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仁義的少俠


    那些“縹緲門”的眾位師兄弟們,現在死的死傷的傷,隻有那個“縹緲門”的二師哥還在咬著牙,拚命的抵擋著南宮曼曼的漫天花雨的劍法,別的師兄弟們他是指望不到他們了。


    “縹緲門”的二師哥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被長劍刺傷和劃傷,還有撩傷的傷口,身上到處是鮮血淋漓,甚是恐怖,但是他的使足了渾身的力氣,他也無法抵擋這個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的這種眼花繚亂、漫天花雨般的劍法,這個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是越打越起勁,越打越是妙招疊出,像是整個人不知道疲憊一般。


    這個“縹緲門”的二師哥本想用自己自認為擅長的輕功逃脫這個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糾纏,但是,讓這個“縹緲門”的二師哥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年紀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的輕功竟然不輸給自己,無論自己如何施展“縹緲門”的輕功,那個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都能輕輕鬆鬆的跟著自己的腳步,左一劍右一劍十分辛辣和淩厲的攻擊自己的軟肋之處。


    那個身材矮小的“縹緲門”五師弟為了救那個“縹緲門”的大師哥,伸出自己的雙手準備托住這個淩空摔向自己的大師哥的身體,誰知道這個“縹緲門”的大師哥被武林盟主阿三少俠排山倒海般的拳風給打得飛出去七、八步遠,那種摔出去的慣性的力量,把這個“縹緲門”的五師弟砸得昏頭轉向。


    這個“縹緲門”的五師弟雖說看上去長得身材矮小,但是倒也不失男人的骨氣,他承認那個盟主堡的侍衛是被他失手所殺,他竟然要求武林盟主阿三少俠殺了他,放過“縹緲門”的其他師兄弟們,讓他們安全的離開盟主堡。


    哪知道這個“縹緲門”的五師弟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大聲說道:“把他們全部圍起來,殺無赦。”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個說話之人就是盟主堡的侍衛首領司馬如龍,現在這個司馬如龍帶著其他的盟主堡侍衛來圍剿這些偷偷的潛入盟主堡的“縹緲門”的師兄弟們。


    “侯爺,我們‘縹緲門’一共來了七個人,你們為了抓我們,竟然來了這許多人,真的是給我們‘縹緲門’長臉了。”那個“縹緲門”的五師弟雖說長得身材矮小,但是膽量卻是極大,隻聽見他接著說道:“我們師兄弟們加在一起也不夠你侯爺一個人打的,你叫了這麽多人來不覺得是浪費嗎?”


    “把這些狗賊全部抓起來。”盟主堡侍衛首領司馬如龍一揮手,馬上有四、五個穿著盟主堡侍衛的服飾的侍衛,衝到了那個“縹緲門”五師弟的身邊,三下五去二,就把這個身材矮小的“縹緲門”五師弟給捆了個五花大綁,還有別的侍衛衝到了那個二師哥和南宮曼曼打鬥的地方,把那個已經筋疲力盡的“縹緲門”的二師哥擒住,然後也是五花大綁的捆綁好。


    “侯爺,這個站在您身邊的這個”縹緲門“的人要不要也捆綁起來?”盟主堡的侍衛首領司馬如龍用手指著那個“縹緲門”的周老六說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你們暫時不要管他,去看看那些躺在的人,到底斷氣了沒有?”武林盟主阿三少俠淡淡的的說道:“死了的就地埋了,沒死的,綁起來帶回盟主堡先關起來再說。”


    “三哥,我們現在就要回去了嗎?”這個時候那個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宮曼曼走了過來說道:“好長時間沒有和人動手了,今天身上竟然出汗了。”


    “我剛剛在樹梢上麵看到你和那個‘縹緲門’的人動手了,我知道,你就是勝不了他,也不會輸給他,所以我就放心的讓你和他打這一場了,要不然,我哪有時間去和其他人動手呢!”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伸手幫南宮曼曼擦去額頭的汗水接著說道:“你的劍法好像又有進步了,不過還是缺少火候而已。”


    “三哥,我的劍法確實缺少火候,這句話我的娘親也曾經說過。”南宮曼曼微微的笑了起來,猶如陽光般燦爛;那種笑是一種讓人看了之後永遠也忘不了的甜蜜的笑,浪漫而溫馨;南宮曼曼走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身邊,伸手拉住他的手,說道:“這裏就交給他們處理吧,我們和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先回盟主堡別院吧。”


    “司馬如龍,你在這裏等驃騎大將軍馬少群他們軍隊裏麵的人,然後安排人裏裏外外全部給本侯爺地毯式搜索一遍,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找出盟主堡裏麵的隱藏的危險,把危險消除掉,這也是保護你們大家!”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道:“去讓人牽三匹馬過來,讓我們先回盟主堡別院,等會有什麽消息來盟主堡別院找本侯爺。”


    “侯爺,這個‘縹緲門’的周老六怎麽辦?”盟主堡侍衛首領司馬如龍雙眼緊緊的盯著即將要騎馬離去的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背影問道:“還是把他也綁起來吧。”


