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在靳司梟明亮鼓勵的目光中繼續說:“濟仁曾經承諾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人,隻要力所能及!可是這個‘力’的限度到底在哪裏呢?”


    “聰明!”靳司梟聽著露出笑容來,“她現在能發展的基礎是給老百姓實惠,前麵說過了,老百姓最實際,也是最貪婪的。有魚餌的地方,當然會引來更多的魚!醫院也是市場經理,任何市場,隻要供求關係不平衡,就會出現問題。濟仁在這個階段,這種問題會尤其嚴峻!”


    “因為她是以懺悔和贖罪的方式存在,對嗎?這個前提基礎本來就是錯誤的!”蘇北已經完全明白了,如果蘇茜能一直幫助到需要幫助的人當然沒問題,可一旦她力有不逮,就算是本身已經盡力,別人也會以為她因為過大的付出而退卻,而懺悔得不夠徹底!


    這自然會成為那些沒有得到幫助的人以及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媒體所攻擊的話題。


    她除非能真的堅持,日久見人心,才能逃過此劫,自己問心無愧!


    可蘇茜的一切出發點不過是挽回濟仁的名聲,用它來繼續賺錢,所以她絕對做不到!


    “所以,如果情況真的是這樣,我們要做的不是去阻止她,而是要加速這一天的到來,是嗎?”


    “嗯!”靳司梟低低應了一聲,“果然是聰明人的口水吃多了!有點進步!”


    “那想不想讓我變得更聰明一點?”蘇北仰著腦袋看靳司梟。


    靳司梟終於挑了挑眉:“這算是邀請嗎?”


    蘇北挑釁道:“那你接不接受呢?”


    靳司梟勾唇笑了一下,低頭吻主了蘇北的唇。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非常纏綿的法式熱吻,蘇北敏感地發現,靳司梟這次居然沒有舉旗,連氣息都沒有亂一下。


    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呢?


    要說靳司梟對她熱情減退,也不是!


    現在的氣氛明明這麽好,靳司梟還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誘發她說了那麽多的話!


    不過這種問題,直接問是沒有效力的,隻能靠以後慢慢去發現。


    還真是做什麽都需要耐心啊!


    熱吻借宿過後,蘇北說起另一個話題,“你吃晚飯了嗎?”


    靳司梟道:“沒有!”


    蘇北便說:“我們去吃晚飯吧!吃完回家,我應該可以出院了!”


    靳司梟問道:“在醫院住得不舒服嗎?”


    蘇北搖了搖頭,“我今天看了一本書。書上說人不能總把自己放在舒適區,要百分之八十的時間要把自己放在危險區,這樣人受到了威脅,才能有鬥誌,才能成長!”


    靳司梟點了一下蘇北的小鼻頭,他哪能不知道這種理論?


    “我也看過一本書,書上說,人的一生,三分之一的時間要給工作,三分之一的時間給愛情,還有三分之一給休息!”


    靳司梟平時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工作狂,真的很難想像他居然會有這種理論。


    蘇北挑眉:“你做到了嗎?”


    靳司梟道:“以前自然沒有,我正在學!”


    這是間接地說在沒有遇到蘇北之前,他根本沒有愛情,所以所有才會把所有的時間都給工作嗎?


    蘇北學著靳司梟,也在他漂亮的鼻尖上點了一下。“對於我來說,所有能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都是愛情!所以為了保護我們的愛情,不能玩物喪誌!”


    說著,蘇北已經不等靳司梟的反應,站了起來。


    整了整衣襟,她繼續道:“我已經出來四天了,早就休息夠了!靳宅才是我們的大本營!一個皇帝老是微服出巡,不在自己的皇宮中,那是很危險的!我的那些花,也到了交換期,我要回去看一下!”


    靳司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終於不再阻止蘇北,兩個人到一個專門做營養餐的中式餐廳,飽餐了一頓,回到靳家。


    -


    “少爺!我們拍到一個視頻,您來看一下。”靳司梟才回到靳宅,就被蔡建安找到了。


    靳司梟知道他所說的視頻是什麽東西,帶著蔡建安和蘇北來到書房。


    門窗關好以後,蔡建安將一個u盤插到電腦中,給靳司梟播放視屏。


    視頻上出現的蘇北的那個玻璃花房,隻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趁著黑夜閃進去,檢查了一下那些花,然後皺著眉頭離開了。


    而那個人,自然是石田了。


    蔡建安解釋道:“這小子挺厲害,不知道是他自己還是誰破解了我們的監控視頻!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我們除了明麵上的那一套監控以外,還用了少爺給我們的軍用監控設備,就米粒般大小,我們在外圍的花盆裏每個都放了一個,連他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蘇北白靳司梟,那些所謂的軍用監控設備挺難得的吧?還每盆都放了一個,真是暴殄天物。


    靳司梟沉吟了一下,道:“現在,他有問題是確定無疑的了,我反而更擔心你們的考核大會!”


