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進衛生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期間雲赤不放心的進去看了幾次,每次白易都麵色通紅尷尬的表示自己近期腸胃有些失調,還需要再呆一會兒才能出去。


    雖然白易這樣說了,但是雲赤仍是不放心的仔細的看了看,弄的白易愈發尷尬……便那啥的時候被人如此細致的打量,繞是臉皮厚如白易也有些hold不住,待雲赤離開之後,白易長噓一口氣,不過轉瞬又糾結起來。


    最近他一直都挺注意的,每天早晨一杯蜂蜜水,也沒有吃什麽不好消化的,怎麽現在就是……那啥不出來呢?!


    肚子隔上一段時間擰著疼一陣,白易臉色有些蒼白,他輕輕的揉著肚子,猛然間想到自己是不是要生了,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像,他也不是沒見過生孩子,那架勢豈知一個凶殘了得,他現在狀況簡直太小兒科了,雖是這樣想白易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他真敢將孩子生在衛生間,外麵的雲赤絕對會吃了他的,這樣想著,白易收拾好自己提上褲子打算出去,不想剛一站起來,肚子急劇的滾動了一下,繼而變硬,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瞬間軟倒在地!……


    外麵的比賽已經過了好幾場,有一場是白易和一男子的比賽,因為白易的無法出場,比賽已經結束,雲赤遠遠看著覺得這樣的結果再好不過了,甚至他還希望,之後的所有關於白易的比賽都像這樣提前結束才好。


    又過了半響,就在雲赤等得不耐煩,打算再進去看看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從裏麵打來了,白易慢慢探出頭來,討好的衝著雲赤一笑,雲赤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不動聲色的伸手擦了擦白易臉頰上的細汗,看著他虛脫的樣子,無語歎氣,也隻有白易上廁所跟剛打完了一場仗回來一樣,他說:“怎麽了?”


    白易笑的更加諂媚,他說:“哦,親愛的!你最愛我了是不是?”


    雲赤微微挑眉,“當然!怎麽……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


    白易趕緊搖頭,“不不,所以……你不會生氣的是不是?”


    雲赤皺眉,“什麽事?”


    白易諂媚的笑笑,同時縮回衛生間,再出來之時懷裏抱著兩團東西,雲赤一瞬間就看到了他苗條下來的身材,眼睛瞬間瞪大,微金的眸子微微轉紅,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白易縮了縮,嘴硬道:“你剛剛答應我了,不生氣的!你也知道的……那個……孩子迫切的想要看這個世界,我總不能殘忍的阻止他們吧,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我更善解人意的爸爸了!……那個,老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親愛的!笑一個!你都是有兒子的人了……看吧,我都說了我不會將孩子生在賽場的,怎麽樣,我沒有食言吧!”說完感覺自己沒犯多大錯的白易居然還洋洋得意的微微抬高了下巴,一副等待著被誇獎的樣子。


    白易最後一句話真的無異於火上澆油,雲赤赤紅著眼一拳將白易身後的衛生間轟爛,同時氣急敗壞的吼道:“讓你那該死的保證!見鬼去吧!……閉嘴!你敢再說一句話,小心我撕了你!”


    雲赤瞬間召喚出黑鷲,帶著白易和兩個孩子急速趕往最近的醫院。


    接到雲赤通知的雲家人紛紛趕來,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黑線的同時無不在心中向白易豎起了敬佩的旗幟,敢如此撩撥雲赤的神經,白易絕對是這天底下獨一個。


    經過一係列嚴密的檢查,兩個孩子都很健康,白白胖胖,而白易就有些不妥了,當時在生孩子的時候,因為擔心孩子會出危險,白易將體內所有的靈氣都聚集在了腹部,以至於精氣不足,再加上孩子出來的急切,他後麵有著嚴重的撕裂傷,所以需要好生調養。


    看著躺在床上,深深沉睡的白易,雲赤眼神晦澀難明,雲深和艾雷爾有些擔心,自從來到醫院,雲赤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兩個‘可憐’(?!)的孩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對那兩個孩子已經有了隔閡,不過很顯然未來的事實告訴他們,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不管是什麽東西隻要上麵掛上‘白易’這個招牌,雲赤就會小心愛護的。


    因為要坐‘月子’,專屬符咒師的選拔賽白易自然是參加不了了,不過在想清楚之後,他也不再糾結於什麽專屬符咒師了,他幾乎天天和雲赤在一起,畫的任何符咒最先給的便是雲赤,這和是不是他的專屬符咒師根本沒有區別,至於之前魔怔似的非要參加比賽來證明自己專屬的地位,白易表示這一切都是寶寶在作祟!


