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餘生在有一鎮追查真凶,誰知卻被有一客棧掌櫃請到家中,鄭餘生在交談之中得知這有一客棧一家便是三十年前武林盟主謝青雲的後人,而謝忠又提到了武林至寶——碧血蟾蜍,這鄭三俠卻是對這碧血蟾蜍聞所未聞,於是開口說道:“這碧血蟾蜍鄭某卻未聽聞,不知是和寶物。”


    “這碧血蟾蜍乃是武林至寶,也是武林盟主身份的象征,相傳誰得到這碧血蟾蜍誰就是武林盟主,江湖中人必須服從。三十年前江湖中人為了這碧血蟾蜍打打殺殺,最後還是落在我家主人手裏,因此我家主人也當上了武林盟主。”謝忠說完後歎了一口氣,然後又接著說道:“但是誰知這碧血蟾蜍竟是害人之物,魔教都是魔教。那是三十年前,那一天是我家小公子的周辰,謝府上格外的熱鬧,很多江湖人士都來了。由於那日人多,我家主人怕我家三公子亂跑,所以令我看住三公子,我與我的妻子陪同三公子在內堂玩耍,而我家主人就在前廳接待來祝賀的客人。可是三公子年幼,哪裏肯乖乖聽話,一會便向前廳跑去,我在後麵邊追變喊道:‘三公子,不要亂跑前麵很多人,你爹爹正在接待客人。’可是三公子卻喊道:‘我要找爹爹,我要找爹爹。’三公子跑到前廳的屏風後,也許是看到這麽多人害怕了,便躲在屏風後麵不敢出去,隨後我也追上三公子對他說道:‘看見了嗎,你爹爹正在接待客人。一會你爹爹接待完客人,就會陪你玩的,忠叔先陪你玩好不好?’‘好,我要玩騎大馬,騎大馬。’三公子撒嬌的說道:‘好,忠叔陪你玩騎大馬。’說完我抱著三公子進了內堂。那時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當時來祝賀的有,峨眉的師太,丐幫的長老,武當的道長,少林的大師,還有長蛇幫,黑鷹幫,長沙幫,等等等。前廳與前院都是祝賀的人,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到來,我家主人一個一個的迎接,他們嘴裏說這恭喜的話,我家主人一個一個的回禮。我看了一眼便帶三公子回了內堂,這時我夫人正在內堂等候,見我回來道:‘前麵怎麽樣。’我回道:‘沒什麽事,都是些前來祝賀的人,謝大哥正在前麵應酬呢。’這個時候三公子拉著我的手撒嬌的說道:‘我要騎大馬,我要騎大馬。’於是我就和我夫人陪著三公子在內堂玩起了騎大馬,我在內堂托著三公子,轉了一圈又一圈,過了一會三公子好像累了,我便吩咐我夫人陪著三公子進去休息。”說完這段話後,這謝忠的眼中好像泛起了淚花,而謝季的眼裏也已經顯得有些濕潤。謝忠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我夫人陪三公子去休息,而我則去了前廳,我到前廳的時候,酒席已經開始,我家主人正在院內陪這些客人喝酒,可是喝了沒幾杯,我家主人突然叫道:‘這酒裏有毒。’說完我家主人手捂住胸口,嘴角已流出鮮血,而這時其餘來祝賀的客人有的也中了毒口吐鮮血。就在這時在牆外跳進一群黑衣蒙麵人,他們口中喊道:‘絕天絕地絕情絕義,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稱霸天下誰敢不從……’然後見有一領頭的黑衣人雙手一揮,其餘黑衣人立刻停止了喊叫。隨後聽那領頭的黑一人說道:‘謝青雲,謝青風,你們兩兄弟乖乖的把碧血蟾蜍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就要血洗謝府。’這時我家主人提了口氣,把毒先壓了下去,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竟敢來此搗亂。’那領頭的黑衣人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們聾嗎,絕天絕地絕情絕義,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聽到這我家主人張口說道:‘你們是絕教中人。’那黑衣頭領有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就乖乖交出碧血蟾蜍,省的我們動手。’這時我們家主人,提聲喝道:‘你們這些魔教敗類,我謝青雲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倒是送上門來了,今天我就要鏟除你們這些武林敗類。’那黑衣頭領哈哈哈大笑了三聲說道:‘你已經中了我們的斷腸撒,就不要在這逞英雄了,我最後問你一句,你交還是不交。’隻見我家主人氣運丹田,噗的一聲,愣是把斷腸撒的毒性逼出大半,然後喝道:‘想要碧血蟾蜍你妄想,有本事你就來拿。’那黑衣頭領見我家主人死活不交碧血蟾蜍,於是揮了揮手道:‘給我殺。’然後那些黑衣人一擁而上,屠殺那些來做客的江湖人士,我家主人見狀縱身一躍從兵器架上取下遊龍棍,而這時他見我站在屏風後麵,於是對我說道:‘快走去保護季兒。’然後我家主人跳進院中與那些黑衣人戰在一處。我慌慌張張的跑到三公子的房間,我夫人見我如此慌張於是問道:‘出什麽事了,看你慌張的樣子。’我回道:‘是魔教,魔教的人殺來了。’


