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破規矩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他們帶著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鐵娃準備到這間“客至如歸”的客棧裏麵吃飯休息,哪知道剛走到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大門口,就被一個穿著店小二衣服的人給攔住了,還說什麽別的人都可以進去,唯獨這個人不能進去,說完用手一指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鐵娃。


    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鐵娃,聽到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店小二的話,刹那間,他的臉就漲紅了,這個原本沒有見過世麵,一直生活在窮鄉僻壤的少年,此時此刻,尷尬不已,心裏的屈辱和自尊,讓他強忍著沒有把自己的眼淚從紅紅的眼眶中流下來。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本想出來為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鐵娃說兩句話,但是,當他轉過身看到了這個倔強的少年鐵娃現在臉上的表情,他反而選擇了靜觀其變。


    因為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現在反而揚起了自己剛剛低下的頭顱,眼睛裏麵像是冒出了熊熊烈火一般,緊緊的盯著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店小二,目不轉睛,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雙拳,挺直了自己的腰杆,讓人覺得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像是一棵筆直挺拔的大樹一樣,你就是有再大的狂風,你隻能折斷這棵大樹,你要想它彎腰,那是絕不可能。


    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突然之間給人一種寧折不彎的剛強、堅毅的個性和骨氣,彷佛天地之間,再也沒有什麽東西能讓這個驕傲的少年低下他高昂的頭,再也沒有什麽事情能讓這個堅毅、剛強的少年折彎自己挺直的腰杆。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從心裏默默的讚許這個性格剛強、堅毅的少年鐵娃,同時也十分欣賞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


    “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憑什麽不讓他進去吃飯?”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不用回頭就知道肯定是南宮曼曼在發飆了,隻聽見南宮曼曼大聲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忠勇侯’侯爺在此,什麽時候輪到你發話了,滾一邊去。”


    “你怎麽可以罵人?這個也是我們‘客至如歸’客棧的規矩,小人作為一個店小二能有什麽辦法?你對我橫對眉毛、豎對眼的算怎麽回事?有本事找我們掌櫃的說去。”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在南宮曼曼提到了“忠勇侯”侯爺在此的時候,還顯得如此蠻橫無理,恐怕真的是沒有吃過什麽苦頭,隻聽見他接著說道:“我們這間‘客至如歸’客棧是當朝一品大員開的,侯爺,侯爺就可以破壞咱們客棧裏麵的規矩嗎?這間客棧自從開張到現在,也碰到了不少鬧事的人,最後沒有一個有好結果的。”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痛打落水狗!”南宮曼曼聽到這個“客至如歸”客棧裏麵的店小二如此囂張跋扈的態度,早就忍不住要從上去打他了,她剛想動手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忽然,她就覺得眼前有一個黑影一閃,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已經衝上去對著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臉上就是一拳。


    那個“客至如歸”客棧裏麵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在這間“客至如歸”的客棧裏麵從開張到現在,從來沒有人敢碰他一下,一向是口無遮攔慣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敢衝上來把他給打了!


    在場的眾人有很多人是一個門派裏麵的掌門人,其實他們早就想動手懲罰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了,隻是顧及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麵子,怕自己一時衝動,耽誤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大事和要事,所以都在旁邊站著,靜觀其變,南宮曼曼一發火的時候,已經有幾個門派的掌門人躍躍欲試,想出手暴揍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了,大家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竟然搶先一步,掄起他的碗口大的拳頭,極其凶猛的砸向了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客至如歸”客棧的店小二。


    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雖說在氣勢上唬人,拳頭大如海碗,凶猛的砸向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客至如歸”客棧的店小二,但是,他的動作極其的難看和笨拙,一看就是沒有練過武功的人。


    “客至如歸”客棧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看到了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掄起拳頭,凶猛的砸向自己,他本能的往後退了一小步,可是雖說他的往後退了一小步,還是未能躲開那個鐵娃碗口大的拳頭,眾人隻聽見“轟”的一聲,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被鐵娃的碗口大的拳頭,砸中胸膛,眾人有聽見“撲通”一聲,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仰麵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客至如歸”客棧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在地上掙紮了幾下,沒有能站起來,他嘴裏是鮮血淋漓,他用手指著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說道:“你知道,你今天已經闖下了殺頭的禍根,你打了我你還想活命嗎?你等著,有人會替我收拾你。”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叫我們有什麽事情去問你們客棧的掌櫃的,我現在就如你心意,帶你去見你們的掌櫃的。”南宮曼曼望了一眼雙手叉腰站在旁邊的鐵娃接著說道:“把他帶進來,見見他們的掌櫃的,看他還神氣活現個什麽東西。”


    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一伸手,抓住這個躺在地上的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的腰帶,一用力,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像提了一隻小雞一樣,把他提進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大堂裏麵,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手裏提著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就那麽輕輕鬆鬆、隨隨意意的站在了南宮曼曼的身後,像是自己的手裏不是提著一個人,而是一根稻草一般,毫不費力。


    走在南宮曼曼和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他們身後麵的人,看到了這個年紀就在十六、七歲的少年鐵娃,手裏提著一個人,輕輕鬆鬆的好像提了一根稻草一樣,大家甚是驚愕不已,這個看似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他的臂力和腕力如此強勁?一個人被他提在手裏像是一個稻草一樣輕鬆自如,這個少年鐵娃不簡單。


    “客至如歸”客棧,開在這個小鎮上已經有二十多個年頭,一向是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周邊其他鎮上的員外和大戶們,也都要經常來“客至如歸”客棧捧捧場,吃吃飯、喝喝酒,招待招待自己的親朋好友、遠近鄉鄰。