    “讓我來封住他的死穴再說!”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雙腳一蹬馬鞍,身子騰空而起,人在空中,右手握拳,右手的食指突出,右手的大拇指頂在右手的食指第一關節處,就在這個風馳電掣之際,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伸出右手,用右手的食指的第二關節處輕輕的打在那個“縹緲門”的周老六的胸膛之上,然後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眼看自己的身子就要落地,伸出自己的左手,一按那個“縹緲門”的周老六的肩頭,身子又騰空而起,一個前空翻,穩穩的騎在路邊的馬上,然後回過頭對著哪個盟主堡的侍衛首領司馬如龍接著說道:“他現在就像一個不會武功之人,他隻要一運氣,就會心如刀割。”


    望著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遠去的背影,那個“縹緲門”的周老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我周老六竟然落得如此地步,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這個“縹緲門”的周老六說完想運氣衝開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點在他身上的穴道,哪知道他剛剛想運氣,他的心髒就猶如被人用刀在不停的撕割一樣,痛不欲生。


    “你這個沒見過世麵可憐兮兮的家夥,你以為我們侯爺的武功是假的?”盟主堡侍衛首領司馬如龍雙眼冷冷的望著這個雙手捂住自己胸口的那個“縹緲門”的周老六大聲罵道:“疼死你這個狗賊。”盟主堡侍衛首領司馬如龍說完,望也不望這個雙手捂住胸口的“縹緲門”的周老六,他反而走到了那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縹緲門”大師哥的地方,蹲下自己的身子,右手放在那個“縹緲門”大師哥的鼻子底下,感覺到這個“縹緲門的大師哥還有一絲絲氣息,然後這個盟主堡的侍衛首領司馬如龍站起身來說道:“來人,把他抬回去。”


    寂靜無聲的盟主堡裏麵,現在大家都是睡得最香甜的時候,折騰了大半夜的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還有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他們在盟主堡別院的房間裏麵,相對而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尷尬的氣氛圍繞著這間房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沒有想到那個神秘組織到現在都沒有死心,一直在做無謂的追殺,難道他們不知道來的人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嗎?”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終於沉不住氣,開口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個神秘組織的幕後操縱者視人命如草芥,為什麽總是枉顧這些人的性命呢?”


    “因為在那個神秘組織幕後操縱者的心裏,沒有什麽比他的權力重要,隻要能得到他自己想要的權力,死一些人在他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麽。”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對著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接著說道:“我們是人不是神,我們的能力有限,怎麽可能事事做得讓別人沒有話說呢?”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一仰脖子,喝了一口濃濃的茶說道:“難道我們就不能學學那個神秘組織的幕後控製者,也對他們的人大開殺戒,殺一儆百!”


    “他們不管做多少違背良心和正義之事,別人也不見得會說他們一些什麽!”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接著說道:“若是你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隻要學他們那樣濫殺無辜,你就是全天下的罪人,因為你是黎民百姓心目中的仁義的少俠,你是帶著使命出現在這個紛亂的人世間的!”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雙手合什說道:“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有時候做一個仁義的大俠真的好難。”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雙眼緊緊的盯著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說道:“本侯爺在那棵大樹的樹梢上麵看見您大師有幾次就可以致他於死地,您都心存善念,放他馬頭,可是那個‘縹緲門’的弟子也是太過分,竟然還想偷襲於您,您是萬不得已,才用少林寺的絕技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對不對?”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本想讓他知難而退,誰知道這些‘縹緲門’的弟子就像是一個懵懂少年一般,老衲也是苦笑連連,若不是老衲身經百戰,恐怕今天夜裏就要傷在他們的手下了。”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雙手合什,嘴裏念誦佛號,低下頭說道:“想不到這個隱退江湖數十年的‘縹緲門’竟然又想哉江湖上興風作浪,把本已風雨飄搖的江湖,竟然被這個‘縹緲門’弄得如此腥風血雨,恐怕日後我們還要和這個‘縹緲門’的師父花妙容有一場惡戰。”


    “大師您也不必如此,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現在也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道:“我們現在還有這麽多人還要想辦法按時按點的到達那個神秘組織的軍營駐紮的地方,那樣才能配合皇上,把那個神秘組織圍而殲之。”


    “當初你和老衲提及此事之際,老衲還是半信半疑,總覺得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複雜和危險,現在看來老衲也是一個井底之蛙。”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覺禪師說道:“幸虧我佛保佑,沒有讓老衲走錯路,讓老衲緊緊的跟在你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的身後,從現在看來這條路老衲是走對了。”


    “本侯爺也是多虧了大師的指點和幫助,要不然怎麽會如此順順當當的走到了今天!”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管結局如何,本侯爺也要謝謝大覺禪師您對我的關懷和愛護。”


    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南宮曼曼本來在打瞌睡了,忽然聽到有人在盟主堡別院外麵的大門口大聲說道:“啟稟侯爺,有事需要稟報。”


    那麽到底有什麽事情非要在深更半夜來稟報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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