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偷襲馬府


    原本在大白天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現在在如此深夜時分卻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裏,隻有那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在敲打著他的那個竹筒,他在善意提醒著大家,現在已經是深夜幾更的時辰了。


    可是等到這個一直在這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裏打更、叫更的更夫走到了這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的盡頭之時,也就是他們“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之際,他居然看到了有幾隻船,在深夜時分,行駛在他們“湖塘鎮”這條直通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的“萬帆河”中。


    難道這些行船的人不知道這條“萬帆河”在“湖塘鎮”,已經被“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立下規矩了嗎?


    “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在“湖塘鎮”眾鄉紳的推薦下,將這條白天是千帆競發、擁擠不堪的“萬帆河”立下一個隻有在“湖塘鎮”才有的規矩,那就是每天深夜一更至三更,這條“萬帆河”中禁止任何船隻通航,為的是要保護那些在這座“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賣苦力的人的生命安全。


    那幾隻不明就理的船隻,很快就將船隻停靠在“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並且從這幾隻船上麵走出來一群黑壓壓的黑衣蒙麵大漢們,他們是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的船上走到了“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


    那個在這座“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一直打更、叫更的更夫見到這個情形,出於好奇,就上前告知這些從幾隻船上走出來這些黑衣蒙麵大漢們,說這條“萬帆河”是有規矩的,特別是在深夜一更至三更時分,是不允許有任何船隻通航的。


    哪知道,這個在“湖塘鎮”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巷子裏打更、叫更的更夫話音剛落,一道白光一閃,這個在“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和巷子裏打更、叫更的更夫突然扔掉了手裏的燈籠,還有那些用來打更用的竹筒,臉上流露出一種非常驚恐和驚懼的神色,並且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喉嚨,說不出話來。


    “有時候一個人本不該看到他應該看到的東西和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些黑衣蒙麵大漢裏麵有一個人緩緩的將他手中的長劍插進劍鞘之中,頭也不回的跟著其他的那些黑衣蒙麵大漢們一起朝著這條原本在白天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而在深夜卻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口走去,隻聽見這個將長劍插進劍鞘的人冷冷的對著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說道:“一個人過於好奇,過於多管閑事,有時候是要拿自己的性命來做賭注的。”


    等到那些黑壓壓的黑衣蒙麵大漢們全部消失在這條原本在大白天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現在在深夜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裏的時候,那個雙手抱著自己的喉嚨,臉上流露出驚恐和驚懼的打更、叫更的更夫,他再也站立不住,俯身向前,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殷紅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淌而出,霎那間染紅了“湖塘鎮”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的地麵,一陣微風吹過,那種鮮血的腥臭味和鹹味,四處飄散。


    深秋的涼風,從這座“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處吹過,它是否能將這個常年在“湖塘鎮”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打更、叫更、的更夫已經死亡的消息,告知那些需要告知的人呢?


    一個在社會上是最最底層的打更、叫更的更夫他難道是隱藏在“湖塘鎮”的武林高手?又或是他難道是死在仇家的仇殺上?


    不可能啊,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有人認識他,知道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老老實實的人,他就靠打更、叫更這份苦差事養家糊口呢。


    那麽,那些黑壓壓的黑衣蒙麵大漢們,為什麽要對一個以打更、叫更的老實人更夫下手呢?並且是一劍封喉。


    現在圍在這個被人一劍封喉的打更、叫更的更夫屍體旁邊的兩個人,他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他們也是學過武功的人,他們從撲倒在地上的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的喉嚨處看到了一個窄窄的劍傷,他們甚至從這個劍傷處看出這個能將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一劍封喉的人,武功絕對是已經登堂入室的宗師級別的人,才能做到這一劍封喉的絕殺,要不然怎麽可能手起劍落,一個活生生的人連慘叫一聲都沒有,就倒在地上死啦。


    “管事的,馬少群馬少爺臨走的時候一直關照我們兄弟倆,在‘湖塘鎮’遇到這種無緣無故被人殺死的事情,肯定要有詭異的事情發生,再說,現在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王伯,他就死在咱們馬家的水路碼頭上,我們也不知道他死在誰手裏,和誰有恩怨,如果是他自己的事情而被人殺死也就罷了,否則就怕情況不妙啊!”蹲在地上,雙眼緊緊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叫王伯的中年人,隻見他長得是濃眉大眼,皮膚黝黑,他對著另外一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青年人說道:“管事的,現在馬少群馬少當家的自從被當今皇上親封為驃騎大將軍之後,一直沒空顧家,他們馬家的事情都是‘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在打理,現在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王伯,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死在馬家的水路碼頭上,依我馬孝良之見,還是第一時間稟報‘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為好,讓他來定奪此事!”


