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攬月沒回應燕北秦什麽,但是心裏卻在想,她怎麽可能離開他呢?孩子都生下來了,這就代表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她都不會離開這個男人,因為他是她孩子的父親啊!


    燕北秦有的時候真的會讓人心疼,他太沒有安全感了,尤其是在她離開還是留下這一點上,記憶中,他已經問了無數次,也說了無數次,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好像她下一刻就會消失一樣。


    她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有這種想法,按理說,他身為太子高高在上,臉也長得不錯,該是自信的很才對。


    問題在於,不管她說多少次不會走,下一次他找著機會還是會說,這男人到底是有多慌張才會如此。


    雲攬月當然無法想象他有多慌張,如果說在他沒有見過另一個她的時候,他隻是單純的怕她會不告而別,所以才會不停的提醒她不要離開,那麽在他見過真正的雲攬月,屍體躺在地上,而她在另一個男人懷裏的時候,他就明白,為什麽她曾經說,如果她要走,一定會是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麽他並不關心,他隻知道他不能失去這個女人,她知道她不會走,他對她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可他擔心的不是她會走,而是她會被別人帶走。


    他一直以為聞人墨和單祁東才是他最大的情敵,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最大的敵人不會燕北榮,更不是聞人墨和單祁東,而是那個比他更了解她的男人。


    他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可那個人一定知道,他不知道為什麽她會來到這裏,可那個人一定知道,他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選擇雲攬月,可那個人一定知道,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故意還是無意,可那個人一定知道。


    那個人知道太多關於她的事情,他很擔心有那麽一天,那個人會強勢的出現,然後將她強行帶走,他是做得到的,而他呢?是否有這個能力保護好她,留住她?


    燕北秦經常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有那麽一天的到來,他該怎麽辦?或許這個問題,他該問問聞人墨,可這臭小子也不知道死哪裏去了,這麽久了還不知道回來,難不成是不打算回來了?


    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想念一個男人,隻希望聞人墨能早點回來,最起碼回來一趟再走啊。


    回去的路上,雲攬月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男人,看他像是在思考什麽的樣子,狐疑問道:“秦,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聞人墨。”他想也不想的回答了她的問題,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麽蠢話。


    雲攬月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麵容抽搐的看著他:“你不會是現在要告訴我,你心裏麵裝著的人不是我,而是聞人墨吧。”


    “怎麽可能!”燕北秦立即反駁:“七七,我們可是有孩子的人,你怎麽能這麽想!”


    “你別拿孩子說事,那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些,為什麽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在想聞人墨,你一個大男人想另一個大男人想幹什麽?”


    “我沒想幹什麽,這真的是一個誤會啊。”


    雲攬月當然知道這是個誤會,她隻是覺得氣氛太尷尬,所以趁機緩解一下而已:“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燕北秦,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騙啊?”


    燕北秦無奈扶額,他怎麽就這麽沒腦子說出這種糊塗話來呢,這下好了吧,誤會了吧,不好解釋了吧?要是他的話,肯定也不會相信任何解釋的啊,怪得了別人嗎?


    “七七,你相信我嗎?”


    雲攬月斜眼瞟了他一眼:“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相信你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和聞人墨之間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難道說聞人墨每次來找我並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看你的?”


    燕北秦嘴角一抽:“七七,這誤會可太大了,我跟聞人墨能有什麽?我每次見到他都恨不得當他是沒有的,這點你還不知道嗎?我剛才隻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正好和他有關,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當然是僅此而已,我絕對沒有半句假話,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雲攬月故作沉思,突然又笑出了聲,她這一笑,讓燕北秦徹底懵了,他這才明白過來,這女人哪裏是在拷問他,分明就是在戲耍他,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虧他還真的一本正經解釋給她聽,這女人到底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的?


    “好啊你,還知道騙人了是不是?故意戲弄我是不是,七七,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說著,燕北秦將她一把摟在懷裏,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弄的雲攬月渾身癢癢,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求饒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可以了吧。”


    “哪有這麽輕鬆的事情?你耍的我這麽苦,一句你不對就解決了?”


    “那你還想怎麽樣啊?”雲攬月躺在他懷裏,有些癡戀此時此刻,如何可以,她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留,他們可以永遠這麽快樂,永遠這麽幸福,會嗎?應該會吧。


    燕北秦眼神定定的看著她,從她的眼中,他看到了甜蜜的癡心和快樂的幸福,這個女人是愛他的,他堅信這一點。


    “光是承認錯誤當然不夠,我要的是你為我付出行動。”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想要我付出什麽行動,你的要求要是合情合理,而且在我的接受範圍之內,我就答應你,要不然的話,你就別想了。


    “你肯定會答應的。”


    “這麽有自信?”


    “當然。”燕北秦懷裏抱著她,手上還不老實,總是這裏碰碰,那裏摸摸,讓雲攬月臉都紅透了。


    “說啊。”


    “吻我。”


    燕北秦經常會有這樣的要求,可每一次他說的都是親一下,這一次說的是卻是吻,親和吻之間的區別,她這個當孩子媽的人,當然是知道的。


    饒是在一起生活了快三年,兒子都已經生下來快要半年了,可雲攬月麵對這樣的燕北秦,還是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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