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一個月而已,以前一年沒有找人也沒見怎麽樣。


    靠在浴室冰冷的牆上,步天仰著頭,水順著花灑落滿臉上全身,他繃著腰腹上的肌肉,抓著不斷落下去的水撫慰自己。


    感覺一點點湧上來,可是他卻怎麽都沒辦法達到頂點,下麵已經脹到了極點,他加快速度,甚至另一隻手也摸到兩邊一起進行刺激。


    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沒有釋放。仿佛有什麽東西一直在阻撓著他,讓他總達不到狀態。


    步天煩躁的甩甩臉上的水,現在他就像撒尿時,明明感覺已經要尿出來了,都到門口了,卻憋在了那裏。這跟將射未射的感覺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讓人痛苦又焦躁。


    沒釋放出來,他卻覺得自己真像尿急了,跑到馬桶邊站了一會,滴滴答答的滴了一點就沒了。


    “我去你。”步天終於爆了句粗口。


    這次他是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難道說離開野鬼,他就沒辦法發泄出來?可是怎麽可能,野鬼又不是妖魔鬼怪,還能管到別人這種事。


    但是步天也在心裏擔憂著,若是真的不能了,他不是要清心寡欲一輩子,那還不如直接割了。


    “我去我去我去。”一連罵了好幾句,他才趴回了床上,這太惡毒了。


    所幸,像十五那天晚上一樣感覺如此強烈的時候並不多,憋得久了,平日有什麽躁動,他都能忍住,也不用衝冷水澡了。


    步天覺得自己要憋成“忍者神龜”,可是這種事情又不好告訴父母,除了丟人還是丟人,明明他很正常,萬一被扣上x無能的帽子,就太丟人了。


    不過這種事,當真能瞞一天是一天。


    睡前去廚房拿水的時候碰到了步爸,他端正的坐在客廳看電視。視線放在電視上,心卻不在上麵,“小天。”


    “爸怎麽了,這麽晚還不睡?”


    “睡不著,你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最近我們公司有個福利,免費檢測身體,我準備帶你們一起去檢查一下。”步爸眼睛也不眨的道。


    步天點點頭,也沒有多想:“那真好,什麽時候?”


    “就後天,到時候不要吃早飯。”


    “嗯。”


    跟他說完,步爸就關了電視回臥室,隻是步天總覺得他有些奇怪。


    後天早晨步媽出去訪友了,隻剩了步爸和步天一起出門,步天奇怪的上了車。


    “爸,隻有我們倆?我媽不去麽?”


    “她不是剛從醫院出來,哪還用得著去,再說,現在就是讓她去她肯定也不願意。”步爸說著,心不在焉的開著車,不知道在想什麽。


    步天總覺得步爸這兩天心神不屬,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他他也隻說沒事。


    去的還不是大醫院,而是像診所的地方,步天莫名其妙的被推進去做了全身檢查。


    “我怎麽覺得,我被騙了。”折騰了一上午,回去的路上,步天盯著步爸道。


    步爸眼睛一閃笑起來:“臭小子,關心你還不行麽。健康可是比什麽都重要。”


    “不是,就是您突然這麽關心我我不習慣。再說了,我身體好著呢,你沒發現我比上回壯了很多,你看我這肌肉。”做了個健美的姿勢,步天笑嘻嘻的道。


    步爸被他逗笑,沒再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不知道為什麽,爸媽突然對他放縱了起來,每日慫恿著他出去逛逛,別老呆在家裏。酒吧什麽的也隨便去,若是能勾搭上個漂亮的女朋友,他們就更高興了。