    ‘魔教,那謝大哥一家沒事吧。’我夫人問道:‘謝大哥已經中了魔教的毒,他讓我來保護三公子。’我慌張的回道:就在這時候三公子的叔叔我家二主人謝青風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然後對我說道:‘謝府恐怕保不住了,你們快帶季兒走。’說完來到三公子床前,在床上敲了三下,突然床下彈出個暗格,我家二主人從裏麵取出個精致的盒子,對我說道:‘這便是碧血蟾蜍,你帶上季兒和這蟾蜍趕快從後門走。’而這時聽見外麵有腳步聲,二主人急道:‘你們快走,我去抵擋。’說完二主人轉身走出房間。我與夫人則抱起熟睡的三公子逃向後門,我們逃了一夜見沒人追來,這才找了個地方休息。可憐三公子當時他才六歲,家中便遭此劫數。”說到這謝忠已經泣不成聲。而在一旁的謝季,已是情不自禁淚水不斷的流了下來。


    謝忠定了定神接著說道:“自從那以後,我們三人相依為命,怕被魔教中人尋到,我們隱姓埋名,做過苦力要過飯,被人打過罵過,甚至還在豬狗嘴下搶過吃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把三公子養大。”


    聽到這的謝季已是泣不成聲,撲通一聲跪在謝忠的麵前哭道:“忠叔,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謝大哥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隻要公子你能長大成人。”謝忠說完,爺倆是抱頭痛哭,而在一旁的謝朋也不禁落下淚來。鄭餘生看到此情此景心中甚是感動,眼中也泛起了淚花。


    這爺倆哭了一會,謝忠攙起謝季,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又過了幾年,我夫人便生下了朋兒,我們一家四口在這江湖上漂泊。直到五年前我們一家四口不知怎麽染上了疫病,在那次疫病中我夫人病死了,當時我心灰意冷,難道天要亡我謝家,誰知道卻碰上了一個郎中,這人把我們三人的病治好。他就是這鳳凰山的醫仙,我感動至極心想若是我家公子能拜這醫仙為師卻不是件好事,於是我懇求木醫仙收我家公子為徒,可是木醫仙說什麽都不肯,於是我就跟隨著木醫仙來到這鳳凰山,希望能感動他收我公子為徒,誰成想來到鳳凰山,這醫仙還是不肯收公子為徒,他說他已經有一個徒弟,不想再收徒弟了。沒有辦法我們便下了鳳凰山,當時心中想到若如在這開家客棧,接待來此找醫仙看病的病人,豈不是一件好事,這樣我們父子三人也不用在江湖中漂泊。於是便建起了這有一客棧,誰想到憑著醫仙的名聲,來此看病的人是越來越多,我這客棧也越做越大,甚至有些人來此定居,而且最近一年又開了兩家客棧。這才有了這小小的有一鎮。”說道這謝忠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誰又能想到躲了三十年,還是被魔教找到了,我剛剛聽到清風客棧的情況便覺得不對勁,那賊人既然是偷東西,為什麽放著王掌櫃的錢財不拿,那又是為了何物而來,想到這我心中有點害怕,那賊人肯定是為了這碧血蟾蜍才來到有一鎮的。於是才尋來公子與他商量如何應對,誰知朋兒說在店中吃飯的是麒麟五傑中的鄭三俠,我這才叫朋兒請鄭三俠前來。”


