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外加一千萬的經費!


    好大的手筆!


    看來今天一早上的奔波已經物超所值了!


    李廳長還是肉疼,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麽了!


    看了看杵在機場上勢孤力單的“人販子”,李廳長又問:“這個人你們準備怎麽處理?”


    靳司梟瞥了一眼已經麵如菜色的人販子,本來他是準備讓邁克爾派人把宋君頤押送回m國,再從各方麵進行打擊的!但既然李廳長已經開了口,再‘私了’好像不太好!


    宋君頤讓整個警局奔波了一個早上,就算到了警察手裏,他也絕對討不了好!


    靳司梟思考了一下,便道:“他綁架了我的夫人,已經構成犯罪,就交給你們處理吧!”


    李廳長提了一下胖肚子上的褲腰帶,“好!我們一定秉公處理!”手一揮,對手下吩咐道:“把人帶走!”


    宋君頤和安瑾便毫無反抗能力地被無數警察帶走了。


    事情交代清楚過後,所有參與人員開始有序地撤退,十分鍾後,靳司梟和蘇北坐上一輛寶馬,最後一輛車子離開。


    邁克爾上了直升機,飛到安全距離後,按了手中的按鈕,引爆了直升機。


    “砰”的一聲,地動山搖,一團蘑菇雲升上天空,這次有驚無險的綁架事件宣告結束。


    -


    靳司梟優雅地坐在寶馬車的車後座上,左手手肘撐著車門,支撐著腦袋,右手手指輕輕撫摸著蘇北的頭發。


    蘇北半躺在車座上,頭枕著靳司梟的腿,修長的雙腿蜷起,遷就著不夠長的座位。


    靳司梟微微低垂著眼睫,目光在蘇北美麗的眉眼上停留。


    蘇北聞著靳司梟身上好聞的混合著陽光以及他特有的寒香,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圍著,神情安靜而愜意。正午的明亮光線照得她臉上絨毛畢現,白皙的皮膚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烏黑的長發被靳司梟用手指梳得海藻一般,鋪散在他的腿間。


    靳司梟微微笑了一下,手指輕輕地去摸蘇北光潔的皮膚。


    蘇北感覺到有點癢,睜開眼睛,正好對上靳司梟漂亮但飽含感情的雙眸。


    蘇北拿起靳司梟的手指,送到貝齒上,輕輕咬了一口。


    靳司梟輕笑,轉而去撫摸蘇北的唇。


    ……


    整整十分鍾過去了,兩個人都一句話不說,隻保持這個親密的神態。


    莫庭舉從後視鏡中看得頭皮發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老板,你還能再膩歪一點嗎?


    不就分開了幾個小時,至於嗎?


    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單身狗活了?


    但是既然靳司梟是老板,他就算再有意見,也注定他隻能憋在心裏了。


    良久,靳司梟終於開口:“閑著無事,不如說說你這個癢癢粉唄!”一副誘哄的語氣,星眸中卻閃著精光。


    “老板,你還記著吶!”一說到這個,蘇北來了精神,一骨碌從靳司梟的懷裏爬起來,笑眯眯道:“那個癢癢粉,其實是一種蜂毒,是我爺爺配置的!”


    “你爺爺?他不是已經過世好多年了嗎?”莫庭舉扭過頭來,蘇北的爺爺還在蘇浩德出事以前。


    說到了爺爺,蘇北臉上出現一抹憂思。“是啊,他都已經過世十多年了……我們製作這個藥粉的時候,我還很小,大約在五六歲這樣子吧……我和爺爺在山上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山上?”靳司梟想到了某種隱士高人,蘇北五六歲的時候跟爺爺住在山上會是什麽樣子?


    蘇北一邊回憶一邊道:“要養這種毒蜂很困難!首先我們要找到一塊適合種毒花的空地,這種毒蜂很喜歡一種毒花,有花的地方,它就會來。”


    “毒蜂和毒花,現在我終於相信你祖上的確是出過一個有名的毒醫了,這個方法是你們家那個老祖流傳下來的嗎?”靳司梟問。


    蘇北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爺爺沒有告訴我!不過我爺爺本身就很喜歡收集各種醫學怪方,家裏的那些老醫書收集了一大堆,他就算在哪裏看到,也不足為奇!”


    袁成明插了句嘴:“夫人先說這個唄,我也很想知道,聽起來好奇妙!”


    蘇北便接著說:“地址是爺爺找的,大概在四川一帶,我隻記得那是一個山穀,全年氣候潮濕溫潤,那種毒花很喜歡那樣的氣候。我們在山穀裏搭了一間小木屋,小木屋搭好後,我們就把空地開墾出來,種了很多很多那種花。”


    “一開始,日子是過得挺單調的,我們每天照顧那些花,要給它澆水除草施肥,就像種菜一樣。但是花一開出來,毒蜂就被吸引來了!一開始是兩三隻,後麵變成十幾隻,然後再慢慢增多!”


