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麽樣了?”景博達看見他們出來立馬問道。


    “我媽呢!”紅纓抱著小滄溟也等在了門口。


    “沒事了!”景海林有些虛弱地說道。


    “紅纓你媽在書房內休息一會兒,很快就出來。”洪雪荔看著她說道。


    “爸,你身上好臭。”景博達伸手捏著鼻子道,“怎麽回事?”


    小滄溟更說聞的難受的慌,伸著手朝外麵,“啊啊……”


    “好好好,我們離開。”紅纓抱著小滄溟,目光看向景海林他們道,“我們先出去了。”


    “去吧!”洪雪荔點頭道,一回頭就看著景博達捏著鼻子,離的遠遠的,


    “你這小子,你爸衝一下澡就好了。”洪雪荔吩咐道,“博達,關上房門,在這裏守著。”


    “知道了。”景博達點點頭道,催促道,“媽,您快跟我爸去衝衝吧!快臭死了。”說著將書房的房門關上。


    “臭小子敢嫌棄我,我抱抱你如何?”景海林張開胳膊道。


    “不要!”景博達擺著手道。


    “行了,別逗兒子了,咱們趕緊洗洗去,我也無法忍受了。”洪雪荔憋著氣說道。


    丁海杏在書房的門關上那一刹那,心念一動,手中憑空出現一個瓷瓶,倒出一粒大還丹,盤膝打坐,盡快的吸收藥力,恢複體力。


    蘇崇波費勁氣力,殺死母蠱總算保住了崔敏一條命,隻不過現在的她與廢人無異。


    “姓蘇的,你殺了我吧!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崔敏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一臉的生無可戀。失去了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她比常人還不如。


    “等交代完你的罪行,好好接受勞動改造,爭取重新做人。”蘇崇波將她提溜起來,“現在跟我走吧!”


    “我說你是不是被你的組織給洗腦、洗的徹底啊!”崔敏譏誚地看著他道,“勞動改造虧你想的出來,你的組織什麽德行你會不知道,你做夢!”在心裏嘀咕:我不說還有活的可能,都坦白了就死定了。


    “走吧!”蘇崇波提溜著她出了房間。


    蘇崇波帶隊去抓捕崔敏,既然是老對手了,那麽自然知道崔敏的看家本領是什麽?


    蘇崇波有真氣護身,皮膚如銅牆鐵壁似的,一般的蠱蟲是很難對他起作用的。所以抓捕崔敏的事情很順利。


    蠱毒在厲害,也厲害不過槍炮,房間外,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屋內,崔敏隻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上。


    蘇崇波知道崔敏狡猾,所以要廢去她的一身修為,別出來再害人。


    加上由於丁海杏給景海林解毒時,遭到蠱毒反噬,等崔敏被蘇崇波帶出來的時候,如垂垂老嫗似的,頭發花白,滿臉褶子。


    誰也沒想到,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然變成了這樣,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大約一刻鍾後,丁海杏的體力恢複了七七八八,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戰媽媽,你沒事了吧!”景博達緊張地看著丁海杏道。


    “沒事了,謝謝博達為我守門。”丁海杏看著他溫柔地說道。


    “戰媽媽,我應該感謝您,救了我爸。”景博達直接跪在地上,“請受我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丁海杏拉著他站起來道。


    “要的。”景博達砰砰砰磕了三個頭,額頭磕在丁海杏的手上。


    “你這傻孩子。”丁海杏扶著他站了起來,“治病救人,本來就是醫生的職責嘛!”冠冕堂皇的說道。


    “杏兒,你沒事吧!”戰常勝蹬蹬的跑了進來擔心地問道。


    “沒事!景老師的毒已經解了。”丁海杏看著他笑了笑道。


    “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的身體如何?”戰常勝關切地問道。


    “你看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丁海杏眸光幹淨清澈地看著他道,伸出手道,“扶我過去。”


    “好好好!”戰常勝幹脆一個公主抱,將丁海杏抱到了沙發上坐下。


    “哎!你怎麽這時候回來。”丁海杏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總部來人了,怎麽樣?狗特務抓住了嗎?”


    “在我們嚴密的監控下,還能不抓住啊!”戰常勝神色淡然地說道。


    “哦!那有些人該睡不著了。”丁海杏微微抬眼,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


    “是啊!”戰常勝聞言立刻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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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愛軍聽說燒鍋爐的老嶽被抓了,還是以特務的名義,手中的茶缸當場就落了下來。雙眼發直,一臉的驚恐,等到下身火燒火燎的疼起來,才發覺自己被燙了。


    “嗷……”的一聲站起來,也顧不得燙著的重點部位,蹬蹬跑到了五號的辦公室。


    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去,砰的關上房門,急切地叫道,“五號!”


    “門不敲,禮不敬,我這人還沒走呢!這茶就涼了。別忘了,我在這個位置上一天,我還是五號。”江五號皺著眉頭冷言冷語地說道。


    “天都塌了,老子還管什麽狗屁禮儀。”朱愛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五號,你也別急著發火。”極快速地說道,“聽說抓到了狗特務了。”


    “是啊!燒鍋爐的老嶽和一個新來的宣傳部的姓崔的幹事。”江五號點頭道,“想不到藏的夠深的,可是這跟天塌了有何關係。”


    “我讓燒鍋爐的去艇上動的手腳。”朱愛軍小聲地說道。


    “動什麽手腳?”江五號抬眼看著他一頭霧水道。


    “就是!上次演習……”朱愛軍一臉驚恐地說道。


    江五號意味過來後,真他娘的扯淡,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竟會拖後腿的家夥,“這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嗎?”


    襲擊如焚的朱愛軍以為自己被當做棄子被拋棄了,雙眼猩紅,憤怒的瞪著江五號道,“五號,你這卸磨……”


    “狗特務本來就是來搞破壞的,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江五號鎮定自若地說道,“就算被咬出來,也可以說他狗急跳牆,胡亂攀咬,為了就是引起我們內鬥,擾亂軍心。”


    “總之死咬著一句不知情,無憑無據的,他們不能那我們怎麽樣?再說了我和三號的矛盾已經公開了。”江五號微微眯起眼睛,腦子裏不停的算計著說道,“將這攤子水攪得越混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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