    “嗯,不錯,馬孝良,你的話我楊大同絕對讚同!”這個時候那個和馬孝良一起蹲在地上查看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傷勢的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叫楊大同的人,隻聽見他接著說道:“還有這幾隻船是哪裏來的?究竟是什麽人的船?那我們還在這裏磨蹭什麽?趕快去馬府稟報‘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讓他處理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被殺的事情。”


    “管事的,馬孝良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馬孝良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對著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說道:“這個感覺很不好,就怕這些外地人不是來啥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的,而是另有所圖。”


    “哦,馬孝良,你究竟是什麽感覺呢?你但說無妨!”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問道:“你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主意啊。”


    “管事的,馬孝良覺得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是被人故意滅口的,他肯定看到了他本不該看到的事情和東西了,所以才會被人滅口了,而且是一劍封喉,連喊叫一聲都沒有。”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沉思了一會會,然後對著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說道:“因為如果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在被人殺掉的時候如果有什麽動靜出來,以你我的這個年紀的人,豈能聽不見的,況且我們兩個人就住在這個巷子裏,對不對?”


    “你的意思殺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就是從這些船上下來的這些人?肯定是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看到了這些從船上下來的人的一些什麽秘密,而且對方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人看見他們在做事,所以,他們就把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滅口了。”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門接著說道:“這些船隻我敢斷定他們外地來的,因為我們本地人都知道這條‘萬帆河’的規矩,他們不可能敢忤逆‘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的規矩的,隻有外地人來咱們‘湖塘鎮’不明就理的亂竄,才會如此。”


    “你認為這些船隻是外地來的?那麽這個就更加簡單了,外地人來咱們‘湖塘鎮’所謂何事呢?他們為什麽要在夜深人靜、空無一人之際來咱們‘湖塘鎮’呢?你想想,再想想!”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想了一想接著對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說道:“他們如果來‘湖塘鎮’是辦光明正大的事情,何必要選在如此深更半夜來咱們‘湖塘鎮’呢?他們來的目的肯定是一些不可告人、同時也見不得光的,你說是不是?”


    “他們一下子來了幾隻船,看來他們來的人不在少數啊,那麽他們為什麽要來這麽多人呢?他們如果來‘湖塘鎮’是為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他們麵對的人和事都不是十分棘手的人和事,他們怎麽可能要勞師動眾來這麽多人呢?”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深鎖眉頭,想想說道:“難道他們來‘湖塘鎮’是為了對付咱們‘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不成?因為我思前想後,他們竟然來了這麽多人,不可能為了對付一個普通人或者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他們來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來對付咱們‘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的。”


    “你既然想到這裏,那你還在猶豫什麽?不管是什麽情況,咱們都應該趕快到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那裏報個信,最好讓他有所提防才是啊!”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的話音剛落,他一轉頭就看見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早已飛身如兔子一般,飛躥向那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裏,隻聽見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一邊飛奔一邊回過頭對著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說道:“管事的,你還愣在那裏做啥?不管今夜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王伯的死和‘湖塘鎮’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有無關聯,我們作為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兄弟,我們也應該在這個時候多去關心關心他們馬家才對。”


    “馬孝良,既然要去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那裏,那你也等等我一起去啊!”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在看見了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身子已經狂奔到那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裏的時候,隻聽見他急忙開口大聲叫道:“你一個人去也頂不了什麽作用,我們一起去吧!”


    因為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知道,他的表舅家就住在這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口的岔路口,他的表舅就是這個“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其實他們隻要從這條大白天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擁擠不堪,但在夜裏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裏穿過那個巷子口,拐個彎,就到了那座氣勢恢宏、巍峨高大的馬府的後門口了。


    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奔跑在巷子裏,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從沒有看見過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奔跑的速度如此驚人,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他希望能最快速度追上這個在狂奔中的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


    在一路狂奔的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忽然停下了狂奔的腳步,將自己的身子貼在巷子裏的牆壁上,還不忘用手朝著他自己身後擺擺手,示意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不要冒冒失失的衝出巷子口。


    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十分好奇的貼在巷子裏的牆壁上。慢慢的靠近了在探頭探腦,向巷子口張望的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的身邊,他透過深夜天空中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他就看到了那座氣勢恢宏、巍峨高大的馬府後門口,有七、八個黑衣蒙麵大漢,手裏拿著明晃晃的鋼刀,在來回踱步,不時的在警惕的東張西望的。


    這個時候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輕輕的拍著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的肩膀,伸出自己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試了一下,那個意思對方是八個人,然後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再豎起右手的手掌,劈了一下,意思對方的人有刀,再後來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又伸出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意思對方八個人,咱們就兩個人,咱們要不要衝上去呢?


    那麽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同樣也是“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的表侄子--楊大同,他在看到了七、八個黑衣蒙麵大漢們在馬府的後門口來回踱步之際,他有沒有看在他和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是他表舅的這層親戚關係上,奮不顧身,勇敢的衝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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