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傻笑。”丁海杏努著嘴仔細思索道,“你爸身上除了軍裝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動手腳呢!扣子、帽徽……”


    果斷的搖頭道,“不成!不能長時間的佩戴,而且動手腳的話,褻瀆了神聖的軍裝。”


    丁海杏手肘撐著膝蓋,單手托腮道,“還能有什麽地方佩戴,而被視為理所當然呢!”眼角的餘波瞥見了手腕上的手表,眼前一亮道,“我怎麽這麽笨!”敲著自己的腦袋道,“真是明晃晃可以動手腳的地方,就如貼手機膜似的,貼上一個表膜不就好了。至於辟邪的首選就是寒玉,其質如玻璃般清澈、冰冷,也不易讓人發現。”


    丁海杏腦中意念一動,手中出現了一塊寒玉,如水晶一般透明清亮。


    丁海杏集中意念,體內催動體內真氣外放,指尖冒出類似劍氣,削鐵如泥,將手中的寒玉切下來比紙還薄的薄薄一片。


    “當當當……”丁海杏看著小家夥說道,“你媽我聰明吧!”微微眯起眼睛道,“也可以試試你爸是否能看出它真正的價值。”


    “好了,晚上你爸回來咱給他的手表貼上。”丁海杏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就跟你腳上的黑曜石一般了,趨吉避煞,還能幫助你爸打坐。”歎聲道,“可惜你兩個舅舅沒有手表,也不好貿貿然的給他們買表,隻能等他們攢夠錢了。讓他們像兒子一樣戴珍珠,那是萬萬別想了。”


    低頭一看本來翻的興起的小家夥呼嚕嚕睡著了,搖頭失笑,腦中意念動,手中多一條毛巾被,給兒子蓋上。


    丁海杏卻打坐繼續修行,時間差不多了,趕在紅纓放學回家前,帶著兒子閃出了空間,還有在空間中蒸好一鍋饅頭。


    冬天了天冷了,也能在家蒸饅頭了,也不怕放幾天放壞了。


    丁海杏倒是想把饅頭蒸的雪白、雪白的,可外麵沒有白麵,所以這大饅頭,蒸的泛黃。


    紅纓和景博達、建國他們先圍在八仙桌上寫作業。


    丁海杏燒水,熬粥。紅纓寫完作業,送走了景博達他們,走過來道,“媽,您看著弟弟去。我來準備晚上要炒的菜。”


    “那好吧!”丁海杏出了廚房,將廚房交給了紅纓。


    “我回來了。”戰常勝帶著一身寒氣進來道,先去衛生間洗洗手,途徑廚房看著紅纓正在削土豆皮。


    戰常勝伸手敲敲菜墩,紅纓抬頭看著他到,“爸回來了。”


    “紅纓,晚上炒土豆。”戰常勝看著她說道。


    “嗯!”紅纓點點頭道。


    “一會兒我來炒。”戰常勝勾起唇角輕笑道,“記住我來炒。”


    “行!”紅纓笑道。


    “我去看你媽和弟弟。”戰常勝指著臥室的方向道。


    “兒子,爸爸回來了。”戰常勝推開臥室的門道。


    “呶!你回來了,正好抱著你兒子。”丁海杏直接將小家夥遞給了戰常勝,調侃道,“他現在看膩了我這張臉,給他換個新人。”


    三個月大的孩子,已經有了好奇心,不想待在一個地方,可外麵天寒地凍的能上哪兒去。


    在空間裏,可活潑了,可戰常勝他們回來了,也不能去啊!這幾個房間都看膩了,所以這會兒正鬧脾氣呢!


    “兒子正使小性子呢!”戰常勝舉著兒子玩兒舉高高道。


    “哎!你突然舉這麽高,別嚇著兒子了。”丁海杏看著被他給舉高高的兒子,擔心地說道,“小心他的骨頭還軟著呢!”


    “沒事我小心著呢!”戰常勝舉了兩下,將兒子抱在懷裏,對著他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兒子好玩兒嗎?”


    “咯咯……”小滄溟笑出了聲,戰常勝低頭看著坐在床上的丁海杏道,“還說你兒子害怕,聽聽都笑出聲了,我兒子膽兒真大。”


    “那是因為你笑了,兒子知道,這是最開心,最好玩的遊戲。”丁海杏笑著解釋道。


    “爸,土豆切好了。”紅纓走過來說道。


    “兒子,今兒咱們不玩兒了,爸爸要去炒菜了。”戰常勝說著把小滄溟遞給了丁海杏。


    小滄溟玩兒的正起勁兒的,一下子又被媽媽抱進懷裏,當然不樂意了,黑葡萄似的眼睛望著戰常勝離開的方向,扁著嘴哭了起來。


    “好好,我們找爸爸。”丁海杏抱著兒子進了廚房,站在戰常勝身邊道,“小沒良心的,我天天抱著你,你爸一回來,就把我給拋之腦後了。”語氣那個酸喲!


    “兒子的醋你也吃。”戰常勝抬眼看著她輕笑道。


    “喲喲!又要哭啊!”丁海杏看著這小子道,“你爸忙著呢!沒時間跟你玩兒。”


    戰常勝放下菜刀,“要不我來抱著他,你來炒菜。”


    “別,你抱著他準又讓你舉高高,這壞習慣可不能慣。”丁海杏不在意道,“哭就哭吧!鍛煉肺活量,你炒菜,我抱著他出去。”


    小家夥被抱出了廚房,扯開嗓門哇哇大哭了起來,“你還真給我來勁兒了是吧!”丁海杏氣呼呼地說道,也沒個玩具哄他,轉移注意力,撥浪鼓早就玩兒膩了。


    紅纓看著小家夥,做鬼臉,蹦蹦跳跳也吸引不了他。


    這邊怎麽也哄不住,戰常勝心疼的放下菜刀走了過來。


    “要不……”


    “嘖嘖……誰當初信誓旦旦說要當嚴父呢?不慣他這臭毛病,這點兒哭聲你都受不住了。”丁海杏看著他調侃道。


    被丁海杏這麽一說,戰常勝乖乖的回了廚房,並關了上了廚房的房門,來他個眼不見為淨。


    小滄溟本以為哭來了爸爸,會被舉高高,結果人又走了,還關上了門,看都看不見了。


    這還哭給誰看啊?不停的抽抽泣泣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別提多委屈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戰常勝打開廚房門道,“我去開門。”


    “大舅子,你咋來了。”戰常勝看著門外的丁國棟道。


    小家夥一看見戰常勝,本來已經不哭的他,看到希望,又扁起了嘴,嚎了起來。


    “這是怎麽了?”丁國棟聞聲,衝了進來道。


    “舅舅。”紅纓看見丁國棟進來叫道。


    “紅纓,你咋滿頭汗,這屋裏燒的暖氣太熱了。”丁國棟看著她額頭上的汗津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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