    鄭餘生聽到這開口說道:“謝大哥猜的沒錯,我今日在屋頂查尋,隻有三家客棧掌櫃的屋頂有翻動的痕跡,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定是那青風客棧掌櫃晚上沒有熄燈,才引得賊人先去他的房間尋找,誰料那賊人被發現,不得以殺死王掌櫃一家,又怕行蹤暴露這才沒有向令外兩家尋找。不過謝大哥放心既然我鄭餘生遇到此事,我定要管上一管。”


    謝忠聽鄭餘生這樣說,心就安定了不少,於是起身作了個揖道:“那就多謝鄭大俠了,我替我家公子的亡父謝謝你了,說著卻要下跪。”鄭餘生趕緊上前攙扶道:“謝大哥,你又何必如此呢,我鄭餘生定當盡力而為,找出那賊人好讓三位安心。”


    那謝忠又坐回床上,鄭餘生也坐了下來,鄭餘生思索了一會說道:“這有一鎮北麵有一座寺廟不知是何寺廟。”


    “那是一座藥王廟,已廢棄多年沒人去拜祭,不過也有些來鳳凰山尋醫的江湖中人去那裏叩拜,那些人也隻是到那裏叩拜,並無貢品祭司更無人修理。”謝忠說道:


    “既然那賊人的動機已有,接下來就是他來到有一鎮的後的去處。”鄭餘生說道:


    這時那謝季開口說道:“鄭大俠,難道你懷疑那賊人的落腳處會是那間破舊的藥王廟。”


    “正是,住客棧容易暴露身份,而這裏居民不多民房又少,也不容易隱藏。那間破舊的藥王廟卻是最好的去處,就算有人發現,也當做是來此叩拜的江湖中人。”鄭餘生說道:


    “鄭大俠,言之有理,那麽鄭大俠什麽時候去查探。”謝忠問道:


    “我立刻動身,三位不要再在這間屋子裏了,最好去另尋個房間,我現在便去藥王廟查探一番,回來在與三位詳談。”鄭餘生說完起身要走。


    “鄭大俠,我與我家公子和朋兒,去左手邊的第二間客房暫行躲避,鄭大俠可自己尋去。”那謝忠說道:


    “鄭某先行告退,稍後在與三位回合。”鄭餘生說完起身出了房間,也沒有去走前廳,而是飛身上房,直接奔那藥王廟的方向去了。


    在後麵的謝忠看了後,道了句:“鄭大俠真是好俊的輕功。”回頭對謝季,與謝朋道:“公子,朋兒我們去另個房間暫行躲避,今天這客棧先不要開了。在店內的客人也不要趕走,一會我去吩咐後廚與這些客觀做點飯菜送到他們屋裏,以免有人出來惹事。”說完三人離開了這間房間。


