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麽時候分開的?”權逸寒在電話這邊苦澀的閉了閉雙眼,然後沉著的問著,實際上他的內心正經曆著有史以來最不平靜的情緒。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冷靜地問出這句話的,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冷靜下來,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江小希。


    韓夢這個時候也有點兒慌張了,結結巴巴的說著:“我……我……具體時間我記不太清楚了,大概就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權少,小希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你聯係不上她嗎?上次也是這樣……”


    “嘟嘟嘟……”


    韓夢正嘰裏呱啦說的不停,電話就被權逸寒給掛斷了,因為權逸寒一聽到韓夢提起上次的事情,心裏就萬分的自責,上一次是怪自己疏忽,沒有保護好她,那麽這一次呢?


    以後還有可能會有更多的危險,而他卻總是不在她的身邊,總是沒有保護好她……


    權逸寒悔恨的心都快要碎了,但是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也毫無作用。


    他將電話打給了唐容謙。


    唐容謙這時候正在床上“奮戰”……


    “嗯……啊……唐少,你的電話響了,嗯……”


    唐容謙動作不停,很不耐煩的說著,“去他娘的電話,這個時候管電話做什麽,你這麽不專心,是想要我懲罰你嗎?”說著身子重重的一挺。


    “嗯……”伴隨著女人的悶哼聲。


    這邊權逸寒打不通電話,也猜到這大半夜的估計也隻有女人才能讓他敢不接他的電話了。


    若是以往,權逸寒鐵定不會再打擾,但是今天情況不一樣,於是他一遍接一遍的撥出去。


    那邊唐容謙雖然話是對那個女人說的,終究抵不過電話鈴聲在耳邊一遍遍的轟炸,起身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三更半夜給他打催命連環call。


    結果一看……格老子的!竟然是權逸寒打來的。


    這三更半夜的打這麽多電話,肯定是有什麽急事,這樣想著,唐容謙立馬就要將電話回撥過去。


    結果手中的電話卻像是有感應一樣,立馬響了起來,嚇得他將手機像一個燙手的山芋一般兩隻手輪流交換,然後趕緊接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立馬帶著虛偽又狗腿的笑聲:“嘿嘿,寒哥,您找我什麽事兒啊?”


    這要是擱在平時,唐容謙可沒這麽喊過權逸寒,隻不過是因為剛才他打了那麽多電話都沒接,擔心他對自己發怒,所以才先討好討好。


    權逸寒此時心急如焚,卻根本沒有在意他這些稱謂,“立馬安排所有人手幫我找到江小希!”


    唐容謙一聽到權逸寒這樣的語氣,還有說話的內容,玩笑的心思也立馬收起來,眉頭確實不由得蹙起,“她又不見了?”


    “嗯。”


    電話那邊隻能聽到權逸寒聲音低沉的‘嗯’了一聲,唐容謙眸子閃了閃,“她是自帶招仇家體質嗎?還是說都是為你背的鍋?該不會是你的仇家盯上她了吧?”


    唐容謙的猜測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權逸寒將權氏一步一步經營到如今的壯闊地步,而且又收購了許多公司,手底下也開設了許多分公司,加上一些經營項目,要說不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


    權逸寒拿著電話的手緊緊地攥了攥,是因為他嗎?是因為他著急的把江小希的身份暴露出來,卻有沒有給她足夠的保護?


    “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上次的事情我不想再讓她經曆一次,或者說讓她再經曆更可怕的事情。”權逸寒死氣沉沉的說著,語氣森冷的如同來自地獄的幽冥。


    唐容謙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好。”


    掛了電話之後,也開始四處聯係人全力尋找江小希。


    而權逸寒之所以會打電話給唐容謙,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是他的好朋友,更是因為唐容謙有外人所不知道的身份。


    他也算是一股黑勢力的頭頭了,隻不過平時不怎麽露麵,都是交給手下的人去處理。


    找人這種事情交給他或許比自己動手能更快一點。


    但是權逸寒並沒有因此鬆懈,他還是調出了自己培養的人,將他們全部分散出去開始尋找江小希的下落。


    任南也在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立馬去了韓夢家裏,跟著韓夢將他們兩個今天晚上去過的地方幾乎都走了個遍,尤其是最後她們分別的地方。


    通過攝像頭,看到了江小希上的那輛出租車,但是越看到後麵越明顯,這輛出租車顯然沒有把江小希送回橋灣別墅。


    而是拐到了某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然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不知道江小希被帶到了哪裏。


    任南帶著人,到了那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在附近加大範圍搜索,終於在一處偏僻廢置的房子外找到了那輛出租車,看起來似乎人已經不在這裏了。


    他們要動用了手段,聯係到了出租車公司,知道了今晚開這輛出租車的人。


    但是當他們循著線索麽過去的時候,這個人包括他的家人都已經不在了!


    想不到人跑得這麽快!看來是做足了準備。又斷了一條線索,這令他們更加愁容滿麵。


    此刻已經淩晨四五點了,所有人都沒有休息,但是對於他們來說,熬一個晚上算不了什麽,所以大家也沒有什麽抱怨的,也沒有什麽不適。


    但是權逸寒的狀況看起來卻很不好,他猩紅著眼睛,臉色也很不好,似乎僅僅隻是一晚上的時間,就忽然變得很滄桑。


    整整一晚上,權逸寒除了時不時的抽支煙,也不吃東西,也不喝水。


    平日裏一貫有潔癖的他,此刻看起來滿是一副蓬頭垢麵的樣子,但是他也不去在意。


    到了早上七點多,任南給他買了份早飯,他卻說沒有胃口,揮揮手就讓任南拿了下去。任南、唐容謙和他的那些手下看了他此刻的樣子都有點不忍心。


    唐容謙畢竟是兄弟,有些看不下去他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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