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從左右兩腮中拿出元晶和玉牌又敲了一下,便接著往南撲了過去。


    元生騎在大黑馬的身上,拿著玉牌,隻見上麵一會兒閃了一下,一會兒閃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每一次的閃光代表了什麽,待玉牌上閃了十餘次之後他趕緊用元晶在自己的玉牌上敲了兩下,接著元生便讓大黑馬繼續的往前走著。


    其實自從進了這個林子元生便將速度慢了下來。有時候他還尋一處隱蔽地方藏著,特意等一等,觀察著追兵的部署。


    沒等太長時間,小花如流星一般的飛到大黑馬的背上,洋洋得意的衝元生“吱吱”叫著。


    “好好好,就這麽幹。今天算你立一大功。回去我向沙沙給你討一顆妖丹,好好犒勞一下小花。”


    說完元生一指南邊,那小家夥立刻會意,化作一道白光射了出去。沒等多久,手中的玉牌便又開始閃爍起來。等上麵閃了有十幾下,元生又把小家夥叫了回來。帶著小花,元生尋了一處隱蔽之所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發現對方竟然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少了近三十個人了。


    真是天助我也。元生在心中念叨著,又把小花派向了北邊。


    偏將坐在雪狼寬厚的背上,眼睛不住的在昏暗的森林裏仔細找著,生怕一個疏忽,把元生漏了過去。


    進入森林的時間越來越長,直到現在都沒有看見元生的影子。他也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手下分散點再分散點。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知道現在想找到元生的希望是越來越小了。


    就在他心中盤算著該想什麽方法找出元生的時候,一個極微弱的吆喝聲傳進了他的耳朵。突然這一聲吆喝仿佛一根羽毛,在他的耳朵裏翻滾著往裏鑽去,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一個可怕的念頭鑽進他的腦海。


    如果對方不是一個人?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頭,就已經嚇出了他一身冷汗。如果對方在這森林裏埋伏下來,自己這樣漏洞百出首尾不能相顧的一字長蛇豈不是馬上就能讓人家當蚯蚓玩?


    “靠攏!靠攏!報數!報數!”


    他想的確實不錯,但也不太準確。對他下手的確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小妖。說他不太準確是因為,他的對麵確實隻有元生一個人,但想來這位偏將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就在這個時候小花已經又跑了一個來回,現在正在元生的馬背上抗議呢。


    它拍拍自己的肚子,“吱吱吱”指指北麵,“吱吱吱”又指指南麵。那樣子分明是在抗議,自己為了吃點東西還要兩頭跑。看它的樣子,就差說自己吃的東西都消化在道上了。


    小花正“吱吱”叫著,突然打了一個飽嗝,似乎打出來了什麽東西,一張嘴竟然吐出一麵盾牌來。


    此時盾牌之上閃著道道流光,元生好奇的拿在手裏,透過流光觀察著印在上麵的紋路。


    “似乎是陣法啊!”


    “吱吱吱!”小家夥抗議元生竟然無視自己的抗議,反而去看那麵破牌子。


    元生把盾牌放在一邊,對小花說道:“讓你多跑幾回是為了讓你吃的更順利一些,要不然打草驚蛇,把他們嚇跑了,你不就沒得吃了?”


    元生看著小花,想著應該怎麽給它解釋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看著身前萌物,元生還是放棄了跟它講解韜略這回事。


    突然他靈機一動,對小家夥說道:“這個道理就像你跟薑森玩扒尿炕一樣,好比中間插著的那根棍倒了就代表尿炕,現在就代表著身後那些人發現你。那我們為了不讓棍倒下來當然不能光在一側扒開沙子啊!那樣不是馬上就倒了嗎?”


    “吱!”


    小花眼前一亮,想必是很喜歡這個遊戲。


    “所以啊!我們就要圍著這堆沙子扒,不光要對稱著扒開,還要一點一點的來,你說對不對。”


    元生循循善誘,小花若有所思。不過當它把身後的追兵看做沙子的時候,又開始覺得簡單起來了。反正聽話就是了,小花開心的“吱吱”叫著,現在不光是開飯,而且是開飯扒尿炕的遊戲。它,很喜歡。


    “嗯。”


    見它肯聽話,元生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麽長時間,他們也應該有所察覺了。一會你多加小心,有把握不被其他人看見再出手,哦不!張嘴。”


    元生精確的糾正著自己。然後又遞給小花一塊玉牌。


    “咱們都進了這麽遠了,我們得繞一個大圈,要不然收拾完身後的人再趕回去,還不知道要多跑多少冤枉路。你帶著這個玉牌,上麵有一個紅點一直指著我的方向,這樣你就不怕找不到我了。”