    並且最重要的是,倆人居然說如果他交到了朋友,可以允許他在外麵過夜。


    這個才是最奇怪的地方,要知道,每年過年他過來,從來不許他在外麵過夜,就算是再晚也必須回來。


    一手拿著車鑰匙一手拿著錢包,步天覺得爸媽是不是被什麽附身了,不然為什麽突然變了這麽多。


    從小到大也來過這裏很多次,對附近比較熟悉,步天知道一家挺熱鬧的酒吧。


    進去的時候,裏麵已經音樂震天群魔亂舞了。步天討厭這種能將人震翻的吵鬧,卻很喜歡這種能讓自己徹底放鬆的氣氛。


    晃著身子坐在吧台上,要了杯度數很低的酒一口口抿著。很快,有個金發碧眼穿著暴露的女人走過來搭訕。


    步天看著推過來的酒,搖了搖頭笑起來,兩人就在吧台上拚起了酒。


    要知道步天的酒量可是非常差,多喝兩杯就會醉。而他今晚就是抱著喝醉的心態來的,喝醉之後在隔壁提前開好的房間休息。


    當然,原計劃是他一個人休息,可沒想過隨便找個人一起。


    隻是事情不是他說了算,喝醉之後,與他拚酒的高挑女人就扶著他開了房。


    步天酒勁上來,開始發揮話癆本質,抓住身邊的人就絮絮叨叨的說,有時候能聽清說什麽,有時候隻是含含糊糊的嘟嚷。


    被丟到賓館床上,被扒光,他都不知道,隻顧著說自己的,迷蒙著眼睛看著前麵的人。


    嬉笑著抓住女人的長發靠近她:“哎,你的頭發怎麽變顏色了,哇,你的麵具也不見了。原來你長這樣子。”嘿笑著,步天一個勁摸著女人的頭發。


    女人聽不懂普通話,見他對著自己頭發傻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不過反正她的目的也不需要兩人能聽懂對方的話,隻管上就是。於是,女人將自己也脫光了。


    被人含住下麵,步天才有些微的清醒,他坐在床上疑惑的低頭看著趴伏在兩腿間的人,有些驚嚇。


    “你,你做什麽。”


    女人抬頭朝他拋了個媚眼,繼續做自己的事,雖然嫌棄步天的尺寸太秀氣了,不過好在顏色好,看著幹淨。


    很快,舒服起來步天又顧不得麵前的人是誰了,腦袋混混沌沌的抓著女人的頭發,下麵完全翹了起來。


    隻是,這種舒服持續久了,就變成了痛苦。女人嘴都疼了,還不見步天泄出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跑到浴室去漱口洗澡。


    出來見步天躺在床上舒服又痛苦的翻滾,下麵依舊翹得很高,而他的手也在上麵不停的動作,可是那根依舊挺翹的立著,完全沒有要軟下去的跡象。


    而之後步天停了下來,睜開眼睛爬下床,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去。


    女人同情的看著步天,覺得這真是太不幸了,原本還想著步天金槍不倒可以好好玩一下,現在見人這樣,她覺得還是不要再給人增添痛苦為好。


    體貼的替步天關好門,女人走出去就開始打電話。


    “對不起,我做不到,他是不是有病?哦,謝謝,錢打我卡上就好。”


    而此時被冷水一衝,步天一個激靈有些酒醒,他第一時間先看了看自己下麵,又想起剛剛的女人,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果然,被人看出來了麽,不然怎麽會直接走了。


    這次有些麻煩,衝了很久冷水澡都不見火下去,反而冷水衝在身上,讓他心裏的火上來了。


    燥熱,就算沐著冷水也衝不去的燥熱。


    步天抖著手,他從某一次就發現了,單隻靠前麵的刺激是不行的。因為,沒碰後麵。


    自從發現這件事之後,他就刻意忽視這個想法,雖然他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一直泄不出他就不可能有孩子,並且憋久了,有可能他小兄弟再也不能起立了。


    原本以為離開野鬼逃出深山,他就可以當作沒遇到過他沒遇到過那些事,他就可以好好的回到平靜的生活中。


    可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現在這樣子是怎麽回事。


    野鬼不過是個厲害一點的野人,不是鬼不是妖怪,為什麽會讓他變得這麽奇怪。


    步天想不通,可是他也不敢回頭找野鬼問個明白,甚至不敢跟任何人說。


    痛苦的倒在床上,賓館的床沒有家裏舒服,可是呆在家裏會讓他覺得壓抑,在這裏反而能放鬆一下。


    隔天爬起來回家,爸媽已經做好了早餐在等他,隻是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坐。”


    “爸媽,你們在等我?怎麽不打電話過來。”


    步爸步媽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將一份檢查報告推到他麵前。


    “這是,我的身體檢查報告,一切正常。”步天翻看起來,然後不解的看著麵色嚴肅的兩人。“怎麽了,我不是很健康麽,你們怎麽這表情,難道我得了絕症?”


    “沒。”步爸歎了口氣,想起自己找醫生谘詢過的事,不由得更是嚴肅,“就想問你一下,你是想留在這裏工作還是回國?”


    “回國。”


    “好,待會吃完飯就給你訂機票。”步爸說完,就拿起筷子頭也不抬的吃飯了。


    步媽哀怨的瞪著步爸,不過也沒有出聲阻止。


    步天雖然有些奇怪,不過對於回國這件事還是很欣喜的。他不喜歡這裏,從來都不喜歡。


    隻是心裏也有一點害怕和期望,若是遇到了野鬼,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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