘲諷的笑道。
“想，想，很想。”劉默王喊道，心裏想，即使沒吃到唐僧肉，得到修行功法，也不錯。
“告訴你個秘密，我每晚都看修真小說的，要想學，自己去買一本來每晚讀吧，記住，得看正版的哦，小心貪圖便宜，買了盜版的，到時候練成歐陽鋒那樣的怪物，到時牛不牛，鬼不鬼的，不要怪我哦。”孫武空冷笑一聲。
“你，耍我，那些小說都是假的，我每晚也看，我都沒增加多少功力。”劉默王大喊一聲。
“假到真時真亦假，你自己不會看，不會研究出真諦，你悟性太差，你隻是一頭蠻牛，注定被人騎！吃我棒子，去死。”孫武空大喊一聲，加大力度。
劉默王吃不住了，“獅駝兄弟，撤！”
他們兩個死命一撐，然後往後急飛而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孫武空冷笑一聲，然後，突然他搖晃幾下，吐了一口血。
“我的主人，武空，你沒事吧。”小荷出現了。
“沒事，還能支撐，這幾個小怪，小事，小事。”孫武空苦笑說道。
“武空，我看你是好久沒這樣大打了，你功力沒恢複，又強行把狀態拉到類似以前的力量，所以，你受傷了。”小荷說道。
“哎，這傷比你想像的要嚴重，估計經脈受損，一個月內，不能用功了。”孫武空歎息道。
“那好好休養吧。”小荷說道。
“你對我真好，小荷，那好吧，我帶你回家吧。”孫武空說道。
他們兩個就要回去，可是，一聲冷笑，從巷子那頭傳來。
聽著聲音，是一個能量及其強大的人物，起碼是個大仙或者大妖級別的人來了。
孫武空鬱悶死了，真的是天要亡我啊。
“小荷，你走，不要管我了。”孫武空輕輕一把推開她。
“不，武空，我和你生死一起。”小荷擋在他麵前。
她是王母娘娘的一個侄女，叫做夏雨荷，沒公主身份，一個人孤獨寂寞，在那裏讀著一本書。
書的名字叫做，西廂記，小姑娘滿腦子都是充滿了才子佳人的故事。
自己也是無聊，在看守蟠桃園的時候，沒事就去和她聊聊天，說說話，沒事還和她一起對對詩詞啥的。
小姑娘的眼裏，露出了欽慕，自己和她，每日在大明湖畔如此快樂。
真想永遠啊。
可是，那個可惡的王母，居然，在破壞了那個叫做牛郎的凡間少年和織女的好事後，居然在宮裏大肆搜捕，貼出布告，不許在宮裏談戀愛，不許男生女生私下接觸，不許一起去食堂打飯，等等。
自己不能去大明湖找夏雨荷了，閑的很無聊，就想起了雨荷講的蟠桃宴的事，自己就去了蟠桃宴。
後來，後來的後來，就是那樣了。
多年不見，自己居然忘記了雨荷的樣子。
“雨荷！”
“大聖！”
他們兩個緊緊抱在了一起。
也許是剛才那個美女的感覺還在，孫武空有些異動，當他的手碰到了小荷的胸，他情不自禁的開始揉了起來。
很熟悉的感覺啊。
“你，你討厭，你以前總是騙我，說給我按摩，結果，你就按我這裏，哼，現在越來越大了，咋辦，我以前的衣服都包不住了。”
“那隻有給你做新衣服了。”孫武空想起了，確實是這樣的，那些日子，是如此銷魂啊。
他繼續揉著，他們的溫度都在升高，他的手往下，往下，順著小荷那嫩嫩的小腹，往下。
“你好討厭，以前總說要去森林探秘，我以為是真的去森林，結果，你就這樣，你好討厭。”小荷喘氣。
孫武空已經堵住了她的嘴，“探險是要不發生聲音的，不然，驚動了王母娘娘就麻煩了。”
他的手繼續，往下，向著森林前進。
隻是此刻，一陣奇怪的聲音，出現在了他們頭頂的空中。
......
