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這個正好可以來附和他的《夫妻雙雙把家還》。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丁海杏的聲音清脆甜美,把這首節奏明快簡捷的歌曲,唱的非常的歡樂。


    “爸該你了。”丁海杏看著他道。


    “我也要來啊!”丁爸微微搖頭道,“就我這破鑼嗓子,還是不要的好。”


    “人人有份,你咋能不唱呢?”丁媽出聲道。


    “可我唱啥?”丁爸看著他們無奈地說道,“讓我想想?”


    “有了,公社是棵長青藤,社員都是藤上的瓜,瓜兒連著藤,藤兒牽著瓜,藤兒越肥瓜兒越甜,藤兒越壯瓜兒越大,公社的青藤連萬家,齊心合力種莊稼……”


    雖然嗓音有些沙啞,可丁爸唱的有滋有味兒的。


    末了,大家拍手鼓勵。


    “下麵該誰了?”丁爸看向他們道,指著年紀最小的她道,“紅纓,紅纓還沒唱呢?”


    全程給紅纓翻譯的戰常勝看著紅纓打手語道,“紅纓也唱一個唄!”


    “我?”紅纓指著自己的道,“我不會耶!”


    “這有啥不會的,隨便唱唄!”丁明悅拿起紙和筆大大的寫下來,遞給了她道。


    紅纓揪揪自己的辮子,忽然唱道,“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大家聞聲錯愕了一下,隨即丁海杏拍著手附和了起來。


    “紅纓的父親犧牲在朝鮮戰場。”丁海杏背著紅纓向大家解釋了一下。


    眾人明了,也開始拍手打拍子。


    在紅纓如黃鶯般的鬥誌昂揚的歌聲中,結束了‘演唱會’。


    大家又閑聊了一會兒,丁海杏實在熬不住了,頭一點一點的,最終啪嗒一下倒在戰常勝的身上。


    戰常勝扶著丁海杏,看向丁爸、丁媽道,“爸、媽,我送杏兒去睡覺。”


    “去吧!去吧!”丁爸趕緊說道。


    “叫醒杏兒,這樣咋去睡覺。”


    丁媽說著伸手剛要推醒丁海杏,戰常勝一個公主抱,將丁海杏抱了起來,“媽,我抱著好了,將睡著的人叫醒了不好。”


    “這孩子。”丁媽趕緊叫道,“國棟,趕緊給常勝掀簾子。”又催促道,“國良,手電筒,手電筒。”


    “哎!”兄弟倆一個掀簾子,一個打手電筒,跟著戰常勝一起去了西裏間。


    丁國良將手電筒放在炕沿上就退了出去,拉著丁國棟重新去了東裏間。


    “真奇怪這才十點多,我姐就熬不住了,還沒紅纓精神呢!”應解放自言自語地看向紅纓,結果她也是哈氣連天。


    丁媽見狀扯扯紅纓的衣服立馬比劃了一個睡覺的姿勢道,“紅纓也去睡覺好了。”


    “啊!”紅纓打著哈氣道,“我不困。”


    “都睜不開眼睛了,睡覺去。”丁媽指指自己的眼睛道。


    “紅纓走跟我睡覺去。”丁明悅端著煤油燈,對了個火兒,又拉著她出了東裏間,說是守歲,守不到天亮也沒人說什麽?自己家,自己做主。


    紅纓被丁姑姑拉著出去,洗臉、刷牙、洗腳後,然後回了丁姑姑的東廂房,脫的隻剩下秋衣秋褲,鑽進熱乎乎的炕上,沾頭就睡了。


    而丁媽不放心丁海杏,這丫頭居然讓女婿如孩子般的抱著走,實在太不像話了。


    丁媽挑開西裏間的簾子,正看著戰常勝端著熱水在給丁海杏洗了臉後,又在脫襪子,這是打算洗腳。


    這……這……丁媽瞠目結舌地看著忙活的戰常勝,和睡的如死豬一般的丁海杏。


    丁媽不好意思地想抬腳離開,可是又覺的自家閨女實在太不像話,於是走過去,走到炕前手指頭瞧瞧地戳戳丁海杏肩膀,壓低聲音道,“醒醒,醒醒!”


    “媽,您別推杏兒了,讓她好好的睡吧!”戰常勝拿著布巾擦幹丁海杏的腳塞進了被窩道。


    “這丫頭?”丁媽感覺太尷尬道,“那個常勝,回頭醒了,我替你教訓她,實在太不像話了。”


    “媽,我沒關係的。”戰常勝看著丁媽笑了笑道,“杏兒太累了,你看這麽大的動靜,杏兒都沒醒來。熱水泡泡腳,這樣被窩暖和,不然有可能一晚上這被窩都暖不熱。”端起放在地上的洗腳水道,“我去把洗腳水倒了。”


    “去吧!去吧!”丁媽忙不迭地說道。


    丁媽跟著戰常勝出了西裏間,徑直走進了東裏間,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們都還沒離開。


    戰常勝倒完洗腳水,回來,丁爸看著孩子們道,“你們要是困了,就先睡覺去,不用陪著我們。”


    “爸,我沒關係的?打埋伏時,幾天幾夜不睡覺都有可能,隻熬一個晚上,小菜一碟。”戰常勝輕鬆地說道。


    到了十二點,丁國棟他們三個小輩實在熬不住了,倒頭就睡。


    丁爸、丁媽和戰常勝、丁明悅熬了一夜。


    年初一,丁爸是隊長,很多人回來拜年的,所以大家早早的都起來了,不然被人家堵到被窩裏,可就難看了。


    不過杏花坡沒有電,冬日裏天亮的晚,所以來拜年的都在天亮後,昨兒又熬了一夜,所以拜年來的沒那麽早。


    隻有丁海杏還背被子,呼呼大睡。


    “我去叫杏兒。”戰常勝生怕二老生氣,趕緊說道,話落打著手電筒朝西裏間走去。


    此時大炕上丁海杏還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


    戰常勝坐在炕沿上,看著睡覺睡的臉蛋紅撲撲的丁海杏,嫣紅的唇,微微的張著,誘惑著他采擷。


    這些天在老丈人家他可是老實的很。


    現在天還沒亮,戰常勝眉眼輕輕揚起,低下頭,沁人心脾的清香撲麵而來,吻了上去,唇上傳來熟悉的柔軟,她的唇溫暖踏實,讓他很是留戀,動作熟練地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溫柔地撩撥,感受著來自於她獨有的味道。攻占著獨屬於她的芳香領地,汲取著她不凡的味道,與她肆意的糾纏……


    淺嚐即止已經無法滿足他了,這個吻越來越深,深的丁海杏呼吸不順暢起來,她一張小臉蛋兒憋得通紅……迷瞪過來的她,感覺唇上熟悉的味道,卻依然一拳揮過去。


    擾人清夢,不可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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