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皇家私車上的寶音當然不知道宮中的風風雨雨,現在寶音正處在極度的自厭之中。‘我是得有多傻呀,才把這個封印下的這麽死!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怎麽辦了,這該死的馬車!’寶音一邊感受著皇家公費旅遊,一邊感受這‘飛’一般的感覺。(寶音,這清朝的人力資源皇家馬車和二十一世紀的悍馬是沒有一點可不性的好不好!)


    寶音透過窗戶隱隱約約的看見自己馬車附近騎著馬的阿哥侍衛。寶音看著他們在外麵‘逍遙快活’,自己還得在這單間中享受□的生活,寶音惡毒的想,‘讓你們在外麵耍帥,一會兒就得下一場大暴雨,把你們都澆成落湯雞。’


    熟話說道好‘無巧不成書。’這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臉,剛剛還說陽光明媚,這轉瞬之間就陰雨密布,電閃雷鳴,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外麵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康熙不得不在這附近安營紮寨了起來,寶音看著這幫侍衛速度極快的把帳篷搭了起來,感歎道‘這得是被康熙訓練出來多少回了吧?就這速度,要是讓他們穿越到現代,那中國的房價就不會像做火箭似的往上噌噌往上漲。祖國就是需要這種人才!’


    安營紮寨之後,胤誐剛好沒有他什麽事兒。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帳篷裏,看見屋裏就寶音一個人,麵目表情異常豐富。胤誐好奇的問道“媳婦,這是怎麽了?不會是近鄉情怯把!”


    “才不是呢,我一個人在馬車裏拘了一天,實在是太無聊了。倒是爺在外麵倒是看了不少好風光了吧!”寶音嫉妒的說。


    “不說這個了,想到今個兒的行程爺就鬧心。”胤誐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飲盡,然後又鬱悶對寶音訴苦了起來。“寶音你是不知道,今天爺在外麵都快被逼瘋了。這幫兄弟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燒壞腦子了,一個接一個的問你們蒙古的格格是最喜歡什麽樣的人,討厭什麽樣的人,一天到晚,爺就沒喝上一口水。”胤誐悶悶的說道。


    “爺,我當是什麽大事?不就是兄弟們的的噓寒問暖讓你受寵若驚了而已。”寶音完全沒有理會胤誐的話。


    胤誐見寶音不理自己,急忙說道“真的,他們決對沒安好心!”


    “爺,是你想的太多了,哪有你想的那麽嚴重。我想是兄弟們看到琪琪格那樣的,害怕蒙古民風彪悍而被佳人追求吧。”寶音不由的真相了。


    “原來是這樣呀!寶音正好今個兒時辰還早,一會兒等天晴了,爺帶你去騎馬去。”


    “真的嗎?你不用陪皇阿瑪嗎?”


    “皇阿瑪那那麽多人在呢,又不差爺一個。寶音你這可就爺一個人,剛好我這是沒什麽事兒,一會兒告個假就成了。”


    慈寧宮


    弘晨童鞋是絲毫沒有掛念自己的阿瑪額娘,在宮中是玩的不亦樂乎。弘晨的決定給太醫院改名的事情那是立馬傳到了太後那裏。太後倒是沒有怪弘晨意思,反而極寵弘晨,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太醫院的太醫們是淡定不能了,這弘晨阿哥要是真心把名字一改,那太醫院還哪有臉在見人?本來在皇宮裏當太醫就是個高危職業,現在把名字在一改,那這太醫院還有什麽生存的空間。


    說到這裏,這太醫院的能做主的太醫都被康熙給送走了,除了經常照顧太後的太醫之外,這太醫院隻剩下零星的小貓兩三隻。這能做主的幾乎都不在,太醫院的臨時管事決定把這個事情匯報給太後。結果可想而知,這到了最後太後以心疼重孫子,並且不了解漢語的博大精深而告終。太醫院的臨時管事那是個淚流滿麵,充分的明白了學一門外語是多麽的重要。


    弘晨自從在太醫院的事件上得道強而有力的外援之後,在宮中那是‘子承父業’獲得了宮中一霸的光榮稱號。弘晨每天都到太醫院去踩點,看著太醫院的匾額不時的歎氣,嚇得太醫院的太醫們那是一個哆嗦。弘晨表示“李太醫,小爺的名字不比你現在的更霸氣,更有行業特色嗎?”


    李太醫見弘晨阿哥還是糾結在太醫院的名字問題,頓時一陣冷汗“弘晨阿哥,這太醫院的名字畢竟用了這麽多年了,舍不得改了。您看這古董不就是越放越升值,美酒不就是越放越香醇?”李太醫終於發現了自己隻能依靠自己,為了不使晚節不保,李太醫決定把弘晨給代溝了裏。


    弘晨想了一下,說道“那小爺可不可以在這兒玩?”


    “弘晨阿哥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呆著吧。”李太醫通情達理的說道。


    “那小爺可不可以和你們一去去看病?”


    “這個不行,弘晨阿哥怎麽能去那種地方,到時候沾染了病氣可就不好了。”李太醫頓時是一身冷汗。這弘晨阿哥要是在自己手底下出了什麽事兒,那十阿哥回來還不得大鬧太醫院,到時候這太醫院就不是改個有個性的名字的問題了。到時候十阿哥很有可能把太醫院變成‘停屍間’。李太醫決定一定要阻止弘晨阿哥的異想天開。


    “李太醫,你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說怎麽辦?”


    “弘晨阿哥要是實在是喜歡醫學,這太醫院的國手又幾乎都隨皇上出去了,要不就給您拿幾個以前記錄的案子,您在這看看,那要不明白就先放著,等皇上回來之後,再問國手太醫們這些問題。”


    於是幾天之後,太後總是見弘晨悶悶不樂,以為是想阿瑪額娘了,就沒多問。終於有一天早上宜妃看著弘晨的包子臉關切的問道“弘晨是不是想家了?”


    弘晨把自己的包子臉弄出了更多的褶子,然後說道“弘晨沒事,就是有一些事兒不明白。”


    “有什麽事兒呀?哀家還以為你是想自己阿瑪額娘了呢。這宮中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說出來給哀家給你做主。”太後說完順便掃了下底下,嬪妃們都趕緊自我檢討一下自己最近有沒有得罪這個小霸王。


    “沒有人得罪弘晨,是弘晨自己想不開。弘晨在太醫院看病曆,發現這宮中懷孕盡然要三個多月才能看出來,還得是有人撞了一下,或者怎麽的了才能看的出來。可書上不是說一個多月就能看出來嗎?”弘晨奇怪的問道。自見底下一片寂靜,各別的嬪妃的笑容都被凝固了,一陣清風拂過,卷起幾片落葉,場麵很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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