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鄭餘生二人與虎雲天爭鬥,卻是奪路而逃,二人來到一片竹林,竹林內卻是一座禁地,禁地內建有一間竹屋,誰知這時四名魔教中人也追到竹林外,無奈二人隻好進竹屋內躲避,二人進了竹屋後,四名魔教教眾也來到庭院外,這四人見這庭院外立著一座石碑,石碑上還可有禁地兩字,四人其中一人說道:“這裏,怎麽會有禁地。”


    “那我們怎麽辦。”又一人說道:


    “不如我們前去稟報教主,請他定奪。”第三人說道:


    “那好,我們先行撤退。”第四人說完,轉身離開竹屋,走出竹林,這四人走了一段距離,正遇見迎麵而來的虎雲天。原來虎雲天見龍嘯天,鄭餘生二人逃脫,並未上前追趕,而是進了石室,虎雲天進了石室查尋石室的物品,確定無誤後這才追趕上來,正遇見這一行四人。


    “啟稟,教主我們四人追到一片竹林外,龍嘯天與鄭餘生便不見蹤影,我們進竹林尋找,可是竹林內有卻一座竹屋,竹屋外石碑上刻有禁地二字,我們是否進去追查,還請教主定奪。”其中一人說道:


    “嗯,做的好,那這竹林還有別人進去過嗎?”虎雲天問道:


    “隻有我們四人。”另一人說道:


    “那好,你們追查這二人肯定有些疲倦,還是下去休息去吧。”虎雲天這話音剛落,卻是雙掌抬起,向這二人天靈蓋拍去,這二人自己的教主回想自己下如此毒手,這二人的天靈蓋皆被打的細碎,然後這二人吭也不吭倒地身亡。其餘二人見狀驚道:“教主。”這教主兩個字還未說完,虎雲天雙掌已經到了二人的咽喉,卻聽見哢嚓一聲,二人的咽喉被虎雲天捏斷,這二位於前兩位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虎雲天將這四人殺死,然後在懷中掏出一張絹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又在懷中取出一段竹筒,這竹筒下拴著一根紅繩,虎雲天將竹筒舉向天空拉下紅繩,竹筒中一枚白色信號彈射向天空,約一刻鍾左右,這吳越,刑通與這三十二天罡來到此處。


    原來這魔教中人彼此聯絡的方式便是這信號彈,而這信號彈分為八種顏色,乃是紅,橙,黃,綠,青,藍,紫,白。這白色信號彈是教主所用,吳越與刑通以及他們二人手下發射的是橙色信號彈,四位護法則是橙色信號彈,各個分壇壇主以及手下則是黃色信號彈,各個分舵舵主及其手下則是綠色信號彈,三十六天罡與七十二地煞則是青色信號彈,這藍色信號彈則是魔教其餘教眾所用,其中包括六書生,七精,八怪,九妖,十鬼等,這最後的紫色信號彈則是丹藥房主事袁洪及其手下所用。這魔教聯絡方式方法卻是等梯分次及其有序,不僅如此魔教自虎雲天向下等級製度森嚴,總壇下分分壇,這分壇設在各個大城市之中,像西安,開封,平陽,洛陽,蘇杭二州等等都有魔教分壇,分壇下建分舵,分舵建在各個縣鎮。


    虎雲天發射白色信號彈,在山中的吳越,刑通,三十二天罡見白色信號彈在空中散開,知道是虎雲天在召喚,於是紛紛趕來。


    吳越,刑通,三十二天罡一行人趕到此地,皆是心中一顫。這時吳越上前開口說道:“教主,這……”


    “我到此地時這四位教眾已是氣絕身亡,想來應是龍嘯天所為。”虎雲天說道:


    “啟稟教主,我等在山中追查,並未找到龍嘯天,鄭餘生二人,卻不知這二人逃向何處。”刑通上前說道:


    虎雲天嗬嗬一笑說道:“他們逃不掉的,傳令——”虎雲天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命,教眾弟子,嚴密把守各個下山路口,若發現二人蹤跡,立刻來報。”


    “是,教主。”吳越,刑通二人齊道:


    “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先回去休息,明日再上山搜查。”虎雲天說完後,轉身下山去了。吳越,刑通,三十二天罡收了四具屍體,隨虎雲天下了這青霄峰。


    龍嘯天與鄭餘生來到了竹屋前敲了敲門,這時屋內一個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你不是不聽我的嗎,怎麽又到我這來了。”


    龍嘯天與鄭餘生聽到這個聲音,卻是站在門前無從作答。這時又聽見屋內這位女子說道:“既然來了,怎麽不進來呢,難道我還會怪你嗎。”