    沒有一定身價和地位的人,這個“客至如歸”客棧還不怎麽歡迎你。


    因為他們不愁沒有生意,不愁沒有人來吃飯喝酒,更不愁沒有人來捧場。


    平常該來的時候,你不來,等你想來的時候,你來了,這間“客至如歸”的客棧未必就會接待你。


    雖說這間“客至如歸”客棧做不到讓文官到此下轎,武官到此下馬,但凡路過或者經過此地的大小官員,還沒有誰說走到這裏不來“客至如歸”客棧住上一、二宿,過來給這間“客至如歸”客棧捧捧場的。


    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周圍附近的州府衙門,還沒有誰說到這裏來上任不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來拜訪一下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


    你來,你的官位就能做得“穩穩當當”,你不來,你的官位肯定會做得“風雨飄搖”。


    這個規矩,是在這個地方,大家一直公認的規矩,這條不成文的規矩,在這個方圓幾百裏的地方已經形成了一個鐵一樣的規矩,任何人休想撼動它分毫。


    因為方圓幾百裏的人都知道,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惹不得,真的惹不得,惹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你就好比捅馬蜂窩一般。


    你若是捅了馬蜂窩,你雖說會被馬蜂窩裏麵的馬蜂給你蟄得滿頭大包,但是,說不定你還有一些活命的機會,至少說,隻要你及時找到了醫病的郎中,你就有活下來的機會,可是你若是不小心惹到了這間“客至如歸”的客棧掌櫃的,那麽,基本上你就是死路一條。


    江湖上會有人主動要求天涯海角去追殺於你,州府衙門會給你網羅許許多多的罪名,一旦你落入州府衙門手裏,你就很難能走出那個陰暗潮濕的大牢,你隻有兩種可能走出這個陰暗潮濕的大牢,一,是你在那個陰暗潮濕的大牢裏麵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把你拉出來埋了;二,是要把你在那個陰暗潮濕的大牢給押出來處斬了。


    除了這兩條,肯定沒有第三條能讓你走出大牢的理由和機會。


    在這個方圓幾百裏範圍之內,這也是知道這間“客至如歸”客棧存在的人必須知道的規矩和代價。


    至少說到現在為止,這個規矩和代價沒有人能破掉這個不成文的規矩。


    那麽這些不成文的規矩是誰製定的?那當然是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製定的。


    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為什麽如此牛?就是因為他叫台春雨。


    那個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為什麽能有如此強大的能量呢?


    其實大家都明白,因為有一個叫台春風的人是這個台春雨的哥哥,而且還是台春雨的親哥。


    台春風,朝廷一品大員,官至刑部尚書,手握天底下人的生死存亡的大權,皇上身邊的寵臣。


    “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看到了自己客棧裏麵人滿為患,來吃飯、喝酒的人絡繹不絕,心裏甚是欣慰,來他“客至如歸”客棧裏麵吃飯、喝酒的人,不管是誰,他說收人家多少銀子,人家就會給多少銀子,從沒有人和他在收銀子方麵有過計較,他現在雖然不能說是富可敵國,最起碼也是富得冒油,接連娶了七房小妾,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


    在這個小鎮上,大街上大多數的店鋪都是我台春雨的,這個小鎮上大多數漂亮的姑娘都是我台春雨的。


    台春雨一直活在這種非常滋潤的生活壞境裏,美滋滋的。


    就在剛剛,店裏的夥計說外麵來了好多好多人,估計又是來咱們“客至如歸”客棧捧場的客人,就連忙出去迎接客人去了,怎麽到現在還沒有把來捧場的客人給迎接回來,難道這個店小二又到哪裏去偷懶去了?該不會啊,他沒有那個膽子啊。


    等到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再次看到了他店裏的夥計之時,他是被人提著他的腰帶從客棧的大門口給提回來的,還是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伸手提著他店裏麵的夥計,就好像提著一根稻草般輕鬆,就那麽隨意的站在他的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大堂裏麵,猶如一棵大樹一樣,就那麽站在;這個印象,至少是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留給這間“客至如歸”客棧掌櫃的台春雨的第一印象。


    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來了這麽許多人,他們一開始是過來吃飯、喝酒的,而且是給他來捧場的,但是由於他的驕橫跋扈的夥計,給他帶來了滅頂之災。


    “誰是這裏的掌櫃的,給我滾出來!”正當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在想入非非之際,忽然,他就看到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冷若冰霜的站在他的麵前,這個小姑娘雖說現在是女扮男裝,但是也掩蓋不住她那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絕世容顏,她現在一身白衣白褲,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人的模樣,在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的眼睛裏是別有一番風味。


    “哦,哪裏來的小姑娘,在我的客棧裏麵大呼小叫的,這樣有失一個小姑娘的優雅姿態。”這個時候“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笑容滿麵的對著南宮曼曼接著說道:“難道是本店招待不周引起姑娘不開心嗎?”


    “你就是這個什麽狗屁‘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的嗎?”南宮曼曼板著自己那張肌白如雪的臉,大聲說道:“你憑什麽不讓人進來吃飯?”


    “姑娘,我們開客棧的就是讓人來吃飯、喝酒的啊,怎麽可能不讓人來吃飯、喝酒呢?”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台春雨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若不是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長得如此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驚為天人,要不然他不可能強忍著心裏的怒火,勉為其難的解釋道:“不過本客棧也不是人人都好進來的!”


    “你這是什麽屁規矩?你今天不把這個破規矩改了,我就砸了你的客棧!”南宮曼曼用手指著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厲聲說道:“不信你就試試看!”


    “小姑娘,誰給你這個膽子,普天之下,能砸我台二爺的客棧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這個時候“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怒火了,隻聽見他大聲說道:“我就坐在這裏等著,看誰敢把我客棧砸了,如果你沒有那個本事砸我客棧,你們一個人也休想走得了。”


    那麽這個“客至如歸”客棧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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