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常勝關上房門,一轉身,那雙幽然的雙眸便迎上了丁海杏那雙笑意盛滿的眸子,抬起手腕指指表道,“中午,時間剛剛好!”


    “他真的還錢了,這麽明顯的‘局’他居然相信。”戰常勝悄然收回視線,走向她道。


    丁海杏清澈的雙眸一片淡然,淡淡地說道,“人性是貪婪的,他希望你可以給他借更多的錢,所以他一定會盡快的還錢給你。”


    “你算的還真準!”戰常勝挑了挑眉,眸光輕轉,佩服地看著她。


    “是他沒叫我失望。”丁海杏眨眨眼俏皮地說道。


    “要午休嗎?”戰常勝低聲問道。


    “不了,得趕緊把你的毛衣織出來。”丁海杏瞥了眼放在客廳沙發上織了一半的毛衣道。


    “那我去書房。”戰常勝淡然地說道,要去海軍,又要上學,笨鳥先飛,得先熟悉一下。雖然自己不太喜歡讀書,但是自己選擇的路,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不能讓人給看扁了。


    段紅纓在自己的房間,被丁海杏變態的記憶力,給刺激的,對著鏡子苦練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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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啦……”郝長鎖坐在桌子前,又撕掉一張稿紙,團了團扔進了紙簍裏。


    吃完午飯,郝長鎖就進了臥室,從抽屜裏拿出紙筆,伏案‘奮筆疾書’寫家書。


    給家裏寫信解釋為何沒讓他們參加婚禮,這理由得充分的無懈可擊才行。


    可是想好的各種理由都不成,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怎麽說服家裏人。


    煩躁的扒拉扒拉紮手的寸頭,一個多小時了,愣是沒有憋出一行字。


    斜靠在床頭的童雪看著他焦躁的樣子放下手中的無心看的,這種歌頌時代的,《山鄉巨變》真沒有她的《安娜卡列尼娜》歌頌愛情的好看。


    一個來小時,一頁都沒翻過去。


    童雪坐直了身子,看著他道,“你寫什麽呢?這麽難嗎?我看你寫檢查很流的。”指著紙簍裏的紙團道,“你看看都扔了四個紙團了,浪費可是極大的犯罪。”


    “抱歉!”郝長鎖不好意思道。


    “你在寫什麽呢?這麽難?”童雪好奇地問道。


    “給家裏寫信。”郝長鎖將手中的鋼筆扔在了書桌上,靠在椅子的後背上,仰著頭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是該給家裏寫封信,我們結婚了得給家裏說一聲,二老不能來參加婚禮真是遺憾。”童雪拍拍他道,“哎!記得戰tuanzhang的愛人嗎?他愛人的爸媽就來了。”饒有興致地說道,“真看不出來是鄉下人耶!看著老實、本分,目光清明,沒有怯場耶!真是少見。不過人到底還是拘謹了些,一看就不敢亂動、亂看、亂說的。”


    “嗬嗬……”說著一笑道,“想不到冷若冰霜的戰tuanzhang,很看重他的愛人。”


    看著始終不接話的郝長鎖問道,“我說話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你說一個鄉下丫頭,他怎麽就看上了。”郝長鎖直起腦袋,轉過身子看著她道。


    “這我哪兒知道?也許看對眼了唄!”童雪訕笑道。


    “那你為什麽說?他很看重她呢!”郝長鎖問道,心裏卻吐槽,看重?我看是行為不檢,有傷風化,拚命搖頭,這哪是看重!分明是毀人名聲,讓外人怎麽看她?渾身打個冷顫。


    “婚禮期間,鄭大夫全程陪著他們倆,肯定是讓她提點他們唄!”童雪微微一笑道,“如果不看重,完全放任自流,出醜丟人的。對娘家人如此的提點,難道不是看重她這個人。”


    郝長鎖心頭微動,抬眼看著她,將今天晨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童雪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好浪漫啊!想不到冷冰冰的男人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麵。”


    浪漫什麽鬼東西?男女的構造真是不一樣。


    童雪忽然又笑了起來,“嗬嗬……醫院了那些女人還都盼著他愛人婚後受虐待呢!這下子大跌眼鏡了吧!”


    按照女人的思路,姓戰的這麽看重海杏那丫頭,會不替她出頭。


    可是連罪證都給他了,呸呸……什麽罪證,或許人家不屑暗箭,隻要來明的就可以了,就他這芝麻綠豆的連長,想整他太容易了。


    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可惜她們看不到了。”童雪遺憾地說道。


    “你說什麽?”郝長鎖驚訝地抬眼看著她道,“什麽意思?”


    “這話你別朝外說啊?”童雪壓低聲音道,“聽我爸說,他要調離這裏了。”


    “什麽?”郝長鎖驚掉下巴道,不自覺的提高聲音嚇了她一跳。


    “你別那麽大聲音好不好。”童雪嬌嗔地看著他道。


    郝長鎖抓著她的手急切地說道,“調離什麽意思?”


    “我爸說他要去海軍了。”童雪狐疑地看著他道,“你這麽關心他幹什麽?”


    “他不是我們這裏的旗幟性人物嗎?”郝長鎖遺憾地說道,“走了怪可惜的。”他爹不是siling嗎?也不說幫幫兒子。”


    “軍令如山,不可以以權謀私。”童雪嚴肅地看著他道。


    郝長鎖敷衍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內心卻是打起了勝利的腰鼓,不在這裏了,這下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無論什麽明槍暗箭都不怕了,雙手掐腰,仰天長笑,真是老天都幫我了。


    總算有了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可是看著眼前的信紙,頭又疼起來了。


    童雪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你就老實的寫唄!跟家裏解釋實在是路途遙遠,婚期太急了。”


    郝長鎖腦子裏嗬嗬……根本行不通。


    童雪嘟著嘴埋怨道,“都怪爸啦?為了跟戰tuanzhang同一天結婚,鬧得我們這麽緊張,要是晚些時候,說不定爸媽就能來了。”


    郝長鎖聞言起身飛撲過去,激動地抱著她道,“你真是我的賢妻啊!”重重的吻上她的櫻唇,他終於知道這封信該怎麽寫了。


    有丁海杏撐在前麵抵擋火力,把一切責任推到他們身上,他就可以順利過關了。


    童雪很自然的抬起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彼此輾*轉*吮*吸,深入急切的索取,唇舌間溫柔繾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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