    鄭餘生這時開口說道:“我們兄弟二人是山下的獵戶,山上打獵卻迷失了方向,特到此地討杯水喝。”


    這時裏麵的女子卻不答話,過了一會又說道:“原來是山下的獵戶,請進吧。”


    龍嘯天與鄭餘生道了句,“多謝。”然後推門進了竹屋。隻見這竹屋前麵是一座客廳,而後麵是一座書房,這客廳內擺著一張竹子做的茶幾,這茶幾上擺有一條查案,查案中裝有茶壺茶杯,這茶壺茶杯皆是上等的紫砂所造。而麵茶幾旁擺了一扇屏風,這屏風上畫的是一片竹林,屏風後放著一條長案,長案上隱約所見一尊南海觀音像,這觀音像麵前擺著香爐,香爐中進有三炷香。一位婦人坐在條案前正在潛心禮佛。


    老婦人見這二人進得屋來,開口說道:“二位,請坐。”然後又接著說道:“蛾兒,為這二位客人斟茶。”


    老婦人的話說完後,隻見一位年輕的姑娘在書房內走了出來,這位姑娘身穿墨綠色長裙,腳下穿了一雙粉紅色的繡花鞋,頭上盤起發鬢,發鬢上戴有幾朵珠花,柳葉彎眉,一雙大眼楚楚動人,麵如珍珠一般,兩片朱唇微微一笑,真叫人新生愛憐。


    鄭餘生見了這位姑娘倒是沒什麽,而一旁的龍嘯天卻是神態激動,邁步上前抓住了這位姑娘的手臂,聲音顫抖著說道:“婉兒,你……”說完卻已流下淚來。這位蛾兒姑娘卻被嚇得急忙向後退去,然後用另一隻手揮舞著,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龍嘯天見這位姑娘不肯相認,又說道:“婉兒,是我啊,嘯天,龍嘯天,你不記得我了嗎。”這位姑娘卻是越發的害怕,單手放在胸前來回揮舞,卻還是一句話不說,而在一旁的鄭餘生卻看得一頭霧水,這時屏風後的婦人說道:“我好心招待二位,二位為何如此無禮。”


    龍嘯天聽了這位婦人的話才從夢中醒來,然後慢慢的鬆開了手,蛾兒姑娘見龍嘯天鬆開了手,急忙跑到屏風後向這位婦人哭訴,可是這蛾兒姑娘卻還是一句話沒說,隻不過用手在比劃些什麽,這蛾兒姑娘用手比劃完後,這婦人說道:“這位客人定是認錯人了,你不必害怕。”說完站起身來走出屏風。


    這位婦人走出屏風後,卻看傻了龍嘯天,鄭餘生二人,這婦人身穿銀灰色的長裙,長裙將雙足蓋起,千縷絲發在頭上盤起發鬢,發鬢上插了一株金釵,而手中卻拿了一串佛珠,這婦人看上去應有三十歲左右,雖說衣著平平,卻蓋不住這傾國傾城的美貌綻放出的妖媚,隻見兩條細眉下一雙鳳眼,這眉毛長一分則長,短一分則短,這鳳眼猶如溪水般清撤,讓人看了如癡如醉,如果說有什麽可以與這雙眼睛匹配,或許隻有眼上的兩條細眉,反之這眼睛襯托著兩條細眉,顯得更加妖嬈,薄薄的雙唇猶如朱砂一般,這雙唇微微一動卻是千嬌百媚,卻不知迷刹過多少個英雄好漢,一張臉龐如珍珠辦白皙光滑,一雙臉頰依托這細眉紅唇更顯得一雙鳳眼明豔動人,真可謂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卻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惹得群雄共朝裙。


    龍嘯天,鄭餘生見這婦人走了出來,開口說道:“多謝夫人想讓。”


    “二位,何必客氣,請坐。”這婦人說道:


    龍嘯天,鄭餘生席坐在茶幾前,這時剛剛的蛾兒姑娘走了出來斟了兩杯茶放在二人麵前,龍嘯天見這位姑娘走了出來,開口問道:“不知,姑娘芳名,年方幾何?”


