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車子終於到了,靳司梟打開車門,一把將蘇北扔進去,冷冷斥責道:“你給我安靜點!你那朋友就是好人了?性格不著邊,仗著自己身材好到處招蜂引蝶,要是讓灝子泡上了,也算她的造化!”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門!


    蘇北一聽來氣了,性格外放怎麽了?秀身材怎麽了?有本事你y的別像一個色狼一樣色||眯眯地盯著看啊!


    可這樣跟靳司梟硬碰硬是不行的,蘇北靈機一動,裝出一個弱弱的表情:“阿司,你剛才頂到我的胃了,我想吐!”


    靳司梟正在打開駕駛座的門準備開車,聞言一陣嫌惡!


    他的悍馬車白天的時候撞壞了,而且來酒吧嘛,就算他不想泡||妞,總得開輛騷包點的,現在的坐騎是一輛賓利,高級收工訂製!


    要讓蘇北吐在裏麵還了得?


    “你真麻煩!”靳司梟無奈,開門去扶蘇北。


    不料,車門一打開,蘇北一骨碌爬起來,照著靳司梟的胃部就是一拳。


    趁著靳司梟沒反應過來,撒開腳丫子就飛跑!


    “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死定了!”等靳司梟追上去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蘇北視乎總有惹怒他的本事,想到這一點,他放慢了腳步。


    “魏楠,魏楠,你在哪裏?”蘇北跑到酒吧門口,沒有看見魏楠的身影,扯著嗓子大喊。


    “你在這亂喊什麽,她早走了!”靳司梟不讚同地看了毫無形象的蘇北一眼,真不想承認這個女人居然是他的妻子,雖然是掛名的。可是隻有她才能治愈他的失眠,命運似乎以一種開玩笑的姿態把他們綁在了一起。


    “走了?去哪?是不是江一灝把她帶走了?打電話給江一灝,立即!馬上!”蘇北上去揪住靳司梟的衣襟,瞪大了眼睛,命令!


    一想到魏楠有可能會被江一灝吃幹抹淨,她完全不能淡定了!


    “你別傻了,我看你那個朋友豪放得很!說不定兩個人玩得正嗨呢!”靳司梟撤開蘇北的手指,勉強維持一個清貴優雅的形象!


    蘇北瞪了男人兩秒鍾過後,吼道:“好吧,你不打,我打!”


    說著,她給魏楠撥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那邊的魏楠有些氣急地道:“喂,北北,什麽事?”


    蘇北問道:“小楠,你在哪啊?”


    魏楠說:“就在酒吧對麵的那家賓館,能看見嗎?”


    蘇北立即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麵相魏楠說的那個賓館,問道:“你去賓館幹嘛啊?”


    魏楠道:“幹嘛?當然是幹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桃花眼,你說氣不氣人,他居然以為我是酒吧裏的舞女!想要上我!姐不給他點厲害看看,他不知道我魏楠兩個字是怎麽寫的!”


    蘇北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心地瞥了一臉看好戲的男人一眼,蹲下身子壓低聲音說:“喂,你別亂來啊,那人就是個花花公子,你小心吃虧!”


    魏楠那邊聲音不減地說:“花花公子怕什麽,隻要長得好看jj又大不就行了,我——喂,有沒有搞錯,我才動了幾下,你就泄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一個耳光聲傳過來。


    江一灝在那邊怒吼道:“誰讓你動那麽快!要不是我今天已經上過三個女人,你以為就憑你……”


    “你吹吧你!姐看見的就是真相!”


    蘇北更覺一陣心驚肉跳,臉色微微漲紅起來,魏楠跟她說電話的時候,正在幹那事嗎?


    “喂,小北,你還在嗎?我收回剛才的評論,這人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我給他記著時間呢,一百六十八下,五十八秒鍾,他就不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給他喂顆藥,非讓他體無完膚搖搖欲墜為止!我看你身邊那男的不錯,抓緊機會把他給上了啊!”說罷,魏楠掛斷了電話。


    蘇北鬱悶得蹲在地上畫圈圈,感覺一陣西伯利亞的寒流從身邊經過。


    這個世界幻化了嗎?


    魏楠會不會太生猛了一點。


    “怎麽樣,我說過了吧!”靳司梟環抱著雙手,一臉的幸災樂禍!


    可灝子怎麽會那麽差勁?一百六十八下,五十八秒,哈哈哈,連他都有些忍不住想笑,以後一定要用這事好好打趣那隻損友!


    “看見你朋友早||泄,你很開心嗎?好歹人家還能早||泄一下,你直接ed,真不知道你高興什麽!”蘇北在男人麵前失了麵子,隻好拿那早已經被證實虛偽的破事來打擊他。


    靳司梟的好心情立即消失,一把將蘇北揪起來,危險語氣說:“你不要老把這種詞掛在嘴邊,信不信我立即把你給辦了?”