    小家夥捧起那塊新玉牌,不時的左右扭著身體,讓裏麵的紅點不停的移動指向元生。


    “好了,好了。別玩了,出發吧!”說完又讓小花往北邊趕去。


    小家夥“刷”的射了出去,卻突然落在了地上。元生趕緊看去,以為有了什麽情況。隻見那個小家夥在地上捧著玉牌,左扭扭身子,右扭扭身子,又抬起頭看看元生突然“吱吱吱”的歡叫起來。


    “去去去,開工去。”


    元生真是被這小家夥搞得沒脾氣了。見它如白光一般向北跑去,元生搖搖頭,又看向先前那塊盾牌。


    “應該是防禦類的陣法,似乎是成套的呢。”


    看著上麵不停閃爍的流光,元生將視線投向了紅葉城的方向。


    “應該也是玄家先祖的手筆,連城外的人都有,想來數量不會少。”


    想著在城外時的那道屏障,元生推測道。


    “要是這盾牌也跟紅葉城的大陣相連,那防禦力可是高的恐怖了。看樣子這些盾牌應該給他們帶來麻煩了。”


    若是有楓家的人在這裏,肯定吃驚於元生推演之準確,就像他全都參與其中一樣。


    “不過,把這個盾牌放到乾坤袋裏,應該能切斷它與其它盾牌的聯係。”說著元生將這盾牌收到腰間的一隻巴掌大的口袋當中。


    就在這時,元生手上的玉牌連閃了兩下。看來小花是看見對方人多起來,沒有機會了。元生在玉牌上輕敲一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來把敵人當沙子可以,當傻子就太天真了。”


    隨後他一撥大黑馬的韁繩,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段樹木略有些稀疏的地方。


    “在那裏!”


    果然,不大一會就有人發現了他。


    “哎呦!”


    元生誇張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猛抽大黑馬的屁股。


    身後的追兵好不容易看到了元生的身影,自然不能再讓他跑掉。元生選的位置,正對著對方中心位置,消息轉瞬間傳到了偏將那裏。


    “給我追,再追丟了就都喂狼吧!”偏將下達了死命令,大隊人馬呼呼啦啦的衝著元生的方向追去。


    不過這些人一開始就有相當的距離,此時不管不顧的跑起來就更沒什麽隊形了。


    元生見後麵的人如此順利的跟著他的思路走,也不客氣,在偌大的森林裏放起風箏來。是不是還要裝一下慌不擇路,大黑馬體力不濟的樣子。


    元生使勁的在大黑馬的屁股上拍著,卻俯下身來在它的耳邊悄聲說道:“老黑,往北偏一偏,別跑太快,不要甩了他們。”


    大黑馬不滿的“哼哧哼哧”,好像在說。我知道要裝一下,不用跑太快。但是你也裝裝樣子,不要抽的那麽使勁好不好。


    看著又開始一下一下閃爍的玉牌,元生知道他成功了。扒尿炕的遊戲還能繼續,拿出元晶在玉牌上連點兩下叫回小花。


    小花在北麵行動,他在前麵吸引敵人慢慢的向北麵靠攏,這一邊的狼騎兵就會越來越近。所以,現在他要把小花派到隊伍被迫越拉越長的南邊去。


    等了一會兒,小花終於回來。元生拿出先前的那塊盾牌,讓它把吞掉的這種東西都吐出來。


    小家夥委屈的揉著肚子,雖說現在吃的蠻飽了。但是,吃進肚子裏的就是自己的,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回去讓沙沙賠你丹藥吃。”沒辦法,元生此時也隻得慷他人之慨了。


    小家夥坐在馬背上,不時打一個飽嗝,吐出一麵盾牌來。元生趕緊收到自己的乾坤袋裏,生怕讓後麵的追兵看到。


    “沒了?”


    小家夥“吱吱”的肯定回答著。


    “那好,去南邊開飯吧!”


    元生尋了個後麵人看不見的角度將小花又放了出去。


    ......


    ......


    ......


    “冷!”


    幾乎有城牆那麽高的岩漿怪物,悶聲悶氣的說出第一個字就這麽慫,讓在看到它之後,第一時間嚴陣以待的楓圖,瞬間覺得戰意泄了一半。


    “我去!你看看你起的這什麽名字。這麽慫!別說氣質,連氣勢都沒有了!”


    薑森戰意泄的更徹底,甚至不敢看對麵的楓圖。


    “我呸!在海底的時候它還喊過冷呢。那時候你怎麽不覺得它沒氣勢啊。”


    鳳飛沙當然不容許有人說自己的愛徒了,當即回頂回去。


    “那你讓它打一個我看看!”


    薑森叫囂道。


    “看看就看看。暖暖!給我揍他。”


    鳳飛沙指著遠方的楓圖說道。


    ......


    ......


    ......


    小時候玩過這個的舉手,也可以說下自己的省份,看看這個遊戲傳播了多大的範圍。


    我黑龍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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