    “她喚作蛾兒,今年一十八歲,卻是天生失聲,不會說話。”婦人說道:


    “這為蛾兒姑娘與在下一位故人及其相似,所以剛剛……,若有冒犯還請多多見諒。”龍嘯天說道:


    這時蛾兒姑娘擺了擺手,又比劃了幾下,這婦人看了後說道:“蛾兒說,不妨事,她說她感覺你不是壞人,隻不過剛剛把他嚇到了。”


    “是龍某粗魯,還請蛾兒姑娘見諒。”龍嘯天說道:


    這時蛾兒姑娘又擺了擺手,然後對龍嘯天笑了笑。


    “蛾兒姑娘聽得見我們談話?”鄭餘生問道:


    “蛾兒雖然失聲,但是卻聽得見聲音。”這婦人答道:“我看兩位,並像山中獵戶,不知二位……”


    “在下鄭餘生,這位是我大哥龍嘯天,我們兄弟二人因厭倦了江湖爭鬥,才到這山下做了獵戶,誰知今日上山打獵,卻遇見了歹人,我們在逃竄之時把弓箭獵物都丟了,隻剩下這防身的寶劍與棍棒。”鄭餘生說道:


    “原來是龍俠士與鄭俠士,不知二位俠士遇到什麽樣的歹人?”這位婦人說道:


    這鄭餘生雖說是堂堂的鐵君子,可是到這關鍵時刻卻也撒起慌來,而且說得還是頭頭是道,一旁的龍嘯天不得不深感佩服。鄭餘生見這婦人問道遇見什麽樣的歹人,於是將虎雲天的身著打扮告訴了這位婦人。這位婦人聽完後,說道:“現在天色已晚,我這竹屋後有一間廂房,隻不過有些簡陋,如若二位俠士不嫌棄,今夜便在此地暫住一晚,到明日再下山不遲。”


    “我隻怕那歹人追到此地,連累了夫人你。”鄭餘生說道:


    “二位俠士放心,那人定不敢來此地追查。”這位婦人說道:“蛾兒,為這二位俠士準備些齋飯。”這婦人說完又對龍嘯天,鄭餘生二人說道:“二位俠士,我這竹屋內隻有些粗茶淡飯請二位不要嫌棄。”


    龍嘯天與鄭餘生心想不如在此暫住一晚,待明日魔教中人追查鬆懈後在行下山,於是二人同道:“多謝,夫人。”


    龍嘯天與鄭餘生用過飯後,回到屋內休息,可是龍嘯天卻是無心睡眠,在床上躺了一會後,起身來到屋外,這時卻見前廳內有燈光閃動。龍嘯天邁步來到前廳,隻見蛾兒姑娘一人坐在書桌前,於是龍嘯天上前說道:“蛾兒姑娘。”


    這蛾兒姑娘見有人在背後說話心中一驚,然後回頭看去,蛾兒姑娘見來人是龍嘯天,於是站起身來示意讓龍嘯天坐下,龍嘯天坐下後,蛾兒姑娘站在一旁,然後提起筆在紙上寫道:“你叫,龍嘯天。”


    龍嘯天點了點頭。


    然後蛾兒姑娘又寫道:“今日,你說我像你的一位故人。”


    龍嘯天又點了點頭。


    蛾兒姑娘又寫道:“這位婉兒姑娘一定對你很重要,不然的話你今日見了我不會那樣神情不定。”


    龍嘯天點了點頭說道:“婉兒是我一生最愛的人,她也是我的妻子。”


    蛾兒姑娘又在紙上寫道:“我真羨慕婉兒姑娘能有像你這樣的夫君。”


    “我算不上什麽好夫君,若不是我婉兒也不會死。”龍嘯天說道:


    蛾兒姑娘挺了這句話呆站了一會,接著寫道:“抱歉,我不知道婉兒姑娘她已不再人世了。”


    “婉兒她已經去世多年,我隻不過有些放不下而已,何況今日是在下魯莽,應我向蛾兒姑娘道歉才對。”龍嘯天說道:


    蛾兒姑娘接著寫道:“龍大哥,你還有沒有別的親人。”


    龍嘯天想到自己已是而立之年卻不知自己父母是誰,卻是感慨萬千,開口說道:“在下自幼父母便不知去向,若是親人隻有幾位結義兄弟。”


    蛾兒姑娘見龍嘯天愁緒萬千,又提筆寫道:“龍大哥不必悲傷,蛾兒也無父無母,隻有夫人陪在我身邊。”


    “蛾兒姑娘,不知你家夫人姓氏名誰,有為何在此居住?”龍嘯天問道:


    蛾兒姑娘見龍嘯天向問,又在紙上寫道:“我知道這裏叫做竹香居,至於其他我一概不知。”


    在龍嘯天與蛾兒姑娘交談之時,卻聽見這竹香居外有人喊道:“龍嘯天,我知道你在裏麵,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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