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常勝快速的從兜裏拿出小冊子放在桌子上道,“這個你看看。”這尷尬,起身麻利的走了。


    戰常勝站在門口,背對著他道,“本著學習研究的態度看看,看完了就燒了。”話落拉開門走了出去,又關上了門。


    丁國良聽著越走越遠的腳步聲,臉上的羞紅,慢慢地退了下去。


    丁國良一頭霧水的眨眨眼看著炕桌的小本,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是什麽?讓我好好學習研究。到底什麽東西?”好奇地翻開,“哎呀!”將手中的小冊子扔了出去,捂著發燙的臉,“這這什麽啊?”揉搓著自己的臉,想起他剛才書的話,褪下去的紅,又一下子爆紅。


    難怪姐夫古古怪怪的。


    眼神卻瞄著它,“學習、學習……”拚命的暗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熱度退了下去,才深吸一口將小冊子拿了過來。


    長長的出一口氣,緩緩的打開,認真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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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化的時代,連結婚也是那麽革命化,尤其在條件艱苦的海島。


    婚禮簡單,食堂內,向偉人像鞠躬,向觀禮的戰友們鞠躬,夫妻互相鞠躬。


    禮成,就這麽幹脆!


    雖然簡單,卻很溫馨,大家對他們祝福也是真誠的。


    由於婚禮在晚上進行,所以結束後,下麵的人起哄道,“抱著新娘子進洞房。”


    “真要抱著!啊?”丁國良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道。


    “要!”喊聲衝破雲霄,更是掌聲雷鳴。


    “好,抱著。”丁國良很幹脆了將雲露露公主抱了起來。


    麵對大家的要求,雲露露也不扭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連長,能抱回去嗎?”


    “就是,這離你的房間可是有些遠。”


    “連長,能撐住嗎?”


    “開玩笑,再遠也能抱得到,怎麽也不能把愛人給摔著了。不行的話我背著。”丁國良開心地說道。


    “那不成了豬八戒背媳婦兒了。”


    “去你們的。”丁國良為了防止這幫子坑人的兄弟,扯開嗓門唱道,“向前向前向前!”


    他一起頭,大家都跟著唱了起來,“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我們是工農的子弟,我們是人民的武裝,從無畏懼,絕不屈服,英勇戰鬥,直到把反動派消滅幹淨……”


    戰士一路高歌將二位新人送進了新房,就離開了。


    至於洞房花燭夜,對於兩個新手來說,即便丁國良認真學習研究,知易行難,兩人磕磕絆絆的一夜間長大了。


    婚後與婚前的工作中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埋首在工作中。


    生活中,夜深人靜夫妻二人時不時深入交流,探討一下人生。


    戰常勝和景海林看著小夫妻婚後和諧美滿,齊齊鬆口氣。


    真是天生操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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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鵝毛般的大雪悄無聲息的下了一個晚上,外麵是銀裝素裹一片。


    下大雪孩子們最開心了,丁海杏將孩子們裹嚴實放他們出去玩雪。


    反正玩兒夠了,凍著了自動就回來了,攔也攔不住,幹脆讓他們玩兒痛快了。


    小滄溟領著弟弟妹妹玩兒雪,丁海杏則帶著紅纓與應新新鏟雪。


    “媽,媽,好冷,好冷。”國瑛搓著凍的紅撲撲的手道。


    “玩兒夠了嗎?”丁海杏一開口白霧噴出。


    “玩兒夠了,夠了。”國瑛搓著手,跺著腳道。


    “你們呢?”丁海杏看向小滄溟他們道。


    “夠了。”小滄溟和小北溟與小九兒,三人一起說道。


    “那趕緊進去吧!脫鞋咱們上炕,我給你們端薑湯。”丁海杏推著孩子們道,“記得跺跺腳。”


    “知道。”孩子們站在走廊下跺跺腳,然後才進了屋。


    丁海杏將孩子們濕了的外罩脫掉,濕了的鞋,褲子都脫掉,將孩子們抱到熱乎乎的炕上,用被子圍著。


    孩子們瞬間感覺暖和了許多,丁海杏又將薑湯端過來。


    盯著孩子們喝薑湯,孩子們一下子就感覺熱乎乎的,驅散了冷意。


    “媽,媽,爸來信了。”紅纓蹬蹬跑進來道。


    “確定是你爸的嗎?”丁海杏秀眉輕挑看著走進來的紅纓道。


    “通信員送上來的。”紅纓看著信封道,“沒錯是爸寄來的。”


    “奇了怪了,你爸一年才寄一封信,今兒怎麽又寄信了。”丁海杏滿臉好奇地說道。


    “打開不就知道了。”小滄溟幹脆地說道。


    “快拆開看看。”丁海杏不由得擔心道,將手縮在袖籠裏,掐指卜了一掛,頓時喜上眉梢。


    紅纓將信抖開,“呀!媽是國良舅舅結婚了。”


    丁海杏揚眉輕笑道,“有沒有說女方是誰啊?”


    “舅媽是舅舅的同事,雲露露。”紅纓說道。


    丁海杏等了半天不見反應抬眼看向紅纓道,“就這些?沒了?”


    “關於舅媽的事情沒了!餘下的和以前的信沒有什麽太大差別。”紅纓看著她說道,並將信遞給了她。


    “這男人有多不靠譜啊!”丁海杏生氣地說道,“對方多大了?家裏還有啥人?品性如何?怎麽一樣都不寫,連個照片都沒有,這也太敷衍了吧!”


    “他們鑽山溝裏,哪有條件啊!”紅纓聞言寬慰她道。


    “我也就發發牢騷,沒埋怨的意思?”丁海杏漫不經心地說道,人不在身邊,我發脾氣給誰看啊!


    “行了,不說他了。”丁海杏擺擺手道,眼角餘波看著國瑛將剩下的薑湯往小九兒的碗裏倒。


    “國瑛你在幹什麽?”丁海杏虎著臉道。


    “沒幹什麽啊?”國瑛端著碗無辜地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雙眸來回了轉悠,就是不敢看丁海杏。


    都說三歲看老,丁海杏可算是看清楚自己閨女那德行了,不喜歡吃的統統塞給小九兒。


    小九兒也逆來順受,她給什麽就吃什麽?


    結果慣得這丫頭越來越挑食,搞得丁海杏時刻得看著她。


    “我警告你啊!國瑛。”丁海杏居高臨下地直視著她道,“你如果把薑湯倒給小九兒,那爐子上還有呢?我在給你盛一碗,滿滿的一碗,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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