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田音臻被鬼臉婆婆一下子推進了傳送陣,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出現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此地陰氣十分深重,但和鬼界比比起來似乎又大有不同。


    牢房中,鬼臉婆婆將田音臻推走之後,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道:“想不到老太婆你倒是挺會編故事的,竟然能憑空捏造出這樣一段令人同情的經曆出來。”


    “嘿嘿。”鬼臉婆婆聞言冷笑道:“這小丫頭有點心軟,不把包家父女二人說的壞一點,她恐怕還下不了手。”


    陰惻惻聲音的主人聞言沉默了片刻,才歎息道:“不過我們雌雄雙煞今日落得此等下場,也是拜太相信包不仁那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所致,雖然我們曾經也不是什麽好人,不過待他卻是真心實意,不想轉眼就被此人給賣了。”


    “嘿嘿,還不是你自己說的什麽臭味相投?”鬼臉婆婆冷笑著看了地上披頭散發的鬼一臉,吐了一口唾沫怪笑道:“不過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會相信這個小丫頭可以給我們報仇嗎?”


    “你這麽做自有你的道理。”批頭散發之人聽了卻搖搖頭道:“我其實並不是很想知道,你要肯說自己自然會說。”


    “這麽多年了,還是你最了解我。”鬼臉婆婆無奈的搖搖頭道,表情忽然十分詭異了起來:“那是因為我看見了她胳膊上有一朵若隱若現的血色櫻花!”


    “什麽?”披頭散發之人聞言不由失聲叫道:“難道她是血櫻的人?”


    “你急什麽。”鬼臉婆婆嗔怒道:“這麽多年了還是改不了這個毛毛躁躁的性格,我也是隻是猜測而已,畢竟血櫻的來曆太神秘,數十年來隻要血櫻的人出手,還沒有過任何失敗的記錄,我也不認識他們的人,隻是這個丫頭胳膊上的一個印記,並不能斷定她就是這個神秘組織之人。”


    “不過有個希望,總比沒有任何念想的好。”披頭散發之人聞言重新頹然坐下,繼續看著地麵發呆,六年了,他早就可以做到連續好幾天看著地麵身體一動不動,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麽。


    ...


    田音臻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這麽重的陰氣,而且這種陰氣又和鬼界普遍存在的陰氣不同,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壓抑,就連她這個鬼也覺得有些背脊發涼。


    前方隻有一條路,而且是那種荒郊野嶺渺無人煙的羊腸小路,道路兩旁長滿了刺人的荊棘,遠處的天上似乎有一團飄忽無定的煙霧籠罩,這個地方真的很詭異,田音臻看完四周的環境之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打算立刻離開。


    然而當她穿過一片還算稀疏的荊棘叢之後,來到一個小山坡下,卻突然聽見隱隱約約有人說話的聲音,心中不由一驚,這種詭異無比的地方居然除了自己還有其他人或者鬼的存在,真是怪異至極。


    由於弄不清這些人是敵是友,她不敢直接上前,而且悄悄的潛行過去,才發現前方赫然有一座破廟,不知道是什麽朝代的建築,已經荒涼破敗的快不能用了,廟的門口有一群穿著麻衣喪服的人在那裏燒紙,哭哭啼啼的好不讓人心煩。


    田音臻定睛看去,卻有些吃驚起來,這些人身上的陽氣忽明忽暗,若有若無,說他們是人吧更像是鬼,說是鬼吧陽氣又有三分,田音臻正在思索間,忽然聽見人群中一個老婦人大聲哭喊道:“我兒冤呐,你死的好慘呐!”


    霎時間一大片地方都怨氣衝天,仿佛九幽鬼蜮一般,區區一介凡人竟然能引動天地之氣,田音臻這一次真的是驚呆了,看來這老婦人的孩兒定然有天大的冤情。


    田音臻不是官府之人,自然不願意去理會這人冤案,不過看來這裏確實是人界無疑了,這些人因為是冤死者的家屬,沾染了冤死者身上的怨氣,才讓陽氣被衝散了許多,田音臻不想節外生枝,可是對這所謂的冤情又有些好奇,不由潛藏身形悄悄的靠了過去,靠近才赫然發現,這七八個人圍著的,竟然是一塊墓碑,墓碑上隻有五個鬥大的血紅色篆文:韓月娥之墓!


    陡然看見這五個血紅大字,田音臻不由被驚了一下,隻見這個五個大字上血色濃重無比,帶著衝天的煞氣,還有濃濃的化解不開的仇恨,若是數百年後都不曾化解的話,這裏的怨氣必然會越積越深,最後孕育出一隻法力高強的怨魂死靈出來,到時候對於這方圓數百裏之內的人類來說無疑又是一場浩劫。


    “上天有好生之德,看來冥冥中把我引到這裏,就是想讓我化解這場災厄。”田音臻心中默默想道,她所融合的女鬼之魂上輩子也是有根底之人,自然知道冥冥之中的天數之理,天道輪回,自己若不想辦法化解今日的這場災厄,那麽未來這場災厄的結果也將由自己承擔,想罷田音臻不由苦笑一下,鬼體化作一縷青煙飛身遁入了墓碑之中,決定化解這場災厄之前,她至少先得看看棺中之人的模樣長相吧。


    ——謝謝支持我的書友,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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