    “然後呢?”莫庭舉配合地問,“你們就收集那些毒蜂嗎?”


    蘇北道:“對!但這些毒蜂也很難收集,因為大自然裏的毒蜂有限!我們要給它們搭巢,一邊吸引,一邊讓他們繁殖。再說那些花,也很嬌貴!幹了不行,濕了也不行!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定時定量地給它們淋藥水,藥水也已增加花裏毒素的含量。花種得越毒,毒蜂采了,體內的毒素也就越強,當然製造出來的藥粉效果就會越強!”


    “這樣我想起電視劇裏麵絕情穀的情花,老板,你覺得像不像?”莫庭舉越聽越覺得玄乎,這種事情好像離他們的生活很遠很遠!


    靳司梟眼神寵溺地望著蘇北,笑道:“我老婆本來就是小龍女啊,不過你隻要負責種花,可不要被花給紮了!”


    蘇北聽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老板,其實如果你真的不會說情話,可以不說的,有想過聽的人的感受嗎?


    蘇北克製住去摸手臂的衝動,繼續道:“這種花不是情花,沒有刺!但是它的花粉很毒,隻要有一點沾到皮膚上,就會癢得你滿地打滾!還不能抓,如果抓破了皮,讓它流進血液裏,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靳司梟問:“你們被癢過嗎?”


    蘇北道:“那是肯定的啊!一開始的時候,爺爺對這種花也很不熟悉,我們不知道吃過多少苦呢!後來我們學聰明了,隻要一出門,都穿著長袍大褂,帶著紗帽和手套,總之是不讓花粉沾到一點皮膚!”


    袁成明笑道:“不是有解藥嗎?難道解藥也沒有用!”


    蘇北瞠著眼睛瞪了一眼他的後腦勺,“一開始的時候,解藥還沒有製造出來嘛!我和爺爺一直在山裏呆了三年,等毒蜂繁殖到足夠的時候,我們就用特殊的藥粉把毒蜂都消滅了,把他們的毒囊小心取出來,曬幹,磨成粉!再配合幾種其他原材料,就得到了我今天所用的這種癢癢粉!”


    “那解藥呢?”袁成明對這個好奇得不得了!


    蘇北繼續解釋:“解藥就是這種毒蜂釀製的蜂蜜,再配合早晨結在花蕊中的露珠熬製而成!這兩個是以毒攻毒,互為解藥!如果沾到毒粉,就吃藥丸,如果誤了藥丸,就要用毒粉衝服,但量一定要對!不能多也不能少,不然會引起二次中毒!二次中毒更恐怖!”


    莫庭舉歎道:“現在我相信,能夠有卓越成就的人一定是能人所不能了!光想想,你們在這個山上住了三年,每天就種花養蜂,收集花蕊中的露珠,還要時時防範著不被毒蜂蜇到,不被花粉沾到,這份耐心和毅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蘇北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麽,我們在那裏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因為我在山裏住嘛,又到了上學的年齡,不能出去上學,爺爺便每天教我讀書寫字,彈琴下棋。還有學習認各種藥材,了解它們的作用,學習各種配方。還有種別的什麽珍貴藥材,但一定要小心,不能讓這些藥材被花粉沾到,或者被毒蜂采到,不然藥材就會變成毒藥了!”


    靳司梟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蘇北的秀發,他好像真的撿到寶了。“你們大費周章,費時三年,難道就是為了製造一種癢癢粉嗎?”


    蘇北嗔了靳司梟一眼,“這個癢癢粉其實隻是我爺爺懶得給它取名,實際上癢隻是它的第一重功效,它的作用遠不止於此!區別在於藥粉中所含毒素的程度,毒素越多,效果就越強!”


    “你剛才應該感覺到了,其實除了癢之外,還會有一點疼痛的感覺!如果毒素越多,疼痛的程度就會越強!又痛又癢,但是又不敢去觸碰!如果多到一定程度,是會把人活活疼死的!”


    靳司梟回憶起那種感覺,還有點後怕。“這麽說來,如果用來審問犯人,那豈不是讓人無法招架!”


    一提到這個,蘇北來了精神。“我也這麽問過爺爺,但爺爺說,我們是醫生,不是壞人!他弄這個藥粉,是為了讓我防身用的!我一個女孩子嘛,又不會武功,以後要是遇到壞人怎麽辦?像今天這種情況,我在身上塗一層藥粉,那誰就碰都不敢碰我一下了!”


    靳司梟溫和地笑道:“那是因為你那個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吧,你爺爺當然不能讓你有這種歹念!但是他又要教會你這種東西,所以才配了這麽個‘大材小用’的癢癢粉!”


    蘇北突然聽出一點苗頭,看靳司梟有些邪惡的笑容,警惕問道:“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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