“誰呀，這樣吵！”孫武空鬱悶了。
雖然說，自己恢複記憶歸來，很多妖魔鬼怪都會知道，神佛玉帝當然也會知道。
可是，這樣晚了出來，估計不會是好人，好人不會半夜嚇人的嘛。
他看都不看，估計是壞人。
他看著夏雨荷，“小荷，你躲下，我打完這些妖怪就帶你回家。”
“嗯，如果主人覺得那些人不配你出手，我來。”小荷溫柔的說道。
誰都看不出來，她是一個能力超凡的妖孽級高手。
孫武空當然是知道的，這文靜的小姑娘在大明湖畔，除了看閑書西廂記之類，還看王母娘娘的三千道藏。
然後每每和她切磋武技啥的，總是，總是，算了，不想了，想到孫武空就覺得沒麵子。
“下來吧，不要再空中裝模作樣了，我見過了。”孫武空看都不看空中喊道。
那裏，此刻一頭巨大的黑龍在那裏裝模作樣，擺出很酷的造型，等著孫武空恐懼。
聽到這話，沒啥脾氣了。
“走，下去！”一旁的劉默王說道。
咯噔，他們一起落下，和他們落下的，另外還有四個人。
此刻，黑龍也成了人形了，就是有點黑，他的手臂上，背上，還有大青龍的文身。
那幾個，就是大鵬鳥精，獅駝怪，黑龍怪，獼猴精。他們這些年都混的不咋好，所以有時就跟著大哥劉默王混，一喊就來。
“我說，你們三個也不學好，你們看，我都學好了，現在每天在夜店打工，掙這每天一百塊錢的零花錢，勞動所得，心安理得，你們還這樣拉幫結夥，狐朋狗友的，真不好，再說了，你們也該去上上學了，這個時代，沒有知識是萬萬不行的，沒有前途和未來的。”
孫武空看到這幾個曾經的兄弟，就感受良多。
“去你母親的。”黑龍率先出口。
“黑龍，你越來越沒文化了。”孫武空歎息一聲，”當時我當齊天大聖的時候給你說過，要你多讀點書，將來好做我的丞相，不然我咋齊天啊，你倒好，為了怕我喊你讀書，你假裝去城裏書店買書，你居然跑了很遠很遠，我和玉帝打架你都不來幫我。還有你們，我和玉帝打架的時候，你們當時都去哪裏了，說，記得結拜時候的投名狀了嗎，同生共死的約定哪裏去了，哼？”
孫武空有些平靜說道。
“這個，七弟，我當時去學藝去了，師父不許下山。”黑龍哼了一聲。
“我們當時有事，有事。”
“我也有事，有事！”
幾個家夥一陣的自我辯解，想解脫，孫武空明白了，這些人，是幫不上忙的，虧自己當初還從天上給他們寄回那樣多的好吃好喝的。
孫武空一個轉身“你們走吧，不要說認識我。”
“走，，可以，你得答應大哥一個條件，讓他吃了那個唐僧肉。”黑龍說道。
孫武空看了他一眼，“哎，黑龍，你越來越沒出息了，當初你說跟我一萬年的，後來我暫時離開了，你就去跟了笨牛了，你說你太沒節操了吧。”
“七弟，是，當初是你很拉風，你是齊天大聖，還上天宮去做了官，我們跟著你有盼頭，才跟你啊，是不是。可你倒好，和玉帝打架。打架倒是沒事，你還打輸了，打輸了也沒啥，真的。我們沒去看你，當然是怕被牽連是不是，玉帝那家夥心胸如此狹窄，要是我們看你了，回頭不被玉帝誅殺鬼都不信。
你後來取經去了，我們覺得以後還是能依靠上，可是，你居然和唐僧鬧僵了，還消失了，就差點神魂消散了，我們咋跟你混啊，是不是？這些年，一直是牛大哥照顧我們小弟，他唯一的心願就是吃唐僧肉，我們豈能不幫他，是不是，你說你多不對，牛大哥要吃唐僧，你卻幫唐僧，唐僧可是把你滅的那個人啊，你忘記了？”黑龍劈頭就是一大堆話。
孫武空聽得有些鬱悶。
隻是，他的腦子突然想起在那山裏裏，自己和唐僧的故事。
那個美麗的女子，癡情無比，可是，那個和尚，跑了過來，一掌，我的神，那個掌，居然和如來的一樣招數。
可憐那個美女，一下子就，就沒了。
神魂去了哪裏，至今不知道。
自己，自己不就是想追隨她，結果，扔出了自己的金箍棒，轟隆，自己也沒了嗎。
原來，自己是這樣離開取經路的。
可是後來那些話本，又為何那樣寫呢，一定是假的，編的。
不是一個大文豪說過嗎，華夏國的曆史就是吃人的曆史，自己和白骨精被吃了，然後被粉飾太平，編了些假故事哄騙世人。
什麽高僧，大德，什麽師慈徒孝，全是假的，我隻要白骨精回來，孫武空此刻又想發狂了。
“他咋了？”那幾個妖怪看著孫武空，問劉默王。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晚才認出他，他很奇怪，一會兒和那個唐森如路人，一會兒又幫他，真是神經了，難道他真的瘋了？”劉默王說道。
“瘋了，我看也是瘋了，以前就覺得他像條狗，現在更覺得像是瘋狗！”獼猴怪說道。“對，是的，他就是瘋狗！”哈哈，獅駝怪也哈哈大笑。
“我覺得，我們可以讓他恢複本身，然後把他賣給馬戲團。”大鵬怪一本正經說道。
“隻是不知道瘋了的猴子，人家要不？”大鵬繼續說道。