    也不知寶寶是不是結合了他和雲赤的偉大(?)基因,不僅長得漂亮,僅四個多月的時間孩子就能爬了,六個多月就能含糊的蹦出一兩個字,精怪精怪的,恨不得每天都變著法的讓生活過的更精彩一些,弄得兩個新上任的奶爸痛苦並快樂著,而發誓要帶好孩子的h7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弟控!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整個星際的情況也愈發不容樂觀,幾乎每天都有一兩個地方遭受暗魂獸大規模的侵犯,死傷無數,弄得整個星際人心惶惶,人們輕易不敢再隨意離開星球,軍部聯盟更是日以繼夜的進行操練,符咒師更是忙得恨不得將時間一分為二。


    雲赤作為十二名星將之一,肩負著保衛整個星際的責任,再被軍部征召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沒有回過家,很有遠古時期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偉大情操,而兩個寶寶也在一歲的時候就過上了沒爹的日子,至於白易,無論他怎麽忽悠,兩個孩子都堅定的認為守著他們的是娘,在外奔波的是爹。


    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白易成長,他體內的靈脈也被他開闊的更加寬廣,畫起符來事半功倍,威力更勝從前,當然這其中的痛苦和凶險是不言而喻的!兩個寶寶,哦,對了在他們周歲的時候老祖宗給他們取了名字,分別是雲冽和雲昭。雲冽和雲昭生來靈脈便極為寬廣,所以從小白易就給他們用靈氣蓄養著,因此他們很少生病,發育的也早,僅一歲多就跟人家三歲的孩子一樣高大了,雲家的其他人也沒多想,都將這歸於孩子從白易身上繼承的關於淫-獸的彪悍基因。


    雲冽是哥哥,和白易有著一樣的興趣愛好,對符咒有著難以言喻的喜愛,懂事之後就常跟在白易身後晃悠,白易忙的時候,就拿給雲冽一本字典和一本符咒類書籍,讓他自己瞎研究,閑著的時候就和雲冽談論一些關於符咒上的問題,由於白易沒有養孩子的自覺,根本沒有想過他說的問題連大多數符咒師都犯難更別說雲冽了,這便養成了雲冽總是將符咒往詭異的方向設想的習慣。多年之後,當雲冽在符咒方麵進行了讓人無法企及的革新之後,著名的主持人法蘭采訪他,並詢問這一生當中誰對他的影響最大,雲冽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個淺笑,法蘭當即便驚豔了,但是再詢問,雲冽卻避而不答,此後人們稱他那一瞬間的微笑為——謎一樣的微笑!當然,當白易看到這一報道的時候,立刻想到他兒子絕逼在忽悠人,因為沒人比他更了解雲冽悶騷的本質了!


    和哥哥相反,雲昭喜歡的是機甲,幾乎每天都將自己關在雲赤的書房,等到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跟著武者學習武術,兩年之後他幾乎已經長得和八歲的的孩子一樣高大。


    雖然隔上幾天就會通過視頻和兒子們聯絡感情,但是當真正的站在孩子麵前,看到同自己腰一樣高的二兒子,雲赤突然有一種自己老了的錯覺,天知道他才三十多!


    雲赤挨個將雲冽和雲昭抱過之後,摟著白易認認真真的摸了一遍之後,道:“想我了嗎?”


    “沒有!”


    “……那是不可能的!”看到雲赤臉黑,白易才壞心眼的補上後麵一句話。


    “欠收拾!”


    一段時間不見,白易顯然已經忘了被‘家暴’是什麽感覺了,雲赤覺得該是他這個一家之主雄起的時候了,彎腰抱起白易,給了倆兒子一個你們懂的眼神,便一躍進來二樓臥室。至於家暴是什麽,那自然是隻能意會不可言傳了!


    雲昭賤賤一笑道:“哥,你有沒有覺得父親剛才好猥瑣!”


    雲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的雲昭一縮脖子,訕訕的擺手就跑出去了。說來也怪,雲冽和雲昭是異卵雙胞胎,雲冽長的像白易,但是人卻很冷,比較像雲赤,尤其是生氣的時候,而雲昭則長的想雲赤,脾氣和性格卻像白易。


    每看到雲冽頂著和自己幾乎一樣的臉,像雲赤一樣難搞的時候,白易就萬分糾結。


    雲赤這次回來是因為戰事趨於平穩,不過白易卻不這樣認為,他總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所以他近期已經開始著手研究九級符咒了,他師父在這方麵給他的幫助很大。


    之前他研究或者改良之後的符咒模版以及各級符劑完美的比例配方已經廣為流傳,世人畫出高級符咒的成功率越來越高,等級高的符咒師也越來越多,前線的機甲戰士們受益良多。


    因為等級的提升,點數的積累,白易閱讀天書天寶的權限已經大大擴展,他在<修真類>裏麵發現了一件器具,名為——魔木鼎,是修真之人煉製法寶夢寐以求的‘神器’,白易花費了幾乎所有的點數換取了魔木鼎。魔木鼎既然是修真之人煉製法寶的‘神器’,那麽為何不能用來煉製符具呢?!天書天寶從來沒有想過,魔木鼎還可以這樣用,如果被修真界的那些眼過於頂人知道,他們會哭的!


    白易反問:“為什麽不能這樣用呢?!”


    天書天寶虛弱的表示:【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白易攤手,表示毫無壓力。


    天書天寶:【……】


    不過轉念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化形了,就忍不住小激動,至於神器大材小用神馬的它已經吐遭過了。


    五年之前,天書天寶就傲嬌的表示讓白易幫它化形,但是化形談何容易,不過經過五年不懈的實驗和研究,白易終於摸索到了化形符的紋理,但是化形符屬於九級符咒,而且還是最上品的,到了今時今日他才著手刻畫九級符咒,不過相信有魔木鼎的幫助,成功率應該會提高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_-|||跪拜……那啥,這文真的沒坑!(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有的親說本文很白,我不得不提心大家一句這文本身就是輕鬆小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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