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然看著妮可兒這不滿的表情,說道:“看把你不高興的,好了,現在我就告訴你,我為何要對哈布列這麽好。”


    “嗯?”妮可兒一臉有興趣的看著葉浩然。


    葉浩然說道:“你還記得我讓梭羅給我們留下的一份格木病毒的病源吧!”


    “嗯,這跟你對哈布列那麽好,有關係嗎?”妮可兒看著葉浩然。


    “我的小天才,你怎麽還不明白啊!”葉浩然有些無奈,這女人難道都是這樣嗎?忽然很聰明,又會莫名其妙的糊塗嗎?


    妮可兒像是看出葉浩然心中所想一樣,嘟著小嘴說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情緒下的動物嗎?如果我高興的,那麽我當然什麽都可以看清楚,可如果我不高興了,那我就什麽都願意糊塗,怎麽了?”


    葉浩然說不過妮可兒,隻好解釋道:“你也看出來了,哈布列對於他的家人有多麽在乎,尤其是他的弟弟。他都可以冒著風險帶自己弟弟去會所享受,就知道他跟他弟弟的感情有多深了吧!”


    終於,在聽了葉浩然這些話之後,妮可兒明白葉浩然要做什麽了,一臉恍然的說道:“葉浩然,你的意思,你要拿從梭羅那裏得到的病源,將格木病毒傳染給哈布列的弟弟嗎?”


    “對,就是這樣!”葉浩然點頭笑道:“你想想,如果哈布列最疼愛的弟弟患上了格木病毒,他會怎麽做?他肯定會找宗門索要個格木病毒的解藥吧!”


    “如果是以前,這哈布列以上校的身份,或許未必就能夠得到解藥救自己的弟弟。可現在哈布列在白羽門是什麽樣的身份?那可是連朗姆少將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少將大人都願意結交的人物。如果白羽門有格木病毒的解藥,就一定會拿出來的。”葉浩然最後說道。


    妮可兒這才大喜道:“沒錯,原來這就是你做這麽多的目的啊!你怎麽這麽聰明,這麽帥呢!”


    “那是自然!”葉浩然嘿嘿笑著,欣然接受了妮可兒的讚賞。


    “不對,那如果白羽門要是沒有解藥怎麽辦?那你這麽做,不是害了哈布列的弟弟嗎?哈布列雖然是白羽門的人,死不足惜,可哈布列的弟弟,應該是個無辜的人。”妮可兒有些擔憂的看著葉浩然。


    葉浩然搖搖頭,說道:“如果白羽門沒有解藥,那麽哈布列的弟弟,就算是給成千上萬患上了格木病毒的無辜人陪葬了,也算是他給他哥哥哈布列積德贖罪了。”


    妮可兒沒有再說話,正如葉浩然所說,為了無數患上了格木病毒的患者,這個機會他們必須去試試。如果白羽門真有解藥,那麽葉浩然自然有辦法從哈布列手裏將解藥弄過來,有了解藥,那麽血杜鵑研製解藥就有了最大的突破口,研製出來解藥就更加容易了。


    “不過,我們不能隻對哈布列弟弟下手,我們還需要對另外一個人的家人動手。”葉浩然最後補充道。


    “還要對其他人動手?”妮可兒不解的看著葉浩然。


    葉浩然解釋道:“我自然有本事奪走哈布列的解藥,可一旦哈布列發現解藥被人搶走了,那麽這件事就必須有人來為咱們背黑鍋。”


    “你的意思是?”妮可兒已經明白葉浩然的意思了,說道:“這哈布列好歹是個上校,能夠讓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奪走解藥,除了白羽門的人之外,整個雅典隻怕也隻有蕩魔黨的主席有這個本事了。”


    “除了蕩魔黨,還有誰能夠為我背這個黑鍋呢?血杜鵑想要掌控蕩魔黨,如果這個蕩魔黨的主席,這個少將不除,那麽你們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不但這個主席要死,還有其他的幾個大校,我也要給你們收服過來,收服不過來的,也隻有死路一條。”葉浩然對著妮可兒說道。


    妮可兒知道葉浩然這麽做,一切都是為了她,為了她的血杜鵑。心中十分的感動,沒想到葉浩然把什麽都已經想的如此的周全了。


    “葉浩然,謝謝你!”妮可兒一臉感動的說道:“你對我這麽好,我會習慣的,我怕日後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會活不下去的。”


    “傻瓜,這樣豈不是更好嗎?”葉浩然嗬嗬笑著,說道:“你離不開我,這才是我的目的!”