“你們夠了，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妖怪，枉我當日對你們如此好。”孫武空冷冷說道，“我和唐森的恩怨，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們沒資格插嘴，可是，你們要吃他，萬萬不行。”
“你難道想自己吃？對了，你是最知道的，吃了唐僧這金蟬子，就可以成真神了，不是妖了，這妖身，再不會有了，還長生不老，容顏永駐，哈哈。”劉默王哈哈大笑。
“不要用你們肮髒的思想看我，我從小就是五好青年，班級的楷模，我不會容忍你們吃人的，不行，就是不行，要吃，問我的棒子！”孫武空舉起了手裏的棒子。
“哈哈，哈哈，一根閃光棒，你，你太逗了，你是準備明天去參加白靈的演唱會吧，哈哈。”黑龍妖哈哈說道。
“白靈，演唱會？”孫悟空冷笑，我要你們的命。
轟隆，他一棒打去。
那棒子開始無限的大，仿佛如那日的龍宮的那個神針。
“一起上！”幾個妖怪看著，衝了上來。
可是，這巨大的壓迫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他們在棒子下，用各自的兵器抵住，可是，越來越沉啊，看來這差距，依然很巨大。
有幾個在想了，這老牛又在騙人，告訴我們孫悟空成了凡人，功夫全無，又沒有了金箍棒，讓大家來幫他出氣，說是他媳婦被孫悟空上了，還阻止他吃唐僧肉。
想到這些年，兄弟們都是靠老牛生活的，才沒辦法，拋棄了和猴子以前的感情，來幫老牛，順便如果能吃點唐僧肉，當然更好，可是，猴子功夫還在啊。
不行，必須另外想辦法，做人不能太耿直，有幾個人家夥如此想。
“劉大哥，你先抵擋下，我先去方便下。”獼猴怪先說道。
他馬上溜走了，尿遁，不知道去了哪裏。
“劉大哥，黑龍大哥，你們努力下，我也憋不住了，我要去方便。”大鵬怪也發話了，然後溜走。
“李大哥，獅駝大哥，你們努力，我好像今晚命魂要爆發出來，如果我失控了，在這個城市裏，會造成天災人禍，天庭會馬上誅殺我的，現在子時要到了，我得去渡劫了，你們先堅持下。”黑龍怪說完，也快速溜走了。
瞬間這些家夥就不知道去向了，這跟老大，是要看你實力的，大家當然知道的。
這猴子歸來後，依然這樣厲害，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啊。
劉默王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些兄弟，真他娘的不講義氣，不過沒想到這猴子轉世一次，還這樣強，搞不懂啊。
“你，你為何現在還能這樣強，你不是一個凡人嗎？”劉默王大吼道。
他真的快撐不住了，那棒子死死壓住他，仿佛他的骨骼全部都要粉碎掉。
他一旁的獅駝怪也是如此，臉色漲紅，唯一這家夥不會開溜。
“想知道原因嗎？”孫武空嘲諷的笑道。
“想，想，很想。”劉默王喊道，心裏想，即使沒吃到唐僧肉，得到修行功法，也不錯。
“告訴你個秘密，我每晚都看修真小說的，要想學，自己去買一本來每晚讀吧，記住，得看正版的哦，小心貪圖便宜，買了盜版的，到時候練成歐陽鋒那樣的怪物，到時牛不牛，鬼不鬼的，不要怪我哦。”孫武空冷笑一聲。
“你，耍我，那些小說都是假的，我每晚也看，我都沒增加多少功力。”劉默王大喊一聲。
“假到真時真亦假，你自己不會看，不會研究出真諦，你悟性太差，你隻是一頭蠻牛，注定被人騎！吃我棒子，去死。”孫武空大喊一聲，加大力度。
劉默王吃不住了，“獅駝兄弟，撤！”
他們兩個死命一撐，然後往後急飛而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孫武空冷笑一聲，然後，突然他搖晃幾下，吐了一口血。
“我的主人，武空，你沒事吧。”小荷出現了。
“沒事，還能支撐，這幾個小怪，小事，小事。”孫武空苦笑說道。
“武空，我看你是好久沒這樣大打了，你功力沒恢複，又強行把狀態拉到類似以前的力量，所以，你受傷了。”小荷說道。
“哎，這傷比你想像的要嚴重，估計經脈受損，一個月內，不能用功了。”孫武空歎息道。
“那好好休養吧。”小荷說道。
“你對我真好，小荷，那好吧，我帶你回家吧。”孫武空說道。
他們兩個就要回去，可是，一聲冷笑，從巷子那頭傳來。
聽著聲音，是一個能量及其強大的人物，起碼是個大仙或者大妖級別的人來了。
孫武空鬱悶死了，真的是天要亡我啊。
“小荷，你走，不要管我了。”孫武空輕輕一把推開她。
“不，武空，我和你生死一起。”小荷擋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