    說到這個,蔡建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我們也很擔心,以前我們試過他的功夫,不過不管試過多少次,都還有一種摸不到底的感覺。”


    “你們當中,誰的功夫最好?”


    蔡建安道:“應該是王朝大哥!他的力量很大,而且這些天,跟著聶風和聶雲兩位大哥,進步不小。”


    “現在他們還在練習嗎?”靳司梟問道。


    蔡建安回答:“在練的。”


    “走,我們去看看!”


    隨著靳司梟的這個決定,三個人又移步練功房。


    練功房裏,幾十個子弟兵齊聚一堂,兩兩對打著。


    靳司梟一眼望去,每個人都很認真,有的人功夫還可以,有的人就隻能算資質平庸了。


    不過靳司梟知道他們的底細,也沒有強求。


    總負債人王朝看見靳司梟到來,大喝一聲:“全體集合!”


    這些人不管功夫怎麽樣,倒還有點菜鳥兵的樣子,聽見口令,很快跑步走著排成一個方塊!


    靳司梟本來隻是想來看一眼,但王朝搞得這麽隆重,隻好上去說了幾句。


    那些菜鳥兵有的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跟靳司梟接觸,非常興奮,紛紛要求靳司梟給他們露一手。


    靳司梟自然沒有表演的興趣,吩咐王朝:“把功夫最好的十個人挑出來,演練一遍我看看。”


    王朝點了幾個人,蔡建安和張龍趙虎赫然在列,至於鼻子比狗還靈的馬漢則不在其中。


    他們十個人,包括王朝,排成兩列,兩兩對打!


    靳司梟看得出他們都很賣力,但是效果麽……


    如果說靳司梟的要求是十分,王朝可以達到六分,蔡建安也有六分,張龍三分,趙虎四分,其餘的人隻有一兩分罷了!


    可能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差強人意,打著打著,便停止了動作,一臉羞愧的樣子。


    “少爺,我們是不是很差勁啊,為什麽我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樣子,好像我天生就不是習武的料!”一個小毛頭大膽地說著。


    靳司梟之前還沒有注意過這個人,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小毛頭道:“我叫白小白!”這是啥名字啊,他自己說著臉都紅了。


    靳司梟卻完全沒有鄙視他的意思,反而問了一句眾人都意向不到的話:“你的特長是什麽?”


    “特長?”那白小白撓了撓頭,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啥特長。


    蔡建安在一旁說明:“少爺,他過目不忘,背什麽都比我們快!一個磚頭那麽厚的書,他看一遍就能記得!”


    靳司梟勾唇笑了笑。


    白小白看靳司梟不語,那個笑容又挺難捉摸,還以為他對自己不滿,一個勁地去薅頭發。“背書好有什麽用啊,考核的時候又不考背書!”


    靳司梟問道:“你真的能過目不忘嗎?”


    說到自己唯一還有點用處的地方,白小白立即指天發誓:“我真的能!”


    “好!”靳司梟道:“這幾天你不需要訓練了,我給你一個新的任務!”


    “什麽?”


    靳司梟沒有直接宣布,吩咐白小白等下跟著他走。


    其他的人看見白小白立即受到重用,也紛紛尋找自己與眾不同的地方,有的人有用,有的人則沒有!


    比方說有一個能潛水特別久,幾乎能在水底下睡覺的人,就毫無用處!


    靳司梟看完他們表演,既不表揚,也不鼓勵,更沒有打擊,隻是吩咐他們繼續勤加練習,就帶著白小白和蘇北離開了練功房。


    白小白挺緊張,落後好幾步跟在靳司梟的身後。


    靳司梟和蘇北在院子裏信不走著,本來前段時間,每天晚上從練功房到房間,蘇北已經和他走成了習慣。


    後來去住了醫院,這個習慣自然斷了。


    現在往日重現,蘇北有一種很輕鬆愉快的感覺。


    “阿司,你的這個子弟兵真的很奇怪哦!怎麽感覺他們根本就不像保安啊?”蘇北問道。


    靳司梟淡淡笑了一下,“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保安啊!”


    “不是保安?你把我繞糊塗了!”蘇北兩眼亮晶晶,等待著靳司梟給她解答。


    靳司梟道:“還記不記得,我以前給你說的古武世家的事情?”


    “嗯!”這麽玄妙的事情,蘇北怎麽會不記得!“你說過,華國現在已知的還有兩家!印國一家,島國一家!”


    靳司梟道:“實際上,華國不止兩家,而是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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