    鄭餘生怕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這有一客棧的主仆三人會生變故,所以要速去速回,於是沒有走正門,而是飛身上了屋頂,鄭餘生上了屋頂後,飛身幾步就來到有一鎮北麵的一間屋頂,他向那藥王廟望去,看了看距離約有五百米開外,鄭餘生飛身躍下屋頂,鄭餘生氣提丹田,腳下蹬勁,蹭的一下向前縱去,這一縱便是三丈開外,好個鄭三俠這一口氣就向前縱了約有五十下,鄭三俠怕打草驚蛇,在離藥王廟約有五十米處便停了下來,再看這鄭餘生一口氣向前跳了五百米,卻是麵不紅耳不赤,真是好功夫。


    鄭餘生慢慢的向那藥王廟走去,來到這藥王廟前,而這藥王廟四麵牆上的牆皮有的已經脫落,鄭餘生走到大門口,兩扇木質的大門已經被歲月腐蝕的破爛不堪,門釘有的也已經脫落。鄭餘生向院內走去,院內雜草已經長了半米多高,由於是萌冬季節,雜草已經枯萎,隻有正中間被人踩出一條不到半米寬的窄道,而這藥王廟兩邊的窗戶也以破舊不堪,甚至左邊的窗戶已經有些倒塌,鄭餘生順著窄道走進藥王廟的內堂,這內堂更是不堪入目,地上一片狼藉,藥王菩薩的石像更是破舊不堪,石像上的油漆脫落的已經所剩無幾,隻有藥王菩薩的左眼還有些黑漆掛在上麵,而那供桌更不知道去了何處,四周的牆角更是蛛網重結。這時鄭餘生突然發現在藥王菩薩石像的右邊坐著一個人,那人盤膝而坐,而他膝下所坐的正是那張破舊不堪的供桌。鄭餘生心中想道,不知這人是何人,又為何在此。鄭餘生雖然心中疑惑,但卻不好上前盤問,於是鄭餘生先是在藥王菩薩前作了三個揖,然後雙手合十默許了一會。然後才向那人走去,鄭餘生來到這人跟前看了看這人,隻見這人兩條刀眉,一雙鳳眼,麵如黑棕,唇似塗脂,幾許絡腮胡子,身穿青黑色長衣,外披青黑色衣敞,腳蹬一雙青黑色長靴,腰係一條青黑色的腰帶,頭上用一條青黑色布冠把頭發紮起。一雙長了老繭的手,垂於雙腿之上。那人正是在盤膝而坐閉目養神。鄭餘生心中想道:看著人的呼吸均勻,雙手長滿了老繭,必定是煉掌法的高手,卻不知是哪門哪派。想到這鄭餘生上前問道:“這位兄台,為何在此?”


    那人聽見有人開口說話,卻不慌張開口反問道:“那閣下,為何到此?”


    “我家嫂嫂病了,我與我兄長到鳳凰山尋醫,我聽說這有座藥王廟,所以到這拜一拜,誰知這藥王廟如此破舊不堪。”鄭餘生回道:


    “我與這位兄台一樣,也是來這鳳凰山尋醫的。”那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既是來尋醫,卻為何席坐於此?”鄭餘生追問道:


    那人睜開雙眼向鄭餘生問道:“那你家嫂嫂病可治好。”


    “那是當然,這鳳凰山醫仙的名號果然不假,我家嫂嫂來到這第二天就被醫仙治好了。”鄭餘生回道:


    “你家嫂嫂病是治好了,可是我內子的病卻沒治好,不幸喪命於此。我隻是想找個地方清淨一下。”那人說完後又閉上了眼睛。


    鄭餘生見那人又閉上了眼睛,於是說道:“那就不打擾兄台了。”說完鄭餘生轉身走出了藥王廟。這次鄭餘生並沒向來時那樣,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鄭餘生邊走邊想,這人會是什麽人呢,看剛才那人的呼吸,還有那張滿老繭的雙手,必定是個高手,而且還是那麽的鎮定,一言一語毫無破綻。想著想著已經回到了有一鎮,來到了有一客棧門口,鄭餘生剛想敲門,心中想道謝家主仆三人必定躲藏起來,我還是不要敲門了,於是鄭餘生繞道有一客棧後麵,飛身上了屋頂,然後縱身一躍落在了有一客棧的院內。鄭餘生直接來到左邊第二間客房,敲了敲門道:“謝公子,請開門,鄭某回來了。”就聽見裏麵有腳步聲,隨後房門被謝朋打開,鄭餘生邁步進了房間,謝家主仆與鄭餘生四人落座。這時謝季開口道:“不知鄭大俠此行可有收獲。”