    蘇北蔑視地瞟了他一眼,說:“等你硬得起來再說吧!”


    “你——你死定了!”靳司梟三番兩次受到挑釁,真火上來了,哪還管什麽風度,一把將蘇北攔腰抱起,然後往車子再次大步邁去!


    他心裏已經決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叫蘇北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叫她以後啞口無言。


    蘇北再次被放到後座上,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她承認她有點破罐子破摔,因為剛才的打擊過大!


    魏楠怎麽可以這麽豪放?是因為她在m國的實驗室待了這麽些年,這個世界已經變化到她不認識的程度了嗎?


    蘇北看著車外連成一條線的景物,絲毫沒有意識到男人的怒火,百無聊賴,倦意襲來,她靠在桌位上睡著了。


    車子一路狂飆,到了靳家主宅門前停下,靳司梟發現這小女人居然睡著了!


    靳司梟心裏沒有由來的一陣抽痛,這小女人就這麽不把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當回事嗎?


    這種狀況下,居然還能睡著?


    還是她跟她那朋友一樣,根本不把這種事當事?


    想到這裏,靳司梟怒火更盛,打開車門推了推蘇北:“起來,到家了!”


    蘇北睡眼朦朧,精神恍惚,看了看男人一張淬冰的臉,不悅,伸出秀足去踢他一下。“吵什麽吵,我困死了,要睡覺!”


    蘇北說完,整個人倒在座位上,準備再睡。


    突然間,她想到了什麽,嚇得一骨碌爬起來,冷汗直飆,睡意全無。


    她對靳司梟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企圖蒙混過關,“老板,到家了哈,我回去睡覺了,明兒見!”


    蘇北說完,假裝從包包裏拿些什麽,一步一扭地走出靳司梟的視線,然後以一種火燒屁||股的速度奔回房間。


    靳司梟原地不動,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笑容。


    蘇北狂奔入房,趕緊把雕花木門關上,靠在門板上喘大氣。


    “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你辦了?”


    “等你硬得起來再說吧!”


    天呐,她怎麽可以說出這麽白癡的話,她明知道靳司梟在那方麵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在她夠聰明,跑得夠快,逃過一劫!


    蘇北剛要鬆一口氣,突然看見陌生的房間裝飾,西伯利亞的寒流再次從她身邊吹過!


    這,這不是靳司梟的房間嗎?


    她怎麽會跑來這裏?


    這和羊入虎口有什麽區別?!


    可她在靳家住的那幾個晚上,都是和靳司梟同住的,哪有自己的房間?


    “天吶!”蘇北蹲到地上爆頭,來一道天雷把她劈死吧!


    靳司梟悠閑地走進房間,看到蹲在地上畫圈圈的蘇北,雙手環抱,饒有興致:“蘇助理,興致這麽好?這是在行賞螞蟻搬家?”


    大難臨頭了!


    唉!


    靳司梟肯定是知道她會跑來這裏自投羅網,難怪剛才沒追她!


    追人這種這麽沒格調的事情,又怎麽會是靳大總裁做的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看她臨場怎麽發揮了!


    蘇北豁出去了,從地上彈跳起來,扯出一個特別狗腿的笑容來,拍拍靳司梟的肩膀道:“honey,你下班回來啦!辛苦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哈!”


    “還想溜?”靳司梟提著蘇北的衣領滴溜溜一轉,把她轉回來麵對著他,“你剛才說過什麽?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吧?”


    蘇北靈光一閃,大眼珠子骨碌骨碌轉,藕臂攀上靳司梟的肩膀,說:“對啊,我說過什麽了?我給忘記了,親愛的你還記得嗎?”她料定清貴優雅如許的靳司梟說不出那樣的髒字來。


    靳司梟果然不說,他的回答是把蘇北攔腰抱起,然後往大床上走。“我也不記得了,不如我們做點動作,回憶一下?”


    “這就免了吧,靳大總裁,靳大少爺,啊司?”


    “叫聲老公來聽聽!”靳司梟下了命令。


    “我要叫你‘老公’了,你還能忍得住嗎?”蘇北不傻,知道這個詞意味著什麽,至少對她來說有著特別的含義。


    靳司梟道:“我也不知道啊,也沒有人這樣叫過,不然你試試,說不定我會感覺特別惡心,就放過你了呢?”


    蘇北一想也是,如果有人叫她“老婆”,她估計會惡心得隔夜飯都吐出來!眼前這個男人總不可能已經愛上她了吧?那又怎麽會允許她叫這個特別的稱呼呢?


    蘇北想著,瞠大無辜的眼睛,軟軟叫了一聲:“老公……”


    聲音又軟又糯,尾音上揚,蘇北立即被自己惡心得一陣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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