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的,不會讓他們看出一點破綻。**更新快**”


    “謝謝。”


    ……


    夙瑾容三人去到璿璣宗主殿表明來意,並把怨氣滋生的事告知。


    “夙師兄,我這就交代下去,讓宗內弟子嚴查近日內所有轄地有無發生類似的事情。”


    “如此甚好。”


    “夙師兄這些日子也辛苦了,今夜我設下了洗塵宴,還請夙師兄賞臉。”


    “可。”


    “好,夙師兄請暫做休息,晚間我們盡情暢飲。”


    聞人淳招來了一位弟子,送走了夙瑾容三人。


    “顓兒,你如何看這件事?”


    “師尊心裏不是有想法了嗎?”帝顓不答反問。


    聞人淳笑道,“魔尊對阿綰真是關心備至,我們宗內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皆是他的功勞吧。”


    “師尊,這次的事情來勢洶洶,情況不容樂觀。”帝顓微頓又道,“也不知夙師祖這次會留多久,哥哥一直派人駐守在璿璣宗附近,我得去知會一聲。”


    “你和魔尊的關係很好?”


    “是,他已經認可了我這個妹夫了。”


    “顓兒,你們私交好,我不反對。但你別忘了,你注定是我的繼承人,你會是我璿璣宗的下一任掌門。”聞人淳嚴肅且鄭重的道。


    “……是,師尊,帝顓並沒有忘記。”帝顓頷首行禮。


    “嗯,那就好。”聞人淳臉色溫和,笑對帝顓,“你的七星術如何了?”


    “七星術太過深奧,已習得十之三分。”


    “嗯,不錯。”聞人淳點頭,“下去吧,我看你這會心思不在我這裏。”


    “多謝師尊。”


    帝顓從善如流的下去。


    洗塵宴,顧名思義接風洗塵。


    璿璣宗的洗塵宴在慶雲殿舉行,帝顓和雪綰二人聯袂而來。


    “帝真君和雪真君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是啊,就像兩個連體嬰一樣。”


    低下修士高談闊論,善意的哄笑。


    聞人淳在上首邀著夙瑾容喝酒,邶奇和舒秋則由帝顓來照顧。“來,我先盡地主之誼,幹了。”


    帝顓豪氣的一飲而盡,把喝盡的酒杯反轉,接著示意邶奇和舒秋。而雪綰則安安靜靜地坐在帝顓的身旁,不說話也不搭話。


    “小師妹?”


    同門多年,雪綰幾乎是邶奇手把手看著長大的,自然看出了她此次的不同。


    “啊,阿綰是不是太累了。”帝顓攔住雪綰,故意把話說得曖昧,“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好不好。”


    帝顓湊近雪綰耳邊道,“如果不想他們起疑,照著我的話去做。”


    雪綰睫毛微顫,觸碰到帝顓遞來的酒杯,笑著把酒杯接過,向大師兄和大師姐歉意的一笑,而後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了,好了。”邶奇阻止道,話語突然變得嚴肅,“節製一點。”


    “小師妹,過來和大師姐談談心。”舒秋拉起雪綰,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見帝顓不放開雪綰,佯裝怒道,“怎麽,我借小師妹一會兒都不行!”


    “好吧,我放手,我放手。”帝顓鬆開雪綰的手,任由舒秋把她拉離自己的身旁。


    “你的世界裏不隻有夙師祖一個,還有邶師兄、舒師妹這些關心你的人。”帝顓傳音入密道。


    雪綰端莊在舒秋身邊,聽著舒秋說著上玄宗的趣事,又聽她抱怨自己的弟子。雪綰偶爾搭上一句話,舒秋細心的問道。


    “小師妹,你……和帝師兄結侶哪天究竟發生了何事?”


    舒秋問得小心,哪天二師叔抱著受傷的顧道人回到宗門,師尊發了好大的火,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什麽‘不孝弟子’。


    而後小師妹幾年待在璿璣宗,舒秋隱約覺得這事和小師妹有關。


    “……沒,沒什麽事。”雪綰閃爍其辭,聽著玲瓏塔中小白的指示給舒秋斟酒,“大師姐,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我敬你。”


    “好,你不說我也不想逼你。”舒秋與雪綰對酒,一起討論殿中的歌舞樂曲。


    而帝顓則接受了邶奇的連番問候,“小師妹是我們嬌寵長大的,你若敢欺負她,我定會找你來喝喝茶、談談人生。”


    “是嗎?”帝顓輕蔑,“嗬,阿綰受欺負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裏?這時候說這種話,騙騙別人在行,騙我算了吧。”


    “你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字麵上的意思。”帝顓抬起酒杯向邶奇敬酒,“來,這靈酒也不錯,邶師兄可莫辜負了。”


    邶奇長年受溫言的耳提麵命,出門在外代表的是上玄宗的一言一行,麵對帝顓的敬酒縱使有天大的疑問,他也隻得先壓在心裏。


    兩人維持著表麵的寧靜對酒,一個淺淺言笑,一個忍讓克製,場麵一度和樂融洽。


    上首的聞人淳和夙瑾容交談,夙瑾容麵色冷淡,聞人淳嘴角含笑,說著滄海界裏發生的見聞,和自己冰山一角的觀星結果。


    “多謝聞人掌門對阿綰的照顧了,此次前來我是打算把阿綰帶走的。”


    “哦,是我宗招待不周?”


    “不,阿綰的學業並未精通,我需把她帶著身邊教導一番。”


    “哈哈,夙師叔是在說笑嗎?”聞人淳道,“阿綰已是元嬰真君,都有收徒的權利了,哪還是學業不精。”


    “聞人掌門,阿綰是我的弟子,她的學業我說了算。”夙瑾容看向雪綰,“再者,阿綰隻是成了帝顓的道侶,在璿璣宗學習的時間也夠了,該和本道君回去了。”


    “也是,也是。”聞人淳點頭,“敢問夙師叔是要把阿綰帶去查怨氣之事?”


    “正是。”


    “那還請夙師祖也把顓兒帶上吧。”聞人淳見羿臨天要拒絕又道,“這怨氣之事既然在我璿璣宗斷了線索,那我宗總要派人出去查探一番。”


    夙瑾容不言,視線落在下方的雪綰身上。


    帝顓和邶奇一番較量後,帝顓明顯占了上風,走到舒秋的席上重新把雪綰帶回自己的懷中。


    “可還好?”


    “嗯。”兩人咬耳道。


    “可。”


    夙瑾容收回視線,回答聞人淳。


    “哈哈,好,多謝夙師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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