    “那藥王廟裏確有一人,我觀那人定是武林高手,可惜那人一言一行毫無破綻,鄭某卻沒有探得半點口風,不過我料定那人必是絕教中人,不過謝公子放心,待天黑之時鄭某會再次打探。”鄭餘生說道:


    謝季思索了一會道:“既是如此,就以鄭大俠所言,待天黑再去打探。”“忠叔,你覺得如何。”謝季向謝忠問道:


    “這樣也好,就以鄭大俠之言。”謝忠答道:“朋兒,你去後廚準備些酒菜,我們與鄭大俠飲幾杯酒。”謝忠對謝朋道:


    “謝公子,你們應該把店門打開,以免惹人生疑。”鄭餘生說道:


    “多謝鄭大俠提醒。”謝季回道:


    謝朋聽到這,轉身出了房間,到了前麵打開店門,又去後廚準備酒菜。


    這個時候已是正午,鄭餘生雖說剛剛吃過東西,可是人家盛情卻不好意思拒絕。不一會功夫謝朋端了些酒菜進得屋來,放在桌子上道:“爹,季哥,你們賠鄭大俠飲酒,前麵店門開了,我去前麵招呼客人。”說完轉身走了。


    這次的菜,卻比上兩次的精致許多。謝忠拿起酒壺,先給鄭餘生斟滿,然後給謝季斟滿,最後給自己斟滿。端起酒杯說道:“多謝,鄭大俠出手相助,我們主仆在此敬鄭大俠一杯。”隨後謝季端起酒杯道了句:“請——。”鄭餘生也回了句:“請——。”三人同飲而盡。


    鄭餘生放下酒杯,那謝忠又給三人滿上。鄭餘生開口說道:“謝公子,謝大哥,鄭某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既然,鄭大俠已成組在胸,有何不早說。”謝季說道:


    “這禍起之源頭都在那碧血蟾蜍,不如這樣你們將那碧血蟾蜍交於鄭某手中,待天黑之後,鄭某去會一會那藥王廟之人,告訴他這碧血蟾蜍已在我們麒麟五傑手中,那人親眼所見定然會相信,從此那魔教定然不會再找你們主仆三人的麻煩,事成之後鄭某再將碧血蟾蜍歸還於你們謝家。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謝忠聽完鄭餘生所說的話,思索了一會道:“不可,不可,如果這樣這禍事定會落在你們五位兄弟身上,雖然我們謝家已經沒落,但是我們行事也要對的起天地良心,這種損人利己之事,我是萬萬不能同意的,不然我死後怎麽去見我家主人。”


    謝忠話剛剛講完,又聽那謝季說道:“忠叔說的對,這樣做會害了你們五位兄弟,大不了我們爺三與魔教拚個你死我活,但是也絕不會做那害人之事。”


    鄭餘生聽完二人的話後說道:“謝公子,不愧為謝大俠的後代,果然有大俠風範。不過二位可聽聞我們五兄弟與魔教作對之事。”


    “謝某開這有一客棧,江湖中人眾多,五位大俠的事跡也曾有過耳聞,五位大俠在半年之間,毀掉魔教十餘座分舵,那也是大快人心,江湖中人人人稱讚。”謝季回道:


    鄭餘生看了看這謝家主仆,說道:“我們五兄弟搗毀魔教分舵,殺他魔教教眾,那魔教現已將我們五位弟兄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這碧血蟾蜍在不在我們手中,那魔教一樣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我們,既是如此,謝公子何來害了我們兄弟之言。何況事後鄭某定將碧血蟾蜍歸還於謝公子,謝公子又有何擔心的呢。”


    謝忠看了謝季一眼,心中想道:人家已經把話說道這種地步了,我如若不答應,倒顯得我們主仆舍不得那碧血蟾蜍,更何況這碧血蟾蜍害的謝大哥一家家破人亡,隻剩下謝季這點骨血,若如再因這碧血蟾蜍害了我們三公子,我死後有何麵目去見我家主人,更何況我看這鄭餘生的人品不像是貪圖這碧血蟾蜍之輩。想到這那謝忠開口說道:“既是如此,那就以鄭大俠所言。”說完後謝忠端起酒杯說道:“鄭大俠大仁大義,謝忠十分佩服,我再次敬鄭大俠一杯。”隨後謝季也端起酒杯三人一飲而盡。


    鄭餘生放下酒杯,開口說道:“謝大哥,麻煩你收拾一間房間,我要休息一時半刻養精蓄銳,也好以應對今晚之戰。”


    “這好辦,我一會讓朋兒收拾一間房間,供鄭大俠休息。”謝忠說道:


    然後謝忠又把酒斟滿,三人一番客套,喝了起來。、


    酉時已過,太陽剛剛落山,鄭餘生在房間裏走了出來。而謝忠早已在門外等候,見鄭餘生出了房門,上前迎道:“鄭大俠,你醒了啊。”


    “嗯,謝公子呢?”鄭餘生回道:


    “我家公子在屋內等候,請鄭大俠隨我來。”謝忠答道:


    謝忠前麵引路,來到了謝季的房間推門走了進去,鄭餘生隨後也進了房間,這時屋內以掌了燈,桌子上已經擺好酒菜,謝季一人坐在桌前,謝忠關了門道:“鄭大俠,請坐。”


    鄭餘生坐在桌前,開口說道:“不知那碧血蟾蜍現在何處?”


    “鄭大俠先吃些東西,小人這就去拿。”謝忠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鄭餘生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喝了幾杯酒。這時候謝忠已從外麵回來,手裏拿了把鑰匙。謝忠拿著鑰匙直接奔那角落的箱子而去,到了箱子跟前對謝季說道:“公子,麻煩你打開箱子。”謝季從懷裏取出一把鑰匙,把箱子的鎖打開,箱子裏無非是些舊衣服,這時謝忠把這些舊衣服取出,箱子底卻是用錫紙所做,謝忠用手在箱底的一個角上用手戳了戳,那錫紙掉了下來,下麵竟露出一個鎖孔,謝忠把手中的鑰匙插入鎖孔,隻聽‘啪——’的一聲,這箱子底竟然向上翻開了,原來這箱子裏麵有一個暗格,打開暗格裏麵是一個黃色包袱,謝忠把包袱取出又擰動鑰匙,箱子底又恢複原狀,謝忠把包袱拿到桌子上,然後慢慢的把包袱打開,裏麵是一個非常精致的盒子。這時謝忠說道:“這盒子裏麵裝的就是碧血蟾蜍,鄭大俠我現在打開它讓你看一看。”謝忠說完便要打開盒子。


    這時鄭餘生開口說道:“謝大哥,不必了,我拿著這包袱去便可。”說完拿起包袱係在背後,轉身要走。這時鄭餘生心想,我若去了藥王廟,那賊人反而來客棧怎麽辦,豈不害了謝家主仆。鄭餘生想到這,開口對謝家主仆說道:“我去以後你們三人須離開客棧,這有一鎮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清風客棧王掌櫃的房間,你們三人可去那裏暫避一時,我如若回來便去那裏與三位匯合。”鄭餘生說完後轉身出了房門,飛身上了屋頂,鄭餘生借著房屋內的燈光,直奔藥王廟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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