    “討厭,現在格木病毒的患者危在旦夕,你還是抓緊時間辦正經事吧!”妮可兒笑罵著,心中卻甜滋滋的。


    而這件事,在葉浩然的安排下,就在當天下午,就開始著手去辦了。因為哈布列的弟弟隻是個普通人,所以要找人接近,然後將格木病毒傳染給他,並不困難。


    為了不造成第二次的感染,在血杜鵑有意安排下,幾乎就在哈布列弟弟被感染之後,就直接通知了醫院,將哈布列弟弟隔離了起來。


    而哈布列弟弟得知自己換了格木病毒之後,頓時就著急了,要知道這目前可是一個必死的病毒。所以,哈布列的弟弟,自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哥哥,給自己的哥哥打去了求救電話。


    而哈布列在知道自己弟弟感染了格木病毒之後,當即也十分的著急和意外。不過,他還是告訴了自己的弟弟,讓自己弟弟不要擔心,他一定可以救活自己的弟弟。


    在掛了電話之後,哈布列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自己的宗主,然後懇求宗主拿出一份解藥給他救自己的弟弟。而白羽門的宗主因為哈布列剛剛立了大功,對於哈布列的這個小小的要求,當然沒有拒絕,當即就給了哈布列解藥。


    而葉浩然這個時候,早早的就已經在醫院等著哈布列自己送上門來了。


    哈布列興高采烈拿著格木病毒的解藥,去醫院給自己的弟弟解毒。可他剛剛開車進入醫院的車庫,剛剛打開車門,就被人突然從後麵偷襲,直接被人大昏迷了過去。


    當哈布列醒過來之後,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從宗主手裏得到的解藥已經不見了,頓時臉色大變。這解藥宗主給他的時候,可千叮萬囑了,一定不能丟了,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弟弟服下,以免被有心人奪走。


    “怎麽會這樣?”哈布列醒來之後,就發現了這件事有問題,一定是有什麽人在背後算計他。可他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人在背後算計他。


    哈布列不敢輕易聲張,因為一旦解藥從他手裏流落了出去,如果壞了宗門的擴展計劃,那麽他就算是葉浩然的引路人,也一樣難逃其咎。


    哈布列第一時間就開始著手調查,誰最有可能是陷害自己的人。


    果然,一切正如葉浩然所料。哈布列首先調查的自然就是能夠出其不意,輕易將他打昏,甚至讓他都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的人。


    而這些人,整個雅典現如今在兩個地方有可能存在。一個是白羽門的人。這個自然被他直接忽略了過去,要讓他毫無反抗的,甚至都無法看到打他的人,大校的實力都有些勉強,最大的可能就是少將。


    而白羽門現在在雅典的少將不是朗姆少將,就是自己的宗主,這兩個人肯定不會這麽做。因為他們沒有動機。那麽最有可能的就隻有蕩魔黨的主席了。


    至於葉浩然這個少將,他就更加不會懷疑了,這可是他今後一生的貴人。他懷疑誰,也不敢去懷疑葉浩然。


    所以,哈布列第一個就調查了蕩魔黨的主席,這一調查,頓時讓哈布列大吃一驚,他居然發現這個蕩魔黨主席的兒子居然也患上了格木病毒。


    “是他,一定是他!”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哈布列就幾乎可以肯定,打昏自己搶奪解藥的就是這個蕩魔黨的主席。


    這格木病毒的解藥,他哈布列有本事拿到,可蕩魔黨主席,雖然也是個少將,但卻並沒有這個權利。因為蕩魔黨的主席,並不是白羽門的門人。對於白羽門來說,蕩魔黨隻不過是暫時利用的工具,將來遲早是要除掉的。


    而哈布列很自然的就覺得是蕩魔黨的主席在知道自己的兒子患了格木病毒之後,就派人傳染了自己的弟弟,然後他去拿解藥,結果就被這蕩魔黨的主席給搶走了。


    想到這裏,哈布列幾乎是確信不疑了。這件事絕對不能夠傳出去,一旦傳出去,他肯定就要遭受宗門的處罰。


    “這個吉卜力真是惡毒,這是以為能夠吃定我了嗎?”哈布列氣憤不已,他一定要奪回解藥,不然他弟弟就會死的。


    麵對一位少將,麵對一個蕩魔黨的主席,他哈布列的實力顯然遠遠不夠看。他又不能夠驚動宗門,所以,他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葉浩然,希望葉浩然能夠幫他。


    於是,哈布列第一時間給葉浩然打去了電話,將自己解藥被人偷走的事情告訴了葉浩然,並且十分肯定的告訴葉浩然,這個奪走他解藥的家夥就是蕩魔黨的主席吉卜力。


    葉浩然在聽到哈布列這麽肯定的說是吉卜力的時候,雖然早已經料想到了,但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竊喜。因為真正奪走他格木病毒解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葉浩然。而現在那解藥,葉浩然早給了梭羅,拿去研製更多的解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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